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突然出現的黑衣人
那個醫生看著眼前專業且訓練有素的黑衣男人,不禁有一些疑惑,難道……他們也是院長派來殺容墨的?隻是既然有他們,為何還要讓他來出手,他一個從未玩過槍的人……
正當他這麽想著的時候,突然走廊裏的燈熄滅了,他嚇得不小心動了垃圾箱裏的垃圾袋,塑料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裏,格外的刺耳。
“誰!”那個領頭的黑衣男人,從腰上拿出一把槍來,上膛,慢慢接近垃圾箱。
此時,那個醫生已經被嚇得連呼吸都忘記了,今天接二連三的看見槍,而且都還是對著自己,這簡直就是在考驗他的心理素質嗎?
看著越來越近的黑衣男人,那個醫生感覺自己已經一腳快要踏進棺材了……
“別這麽緊張兮兮的,是老鼠。”另外一個黑衣男人用著中文,並指了指旁邊在垃圾箱邊的老鼠。
看到這一幕,那個領頭的黑衣男人才將手上的搶,給收了回去。
“小心點,這次絕對不能再失手了!”
其餘的幾個黑衣人,紛紛點了點頭,很快就消失在走廊。
那個醫生等了許久,感覺外麵沒有了聲響,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氣,死神逼近的感覺,他真的不想再嚐試了。他靠在垃圾桶的角落裏,不敢動分毫,他怕自己待會兒一出去,就和那群黑衣人撞見,那他一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院長通過監控,看著ICU手術室附近的監控紛紛陷入黑屏,他將雙腿搭在桌子上,給自己點了一隻雪茄。想到這個小子平時看了很多的槍殺片嘛,還知道動手之前,先解決監控。
他抽著手上的雪茄,站在窗戶的落地窗前,看像外麵的萬家燈火,一切都在自己腳下。
這一路走來,所有擋他路的絆腳石,都被他清理的幹幹淨淨,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容墨看著血液從他的左手臂靜脈流出,通過旁邊的導入管流入單采機中分離出造血的幹細胞,而剩餘的一些血液通過導管流回到他的右手臂的靜脈中。而機器的另外一段的導管裏麵的分離出來的幹細胞,則被蔣醫生輸入了希望的盤骨內。
看著他們之間由一台機器相連,血液融合在一起,容墨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為何就是看了一張他的照片,就選擇救這個孩子。
或許是因為桉桉吧,她的離開,他一改原來的清冷之態,對於生命,他從未有過的敬仰。
“好神奇啊,這我還是第一次見患者,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這簡直就是奇跡。”旁邊的一個護士驚呼出聲。
蔣醫生很早之前就發現了這種情況,看著眉眼和希望很是相似的容墨,他不禁有一些懷疑,他們是不是有血緣關係,不會出現抵抗的這種情況,就數直係親屬。
容墨感覺自己的雙手此時重得宛如千金,針口出隱隱約約傳來的刺痛,讓他的心神不禁有一些恍惚,雖然這個疼不是很疼,但是持續這麽連續疼,三個小時,一般正常人還真的很難承受下來。這也是為何需要打麻醉,至少這樣可以減輕供著的精神承受力。
蔣醫生看著有些恍惚的容墨,他走了過來問道,“還能堅持不?”
容墨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還有小半個小時,堅持一下。”
正當蔣醫生的這句話說完,突然整個手術室的燈光一下熄滅,整個手術室裏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容墨有種很強烈的不祥預感。
蔣醫生連忙安排護士將應急燈給打開,吩咐一助理和二助理把容墨手上的針給取了下來,他連忙去取希望髂骨上的針,因為停電,整個機器都進入了停止工作的狀態,如果這個時候,有任何一絲氣體跑入到了雙方的身體內,對兩個人的傷害都是極大。
容墨的手剛被助理一和助理二給解開後,他就借著黑暗將自己的身影給隱藏了起來。
“不許動!”幾個黑衣人突然闖進了手術室,將槍別在所有人的腰上,一些膽子比較小的,感受著腰上的那個硬邦邦的東西,差一些嚇得腿軟。
“容墨呢?”領頭的黑衣人,一眼就分辨出來了誰是主刀,對著蔣醫生說道。
蔣醫生正在處理著希望髂骨上的針,聽著黑衣人的問話,他此時也是無比的緊張,他看了一眼陷入沉睡的希望,暗暗的歎了一口氣,還好,他剛弄完,不然到時候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領頭的黑衣人掃了一眼,也沒有看見容墨,正好又聽見蔣醫生輕聲的歎息聲,他將槍直直的對著他的太陽穴。“我再問你一聲,容墨呢!”
“容……容墨……”蔣醫生看著頭上的那一把槍,此時腦子裏嗡亂叫,透過應急的燈光,才發現偌大的手術室裏,沒有容墨的身影。
“大哥,我不知道啊.……剛才還在的。”蔣醫生有一些欲哭無淚,剛才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希望的身上,那注意到了容墨去哪裏。
“砰——”
其中一個一黑男人往一個護士的頭上打去,頓時那個護士倒在了地上,瞬間血染紅了她的衣服和地。
刹那間整個手術室,安靜得一顆針落下去都聽得見,其中還有低低的抽噎聲,看著站在他們身邊的黑衣男人,所有人的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說!誰知道容墨去哪裏了!如果你們不說的話,那麽接下來.……我會讓你們一個一個的死去!”領頭男人的聲音,猶如地獄的魔鬼,這個聲音不斷的回蕩在所有人的心上。
一些小護士看著平時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同事,轉眼間就倒在血泊之中,沒有了聲息,這種恐懼無時無刻的不在她們心裏盤旋,甚至有些直接嚇暈了過去。
“不說是吧?”領頭黑衣人望著所有人低著頭,隻知道哭泣,感覺十分的煩躁,拿著槍就要往另外一個人身上打去。
“砰——”
“我說!”
那個麻醉師,看著自己前麵的一個助理,在他的麵前直直的倒了下去,他頓時驚恐的雙目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