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烏拉諾斯戰爭學院,在黃沙之中,一個招牌傲然屹立,大概有十幾米的高度,每一個字都清晰可見,古樸的書法有一股鐵馬金戈的氣勢。
下麵的英文招牌也依舊是非常的顯眼,在這後麵,那是一片的建築工地,四麵八方的建築工人將一車車的建築材料全都分批次的成為了建築上的組成部分。
這是幾萬終結者同時工作,他們的效率非常的高,同時施工的是整個學校。
在遠方,幾個人穿著薄薄的衣衫平原當中,這原來是一座超級巨大的農場,現在卻已經成了黃沙中的工地,地麵上好像沙漠一樣,踩在上麵鬆鬆軟軟的,沒有半點的堅實感覺,走路的時候需要花費更多的力量,這樣的步伐每一步都是相當的困難。
走到這裏沒多久就感覺頭暈目眩了,眼前是黑色和白色交織而成的奇怪世界,地麵上的火山灰好像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沉澱,已經變成了泥濘的土地,可能這就是大自然的恩賜吧,當水流足夠的時候,幹燥消失之後的火山灰慢慢的變成了大顆粒,也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走路的人在前麵的那個,年紀不大,還有著幾分的稚氣,眼神堅定,走的每一步都非常的紮實。
他就是年輕的麥,那個在自己姐姐眼睛中是一個精神病少年的家夥,但是他現在卻根本就不像是精神有問題,相反的,他非常的健康,走路也非常的堅定,就算是眼前荒無人煙,腳下有的時候鬆鬆軟,有的時候才能堅硬,沒有固定的道路,但是這都沒關係,沒有任何人能阻擋他的道路。
從來沒有。
後麵的老男人就有些步履維艱了,走的每一步都是那麽的慎重,他不再是當年的凶神惡煞了,反而讓時間沉澱出寵辱不驚的性格。
但是走的時間長了,兩個人也就認識了。
“老頭,我帶著你一起走吧,你的身體真的是糟透了,如果想要長途跋涉,怎麽可能不補充營養?”他詢問老頭。
那老頭咧開嘴,笑了,一回手,從身後的背包裏掏出來一個漢堡,就這麽往嘴裏塞。
年輕的麥皺了皺眉頭。
能看出來,這是救濟站的漢堡,大部分都是隔夜的漢堡,其中還會有防腐劑。
但是唯一的好處就是熱量非常的充足,吃上一個可以抗餓很久。
能看出來,這個老頭子準備了不少的漢堡,從包裏不斷的掏出來的漢堡塞到嘴裏,吃的沒有任何的風度,好像是餓死鬼投胎。
兩個漢堡下肚,也就好像有了力量了。
看著他,麥拿出來一瓶能量飲料隨手丟過去。
“給你!”幾乎是下意識的就丟出去了,但是他是先丟出去,然後在說出口的,這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一般人很難這麽快的時間反應過來。
果不其然,這飲料很快的就墜落過去,他丟出去的角度也不是很好,距離老頭子有一點的距離。
但是就在這時候,老頭子左腳稍微一墊,飲料就彈起來了,然後他用左手輕鬆的握住。
這一幕看的麥是吃驚萬分,又仿佛一切都是應該的。
這老家夥是真的有本事啊。
老頭笑了,那滿是傷疤的臉,看著是那麽的猙獰。
“謝了!”他晃了晃眼前的飲料,一飲而盡。
這黃沙之中風吹在身上那是非常的難受的。
笑了笑,麥也知道,這地方,就沒有正常人現在會去。
眼前,那是狂風,但是都無所謂。他們要追逐的地方,有可能完成他們的夢想。
烏拉諾斯戰爭學院。
路上不知道多少次,他念著這個名字,也漸漸的看著更多的人,這裏沒法開車,任何的車都無法行駛,道路上還有各種的困難,有山坡,有窪地,反正你要是開車非得被折騰個夠嗆不可,唯一的那一條公路被封了,在那裏禁止通行。
而飛機更是沒有敢去的,這裏是禁飛區。
就這麽霸氣,就這麽野蠻。
土地早就已經被收回了,土地的主人也都簽署了協議拿到他的條件了。
黃沙中的烏拉諾斯戰爭學院,是那麽的霸氣磅礴,在他們眼前,已經能看到這個巨大的學校,從來沒想到一個霸氣絕倫的建築會在這片荒漠當中。
眼前,巨大的一根石柱佇立在那裏,上麵寫著烏拉諾斯戰爭學院。在附近絕對沒有任何的大門存在,直接就可以走進去,那是一片早就已經修建的草場,巨大的草場看著人心驚膽戰的。
因為別人的操場都是給人鍛煉用的,這裏仿佛是死亡的煉獄。
到處都是各種訓練的項目,全都是超越了一般人能夠接受的訓練項目,比如說那個巨大的圓木,
看著就那麽的可怕,估計有幾百斤的重量。
但是就放在那裏,對麵是一篇沼澤,足足有幾百米的距離。
最遠的合格的塑膠跑道足足是兩千米一圈。
也就是說,你跑不了兩千米,你連回來都遭罪。
抬頭再看看這中間的格鬥場,仿佛就能感受到血腥。
上麵明確的寫著,隻有一個人能夠站著離開。
站在這門口,麥都已經考慮是不是進去了。
但是身後的老男人卻根本不在乎,看著那擂台,或者是囚籠,反而露出猙獰的笑容。
有意思啊,有點兒意思。
身後的麥還沒走,老家夥回頭看了看他:“小子,要是怕死就回去吧,這裏看來不是乖寶寶能呆的地方,上來就給一個下馬威,讓你知道這裏的危險。”
“有意思,真有意思。”他將嘴唇都咬出血了。帶著幾分的凶悍。
然後一步步的走進去。
本來佝僂的身子都舒展開了。
生命似乎也有了意義,精氣神完全的恢複了,好像是二十年沉寂的時光再次從他的身上恢複過來。
“我這身老骨頭也該重新的鍛煉了,就是不知道他們管不管飯。”他笑著走進去。
身後還有一些人進去了。他們都是一些看著比較凶悍的人,無所畏懼,好像天生就該在這裏一樣。
“戰爭學院,好像有點兒意思啊。”在門口一個滿臉陰霾的中年人推了推眼鏡,不過還是進去了。
隻是他身上的衣服有些不一樣啊。
他穿著一身的囚服,顯然是剛越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