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合作順利
房玄齡作為朝廷重臣，還是第一次遇上李湛如此難纏的人物，真把人逼急了，對方都揚言你不如明搶，我雙手奉上這樣的話了。
兩人差點談崩了。
最後，還是李世民一言定了下來：
“行，這筆錢朕借了！不過朕有言在先，如果秘方是假的，朕一定治你欺君之罪！”
李湛立即拍了拍胸膛，道：
“請陛下放心，您的決定絕對明智！事實上，一億錢那是在下揮淚大甩賣了……”
房玄齡狠狠瞪了一眼李湛，道：
“你少來這套！寫協議吧！”
“房相勿惱，在下隻是在商言商而已……還得麻煩房相代勞，合同一式二份。”李湛笑嗬嗬的說道。
剛才雙方談了這麽久，該談的都談明白了，李湛以造紙秘方作價一億錢，一個月為期，利息百分之六，出借給李世民私人。
這隻是合同的一半，另一半則是李湛要負責統籌李世民提供的人力物力，在一個月之內將新紙造出來。
當然，李世民這樣自詡明君的人，那是不會差餓兵的，所以李湛接下來這一個月的忙活也是有十貫酬勞的，關鍵是還包吃包住。
這十貫錢似乎少得可憐，其實已經是頂薪了，像皇家田莊的管事之類的月俸，加上年底的賞賜之類都沒有這麽高的收入。
總的來說，雙方各有權利義務，至少字麵上是這樣的，更關鍵的是，這份合同得到了係統的承認，因為合同上有李世民的私人印章。
李湛抽空看了一眼係統的積分已經刷新到1億點了，不多不少剛好夠換造紙技術，心裏別提有多美滋滋了。
“陛下，在下回去準備一下就可以走馬上任了，你派個人跟我來一趟？”
李湛如此說道，按照合同要求，李湛得入駐李世民指定的地方，負責造紙事宜。
“行，你去吧。”
李世民點點頭，等李湛告辭了好一陣子，卻仍然自斟自飲。
房玄齡按捺不住了，道：
“陛下，你真覺得這小子能成？”
李世民道：
“朕也不知道，但正如他所言，我們沒有任何損失不是？頂多是浪費點人力物力罷了。”
房玄齡卻道：
“那微臣還是跟緊一點，以免那小子拿合同去招搖撞騙，壞了陛下的名聲！”
李世民點頭：
“還是愛卿老成持重，朕就放心了。”
言外之意，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李湛，因為對方說秘方藏在家裏，誰知道這是不是準備腳底抹油開溜了。
不過，李湛很快就去而複返。
又是一陣寒暄客套之後，李湛拿出一疊東西說道：
“陛下，房相，這就是在下嘔心瀝血才弄出來的造紙秘方！”
李世民一聽就坐不住了，趕緊伸手拿來，開始仔細研究。房玄齡也不例外，一時間竟忘了上下尊卑，湊在李世民身邊……
李湛那破草棚哪有什麽你方，隻是找了個借口把秘方從係統裏拿出來而已，係統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絕對不能示人，小心一點總沒錯。
所謂秘方，十分詳盡，以圖片、數據、字句等方式，把一整套造紙技術躍然於紙上。
哪怕是一個不懂造紙的門外漢，得了這份秘方，也能照虎畫貓折騰一下的。
至於真偽，則尚待驗證。
李世民和房玄齡君臣二人研究了半天，其實也是研究了一個寂寞，他們平日忙於國事，哪有空研究造紙啊？
於是，房玄齡就道：
“好了，秘方就留在這裏，其他的就有勞公子去擔待了。”
李湛一聽卻急了，他還沒看過這份秘方呢，這被拿走可不涼涼了？
“別！陛下，房相，你們不知道，這份秘方是我很久以前弄出來的，一直藏得好好的，根本不敢拿出來，所以有很多具體步驟我都忘了……”
李世民楞了一下，道：
“這樣啊？”
李湛斬釘截鐵地說道：
“就是這樣！如果您現在就拿走了秘方，有很多地方我就得從頭再來，到時候肯定會誤了造紙大事！”
李世民沒辦法，正想開口把秘方暫時還給李湛，房玄齡卻多了一個心眼，說要留一份副本，以備不時之需。
李湛對此自然沒有二話，然後房玄齡不辭辛苦，親自執筆，把這份厚厚的造紙秘方又抄了一遍。
……
次日，日上三竿時，李湛才朦朦醒來。
“恩”
李湛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大懶腰，拍了拍幹淨寬敞的大床，頗為滿意。
來到這個世界好幾個月，一路從塞外來到長安，李湛還是第一次睡得如此舒心，再也不怕蛇蟲鼠蟻風吹雨打了。
美好的生活來自於自己的奮鬥！
李湛一個鯉魚打挺，穿上衣服鞋子，正想出門，卻迎麵而來兩個小婢女。
“呀！公子醒了！”
“奴婢照顧不周，請公子責罰！”
兩個婢女很是慌張，她們昨天被指派來照顧李湛的，還要滿足李湛的一切要求，誰知道這位公子竟不按套路出牌，起床了也不喊人呐！
如果這事兒被上麵的管事知道了，兩女不死也脫一層皮！
李湛見她們都嚇哭了，才恍然大悟，連忙安慰道：
“你們不要怕，如果有人責罰你們，你們就說這是我的意思！恩你們以後就跟我身邊吧，看看能幫什麽忙。”
這話一說，兩女總算鎮定了許多，臉上卻是羞紅的，小聲道：
“一切但憑公子作主。”
李湛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讓人誤會了，其實他隻是想找兩個幫忙幹活的啊……
不過，多說無益，以後再說吧。
李湛讓兩女帶路，還召集了這片皇莊的上下人等。
這片皇莊乃是皇家產業，昨天被李世民調配給李湛作為造紙用地，包括上千號人！
皇莊最大的負責人是一名中年人，叫張才，好像是李世民的姻親，那關係挺複雜的，李湛才懶得去管。
“張管事早，我昨天讓你準備的東西齊全了嗎？”李湛說道。
張才其實心裏很氣的，本來他才是這片皇莊權利最大的人物，誰知道突然空降下來一個來曆不明的家夥……
張才心裏存著氣，便甕聲甕氣地說道：
“李公子啊，不是我不用心，這才多久啊，你要準備那麽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