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428笑了
王春燕聽了張美婷的陳述,眼圈都紅了,張愛菊都掉下淚來。
“那三個歹徒太可惡了,還有你說的那個王靜,她也是幫凶,後來你們還有聯係嗎?”王春燕問。
“沒有,她把我拉黑了。”
“你能不能找到她?”王春燕又問。
“應該能,隻是不知她是不是還在這邊打工,不知她是不是還住在原來租的房子裏。”
“我想替你討回公道,現在需要你配合……”王春燕說出了計劃。
張美婷用王春燕的手機打電話給王靜了,通了。
“您好,請問你是哪位?找我有什麽事?”王靜熱情地問。
“我是張美婷呀。”
“張美婷?有什麽事?”王靜的語氣一下變冰冷了。
“是這樣的,以前的事我也想通了,不怪你,現在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啊,想通了,不怪我了,那就好,我們還是好姐妹呀。”
“對對對,我們也好幾年沒有聯係了,我想請你吃飯,讓你幫我小表妹找一份工作,她可長得比我還美。”
“你小表妹想找工作?她長得比你還美?真的假的呀?”
“見一麵不就知道了?你現在有空嗎?我請吃飯。”
“好!”
王靜沒有換工作,但她買了套房子,不用租房了。
一個小時後,四個女人在一家咖啡廳見麵了。
“這是我表妹王春燕,她是我表妹的朋友張愛菊。”張美婷介紹。
王靜一見王春燕,很驚豔,再觀察她的緊致的眉毛及舉止,便悄悄問張美婷:“你表妹處過男朋友嗎?”
“沒有,她是正宗的原裝……”
“哈哈,那工作好找,好工作包我身上……”王靜樂了,她還大方地拍王春燕的照片與視頻,說是為介紹工作需要。
一會,王靜就將那些視頻與照片發給阿偉了。
“這妞正點!我願意出價一萬!”阿偉回微信。
“不行,上次王靜都給二萬,這妞至少得出三萬,事成之後。”
“行吧,誰叫你也是我的小心肝呢。”
“那說定了?”
“必須的呀,我可能騙你嗎?另外那兩個妞也不錯,到時候再說……”
“先聊這些,過幾天再聯係吧。”
“不不不,我現在就想要了,你能不能晚上約上她一塊吃飯?”
“我爭取吧。”
“行,事成了我給你三萬。”
“不行,得五萬。”
“行,五萬就五萬!”
“先轉二萬定金來。”
“好。”阿偉先轉二萬來了。
王靜帶上她們三個去一家星級大酒店了,講她工作多年,她能認識幾位大美女很榮幸,她請客的。
服務員開了瓶紅酒送過來了,王靜讓三位女伴至少都喝了兩杯的,說現在已經是秋天了,天氣轉涼,喝點酒能暖身的。
喝了酒,三位美女都很困倦,就都回房睡覺了。
她們四個人四張床,睡同一個間的。
王春燕、張愛菊、張美婷一上床便沉沉地睡去了。
“搞定!她們都被我在酒裏下安眠藥了,剩下的三萬塊錢可以轉來了。”王靜將信息發出。
“急什麽?讓我得手後再說吧。”
很快,有人敲門了,王靜美滋滋地開了門。
進來的是阿偉和他的兩個小弟!
“我告訴你說她們都被我在酒裏下安眠藥了,現在睡得比死豬還沉,現在……”
“太好了,她要真如你說的還是黃花大閨女,自然少不了你一分的。”
魔頭阿偉說完就開始脫名牌衣服。
他脫得剩一條短褲時,就上前去解王春燕的扣子,可手剛要碰觸到時,忽見王春燕睜開了眼睛,精光四射,他嚇了一跳,正發怔時,王春燕一腳踢在他胸脯上,隻聽哢嚓一聲,胸骨被踹斷幾根,同時他啊地一聲,人便被踹飛出兩三米遠,昏死過去!
那瘦子剛要解張美婷的衣服,歪瓜正要解張愛菊的衣服,此時聽到動靜,轉頭一看,見高大身軀的阿偉被王春燕一腳踹飛踹昏,當即都傻眼了,都僵化了。
王春燕跳下床來,左一腳右一腳,將倆人都踹翻在地,他們的肋骨都斷了三根,隻剩下哀嚎與求饒了!
王春燕報警了,那魔頭阿偉也醒過來了。
警方來後打了120,將三位還在昏迷的美女及三名歹徒都送到醫院處理的。
當天夜裏做筆錄時,三名歹徒交待了他們通過暴力及下安眠藥等手段強奸了幾十名黃花閨女的罪行。
警方詢問王春燕何以沒有事時,王春燕說了。
原來當王靜給她敬酒時,王春燕便從她的略顯緊張的表情中感覺酒有問題,她雖不敢肯定,但也是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當著王靜的麵將酒慢慢喝下,其實酒隻是含在嘴裏,並沒有咽下去的。眼見她“喝下”時王靜鬆了一口氣且竊喜的樣子,她斷定酒果真有問題了。她此次穿的是西服,她的袖子內都暗藏好海綿的,於是乘王靜不注意時將含在嘴裏的酒吐到袖內的海綿裏的。如此吐了兩三回,這個袖子吐了兩小杯酒後就吐另一個袖子,倆個袖子內都藏有海綿的。
她穿的是黑色西服,後來她又故意將酒瓶弄翻了,酒倒在桌上後她用衣袖去擦,醉態十足……
另外三個美女是毫無防備,自然落下圈套的,隻是她們有王春燕一人就足以解困了。
警方問王春燕有什麽要求時,她說隻求她的事不要上媒體,她不想被曝光,隻想過寧靜的小百姓的生活。
警方問王靜為什麽王春燕等的手機他們沒有偽造聊天記錄,王靜說他們想“辦成事”後再通過暴力方式逼她們交待出解鎖密碼,然後再偽造的,隻要能偽造一份都行的。
王靜還交待自己也是受害者,她當年也是被阿偉強暴了,隻不過後來因為想不勞而獲就同流合汙了。
魔頭阿偉後來被判極刑,瘦子和歪瓜都被判無期徒刑的,王靜則被判一年半的。
三個歹徒被抓了,但張美婷仍然沒有走出心理陰影,她仍是鬱鬱寡歡的。
“姐,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把你的事對我的武師傅說了,我將他寫給你的話轉發給你,你看看吧,希望能打開你的心結。”
王春燕轉了:
美女,你被歹徒強暴了,開始幾年精神上痛苦萬分,隻因為兩個原因:一是歹徒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依然逍遙法外;二是你覺得自己的清白身子被歹徒玷汙了,不幹淨了,覺得活著沒有什麽意思了。
這麽說吧,將你的身子比作房子,房子被歹徒破門而入了,歹徒在裏麵亂翻亂碰之後還屙屎拉尿了,然後歹徒走了。
房子呢?
主人回來了,是該嫌棄此時房子的髒亂而將它廢棄甚至付之一炬呢,還是將其打掃一翻,重新安上大門?
如果主人一輩子隻能擁有這麽一套房子,主人該如何做?
如果主人是富人,他有多套房子,他就算自己不願再住了,他是不是也會自己清理或請人將房子清理一番然後出租或出售或贈送給別人住?
房子仍是房子,不同在於大門被破壞了,家裏的桌椅被碰翻碰歪了,多了些極易清洗幹淨的屎與尿而已!
再說,就算是身子髒了,又有什麽打緊?
當年我鎮裏有位漂亮的八九歲小女孩,雨天她穿雙塑料涼鞋撐把傘上附近的鋪瓷磚的公共廁所,不料她費勁收傘時,腳下一滑,兩隻腳先後都滑入蹲坑內,她雙臂支撐著,但雙腳落在裏邊根本使不上勁,裏麵有多滑可想而知。就在她快支撐不住,身子一點點往下墮時,有個鄰居小妹妹進來了,她忙叫她去叫她父母,她跑出去叫了,一會,她母親來了,她得救了。
老師打電話到家裏了,問她為什麽沒有去學校?
當媽的說了,講她掉進公廁裏了,正在給她衝洗呢,那些衣服也都扔了。
老師是在班級裏開免提打的,她聽到哄堂大笑了,老師與同學們是幾乎同時笑了的。
第二天她回學校,同桌卻叫她離遠點,說她身上臭。
她哭了,她真臭嗎?
張美婷看了,沉思了一會,呼出一口氣,笑了。
王春燕見她這笑是真的笑了,心理包袱被驅散了,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