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忍著

  慕榕被親得一臉懵,完全不在狀況內,上一秒還在情話綿綿,這尼瑪伸手就去扯她腰帶是啥節奏?純情畫風急轉直下,任她臉皮再厚也扛不住啊!

  「喂!你往哪兒摸呢?」想起自己現在可是一身男裝,慕榕突然害羞了,困窘的阻攔著男人的動作,雙手卻被抓著禁錮在頭頂,被他困在懷裡動彈不得。

  墨雲霄三兩下就將她的衣裳扯散開來,轉眼間她身上只剩一件鬆鬆垮垮的雪青中衣,露出精緻白皙的鎖骨,呼吸起伏之間煞是誘人。

  他眸光愈加熾烈,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灼熱的氣息逡巡著她每一處細膩的肌膚,烙下一個又一個輕柔的吻,心裡卻越發不舍,忍不住蹙眉道,「妳瘦了。」

  纖細的腰身如今不盈一握,像是大風一刮就會被吹跑,可見這趟路她吃了多少苦,連原本發育堪稱良好的地方都快給瘦沒了.…..

  慕榕順著他的視線往下一看,小臉騰地一下漲得通紅,這衣不蔽體的節奏實在太特么羞人了!

  「臭流氓,就知道欺負我!」她掙扎著想拉過錦被裹著自己,聊勝於無,卻硬生生被男人阻止。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妳。」墨雲霄清冽幽邃的黑眸倒映出兩個小小的她,英挺的眉心暈染著無邊的溫柔。

  慕榕知道他是心疼自責了,心中一片柔軟,頓時把害羞的心情拋到腦後。

  想想也對,她跟男人這麼久沒見,小別勝新婚,又經歷了誤會冰釋的催化,激情的火花一觸即發,這不是挺正常的嗎?

  腦海中那根弦鬆了,神馬害羞無措?沒有的事!

  慕榕早就忘記白辰那戲精都掰扯了什麼,大大方方扯開墨雲霄敞開的衣襟,小手順著流暢結實的肌肉遊走,行使她合法吃豆腐的權力。

  總不能只有她是被動的一方吧?

  她也好想他.……想念他的體溫、他的觸摸、他的一切一切都令她眷戀著迷,難以自拔。

  「霄…」慕榕迷離的眼神魅惑勾人,輕聲呢喃,「我真的好想你……」

  墨雲霄哪裡受得住心愛女人這般直勾勾的告白,不自覺的陷溺沉淪,動情的吻如雨點落下,恨不得瘋狂地將她拆吞入腹,好好宣洩這幾個月的思念。

  但是當她後背一片青紫映入眼帘,他腦海中的理智線頓時重新繃緊。

  榕榕身上有傷,不能亂來。

  墨雲霄艱難地喘著氣,強迫自己迅速冷靜下來,啞聲道,」榕榕,不行,我會弄疼妳。」

  天!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渾身血液都在激動的逆流,不能碰自己女人的感覺逼得他幾乎要走火入魔!

  慕榕早已意亂情迷,望著墨雲霄隱忍到幾乎快扭曲的臉,茫然道,「哪裡會疼?我不疼啊……」

  等等!她想起來了!

  慕榕倏地張大眼睛,墨雲霄幾分鐘前還瀕臨傷重不治的邊緣,還這般亂來,要真搞出人命怎麼辦?

  她伸手就去推他,慌亂得口不擇言,「不行不行,你受傷了不行……」

  無意間碰觸到某個部位,慕榕渾身一僵,這.……

  墨雲霄又好氣又好笑,低頭吻了吻小女人羞紅的臉,她纖細的身子柔軟得幾乎要化成一灘水,嬌媚絕艷的模樣,美得不可方物。

  「我沒事。」他繼續輕啄她紅通通的耳根,低沉嗓音帶著蠱惑,似是安撫又像撩撥,「但妳身上有傷,會弄疼妳的」

  慕榕發誓,她純粹就事論事,從人體科學的角度探討這個問題,認真的偏著頭想了一遍,誠實地說道,「你弄不疼我的。」

  她受傷的部位在腳踝跟胳膊,嚴格而言,男人才是需要擔心的那個,她還真怕他硬要亂來,結局是做鬼也風流啊.……

  殊不知這句中肯的結論,成為助長野火燎原的最後一桶汽油。

  男人深邃的黑眸宛如燒起熊熊火焰,渾身肌肉緊繃,充滿蓄勢待發的力量。

  性感致命的嗓音在她耳邊危險的響起,「再說一遍?弄不疼妳?」

  慕榕突然有些心驚肉跳,感覺她好像說了什麼禁忌通關密語,一下子釋放出高冷男人心中潛藏的洪荒野獸.…..哎哎哎,這可不妙!

  她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受傷了嘛,就算不行也不用勉強.……欸你別咬啊,我錯了我錯了!」

  墨雲霄對她遲來的求饒充耳不聞,這可是小女人自找的,有些事絕對不能忍!

  再也剋制不了對她的思念和渴望,大手輕揮,半掩的帷帳飄然落下,伴隨著慕榕身上被扯得稀巴爛的衣裳扔得老遠,「給我忍著別喊疼!」

  在雙雙沉淪以前,慕榕只記得內心最後一句瘋狂咆哮.……瓊瑤阿姨這劇情又崩了呀!

  卧房裡傳出的動靜,白辰耳力絕佳自然聽得一清二楚,饒是厚臉皮如他,也不禁耳尖微紅,畢竟旁邊還站著個傻不愣登的小丫頭呢。

  「咳……朱兒姑娘,這兒有我,要不妳先去忙吧?」白辰不著痕迹的引著朱兒往外走,給裡頭那兩位留點隱密空間。

  「沒事,我就在這兒守著!」朱兒大義凜然的盯著院子,一雙大眼睛有如探照燈,嚴防那個女人再來挖她家小姐的牆角。

  白辰默了默,好心安慰道,「不用擔心,她就是個暫住在府里的客人,主子從未單獨見過她。」

  朱兒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態度斜睨過去,「此話當真?有客人天天給主人送飯送菜、噓寒問暖?」

  關鍵問題是這女人的心態不端正呀,誰知道她當自己是個客人,還是未來的女主人?

  白辰挑了挑眉,瞥了一眼院子里那裊娜多姿的身影,微笑道,「朱兒姑娘大可放心,咱府里的女主人只能有一個,主子可是討過聖旨,此生只娶一人,又怎可能違背皇命?」

  朱兒眨眨眼,刻意放大音量驚喜道,「真的?也就是說別的女人動什麼歪腦筋都沒用?」

  「比真金還真!」白辰唇角泛著笑意,這一搭一唱明示暗示,應該夠明顯了吧?稍稍有頭腦的都會知難而退,不會再來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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