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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漁島令牌

  他們如此小心,前後換了好幾次路線,還曾數次駐足察看四周,怎麽也沒想到最終還是被人跟蹤了,而且還是他們最不願意見到的那個人。這次偷偷給二長老送藥,絕不能讓此人知曉。


  “大長老?!”


  兩人大驚,紛紛拔出武器,轉身麵對這位天南門的大長老。


  “哼!目無尊長!退下!”


  被老家夥輕輕一揮手,兩人就倒退了十幾丈。顯然,他不想對付這兩個後輩,否則以他們的修為,又如何接得住他的攻擊?一邊是金丹,一邊是元嬰,大境界上的差距是很難彌補的,更何況他還是元嬰後期,就算是厲害些的元嬰初期,也多半要吃些小虧。


  他的目光自始至終從未離開那個山洞!裏麵的那個人才是他在意的。


  兩人被逼退後,卻不肯讓開,就站在洞口不遠處。看這架勢,還是不想讓開路來,盡管他們不確定成大器是否已經離去。


  “出來吧,再怎麽隱匿氣息,瞞得過金丹,卻是難以瞞過元嬰,何況是元嬰後期的我。”這老家夥說話時眼神裏分明閃過一絲濃烈的殺機。


  “咳,咳。”山洞內有一人慢步走了出來。


  真是成大器!這豪爽的漢子此時已經沒有了右臂,可他的腳步還是那樣的堅定。


  “你是來追殺我的?先前特意赦免了他們兩個,就是為了今日吧?你就早知道即使突然對我下手,最多隻能讓我受傷,根本就留不下我,所以,你還需要他們給你帶路。真是好算計!”


  先前在山水坊市時,張守仁就覺得奇怪,為何陳楚才和魏小曼可以離開宗門。二十二宗之亂後,他二人就被“從輕發落”了,掌門傳了大長老之令,讓他們麵壁思過十年。


  “休要胡言。你勾結張守仁,背叛宗門,自然該受到應有的處罰。交出漁島令牌,然後自廢修為,看在同門師兄弟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


  “我呸!早叫你別去青州湊熱鬧,自己沒討得了好,反而遷怒他人。說什麽我勾結外人,你坦白說,如果不是我那位小兄弟手下留情,你回得來嗎!”成大器一聽怒道。說他背叛宗門,這純屬無稽之談。


  本來好好的,結果這人突然間出手,斷去了他的右臂,好在他底子厚,才有機會逃了出來,否則,早就死在他的手上。


  “我是元嬰七層,他拿我沒辦法,而不是他手下留情。如果他念往日的交情,為何楚地死了六位元嬰?快快交出令牌,否則,可別怪我下手狠辣!”老家夥一聽成大器所言,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這時場內還有兩位後輩在,頓時讓他惱羞成怒,出言威脅。


  “元嬰七層,很了不起嗎!那日他一人殺了多少元嬰,其中又有多少元嬰後期?你當自己是誰,要是他站在你眼前,我保證你一個屁都不敢放。”成大器不由恥笑說道。


  張守仁擔心成大器,此時正想出麵,卻感應到附近又有人趕來,照其速度來看,分明也是元嬰期。


  “這人又是誰?天南門僅剩眼前的這兩位元嬰,來人屬於何方勢力?”既然又有了變化,他暫且不出手,先看看再說。


  那人迅速來到山洞附近,陳楚才兩人立時出手攔截,不料那人身形一晃,就到了大長老麵前。


  “你是誰!”突然來了一位元嬰修士,也不知是敵是友,這老家夥開始有些擔心,今日心願怕是難以達成了。


  “大長老,你不認得我,我可認得你。區區姓解,人稱解老板。”那人微微拱手,看樣子,並不把對方放在眼裏。


  “你是解憂解老板?”這太讓他吃驚了!解憂為何突然來到此地?


  “嘿,我說你也太不小心了,手臂都少了一條。”來人不搭理對方,微微偏頭看著成大器說道。


  “死不了。不是有你嘛!”本來他還想拚命來著,一看到解憂到來,頓時放下心來,擺手示意讓陳魏二人不要出手。


  “看來你勾結的人還不少。平日裏沒少出賣本門的情報給解憂小店吧!”


  “嗬,老家夥,你羅列罪狀倒是張口就來。小店倒是接過一單生意。當年奪天穀之事,你沒忘記吧?你敢說東三國合並之後,來到店中出售奪天秘境相關情報的人不是你?”


  什麽!一聽此言,張守仁大吃一驚。當年九宗聯手進入秘境之內,從未想過還會有人出賣機密,難怪當年消息走漏如此之快!整個六地都知道那是一座空穀!


  “張道友,你可是也來了?張道友,出來吧……”解憂轉向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麽人。


  “哪個張道友?”成大器一聽有些納悶,難不成還有別的幫手?

  “還能是那個?自然是張守仁了。昨日有人來到店中,詢問你的去向,當時我就店中,對方雖然易了容,也看不穿他的真實修為。氣血旺盛而又修為高深,六地之中除了張守仁,還能是誰?”


  “哈哈,他要是來了,那就太好了。剛才有人還說我那小兄弟拿他沒辦法。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接住我兄弟十招!”


  成大器一聽大喜,張守仁多半已經來到附近。至於那老家夥掉頭就走!不管真假,趕緊走,遲恐不及,那殺神真要來了,此地就是他埋身之所。


  “元嬰七層?那日你沒見數十位元嬰聯手,被我殺得片甲不留,其中還包括三位元嬰大圓滿,就憑你?”


  就是那麽巧!他正好逃往張守仁藏身之地,剛動身就發現前方有個人正在等著他。


  “你?你是誰?!”


  張守仁經過了易容,改變了自身的氣息,他自然認不出來。


  “我是誰?散修。區區一名普通散修。怎麽?貴為天南門大長老,剛才頤指氣使,現在落荒而逃?”他也不顯露真容,剛才對方說什麽拿他沒辦法,他倒要看看,這次對方怎麽死!

  “哼,小輩,不想死的話趕快讓路。”來的不是張守仁,那他有什麽好怕的。更何況眼前此人無論是真容還是假扮,其身上的血氣是很難改變的,這人分明年歲不大,不可能是元嬰期,他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對方給收拾了。


  “出賣新趙國最高機密,你說該怎麽處置你?是不是應該喊上東部各大宗門,一起商量看看?”他不禁揶揄道。


  這老家夥,怎麽看都覺得討厭,想起他往日在趙地的做派,前後判若兩人,實在令他作嘔。自己出賣了機密,還汙蔑偷襲成大器,欲奪其令牌。


  那令牌叫什麽來著,剛才好像說到漁島?難不成是天南門開派祖師的家鄉,那個小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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