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我一看你就是白城人
“外公到底沒有白疼她,也算是有點良心。”時嘉道。
金綰上次見到張芊芊,也感覺到她有所改變。
隻是她從小養成的嬌縱,若不是張家勢微,更回事用眼底看人。
隻是,張芊芊倒是想為張家做點事情,奈何能力有限。
說起來,比起張慎行來,確實算是有好的。
“張來年紀大了,確實要多注意身體。”金綰道。
時嘉看到金綰,倒是有點不好意思。
她知道,這次外公之所以病倒,都是因為張慎行,一意孤行,不停外公的勸。
非要參與對付金家的那一股勢力裏。
張一民對金家人回來白城,早有耳聞。
他早就預料到,或許還會像當年一樣,會有很多家族聯合起來,將金家趕走。
一時怕金家回來,自身所在的家族,在白城的格局有所變化。
對於金家人善做生意的厲害,他們都是知道的。
即使被趕出白城,更是把之前金嘉積累的土地,財產都給詐空。
誰知道金家人,跑到異國他鄉之後,還能重新振作起來。
在歐洲那個地方,建立了自己企業,成為顯赫一方的財閥。
可是,他們都清楚,回來白城,不是會所光有錢就可以說了算的。
隻要程家人的勢力還在,那金家就永遠也別想回來。
所以,白城的的其他家族,簡直是一呼百應。
紛紛加入到攻擊金氏企業的隊伍中去。
之前金綰之所以可以順利受夠那些企業,完全是因為她回來的時候,披著一個女藝術家的身份,還有是厲歲寒邀請回來的。
別人還以為她和厲歲寒的關係,非同一般。
那時候,倒是沒有人出來阻止。
後來,金家的人,開始大鳴大放的出現在白城的主流媒體的時候。
有些人馬上就感受到了威脅。
把金家人回來白城這件事,火速報告給了在京都的程家。
隻要程家釋放出一點抵製金家的示好,那後麵就會跟著一群人來效仿。
反正天塌下來,有程嘉頂著,他們不怕。
比如趙成就是其中的一位。
他是在為了程家辦事。
他所在的麥芽,更是和厲氏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那還何懼之有。
一股腦的對付金氏的企業。
現在輪到自己的企業受損,才開始求奶奶告老爺的,到處尋求幫助。
許是張家老爺,這一輩子早在商場上經曆過大風大浪。
活著是明白了很多年輕人不懂的道理。
在他知道金家人回來的時候,怕張慎行和其他人一樣,一股腦的紮進去。
一直在規勸他,不要魯莽行事。
哪裏知道,張慎行完全不聽他的。
還說過去的金家讓張一民忌憚,現在已經是過去了那麽多年,金家回來簡直什麽都不是,何懼之有。
張一民想起張慎行這些年來,不知道虧掉了多少張家的產業。
就連他的致哀收藏,早就被張慎行給盯上了。
他們張嘉怎麽就養了這麽個不爭氣的孫子。
張一民時常會想起厲錦榮。
兩個人作為一輩子的朋友,是看著眼前的這幾個孩子長大的。
以前厲錦榮總是在他麵前,罵厲歲寒,說是看不上他,成不了大氣候。
現在才明白這個老家夥,就是在他麵前裝謙虛。
張一民還以為自己的孫子,以後一定會將張嘉帶上輝煌。
現在不求張慎行能夠把張家再帶上一個台階,隻求能夠維持住張家的體麵就可以了。
所以,才會事事讓慎行小心,不要自己給自己樹敵人。
誰知道,張慎行自從完全執掌了張氏集團之後,眼裏已經完全沒有了張一民。
自己一意孤行。
就是參與到對付金家的這件事,直接讓他氣得暈倒。
本來張家要把張一民送到別的醫院,是時嘉力爭,非要將張一民送到厲氏醫院來。
她可不能容許,張慎行為了自己的麵子,不讓外公到白城最好的醫院裏來治療。
時嘉也知道厲歲寒不會那麽小氣的人,盡管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張嘉曾經聯合其他人,對他和厲氏做下很多齷蹉的事情。
現在是人命關天,別的都先放一放。
在時嘉和厲歲寒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厲歲寒特別在門口親自接待,還給張一民找了最好的醫生過來檢查。
厲歲寒不計前嫌,不管是時嘉,還是張芊芊,都和感激。
隻有張慎行依舊不服不忿的樣子。
厲歲寒現在完全無視張慎行。
張一民幸好被送來的及時,才撿回一條命來。
隻是他受刺激太大,再加上上了年紀,想要恢複到從前,需要慢慢的精心調養。
時嘉當然不能把張一民住進醫院的原因,告訴金綰。
她相信外公的判斷。
既然外公不想張家,和金嘉樹敵。
那當然就是要友好相處了。
她本來第一眼見到金綰的時候,就一見如故。
現在更是願意,多和她接觸。
金綰盯著時嘉看了看,她倒是和幾年前,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就是變得更漂亮了。
上次匆匆一見,也因為她那時候,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沒有功夫多和她交談。
現在找江桃李報仇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自己的兒子也已經找到了。
金綰已經完全有心思,再去重新拾起過去的友情,和他們以後多加來往。
這些年,她確實是太孤獨了。
金綰問道,“時小姐是白城人嗎?”
明知故問。
隻是想多和時嘉找點話題聊聊。
“說起來,我也算是個白城人吧。”
時嘉說完就笑了,“我母親是白城人,我父親是蘭城人,因為在白城的時間比較多,所以算是白城人吧。”
聽了她的解釋,金綰也笑了,真的是沒話找話。
“聽說金小姐雖然是從國外回來的,但是祖輩是從白城出去的。”時嘉道。
“我是白城人。”
在時嘉麵前,金綰一點也不掩飾。
她從來都是白城人,沒有變過。
盡管金家已經給她弄了一個新的身份,她知道那不代表什麽。
“我一看你就是白城人。”時嘉道。
金綰心裏一驚,該不會是她知道點什麽。
這些年,金綰除了麵容上的變化,氣質上更是和當年的她,截然不同。
這些年所經曆的遭遇,早就將她打磨成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