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上門追求
等到二人回到靖水樓分店的時候,施粥活動已經開展的如火如荼了。
街上的路人,品嚐了安毓蘭親手熬製的粥後,無不交口稱讚。
大部分人都信奉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下自己親眼見到了、嚐到了,當然也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更何況當街施粥本就是做善事,大部分人,都已經改變了這件事的看法。
可不知道,是這個行為本身存在問題,還是有心人發現自己的行動被破壞了。
又有人開始說著一些相反的言論,此時讓老廚師站出來,再合適不過了。
於是虞錦扇眼神示意,老廚師一下子站到人群中,對著大家說:“我是當初安大廚的對手,我在台上嚐過她的菜品,她是真的有才華,我輸的心服口服!我說的這些話是我自願的,因為我覺得安大廚被人冤枉受了委屈,我拿我酒樓百年的名聲擔保,若我說的這句話有一句假話,那便讓我的酒樓再也開不下去!”
說完,他端起盛好的粥,開始幫忙分發。
這擲地有聲的話語,徹底讓不和諧的聲音消失了,沒有人會再對這件事情產生質疑。
畢竟,已經親口品嚐到安毓蘭的手藝。
又有老廚師,拿百年老字號酒樓,和他自己的名聲做擔保,想讓人懷疑都難。
安毓蘭和虞錦扇,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辯解的話語。安毓蘭埋頭熬粥,虞錦扇埋頭盛粥、分粥,兩個人都忙著做好手頭上的事情,讓人挑不出錯誤來。
這件事到這裏,也算是徹底解決了。
莫須有的謠言,本就經不起推敲,這件事不但沒有給二人,以及靖水樓的名聲帶來損害,反而還打響了靖水樓及其分店的名聲。
本就食客眾多的酒樓,現在更是食客如織,兩人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
虞清蓁知道計劃失敗後,先是氣急敗壞地一通亂砸,把那個安插在歸府的小雜役,給弄死了。
然後,又臉色陰沉,如古窖死水一般地過了一段時間。
也叫那些在她身邊的下人,都跟著提心吊膽地過了一陣子。
等虞錦扇忙完這段時間後,她才通過分店的暗柱,得到情報。
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人,是虞清蓁。
其實討厭她的人很多,她也猜的到,大概是哪些人搞的鬼。
他們不願意放過自己,那就不要怪她,絕不客氣地還擊回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虞清蓁陷害她們的這件事,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還幫了她們一把。
最近這段時間,她們不僅賺了個盆滿缽滿,安毓蘭還有了不一樣的收獲。也不知道對方這算不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京城丁員外家的長子丁淩帆,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子。
才華橫溢不說,還身長七尺、相貌不凡。
唯一的缺點,便是遲遲還未婚配。
光這一件事,可謂急死丁府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了。
原因是丁員外,是個正正經經的老實讀書人。他不趨炎附勢、攀附權貴,隻希望兒子自己憑喜好,覓得良偶。
也叫丁夫人,時不時就要拿這個話題,說道一番。
當然了,也不是沒有一些花心思的人,想接近丁公子。
隻是那些凡夫俗子,難以入丁公子的眼,所以他已經二十五歲的年紀,還遲遲未婚配。
而這件事情之後,丁公子先是品嚐到,安毓蘭做的菜美味無比。又在街上偶然發現,專心致誌熬粥的安毓蘭,恬靜美麗,一下子被深深吸引。
都說始於顏值,終於才華,
在慢慢地了解過,她的為人處世之後,發現這個姑娘靈巧聰慧,又獨立大氣。
於是乎,深深墜入情網。
他以想向安毓蘭學廚為由,接近她,但安毓蘭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便說自己沒有時間,從而拒絕了對方。
可丁淩帆沒有灰心,而是每日光顧靖水樓點菜,還指名道姓,要求安毓蘭親手做好,親手上菜。
這日丁公子在飯點準時出現了,他依舊坐在經常坐的那個接近廚房的位置。
依舊是點了一份,要求安毓蘭親手烹製,親自上菜的鬆鼠鱖魚。
恰好今日,虞錦扇來巡店,她看到丁淩帆長手長腳,卻乖巧的坐在這與他身高、嚴重不相符的桌前等菜,時不時地還往廚房方向張望一下。
走進廚房後,便挪揄地拍了拍安毓蘭,說:“我瞧最近小盒丁公子對你可是殷勤著呢,你要不就從了他吧,又玉樹臨風又看著性格溫柔的,多好啊。”
“別胡說,”安毓蘭臉微微泛紅,“人家是來學廚藝的。”
“我還不知道呀,這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虞錦扇特意把話音拉長,卻發現安毓蘭臉更紅了。
等菜做好了,安毓蘭低著頭把菜端了出去,放下菜轉身就想走,卻被丁淩帆叫住了:“安姑娘,我看最近靖水樓也沒有那麽忙了,你能不能空出一點時間來教教我,我是真心想學,我覺得學廚對未來的愛情很有幫助。”
可謂是一語雙關。
安毓蘭不好意思看他,隻好輕輕地點了點頭,便回到二樓廂房去了。
而這丁公子得了應允,欣喜若狂。
回府的轎子裏,都是他歡快的聲音。
二人自然而然的相處在了一起,這丁公子倒也不是說假話,他真的很用心的在學做菜,盡管他遠不如安毓蘭有天賦。
但跟著安毓蘭學了一段時間,他也能自己做出一些像模像樣的菜來了。
那日二人分別前,丁公子不小心碰到了安毓蘭的手,二人一瞬都從臉紅到了耳朵根。
很快到了分別時間,兩人眼中,都是繾綣和不舍,虞錦扇把這些都看在眼裏。
待丁淩帆走後,虞錦扇認真地詢問她對丁淩帆的看法,安毓蘭才終於坦白。
這段時間的相處以來,她感覺他是一個腹有詩書,有自己的思想追求,又很謙遜有禮貌,對女子很尊重的溫柔的男人,自己其實對丁淩帆很有好感。
“那你為什麽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呢?你明明知道你們二人是心意相通的呀。”虞錦扇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