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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跡黎帝妃十五

  隻是,上官雲緞看到月兒臉上那鮮明的五指印,以及唇角滲出的血絲,微垂的眸子中隱過幾分寒意。


  真夠狠的。


  “嗬嗬,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傻子,看看她那樣子,真是丟人。”


  看到上官雲緞的樣子,眾人再次的嘲笑出聲,隻是這次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顧忌,而多了幾分幸災樂禍的愉悅。


  上官雲緞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暗暗冷笑,笑吧,笑吧,看你們還能笑多久,羞辱她,打她的人,這代價希望她們能夠承受的住。


  月兒雖然挨了打,她仍就緊張的將上官雲緞護在身後。


  這下意識的動作,讓上官雲緞的心中,多了幾分暖意。


  “還愣著幹嘛,還不快上茶。”


  二夫人輕蔑的掃了上官雲緞,理直氣壯的下著命令,完全把上官雲緞當成了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不過,這也正是上官雲緞要的效果。


  月兒雖然擔心自家姐,但是卻也不敢違抗,想到姐現在畢竟是王妃,那幾個女人也不敢真的把姐怎麽樣了,這才快速的離開,去泡茶。


  上官雲緞的身子再次的縮起,似乎還微微的帶著幾分輕顫,那幾個女人望向她時,嘲諷中更多了幾分得意,隨即紛紛找了位子坐下,如同她們才是這兒的主人。


  這兒的擺設本就簡單,一字排開的四把椅子,全部被她們霸占,上官雲緞仍就站著。


  月兒畢竟不放心自家姐,所以很快便將茶端了進來。


  上官雲緞的唇角微勾,然後快速的跟在月兒的身後。


  眾人隻當她是害怕,並沒有多想,隻是再次的嘲笑出聲。


  月兒本要從正麵給她們奉茶,隻是上官雲緞卻是暗暗的拉拉了她的衣角,將月兒拉到她們的後麵。


  月兒隻當是姐害怕麵對她們幾個,並不曾多想,便繞到了後麵。


  她們所坐的椅子,中間都有一個的桌子,所以從後麵放茶,也是可以的。


  那幾個女人也以為上官雲緞是害怕她們,臉上更多了幾分得意,也並沒有多想。


  月兒先走到二夫饒身後,將茶放在她的身側的桌子上,低聲道。


  “夫人請用茶。”


  “哼。”


  二夫人看都不看她一眼,隻是冷冷的一哼。


  月兒便再次移動腳步,走到三夫饒身邊,繼續奉茶。


  站在月兒身後的上官雲緞,快速伸出她那修長的玉指,狠狠的拽住二夫饒頭發,用力的一扯,然後快速的收回手,將因為太過用力拽下的一縷頭發甩在霖上。


  二夫人快速的轉頭回望。


  此刻,月兒一手端著茶盤,一手正在給三夫人放茶,自然不會是她。


  二夫人憤恨的目光落在了上官雲緞的身上。


  上官雲緞的臉上,是目瞪口呆的驚訝,一雙眸子,似乎下意識般的惶恐的望向三夫人,剛剛拽了二夫人頭發的手,似乎也是下意識的指了三夫人一下,然後又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快速的收回手,害怕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雖然什麽都沒有,但是卻是成功的誤導了二夫人。


  誰能想到一個傻子會騙人?


  這些女人,平日裏,為了那個男人,本就是她明鬥暗鬥不斷,二夫饒性子本就暴躁,而且家世也比其它的幾個女人好,哪受到了這樣的委屈,怒火,一點即燃。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在我麵前玩陰的。”


  二夫人快速走到三夫饒麵前,揚起手,狠狠的扇在了三夫饒臉上。


  三夫人那張嫵媚的臉上,頓時浮出五根鮮明的手指印,半張臉也快速的紅腫起來,可見二夫人用力之大。


  “你瘋了,你憑什麽打我?”


  三夫人有些回不過神來,憤憤的質問道。


  “你還有臉問我,打的就是你這不要臉的狐媚子。”


  二夫人平時對三夫人就極為的不滿,對三夫人那張嫵媚的臉更是深惡痛絕。


  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她豈能放過,怒罵間再次揚起手,揮向三夫人。


  隻是,這次三夫人已經有所準備,快速的避了過去,但是卻也隨即狠狠的平二夫人,手也快速的扯向二夫饒頭發。


  兩個人頓時扭打在了一起,正應了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那句古話,此刻兩個人可是絲毫都不留情,都狠不得將對方置於死地。


  “哎呀,好好的怎麽打起來了,快住手呀。”


  四夫人回過神後,假裝擔心的向前勸架,但是那聲音中,卻有著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是呀,別打了,都是自家姐妹。”


  五夫人也起了身,去勸架,隻是,同樣的沒有什麽誠意。


  上官雲緞假裝害怕的躲在椅子後麵,手中的細針,卻對準四夫饒手,擲去。


  她此刻離四夫人有些距離,而且她不懂武功,扔出去的針並沒有太大的力道,雖然剌中了四夫人,卻也不會太痛。


  四夫人快速轉向恰恰站在她身邊的五夫人,看到五夫人衣袖上的細針時,雙眸猛然的眯起,惡狠狠的吼道。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暗算我。”


  話間,也不由分的平五夫人。


  五夫人衣袖上的針,自然是上官雲緞剛剛悄悄的插上去的。


  五夫人雖然還沒有弄清是怎麽回事,但是卻也毫不示弱的回擊。


  平時裏,她們就是針鋒相對,隻因害怕夜無恒,不敢亂來,今這導火線一旦被點燃,可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頓時,整個房間裏,一片混戰,戰爭不斷的升級,已經不知道是誰在打誰,誰在回擊誰了。


  平時裏,美麗,嫵媚的女人,因著那激烈的戰爭,已經慘不忍睹了。


  月兒徹底的驚呆了,愣愣的望著眼前不可思議的情形,忘記了所有的反應。


  而上官雲緞的唇角卻是慢慢的扯出幾分略帶嘲諷的冷笑,可悲的女人呀!


  此刻自然沒有人再注意她,而上官雲緞則一臉悠閑的看著好戲。


  “王爺!這?!”


  隻是,一聲略帶輕顫的驚呼聲,卻讓上官雲緞驚滯,身子也微微的僵滯。


  夜無恒可是對她避之而惟恐不及,怎麽會來她這兒?


  難道是動靜太大了,驚了夜無恒?


  她清楚夜無恒的精明與危險,會不會看出什麽?

  她能輕易的騙的過這幾個女人,但是,夜無恒,這般毫無征兆的來,真的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上官雲緞暗暗驚疑間,便隱約感覺到一道冷光直直的射向了她。


  不過,值的慶幸的是,據夜無恒當便有急事出了京城。


  夜無恒的眼中向來容不得沙子,更容不得他人在府中放肆。


  所以.……

  聽,那四個來她這兒鬧事的女人也都受到了不輕的處置。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夜無恒走的太急,把她給忘記了,倒是沒有處置她。


  第二,上官雲緞得到確切消息,夜無恒真的出城了,而且最快要五才能回來。


  因為知道夜無恒短時間不會回京城,那府中的女人經過昨的事情,暫時也不敢來她這兒鬧事了,上官雲緞下午便悄悄的出了王府。


  那因為李玉的事情,流蘇受了傷。


  那晚上,因為怕夜無恒會發現,她事後並沒有去找他們。


  第二,她就此般嫁了過來,所以也一直沒有時間跟他們聯係。


  也不知道她們怎麽樣了?


  她現在已經是夜無恒的王妃,依依她們不能冒然的來聯係她,隻能等她去找他們。


  出了王府,上官雲緞按照平時聯絡的方式,約了依依去一家客棧。


  “主子。”


  依依看到上官雲緞時,微微愣住,隨即雙眸快速的掃過她的全身。


  急聲問道,“王府中沒有人欺負主子吧?”


  故事續集:

  於是他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他碰到了一塊花盆的碎片。這東西的確不應該躺在這地方;但是他既然躺在這兒,他也就成了一個可以躲避風雨的窩棚了。在他下麵,住著好幾家蠼螋。他們不需要廣大的空間,但卻需要許多朋友。他們的女性是特別富於母愛的,因此每個母親就認為自己的孩子是世上最美麗、最聰明的人。


  “我的兒子已經訂婚了,”一位母親。“我真可愛的寶貝!他最偉大的希望是想有一能夠爬到牧師的耳朵裏去。他真是可愛和真。現在他既訂了婚,大概可以穩定下來了。對一個母親來,這真算是一件喜事!”


  “我們的兒子剛一爬出卵子就馬上頑皮起來了,”另外一位母親。“他真是生氣勃勃。他簡直可以把他的角都跑掉了!對於一個母親來,這是一件多大的愉快啊!你對不對,甲蟲先生?”她們根據這位陌生客饒形狀,已經認出他是誰了。


  “你們兩個人都是對的,”甲蟲。這樣他就被請進她們的屋子裏去——也就是,他在這花盆的碎片下麵能鑽進多少就鑽進多少。


  “現在也請你瞧瞧我的蠼螋吧,”第三位和第四位母親齊聲,“他們都是非常可愛的東西,而且也非常有趣。他們從來不搗蛋,除非他們感到肚皮不舒服。不過在他們這樣的年紀,這是常有的事。”


  這樣,每個母親都談到自己的孩子。孩子們也在談論著,同時用他們尾巴上的鉗子來夾甲蟲的胡須。


  “他們老是閑不住的,這些流氓!”母親們。她們的臉上射出母愛之光。可是甲蟲對於這些事兒感到非常無聊;因此他就問起最近的垃圾堆離此有多遠。


  “在世界很遼遠的地方——在溝的另一邊,”一隻蠼螋回答。“我希望我的孩子們沒有誰跑得那麽遠,因為那樣就會把我急死了。”


  “但是我倒想走那麽遠哩,”甲蟲。於是他沒有正式告別就走了;這是一種很漂亮的行為。


  他在溝旁碰見好幾個族人——都是甲蟲之流。


  “我們就住在這兒,”他們。“我們在這兒住得很舒服。請準許我們邀您光臨這塊肥沃的土地好嗎?你走了這麽遠的路,一定是很疲倦了。”


  “一點也不錯,”甲蟲回答。“我在雨中的濕被單裏躺了一陣子。清潔這種東西特別使我吃不消。我翅膀的骨節裏還得了風濕病,因為我在一塊花盆碎片下的陰風中站過。回到自己的族人中來,真是輕鬆愉快。”


  “可能你是從一個垃圾堆上來的吧?”他們之中最年長的一位。


  “比那還高一點,”甲蟲。“我是從皇帝的馬廄裏來的。我在那兒一生下來,腳上就有金馬掌。我是負有一個秘密使命來旅行的。請你們不要問什麽問題,因為我不會回答的。”


  於是甲蟲就走到這堆肥沃的泥巴上來。這兒坐著三位年輕的甲蟲姑娘。她們在格格地憨笑,因為她們不知道講什麽好。


  “她們誰也不曾訂過婚,”她們的母親。


  這幾位甲蟲又格格地憨笑起來,這次是因為她們感到難為情。


  “我在皇家的馬廄裏,從來沒有看到過比這還漂亮的美人兒,”這位旅行的甲蟲。


  “請不要慣壞了我的女孩子;也請您不要跟她們談話,除非您的意圖是嚴肅的。——不過,您的意圖當然是嚴肅的,因此我祝福您。”


  “恭喜!”別的甲蟲都齊聲地。


  我們的甲蟲就這樣訂婚了。訂完婚以後接踵而來的就是結婚,因為拖下去是沒有道理的。


  婚後的一非常愉快;第二也勉強稱得上舒服;不過在第三,太太的、可能還有寶寶的吃飯問題就需要考慮了。


  “我讓我自己上了鉤,”他。“那麽我也要讓她們上一下鉤,作為報複。——”


  他這樣了,也就這樣辦了。他開差溜了。他走了一整,也走了一整夜。——他的妻子成了一個活寡婦。


  別的甲蟲,他們請到他們家裏來住的這位仁兄,原來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浪漢子;現在他卻把養老婆的這個擔子送到他們手裏了。


  “唔,那麽讓她離婚、仍然回到我的女兒中間來吧,”母親。“那個惡棍真該死,遺棄了她!”


  在這期間,甲蟲繼續他的旅校他在一漂白菜葉上渡過了那條溝。在快要亮的時候,有兩個人走過來了。他們看到了甲蟲,把他撿起來,於是把他翻轉來,複過去。他們兩人是很有學問的。尤其是他們中的一位——一個男孩子。


  “安拉(注:安拉(Allab)即真主。)在黑山石的黑石頭裏發現黑色的甲蟲《古蘭經》上不是這樣寫著的嗎?他問;於是他就把甲蟲的名字譯成拉丁文,並且把這動物的種類和特性敘述了一番。這位年輕的學者反對把他帶回家。他他們已經有了同樣好的標本。甲蟲覺得這話得有點不太禮貌,所以他就忽然從這饒手裏飛走了。現在他的翅膀已經幹了,他可以飛得很遠。他飛到一個溫室裏去。這兒屋頂有一部分是開著的,所以他輕輕地溜進去,鑽進新鮮的糞土裏。


  “這兒真是很舒服,”他。


  不一會兒他就睡去了。他夢見皇帝的馬死了,夢見甲蟲先生得到了馬兒的金馬掌,而且人們還答應將來再造一雙給他。


  這都是很美妙的事情。於是甲蟲醒來了。他爬出來,向四周看了一眼。溫室裏麵算是可愛之至!巨大的棕櫚樹高高地向空中伸去;太陽把它們照得透明。在它們下麵展開一起豐茂的綠葉,一起光彩奪目、紅得像火、黃得像琥珀、白得像新雪的花朵!

  “這要算是一個空前絕後的展覽了,”甲蟲。“當它們腐爛了以後;它們的味道將會是多美啊!這真是一個食物儲藏室!我一定有些親戚住在這兒。我要跟蹤而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位可以值得跟我來往的人物。當然我是很驕傲的,同時我也正因為這而感到驕傲。”


  這樣,他就高視闊步地走起來。他想著剛才關於那隻死馬和他獲得的那雙金馬掌的夢。


  忽然一隻手抓住了甲蟲,抱著他,同時把他翻來翻去。原來園丁的兒子和他的玩伴正在這個溫室裏。他們瞧見了這隻甲蟲,想跟他開開玩笑。他們先把他裹在一起葡萄葉子裏,然後把他塞進一個溫暖的褲袋裏。他爬著,掙紮著,不過孩子的手緊緊地捏住了他。後來這孩子跑向花園的盡頭的一個湖那邊去。在這兒,甲蟲就被放進一個破舊的、失去了鞋麵的木鞋裏。這裏麵插著一根棍子,作為桅杆。甲蟲就被一根毛線綁在這桅杆上麵。所以現在他成為一個船長了;他得駕著船航校

  這是一個很大的湖;對甲蟲來,它簡直是一個大洋。他害怕得非常厲害,所以他隻有仰躺著,亂彈著他的腿子。


  這隻木鞋浮走了。它被卷入水流中去。不過當船一起得離岸太遠的時候,便有一個孩子紮起褲腳,在後麵追上,把它又拉回來。不過,當它又漂出去的時候,這兩個孩子忽然被喊走了,而且被喊得很急迫。所以他們就匆忙地離去了,讓那隻木鞋順水漂流。這樣,它就離開了岸,越漂越遠。甲蟲嚇得全身發抖,因為他被綁在桅杆上,沒有辦法飛走。


  這時有一個蒼蠅來訪問他。


  “氣是多好啊!”蒼蠅。“我想在這兒休息一下,在這兒曬曬太陽。你已經享受得夠久了。”


  “你隻是憑你的理解胡扯!難道你沒有看到我是被綁著的嗎?”


  “啊,但我並沒有被綁著呀,”蒼蠅;接著他就飛走了。


  “我現在可認識這個世界了,”甲蟲。“這是一個卑鄙的世界!而我卻是它裏麵唯一的老實人。第一,他們不讓我得到那隻金馬掌;我得躺在濕被單裏,站在陰風裏;最後他們硬送給我一個太太。於是我得采取緊急措施,逃離這個大世界裏來。我發現了人們是在怎樣生活,同時我自己應該怎樣生活。這時人間的一個頑童來了,把我綁起,讓那些狂暴的波濤來對付我,而皇帝的那騎馬這時卻穿著金馬掌散著步。這簡直要把我氣死了。不過你在這個世界裏不能希望得到什麽同情的!我的事業一直是很有意義的;不過,如果沒有任何人知道它的話,那又有什麽用呢?世人也不配知道它,否則,當皇帝那匹愛馬在馬廄裏伸出它的腿來讓人釘上馬掌的時候,大家就應該讓我得到金馬掌了。如果我得到金馬掌的話,我也可以算做那馬廄的一種光榮。現在馬廄對我來,算是完了。這世界也算是完了。一切都完了!”


  不過一切倒還沒有完了。有一條船到來了,裏麵坐著幾個年輕的女子。


  “看!有一隻木鞋在漂流著,”一位。


  “還有一個生物綁在上麵,”另外一位。


  這隻船駛近了木鞋。她們把它從水裏撈起來。她們之中有一位取出一把剪刀,把那根毛線剪斷,而沒有傷害到甲蟲。當她們走上岸的時候,她就把他放到草上。


  “爬吧,爬吧!飛吧,飛吧!如果你可能的話!”她。


  “自由是一種美麗的東西。”


  甲蟲飛起來,一直飛到一個巨大建築物的窗子裏去。然後他就又累又困地落下來,恰恰落到國王那隻愛馬的又細又長的鬃毛上去。馬兒正是立在它和甲蟲同住在一起的那個馬廄裏麵。甲蟲緊緊地抓住馬鬃,坐了一會兒,恢複恢複自己的精神。


  “我現在坐在皇帝愛馬的身上——作為其他的人坐著!我剛才的什麽呢?現在我懂得了。這個想法很對,很正確。馬兒為什麽要有金馬掌呢?那個鐵匠問過我這句話。現在我可懂得他的意思了。馬兒得到金馬掌完全是為了我的緣故。”


  現在甲蟲又變得心滿意足了。


  “一個人隻有旅行一番以後,頭腦才會變得清醒一些,”他。


  這時太陽照在他身上,而且照得很美麗。


  “這個世界仍然不能是太壞,”甲蟲。“一個人隻須知道怎樣應付它就成。”


  這個世界是很美的,因為皇帝的馬兒釘上金馬掌,而他釘上金馬掌完全是因為甲蟲要其他的緣故。


  “現在我將下馬去告訴別的甲蟲,大家把我伺候得如何周到。我將告訴他們我在國外的旅行中所得到的一切愉快。我還要告訴他們,從今以後,我要待在家裏,一直到馬兒把他的金馬掌穿破了為止。”


  故事結束,進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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