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書信之事 牽扯很多人
真的是迷惑不解啊,她婁畫脂都沒有參與過的事情,怎麽還能牽扯到她身上來了?難道真的有人想讓她婁畫脂死無葬身之地?
可笑,她婁畫脂就一個弱女子,不會武功,不會琴棋書畫,過去的種種,至多也就是常去青樓找齊昀罷了,她古代婁畫脂哪裏惹了什麽人?
好無辜,也好無奈,但婁畫脂她又不能就此放棄。
說好的,既然都穿越到古代了,回不去,那為什麽不好好在古代度過此生?
生活如此艱辛,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都亦是如此,而自己雖說隻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不起眼,沒了你,世界照樣如此,好壞都在,有了你,也不見得多了什麽。
但是,她婁畫脂就是不服啊,她覺得,隻要她願意,古代又能怎樣?她麵對重重困難又怎樣?她還是她,婁畫脂,不管麵對什麽,隻要她還在,她婁畫脂就要努力去克服困難。
而這個案子,無論結局如何,她婁畫脂都不會就此罷手的。
她是清白的!
“夢青,我們婁府,有婢女的嘴角有痣嗎?”
快到婁府了,婁畫脂的思緒也漸漸收回來了。
“啊,這個,有吧,我記得打掃庭院的那個婢女,春英,嘴角就是帶痣的。”
夢青說著,就不由得思考起來:“可是,小姐,平時看春英都是很努力幹活的丫頭,話不多,是個很忠厚的丫頭呢,怎麽可能會是她?”
夢青提出疑問了。
而婁畫脂倒是不說話了,她婁畫脂可不懂那個叫春英的婢女是個什麽樣的人,但依照夢青所說的,要是真的背叛主子,那肯定也是有人逼的……
到了婁府。
婁府上下的人聽說官兵來了,就各個跑了出來,連身體剛有好轉的爹爹也走了出來,大眼看著白天澤下令搜查婁府。
而婁畫脂的母親尋宛竹倒是瞪了眼婁畫脂,似乎在說:又是你!怎麽總是你?這回又招惹了什麽好事,居然連官兵都來了。
婁畫脂沒有對上尋宛竹的眼睛,她現在,可沒有心情跟尋宛竹鬧脾氣,站在白天澤身後,一方麵是拿白天澤當擋箭牌,不然婁府的人看著自己,另一方麵則是方便她婁畫脂看著寶來從婁府的奴婢中認人。
但過了一會兒,那寶來還是沒有指出接收他信件的婢女是誰。
“寶來!你這個二愣子,怎麽還沒把那婢女找出來!”
柳立傑算是忍不住氣了,一上來,就一腳把寶來踢倒在地。
寶來立馬爬起來,跪著不敢反抗。
“我……我……”
“我什麽我!你個飯桶!”
柳立傑氣壞了,又想一腳上去,婁畫脂倒是及時,立馬把柳立傑給拉開了,然後就衝柳立傑說道:“柳立傑,你別這樣!你這樣又是罵又是踢的,嚇得寶來都不敢說話了!”
柳立傑沒想到婁畫脂會突然離開自己,阻止自己對寶來的魯莽行為。
“婁畫脂,這……”
“你別說話!”
婁畫脂可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把柳立傑推開,她就走到寶來的跟前,說道:“寶來,你說吧,你說的那個婢女,在不在這人群裏?”
寶來見是婁畫脂問話,雖然沒有剛才那麽害怕了,到身體還是顫抖個不停,支支 吾吾的,才說道:“不……不在這裏麵……”
婁畫脂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歎息一聲,心想:換作她婁畫脂是那背叛主子的婢女,她婁畫脂早就跑遠了,怎麽可能一出事,還呆在婁府裏?
而柳立傑聽那寶來如此一說,就又瞪大眼睛,上前又是想揍他一頓。
但礙於婁畫脂那雙大眼睛突然一瞪,美麗的桃眼居然也能放出威嚴,他柳立傑才沒有再上去揍寶來。
而就在這時,婁畫脂一直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長官!長官!發現書信!”
一個官兵拿著一遝書信到白天澤麵前。
白天澤自然也是不由得微微鄒起眉頭,他白天澤也清楚,這要是在婁府發現婁畫脂跟柳立傑的私信,那婁畫脂洗清罪名,就難上加難了。
白天澤打開信件,讓柳立傑過來對質。
柳立傑看了一眼,就點頭說這是他的親手書信。
“嗬!婁三姑娘,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的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三個證據指明,你就是放火燒酒館的主使者!”
那柳府的管家還真的是會看時機說話,這不,又突然來一句,又一次把矛頭往婁畫脂的身上推。
此時,白天澤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他白天澤確實是站在婁畫脂這一邊的,但沒想到的是,事情的發展,越來越不受控製了!
可是婁畫脂卻沒有立馬慌亂起來,而是平靜心態的問道:“這些信件,是在哪裏搜查到的?”
婁畫脂自然是不死心,而就在這時,柳立傑走到婁畫脂身邊,在婁畫脂耳邊說道:“畫脂,若是你同意嫁給我,這個案子,我可以幫你擺平。”
柳立傑說罷,就給婁畫脂一個燦爛的微笑。
婁畫脂聽罷,手就不由得緊握,恨不得現在就給柳立傑掄一拳!
但婁畫脂沒有這麽做,她忍了,抓緊拳頭,等著那官兵回答她的問話。
要知道,任何一個細節,都有可能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在偏房,好像是下人住的屋子,有些簡陋。”
那官兵回答道,頓時,婁畫脂就突然看到問題的突破口般。
連忙追問:“那個房間,快帶我去看看。”
那官兵聽婁畫脂這麽一說,就看向白天澤,白天澤自然會點頭,讓官兵聽從婁畫脂的話,起步走向那偏房。
一到那屋子,夢青就大叫了:“這是春英的睡房!”
春英?難道真的是她嗎?
婁畫脂的內心不由得感慨著,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屆時,又有一個官兵快速跑過來,對白天澤說道:“長官,我在井裏發現了一個躲藏著的女子。”
“帶上來。”
白天澤說著,那渾身濕漉漉的婢女就被帶來上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而寶來一看到那女人,就立馬大叫道:“就是她,就是她!我送信給婁三小姐,都是她拿的信!”
這下子,婁畫脂就略微的鬆了口氣,心想:還好,這丫頭是觸犯吧,沒把書信毀屍滅跡就算了,還一著急,一味想著逃跑,也忘了要把書信放到婁畫脂的房間裏,這下,她婁畫脂可以洗脫罪名了?
“小……小姐……”
春英見到婁畫脂,就同寶來一樣,害怕的跪倒在地,說話什麽的,都是顫抖著的。
“小姐!小姐饒命啊!小姐,春英不是故意的,春英好害怕啊,春英害怕沈公子啊!春英不想死……春英……”
春英一跪倒在地,就大哭起來,不停的給婁畫脂磕頭,不停的說著自己害怕……
而婁畫脂聽到春英說的話,就不由得鄒眉了。
沈公子?沈明軒?這個案子,還牽扯了沈明軒?
婁畫脂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但又不可質疑,她春英確實說了她害怕沈公子。
白天澤也覺得這個案子牽扯的人太多了,一時間,他也知道這個春英也是被迫的,隻是現在看她害怕的樣子,是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晰的,而且沈明軒又不在這裏。
於是,白天澤就立馬集合了所有官兵,將與案件的有關的人移去衙門,再做審案。
而沈明軒,他白天澤自然是派下屬去沈府告知沈明軒,讓他來一趟衙門了。
所有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慢慢的,都不在婁畫脂和白天澤的計劃範圍裏了。
這不,婁畫脂好不容易回了一趟婁府,沒多久,又要去衙門了。
臨走前,婁畫脂的爹爹婁誌誠抓住了婁畫脂的手,心裏那是一百個不放心,眼眶略紅,想說什麽,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至於母親尋宛竹,一開口,就道:“婁千雅,你跟著妹妹一道去衙門!”
婁畫脂知道尋宛竹的話不是關心自己,而是想要有個人看著自己,隨時告知她,婁畫脂的最後落得的是什麽下場,會牽扯婁家多少……
但在自己爹爹的麵前,她婁畫脂哪裏會生氣的怒對尋宛竹,雖然也是立馬拒絕,但卻是很柔和的說道:“母親,不必如此麻煩,女兒沒做過的事情,女兒不會承認的,女兒一個人,能行!現在就是,你們要好好的,好好的照顧爹爹,這樣,咱家才能算是挺過這次危機。”
婁畫脂說完,就衝爹爹微微一笑,雖然她婁畫脂內心也是沒底,但總不能苦著一張臉離去吧,她爹爹身體才剛好,她可不想多給爹爹什麽壓力。
之後,在要上馬車離開婁府的時候,婁畫脂為了讓爹爹更加安心,就悄悄說道:“爹爹,你放心,還有白長官在,他會給女兒主持公道的!”
聲音剛好,尋宛竹也聽到,立馬笑道:“哎呦,我的乖女兒,我們都相信你,這事兒,肯定跟你沒有關係,白長官是個好人,聽你這麽說,白長官是站在你這邊的,那就不用操心了,你快去吧!聽白長官的話就好。”
婁畫脂本來還擔心她尋宛竹真的要大姐婁千雅跟著自己去衙門,卻不料,自己才說白天澤會幫自己,這尋宛竹就這麽放手,還催著自己快點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感覺……
婁畫脂可沒心情多想那麽多,既然不派大姐婁千雅跟著自己了,那接下來的行動,她婁畫脂怎麽說都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