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難辨是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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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說著話。
外邊忽然出現了叫喊之聲:
「向老師,我不是有意打擾您。但是您徒弟一直避而不見,我真的受不了啊。」
「哪有這麼慫的人啊。向老師,我知道他提前拜你為師了,徒弟如此不堪,您這未過門的老師也難逃其責啊。我尚學這麼多年,我還沒見過不應戰的。口敞了半天,結果人跑了,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吱——』的一聲,門打開了。
向詩詩和張啟迪站在門口,平靜的看著。
門外,趙甲之站在門口吼叫著,他的身後站著三十多個他那一屆的同學。來搖旗吶喊助威來了。
趙甲之也是真的逼得沒辦法了,他全部家當全都壓自己贏了。今天是第五天,還沒找到人,趙甲之急的嘴都要起泡了。
打不打現在不重要。自己得把本金撈回來啊。十幾萬積分,就這麼賭進去了,自己以後怎麼辦嘛。
趙甲之最終還是急的跳牆了,得到了他老師的應允,帶人直接來向詩詩的家門口叫陣來了。
此時,看見向詩詩走出來,趙甲之連忙說道:
「向老師,您別和我一個孩子計較哈。我就是實在受不了周輕呂這種不戰而逃的膽怯,簡直,簡直枉為人子。您是他未過門的老師,總得給我個說法吧,你看……這盤都開了,他卻避而不見,把全校這麼多人都晾這兒。」
向詩詩冷漠的看著趙甲之:「來我這裡吼叫,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嘛?」
張啟迪更是暴怒:「小畜生,你是缺管教了是吧?來我老師家門口叫罵,我看你是嫌命長了……」
說著,張啟迪擼起袖子要過去教訓他。
趙甲之眼珠子一轉,連忙大吼一聲:
「啟迪前輩請住手,您合體境大佬。我在你眼裡就是個孩子,我才入虛,您和我動手那是有違校訓吶。強者欺負弱者,這,這簡直是……」
張啟迪冷笑一聲:「欺負你?欺負你又如何?敢辱我師,老子殺了你也沒人敢說啥。」
趙甲之眼裡有些懼怕:「別呀……」
正此時,一個人影忽然悄然的出現在了趙甲之的身後,輕笑一聲:
「老張,你脾氣大的不行。欺負我師弟算什麼本事,來和我走兩招?」
張啟迪止步,看著趙甲之身後穿著一身花棉襖,扎了個雙馬尾的絡腮鬍子大漢:
「我當是誰給他當靠山呢,原來是你個二椅子。」
孫萌萌暴怒,一薅胸前的護心毛,大喝一聲:
「我最恨誰說我是二椅子,張啟迪你真的找死不成,別以為你老師在我就不敢揍你。來啊,上擂台啊,比武啊!」
張啟迪哈哈大笑:「張某生平兩不打。其一,不打女人。其二,不打不男不女之人。整個尚學,誰特么分得清你是男是女,我不打你,打錯了就破戒了。」
「哇呀呀,氣煞老子!」
孫萌萌咆哮著。
而趙甲之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抬頭去看,不敢去聽這奚落和嘲諷。
說實話……
是有點丟人。
尚學真的沒人知道孫萌萌到底是男是女。
他總是強調他是一個壯漢,是一個兇猛的男人。確實,他長得粗狂,還有絡腮鬍子,還有護心毛。
可是他卻總是詭異的愛穿花棉襖,愛穿健美褲。愛扎個雙馬尾。
難辨是雄雌。
有人說他是因為修鍊的時候走火入魔,然後導致了性情大變。
但如果周輕呂在這裡的話,一定一眼就能認出來,其實就是一種精神疾病,叫——多重人格。
無論如何,大家都不想和孫萌萌過多接觸,確實是有點丟人。
作為趙甲之的師兄,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實在逼急了。趙甲之也不想請孫萌萌出山給自己鎮場子……
孫萌萌不再說廢話,只是冷聲道:
「你們師門的那個學生周輕呂呢?騙我師弟說要和我師弟大戰三百個回合,要入虛,要打殺他。我師弟用全部身價押自己贏,結果他現在跑了像個什麼話?把人交出來,不是我說,至少像個男人對不對?打不打得過不說,至少出來打一場啊。」
張啟迪呵斥到:「你也有資格說『至少像個男人』這種話?全尚學,就你沒資格說這話。」
「張啟迪,我不與你多費口舌。把人給我交出來!」
張啟迪冷笑一聲,玩味兒的看著孫萌萌:「口舌?也是,你這二椅子口舌可能確實不錯。但你別與我多費,我不好這口,你鬍子會扎我肚臍眼兒。」
趙甲之臉紅如滴血。
一眾站在孫萌萌身後的師弟,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靠山……找錯了呀!
孫萌萌被氣得一個趔趄,眼眶湧出了熱淚,悲憤的看著向詩詩:
「向老師,你看他……」
「這張啟迪嘴這麼賤,辱我人格。但卻又不和我上擂台打,您倒是管管啊。您的學生,怎麼都是些嘴皮子利索的?」
向詩詩有些忍俊不禁,但還是板著個臉說:
「吵架也是個本事,他愛打不打的,我管不著。」
說著,向詩詩也懶得逗他們玩了,只是到:
「我學生不會食言的,去吧,擂台上候著。他忙完了就找你去了。」
趙甲之狂喜:「當真?」
向詩詩理都不理他,轉身往外走。
趙甲之一眾人等當即深深的鞠躬:「叨擾向老師了。」
「走走走。」
「快走!」
「都特么動作快點,去遲了,萬一他又走了我上哪兒說理去!」
「快點!」
「下注,快下注。這次賺一波大的。」
趙甲之故意大吼了一聲:「向老師肯定不會故意支走我們的,畢竟周輕呂到時候不來,丟的是她的人呀。」
其他人也大聲附和道:
「對對對,老趙說的對啊。」
「周輕呂捨得丟人躲起來,那向老師還能丟人不成?」
「周輕呂敢不來,向老師也得把他抓出來,向老師可是我尚學第一美女,那能丟這個人?」
「向老師厲害,一言九鼎,言出法隨。我們就相信她不會慫吧!」
「……」
向詩詩嗤笑的看著這一眾孩子,心中暗笑,周輕呂其實比趙甲之還要狂。以他那個性格,估計今天去多少遭多少,一個都跑不掉,又何止趙甲之一個人……
而這時,聽見外邊鬧哄哄的場面。不少破碎境的老師都探出頭來,好笑的看著向詩詩讓一群學生給刁難了。
都樂的看熱鬧。
向詩詩臉色一沉,根本不搭理那些人,只是勾勾手指頭。
張啟迪連忙跑了過來:「老師。」
「去。將我太師椅搬出來,搭在擂台之上,我今天要找個好點的角度,看看我這未過門的學生,是怎麼打垮一屆人的。」
「是!」
『噗——』
此話一出,不少老師都嗤笑了出來。
這牛批吹的大的。
打垮一屆人?
別到時候根本人都不出現,嘖,不戰而勝呀……
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笑嘻嘻的對向詩詩的方向大喊一聲:「沉寂了這麼久,有點熱鬧可看了。將我的太師椅端出來,就擺在向老師的旁邊,我要看看人家的學生是怎麼不戰而屈人之兵的。」
他學生配合的說:「老師,什麼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你沒聽見啊?趙甲之押了自己全部身家進去。周輕呂要是不去,他不就血虧嘛?別說修鍊了,吃飯都沒錢……難道,這不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啊!不愧是向老師的學生,深謀遠慮,這等策略,簡直是……簡直是刁鑽吶。」
「那當然,向老師那人家也是個刁鑽之人。」
「哈哈哈!」
「……」
向詩詩回頭,冷漠的看了眼那老者:「平生最是討厭嘴賤的人了。啟迪啊。」
張啟迪扛著椅子跑了過來:『老師?』
「把那些嘴巴閑不住的人都記下來,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合體境之下的學生。彙集成冊。等下拿給輕呂,一個一個都給我打趴下。直接打穿。用實力告訴他們,他們的學生都不行。」
「是!」
那老頭冷著臉:「向詩詩,你可別得意我告訴你。我學生至少都是大虛起步。沒有廢物,全部都是精銳。」
向詩詩淡淡的道:「我學生,打的就是精銳。」
「向詩詩,你……」
「逆子,敢直呼你母親的名諱?等會兒揍你。」
老者氣的捂住胸膛,痛心疾首: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吶。向詩詩這門下,嘴皮子一個比一個利索,也就只剩下嘴皮子了。武者,那是手底下見真章的,他們儘是教你如何罵人。這教出來的,儘是些拳腳發軟,嘴上挺硬的……」
向詩詩冷笑,都不搭理。
而其他的一些原本想要奚落幾句的老師,這會兒也都閉嘴了。向詩詩,招惹不得。
和她吵架,那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