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被他的寶貝孫子孫女給氣得
金綰當然隻能回答是來找張一民。
隻是理由,她要重新換一個。
想起以前,時嘉帶著她去張一民的別墅,在那裏見到那麽多的收藏品。
當然其中不乏從江磐手裏,買下來的外公之前的收藏品。
金綰也是時候,拿到江磐一直保留的收藏記錄冊,才知道的。
那說是請教老先生,關於藝術收藏的問題,就再合適不過了。
反正是找個合理的理由,先在時嘉麵前過去這道坎再說。
金綰淡淡然的道,“我剛來白城的實收,收了兩件東西,大概時候對於傳統繪畫,不是很了解,現在有人說我收的後來人的仿做,原畫在張老的手上,因為我花了大價錢,所以想來問個究竟。”
這個理由也會說得過去。
在老先生病重的時候,專門跑來,一定是為了很重要的事情。
時嘉打量了一下金綰。
真的越看,越和她過去的朋友,十分的想象。
這個時候,她真的很想問下厲歲寒,他是怎麽把金綰給請回來。
而且金綰還白城又這麽有緣分,她竟然是消失在白城的金家人,金家的小姐。
實在是太巧合了。
金綰看著時嘉打量她的目光,心裏也是很沒底。
該不會是她看出來什麽端倪。
應該不會的,就連厲歲寒到現在都沒有發現她有什麽異樣。
那個可是朝夕相處過很久的人。
和時嘉雖然是朋友,但是真正見麵的時間,倒不是很多。
但是她知道時嘉很聰明。
金綰自己心裏都有點亂了,她道,“時小姐一直盯著我的臉上看,該不會我臉上有什麽了吧。”
當然,她是用戲謔的口吻說的。
也是為了打斷這個稍微尷尬的氣氛。
時嘉登時就笑了起來。
“金小姐,請見諒,我越是看你,越是和我過去的一位朋友很像,她也是非常喜歡傳統繪畫,你們不但長的像,就連興趣愛好,都很一致。”
金綰也笑了笑。
說起來,她能和時嘉成為朋友,還是因為為了戶口,去找一份畫畫的工作,才找到張家筆莊那裏。
那時候,時嘉負責那裏的事物。
時嘉給了她一個難道的機會,讓她有錢,可以在外麵租房子,逃離厲歲寒的魔爪。
雖然後來沒有一直在那裏畫畫,但是金綰始終還記得時嘉的這份情誼。
當然後來,她也知道,自己本來畫畫的價格,並沒有那麽高。
時候厲歲年在後麵,抬高了她的價碼。
想起這些陳年往事來,真的是很令人唏噓。
要是時間還停留在過去就好了。
那時候,起碼她和厲歲年還算是朋友。
又認識了時嘉。
雖然和厲歲寒的關係不好,起碼還沒有到仇人的地步。
現在一切全都變了,由不她。
金綰笑著道,“是嗎?看來我和時小姐很有眼緣,希望以後我們可以多來往。”
說實在的,金綰時常會想起時嘉。
這個每次在她最危難的關頭,都會大方的施以援手的人。
可是,現在金家的這個局麵,她是萬萬不能再讓時嘉為難的。
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來做。
她們是朋友,可是過去,都是時嘉在幫助她。
金綰對時嘉一直感激不盡。
“你先進來吧。”
時嘉這才發現,自己光顧著和金綰在說話,一直都沒有請她進門。
金綰沒想到,這次就這麽容易的來到了張一民的病房裏。
她一進來頓時就覺得,自己剛才上來的時候,什麽也沒有拿,實在是有點失禮。
本來以為還是張芊芊在這裏。
按照張芊芊的性子,多半也是把她的東西給扔出去,她也就不去找不自在了。
金綰正要開口,解釋一下。
外麵的門被打開了。
她看到門口的保鏢拎著一個果籃進來,“時小姐,這是金小姐送的果籃。”
外麵的保鏢,也是很會看人下菜碟的。
之前張芊芊對金綰的態度,很是冷淡。
那是標明,金綰不是受歡迎的人,自然不去理會她。
可是,剛才時嘉和金綰見麵的時候,像是老友相逢。
更是馬上請她進到了張一民的病房。
那現在的金綰就是貴客。
薇薇安早就收到了金綰的信息。
所以很快就買了一個果籃送上來。
時嘉一看就明白,“金小姐實在是客氣,人來就可以了。”
說起來現在的張家,和鼎盛的時候,實在是沒有辦法比。
現在張老住院,以前那些圍在他身邊的那些舊友,來的都沒有幾個。
金家不管怎麽樣,也是大名鼎鼎的金家。
能夠上門來看張一民,時嘉還是很感激的。
雖然她知道金綰嘴上說,是來早張一民幫忙的。
金綰知道送果籃是薇薇安的手筆,她的手機剛收到了一條薇薇安發來的信息。
“張老,現在身體好點了嗎?”金綰問道。
“還是老樣子,一直不見氣色。”
“不用擔心,聽說這家醫院的醫生都比較厲害,一定會找到救治辦法的。”
金綰想安慰時嘉。
介於自己完全不知道張一民的病情,但是她知道厲氏醫院的醫療條件,在白城來說是最好的。
隻能這樣說了。
“是的,多虧了厲歲寒。”時嘉道,“雖然家醜不可外揚,我要是不說都快憋死了。”
金綰一聽,時嘉真的是憋著很多話要說。
她不姓張,隻是張一民的外孫女,說以很多事情,也說不上話。
金綰也願意傾聽時嘉的煩惱,若是自己可以提供幫忙的話,她一定在所不辭。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金綰道。
時嘉想來說話比較直,再加上看到金綰,真的感覺到很親近,像老朋友一樣。
她才道,“我外公之所以住院,全是被他的寶貝孫子孫女給氣得。”
不用想金綰也知道,這些年就張慎行和張芊芊,那兄妹兩個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到底是把張老給氣得住到了醫院裏。
“上次我來的時候,碰到張小姐,她好像也很擔心張老的身體。”
金綰安慰道,希望時嘉聽了之後,心裏能舒服一點。
當然,她也不是胡說。
確實是張芊芊守在病房裏的。
比總張慎行,現在還在墨色會所花天酒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