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雨菱同學狄一帆住在城東廉租房裏，她母親李純和縣民政局副局長李純同名。李副局長花顏月貌，風姿綽約。


  十幾年前一天下午，李小冰在二哥家護城河附近巧遇李副局長，李副局長夫妻攜帶兒子，坐進公路旁邊人行道上一輛銀色小轎車開車離去。一天上午，李小冰在二哥家門口又碰見李副局長，她順便對李副局長訴說她低保的事情，李副局長讓她翌日來她辦公室。第二天上午，在民政局局長辦公室裏，李副局長讓李小冰找有關部門辦理低保。


  十多年前一天上午，李小冰在民政局觀看宣傳欄，她看到李副局長管理啞南一個福利養老院。她終於徹底醒悟，哥姐暗裏指使李副局長兩次在二哥家周圍“邂逅”她，以便讓李小冰求助李副局長，讓她母女到啞南那個福利養老院苦度餘生。


  起初，李小冰因想要一台別人捐助的二手電腦發稿，她找過城中社區、殘聯和李副局長，李副局長對她的態度逐漸由熱情轉為冷漠。哥姐偷挖父母人體器官，父母含冤慘死後，李小冰害怕哥姐借助政府官員，把她強行送進新周精神病院，她就不敢再涉足任何政府部門解決生活困難。


  許多年前，狄一帆自稱父親病逝，她哥哥不知是當兵，還是居住在外麵打工。那年清明前夕，狄一帆讓雨菱給她父親折疊金紙元寶，李小冰知道後有些生氣不痛快。後來，雨菱爺爺婆婆遇害，玉琴從玉召家裏折疊一塑料袋金紙元寶拿到平樂家裏，她準備帶到李小冰父母墳上焚燒。李小冰追憶起她最早那年春節到玉召湧泉寺，小梅姑和幾個人正在寺院客廳長桌上折疊金紙元寶。


  大約十年前秋天，狄一帆聲稱她視力差，她到樓觀台針灸眼部治病。一天上午，狄一帆竟然讓雨菱陪伴她，從縣城乘車到樓觀台針灸治眼睛。提起道教聖地樓觀台，同父異母家庭的李小冰心裏頗不平靜。


  二十多年前，許毅力說謊樓觀台任道長，給他養女舒紅利算命，她將來會當醫生。許毅力撒謊他讓舒紅利跟隨縣醫院強森林學習針灸，李小冰卻從沒看見過舒紅利學針灸，也沒望見過她看一眼醫學書籍。


  最近，連續長達十六年，哥姐把李小冰強行變相關押在新周精神病院住院，治精神病。狄一帆謊稱她母親最初開一家按摩店，給患者做刮痧、火針、拔火罐等理療。後來，她母親到北京做保險工作，她讓雨菱到城東廉租房她家長期陪同她住宿。雨菱婆婆不準雨菱到狄一帆家夜宿，李小冰衷心感謝父母生前在家無怨無悔照管雨菱，風雨無阻接送她上學和放學！

  山水君居好，城隍我今淪。


  靜聞鍾鼓響，閑對白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