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1989年一天深夜，在啞南供銷社許毅力宿舍裏，許毅力女兒菊寧撒謊她像李小冰一樣高中學習不好。她假表演發瘋似的對李小冰甜言蜜語狂叫著：“冰姐，冰姐……”


  哥姐給李小冰暗下多種害人藥，致使她病得死去活來。五六次，哥姐明裏暗裏誤導誘騙李小冰自殺，她不願意自尋短見。


  二十多年前一天下午，p;哥姐暗裏導演一場假戲，許毅力對李小冰說謊：“那天，我一家人在地裏鋤地，我不小心鋤掉一棵玉米苗，菊寧也生氣鋤掉一棵玉米苗。我在菊寧背上砸了一拳，菊寧忍氣吞聲回家喝下一瓶安眠藥自盡。”菊寧哪來的一瓶安眠藥去喝下？這純粹是欺騙人的連篇鬼話。


  許毅力還繼續造謠生事胡說：“菊寧服藥後被家人用車拉到新周精神病院，吳醫生說精神病院沒有緊急搶救的醫療設備，他讓把菊寧用車拉到縣醫院急救。菊寧在縣醫院沒救治過來，她把舌頭都咬破了死去。”那天夜裏，許毅力把呂翠英從縣聯社叫到縣醫院陪同他救護菊寧。許毅力父女宛如演假電影出鏡頭，菊寧假裝死亡演戲，愚弄蒙騙，謀害禍害得呂翠英全家信以為真。


  許多年前清明節，在黑渠鎮田家堡許毅力家裏，許毅力外甥女小寧和侄女蘇瑩，她們故意在李小冰麵前說三道四地給菊寧準備燒紙，直說菊寧愛吃嘴多燒些紙錢。許毅力佯裝仰天長歎，捶胸頓足，白發人送黑發人地去給菊寧掃墓。許多年後，哥姐知道菊寧聰敏過人，身心健康根本沒有什麽痛苦不堪的事情去尋死，這彌天大謊壓根哄騙欺詐不了不惑之年的李小冰，許毅力當年是妄圖誘騙捉弄李小冰自殺。


  十幾年前一天下午，李小冰在縣東小門前一家理發店理發。哥姐暗裏唆使那位男理發員給李小冰解除心疑，他直接了當對她說：“菊寧沒死，菊寧猶如大多數人一樣過得幸福美滿，其樂融融。”


  1992年深秋一天上午，在柏陽糧食局平安家裏，平安夫妻和李小冰圍在飯桌前吃午飯，菊寧大弟營國據稱他從西藏民院來到平安家。原來營國正在上柏陽中醫學院，平安告誡營國說：“那位老師一會兒提問你中醫基礎知識，你提前預習一下。”


  之後，據說營國在柏陽中醫學院上了一學期，他學不動學習跟不上，他不上學了。李小冰向他索要學過的中醫教材，他慷慨大方地把那學期九本中醫教課書全都送給她。李小冰多年以後深思熟慮，她根本不相信營國柏陽中醫學院中途輟學的誑言假話。


  多年以後，營國後娘曾經對李小冰提起說過，營國財政局姑夫安排營國在永紅林場當場長。許毅力家人聰明智慧，李小冰相信營國必定是學完柏陽中醫學院當醫生。並且菊寧和她小弟昌國很可能也讀完大學，一帆風順參加工作，合家歡樂，團圓如意。


  上世紀70年代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飲食服務公司趙國斌給剛從河南，坐火車來李小冰家的呂愛鈴，在街道上找了一份食品加工的工作。呂愛玲父母急三火四寫信說給呂愛玲找了一個當兵的對象，她才包了一天水果糖紙，她就立刻乘火車回河南相親結婚。


  上世紀80年代一天拂曉，李慧玲從啞南乘車來縣城參加服裝裁剪培訓班。她剛學習一上午裁剪，老師講授完褲子前片剪裁課。她就述說兩個兒女在家上學由她奶奶照顧，她放心不下。她不學製衣技術了，她立即從縣城搭車返回啞南家裏。呂愛玲和李慧玲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其實隻為給李小冰教授半途而廢，淺嚐輒止，不求甚解的惡習。


  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在橋上過，橋流水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