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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些往事

  明動望向北方凝重道:“從地圖來看,往北再行一裏就是風沙不留痕。但至今從未有確切消息有人進去過,我擔心.……”


  軒轅稍事一想便了然道:“在亂世不出世時,的確知道風沙不留痕在哪裏也進不去。但一旦亂世出世,風沙不留痕就一定找的到,也進的去。明兄,這點你放心,往前走絕對不會迷路。”


  明動凝目:“幻陣?”


  武寧接話道:“不是幻陣。據老祖宗猜測,其實風沙不留痕一直在,隻是去的人幾乎無人生還或者沒有回來,所以關於風沙不留痕的消息幾乎沒有。”


  “老祖宗猜測準嗎?”軒轅長歌蔑笑。


  武寧反譏道:“總比你蹦不出一個屁好。”


  “武兄,越挫越勇啊。本公子十分欣賞。”軒轅長歌挑眉。明動見識不對,急忙從思索中回神,問道;“武兄,世間有那麽多高手,莫非都有去無回。我就知道一個,端木家的端木飛滬從悟語手中逃掉了。”


  武寧道:“的確有此事。不過此人與悟語交手後就消失了。應該很多高手都是這樣的。”


  明動輕吸一口涼氣:“意思說,也有高手去風沙不留痕,但都被殺了?”


  “應該是這樣。反正祖地的長輩去了風沙不留痕就在也沒回來。”頓了頓,武寧續道:“到了如今,也有長輩去查探,但就我所知,仍是無人歸還。”


  明動信了,卻有疑惑:“莫非世間就沒有揭開風沙不留痕神秘麵紗的想法。”


  “肯定是有的。但風沙不留痕挨著紫煙閣,又接近蘭州和陵州。想去查探風沙不留痕就得考量這三家。世間可沒多少人願意徒做嫁衣。所以有些事看起簡單,實則有諸多不便。”接話的是軒轅長歌,而他得意的看了眼武寧,似乎在說,我的話就是有理有據的猜測,你那些純粹是胡亂在說。


  而軒轅長歌的樣子惹人厭,但有些道理。且不談陵州和蘭州,就是紫煙閣就夠來查探的人喝一壺了。


  故武寧識趣的不反駁。


  明動若有所思,道:“看來我們還得小心一些了。”頓了頓:“但不必太過小心。反正紫煙閣此次也會派人去風沙不留痕,蘭州也有動手。我們就渾水摸魚。”說著率先起身朝北方走去。


  “明兄,可否說說蘭州的人為何會動手?”軒轅長歌與之並肩而立。晏心夢和樓石夾在中間,武寧殿後。


  明動道:“蘭州散人茶解語還沒死。”


  軒轅長歌一驚;“沒死?意思說被亂世抓走了?”


  “茶解語的事情有些複雜。”明動笑道:“之前我不是五當家五雲飛自顧不暇嗎?是因為茶解語在五雲飛體內,好像兩個人在爭奪五雲飛的身體。”


  “這麽玄乎?”軒轅長歌雖是驚呼,卻目露好奇:“明兄,你該不是道聽途說吧。”


  明動想了想,道:“軒轅兄還記得天瀾一事嗎?”


  軒轅長歌道:“怎麽不記得。當時我可是主角哩。”


  若是武寧知情必定回一句:“被人當刀使了,還沾沾自喜。”


  明動道:“當時除了軍府發生的事兒,外麵還發生了很多事。其中就有關五雲飛。”


  軒轅長歌道:“我知道,當時五雲飛被池家背後插刀子了,身受重傷隻能退走。導致亂世在一年多以前計劃全盤落空。不然亂世早就出世了。我雖不懂戰法,但看得出當時對亂世而言的確是很好的機會。”


  明動一怔,隨後麵露古怪。


  軒轅長歌挑眉道:“莫非我說錯了。”


  明動點頭後搖頭打趣:“軒轅兄,你我都是粗人,你說戰法,我就是把肚子挖空也擠不出半個子兒。”


  軒轅長歌訕訕一笑。


  武寧忽然冷笑:“肚子裏沒墨,偏要賣弄一番。”


  軒轅長歌反譏:“腦子不好,耳朵背,就不要聽。不然開口就一副賤像。來武兄,你跟本公子說說,我那句話有賣弄之嫌。”


  明動見武寧真順著軒轅長歌的話較真的陷入思索,哭笑不得道:“當時在天瀾城,我就是與五雲飛打交道了,所以才晚去了軍府。”頓了頓,正色道:“當時與我一起的,就是剛才我等的那人。”


  軒轅長歌本等著武寧上鉤,聞言是覺得大有文章,便輕呼道:“什麽意思?”


  “我先說別人的推測。”明動徐徐而談:“當時四國同亂,對亂世不見得是機會。而是把亂世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軒轅兄可以想想為何池家能在背後插刀子,很明顯亂世的處境並不好,池家才敢這麽做。”


  軒轅長歌一震:“好像是這個道理。”


  明動繼續說道:“其他不談,亂世敢禍亂人世,至少對局勢看得很清楚。所以當時亂世看似在進,實則已在退。那池家看似在背後捅刀子,實則全在五雲飛的算計之中。”


  軒轅長歌一下子垮起了臉:“有些聽不懂了。”


  武寧也聽不懂,自是不開口。


  明動亦有些頭疼道:“這些涉及到局勢,莫說你們聽不懂,我自己講起來都迷迷糊糊。”說著恢複正色:“所以池家捅刀子在五雲飛的算計之中。如此五雲飛受傷,就能當時牽扯甚廣的局中抽身開來。”


  軒轅長歌若有所思道:“那些與亂世聯手的勢力也看得出來,五雲飛一旦死了,那亂世就無可用之處。倒是極妙的金蟬脫殼。不過就這麽幹巴巴的脫身,能瞞過其他勢力嗎?不說其他,就那池家就有池曉和池秀才,怎會會這麽輕易上當。”說著看向武寧:“待會我希望武兄認真聽,別斷章取義,張口就罵人,什麽德行。”


  話落場間靜。


  晏心夢和樓石無所謂,能聽則聽,沒得聽也不勉強。


  而明動和武寧則嘴角同時一抽。前者是驚奇軒轅長歌真是無孔不入,連這種事都能抓的機會去譏諷。


  而武寧則認為是狗嘴吐不象牙,無事找事,但他硬是把臉漲得通紅也找不到反駁的話。


  那身為主人公的軒轅長歌自是不加掩飾的得意一笑,慢慢說道:“看來此次武兄長耳朵了,那我就繼續說。”停了停胸脯,笑意盎然:“我想五雲飛根本鬥不過池曉和池秀才,裏麵定有隱情。”


  武寧本就來氣,在聽最後一句廢話,齜眼欲裂,若非快接近風沙不留痕,他定要去給軒轅長歌鬆鬆骨頭,那怕打不過。


  明動鬆了口氣,道:“所以五雲飛並非一個人在破局,找了我剛才見得那人,順便稍上了當初還是大將的我。這裏麵的細節我就不詳說了,反正就是苦肉計。而五雲飛故意死去,除了讓亂世脫局,就是讓他和茶解語的爭鬥占得上風。”


  軒轅長歌道:“說起來。最初我聽明兄提及五雲飛就覺得怪,為何要提一個死人,還以為五雲飛留了後手。原來五雲飛沒有死。”頓了頓:“你說五雲飛和茶解語爭鬥占得上風是什麽意思?”


  明動沉吟:“具體怎麽回事我不清楚。我的猜測是,兩人處於彌留之際,然後亂世肯定會救五雲飛。”


  軒轅長歌凝眉,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但見露出不屑且有開口之意的武寧,硬著頭皮道:“意識?”


  武寧道:“原來還是懂一些。”


  明動訝然:“武兄知道?”


  武寧點頭道:“茶解語和五雲飛都是修意者。要毀人不如毀意識,隻要將意識封住,可以說永無翻身之地。”


  軒轅長歌忽然拍起了手掌:“回答的很好。總算有點用,不然讓一個閑人跟著著實紮眼。武兄,表現得不錯。”


  那武寧驟然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明兄,對不住了。”


  明動拉起樓石推道一邊,笑盈盈道:“武兄,請。”


  軒轅長歌沒好氣的瞪了眼明動後,神色自若道:“嘖嘖嘖,武兄,我剛表揚完你,連一個呼吸都堅持不住,你還能成什麽大事。你看看你,對外麵的人唯唯諾諾,對自己重拳相向。我心悲已。”


  饒是明動自認嘴皮還算利索,此時也自愧不如。


  而此話讓武寧進退兩難,隻能咬碎銅牙把苦水往肚子裏咽。


  軒轅長歌翹起嘴角,對明動攤手道:“明兄,武兄太年輕了,過於衝動和不理智,得多敲打敲打。你將就他隻是會害他,你看這次都要進風沙不留痕了,他竟然要動手。萬一把敵人引來,還是得靠我們給他擦屁股。哎……”


  明動唇角一抽,這真是一點都不能吃苦的主兒,便皮笑肉不笑:“軒轅兄,受教了。”說著靈光一閃,輕呼:“武兄,軒轅兄教你做事做人是出於好心。”


  軒轅長歌大笑:“武兄,聽到了嗎?”


  那武寧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看明動的眼色也有了憤怒,但隨著明動說出下一句話,他隻覺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


  隻聽明動笑著說道:“所謂禮尚往來。我覺得武兄也得教教軒轅兄,不然可就落了下乘。這樣,反正過不久我們就祖地了,武兄你作為主人家,就好生替軒轅兄緊一緊骨頭,讓他好生在族地修煉一番。如此傳出去了,武兄還可落個大大方方的美名。武兄,你覺得可以嗎?”


  武寧咬牙道好。


  軒轅長歌感覺背脊一涼,卻似笑非笑的看著明動:“明兄,在雲海國的舊賬我們還沒算完呢。”


  “軒轅兄,你急什麽。我這不一直在嗎。你想罵就罵,我聽著就是,還一句口,我明動二字就倒著寫。”明動麵不改色。


  軒轅長歌冷笑,正欲口出穢語,那樓石憨笑道:“軒轅兄,你別罵師父,你罵俺。”


  武寧先瞧了眼臉一陣白的軒轅長歌,又瞧了眼油鹽不進的明動和樓石若有所思。


  明動拍拍手:“好了,言歸正傳。”停頓片刻,一本正經續道:“之前我跟蹤朱家人偶然得到了消息。蘭州人知道茶解語在風沙不留痕,而蘭州人好像比較尊敬茶解語,所以蘭州人決定救出茶解語。”


  “小道消息倒是多。”軒轅長歌譏笑:“不知可不可信。”


  明動輕笑:“我早知軒轅兄會如此問,所以我把這件事理得十分清楚。”說著故意咳嗽兩聲示意軒轅長歌認真聽。


  那軒轅長歌灑然道:“本公子肚子裏的蛔蟲,肯定知道本公子在想什麽。明兄,你說。”


  明動笑而不語。


  軒轅長歌臉頰一抽,道:“明兄啞巴了嗎?”


  武寧看出了端倪,之前積壓的氣徹底清空,不由雙手環胸,一副看戲的模樣。


  明動抿了抿嘴,張嘴有唇形卻無聲。


  軒轅長歌那讀得懂唇語,而他又知道明動的心思,想聽但又不想開口去求,一時間是心如蟻爬,於是隻能求助的看向晏心夢。


  這時明動開口:“軒轅兄,你不想聽嗎?”


  晏心夢看懂了軒轅長歌意思,卻麵無表情,絲毫不打算幫忙。


  軒轅長歌無奈之下,隻能輕哼:“我最喜歡聽明兄講故事。”


  明動知道進退,便回到正題:“單於是幫伶倌的,軒轅兄知道吧。”


  “知道。”軒轅長歌輕飄飄回道,緊跟著目露詫然:“明兄是說?”


  這神態變換如此自然,明動不由啞然失笑:“如你說想。單於從始至終就沒打算幫伶倌拿雲海之心。而且也從未打算讓我和伶倌在雲海國兩敗俱傷。”


  軒轅長歌急忙擺手:“等等,後麵一句話什麽意思。”


  明動將與樓石在蘭州逃亡的事情說了出來;“單於想殺伶倌。”


  軒轅長歌動容道:“難怪了,我就說伶小姐怎麽突然跟蘭州人搭上關係了。”頓了頓,目露疑惑:“那為何……”


  明動道:“比起伶倌的命,他更在乎茶解語。所以他在雲海國沒出手,也幸好沒出手,不然我真不一定能拿到雲海之心。”


  軒轅長歌道:“那他到底想幹什麽?”


  明動對前方怒了努嘴:“把我和伶倌的爭鬥往風沙不留痕引。此事不是猜測,而是我自己聽來的。當初乾語見了單於一麵,說的便是風沙不留痕的事。而當時乾語並未瞞我。提一下,隻有這番話我偷聽到了。其他的偷聽都被乾語巧妙的化解。”


  軒轅長歌目露思索。


  明動繼續說道:“乾語的心思很簡單,也是想讓我進風沙不留痕,不過是讓我幫他找到他想找花的影子。”


  軒轅長歌道:“單於憑什麽篤定你一定要來風沙不留痕。畢竟明兄來風沙不留痕並不在計劃之內。”


  “不能說不在計劃之內。”明動覺得具體解釋起來有些複雜,便停了下簡言道:“單於拿走秀刀。卻把秀刀交給了伶倌。而如果沒猜錯,他還與伶倌留了一些話,比如要找到我就要去跟蹤雪影,而雪影會來風沙不留痕,那伶倌就一定會跟來。而我為了拿秀刀,就不得不跟著伶倌。”


  軒轅長歌道:“明兄之前說過會遇到曾遇到過的人,莫非就是如此?”


  明動點頭:“雲海國的事是一個引子,不對,這本是一個很大的局。從何開始不得而知,但一切都按部就班。雪影在雲海國拿不到雲海之心,我們雖然沾點關係,卻不大。是紫煙閣就不想讓雪影拿到雲海之心。紫煙閣要讓雪的影子雪影去找花的影子。”


  軒轅長歌嘖嘖稱奇:“竟有這麽多門道。那明兄,你拿到雲海之心就多少沾點運氣了。”


  明動輕笑道:“軒轅兄話可不能這麽說。你知道乾語也要拿雲海之心嗎?”


  “五簽?”軒轅長歌一臉不信:“既然紫煙閣不要雲海之心,那我就想不到上上簽要雲海之心的理由。”


  明動笑著把池牛的事情說了遍。


  話落,武寧正色接話:“我對池牛的感覺也是這樣。不過我認為他是先天之靈化作的煉體者。沒想到竟是反過來。”


  軒轅長歌腦子有些亂:“那到底誰想要雲海之心?”


  “伶倌,安若語,乾語,雪影,趙弟,我。如果沒猜錯,還有亂世。”明動敲打起手指頭:“肯定有亂世,而且絕對派了人參加比武,至於是誰,我想不到。”


  “所以從六方勢力搶到雲海之心,並不是沾了元氣。”明動側目。


  軒轅長歌咋巴著嘴:“還不是有本公子幫忙。”


  明動抱拳:“多謝了。”


  軒轅長歌大義凜然擺手:“那裏的話。助人為樂,助人為樂。”


  明動莞爾。


  軒轅長歌突然正色道:“那明兄可否從中推測出一些事情。”


  明動搖頭道:“這些事還是到了祖地交給古小姐來想。我們就取其一瓢應對當下即可。”


  “倒也是。這麽看來,我們去風沙不留痕撿了很多便宜。”軒轅長歌陷入臆想:“至少蘭州和紫煙閣就可以幫我們擋刀了。不過話回來,除了秀刀,你來風沙不留痕還有什麽事。見世麵除外。”


  明動歎了口氣:“目前隻有一件事我很堅定,就是找到花的影子。當然我不是為了打聽事情,而是雲海之心的事情還未徹底解決。需要一個先天之靈來指點迷津。”


  軒轅長歌好奇道:“那明兄對花的影子可否有頭緒。”


  明動笑道:“沒有。不過有些事自己做起來,查起來,心裏才有底兒。”


  話落,五人恰好走入風沙不留痕,當然僅是依據地圖來看,至於進沒進,五人都沒底兒。五人同時停下腳步,各自查探一番後。


  軒轅長歌道:“好像沒什麽問題。”


  明動和武寧相視一眼後,附和著點頭,至少六識沒有任何問題,能看能聽能感知。


  倒是樓石和晏心夢各自皺眉。那晏心夢冷言道:“有問題。在走五公裏就知道了。”頓了頓:“這五公裏可不好走。”


  軒轅長歌忽有不詳之感,眉頭輕顫道:“晏弟,有什麽問題。”


  “不清楚,去了才知道。”晏心夢麵無表情:“不要走太快。”


  明動武寧軒轅長歌三人麵麵相覷。


  稍事軒轅長歌道:“我們本就有心裏準備,不必過於緊張。放輕鬆,如果有問題,以我們的實力應該能立即察覺。”


  “還算人話。”武寧輕哼。


  明動道:“不管怎樣,心夢兄有此一言,意味著我們進入了比較特殊的地方。”


  軒轅長歌眼睛一亮,舉目看向毫無變化的景致;“如果特殊,那就意味著很特殊。”


  “廢話。”武寧冷笑後,對明動點點頭,便默然退去。


  “溜得倒快。”軒轅長歌回身揮揮手:“武兄有點眼力勁,見機行事。”


  待武寧徹底消失不見,軒轅長歌才收手道:“明兄,你能感知他吧。”


  明動愣道:“倒沒看出你是個麵冷心熱的主兒。”


  軒轅長歌冷笑:“要不是看在他最小的份上。我話都懶得更他說。”


  明動識趣的轉話,道:“目前風沙不留痕的局勢差不明朗,但我很怕池家半路殺出來。”


  軒轅長歌不屑道:“怕池家做什麽。他們在明兄吃了這麽多虧,也該長長記性了。”


  “就怕他們長記性。”明動歎了口氣:“那些人的陰招層出不窮,簡直防不勝防。若真與他們交上手,我們極大可能吃虧。”


  “明兄別太妄自菲薄。”軒轅長歌道:“這兩把劍往前一豎就夠他們吃一壺了。”


  明動道:“我與池家交了這麽多次手,就留住了一個池畢,而且都是擔著同夥的性命。”


  軒轅長歌攤手:“明兄,你要這麽說。我可就沒什麽話勸了。”


  明動笑道:“多個心眼總是好的。在雲海國池家沒現身,肯定在暗中謀劃什麽。”說著猛然一怔,沉聲道:“在雲海國沒現身?”


  軒轅長歌嚇了一跳:“明兄,你別一驚一乍。怪嚇人的。”


  “在雲海國沒現身的除了池家,還有微生家。這兩家對我都有意思。”明動喃喃自語:“為何在雲海國不現身。”


  軒轅長歌又感覺大有文章,便湊過臉去:“明兄,你到底想到了什麽,拿出分享分享。”


  “一些陳年往事。”明動目露思索:“一些我最初在意的事兒。而這些事池家和微生家比我更在乎。”


  明動望向南方,似乎看到了那茂密的原始森林,看到了古柔:“池家和微生家應該不會來風沙不留痕。”


  “那是好事。”軒轅長歌鬆了口氣。


  “那是不好的事。”明動捏緊了拳頭;“看來我們在風沙不留痕得趕快了。”


  “不然古柔可就危險咯。”遠在千萬裏的玉如意眯起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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