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先商討
軒轅長歌找不到人相覷，隻能目露詢問的看向武寧。後者重哼懶得理會，卻是突然間目露驚顫，明動的背影和步伐生竟然消失。
他立即騰身而起，被軒轅長歌拉了下來：“武兄，衝動什麽。能讓明兄消失的世間可沒幾人。你打的過嗎？”
軒轅長歌雖是這樣說，實則心裏癢得慌，他恨不得出手一試，但想到明動的話，隻能眯眼琢磨明動消失的原因。
其旁樓石則憨笑著安慰道：“放心，師父沒事。”
不說尚好，一說那武寧立即回道；“既然沒事，我想去看看。”
晏心夢神色湧動，頗有此意。
“你想死直接去。不用打招呼。”軒轅長歌輕蔑的掃了眼武寧：“放心，我就算掉層皮，也會把你的屍體送回祖地。”
“是嗎？”武寧似笑非笑。
軒轅長歌立即覺得不對勁，稍事回神暗啐一口，猛然後退。
“轟”的一聲，武寧一腳踩在軒轅長歌原來的位置。
軒轅長歌沉眉看著那一個大坑，冷笑道：“倒是忘了你扮演的角色是追殺者，想動手就動手。”
武寧知道口舌爭不過軒轅長歌，便沉默著再次欺身。
明動感知到一下子就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位絕地修者，頭痛不已，連對身前女子打招呼都忘記了。
倒是那女子眼裏湧出柔色：“我該叫你明動呢，還是小動呢。”
明動定了定神，輕坦回道：“那我該叫你安凝思呢，還是叫你安姨，或是安嫂。”
“你接受了？”女子的氣息很沉穩，卻是咬住了嘴唇。
明動沉默片刻，道：“莫非要我死皮賴臉的橫在你們中間不答應。”
“你倒是灑脫。”女子捏起了負在身後的手。
“我還是叫你安姨吧。其他的著實不習慣。”明動擠出一絲笑容。
女子抓緊了手：“你如果不願意，不用勉強。”
明動猛提一口氣，頗有豁出去之勢；“並非不同意。全部接受得需要一段時間。”
女子微微一笑：“說正事？”
“說正事。”明動沉下心來：“但我還是得說一句，你完全可以早點告訴我。”
女子道：“你那時什麽都不懂。告訴你，隻能換來你的潑皮耍賴。”
明動敲了敲手指，忽然打趣道：“有點像女主人了。”
女子神色不變：“說正事。”
“正事，正事。”明動哈哈一笑：“不過，安姨你這麽弄一手。我都不敢大聲跟你說話了。”
女子道：“我沒看出來。”
明動身子放鬆下來，道：“不知今個兒是有問必答，還是與前兩次一樣遮遮掩掩。”
女子簡短道：“遮遮掩掩。”
明動想了下，道：“安姨你是不是進退兩難，不用回話，是就眨個眼睛。”
女子微微一怔後，莞爾道：“你想問安若語的事情。”
“準確的說，我想問安若語身後藏著的事情。”明動停頓片刻，續道：“她跟我說了四字，奉命行事。”
女子道：“我讓她說出來的。”
“安姨還是有心了。至少我沒誤會到底。”明動雙眸精光一綻。
女子笑道：“我可不會幫你去找玉公子的麻煩。”
明動心頭微微一暖，去也堵了一團氣：“我不清楚，他為何一定要讓小圓死。”
女子輕坦：“你以後就知道了。”
“果然又是遮遮掩掩，沒趣。”明動撇嘴：“算了，還是說風沙不留痕的事兒。我想不你們應該不隻是簡單的去找悟語吧。”
見女子沉默，明動平靜續道：“此事也不能。”
話音方落，女子笑道：“你知道什麽。我幫你補全。”
明動愣道：“有這等好事。”見女子神態不似說假，便道：“我隻知道奶娘的影子。”
“那你也知道雪影和雪大哥的關係了。”女子頓了頓：“有些人認為花沒死，所以想找到花的影子去查明此事。”
明動道：“你們呢？我是指你們應該知道奶娘是死是活。”
“花已經死了，但留了人。”女子側目：“玉如意要找到這些人。”
“這些人？”明動皺起眉頭：“很多嗎？”
女子道：“具體有多少人不清楚。”
明動沉思了片刻，說道：“曾有人跟我說過。你知道的是有人要你知道的。你與我說此事，應該是想讓我幫這你們找奶娘留的人。”
女子幹脆：“是。”
明動忽然舒展腰身；“看來我總算是望到你們背影了。”
女子莞爾：“看來你不想知道我們為何要找花留的人。”
“我知道了又如何？莫非去跟玉如意扳手腕嗎？”明動輕輕搖頭：“此事對我而言尚遠。而且與我沒多大關係。你們上心的我不見得上心。”
女子道：“看來你有自己的打算了，說來聽聽。”
“還能有什麽打算。無非就是先苟活下來。”明動咬嘴側頭：“雪大哥跟我說過三年的事兒。是真的嗎？”
女子道：“雪大哥本與花同生，意味著也同死。三年已經很長。”
明動默然。
女子也不打擾，饒有興致的看著那邊熱火朝天的打鬥。
良久，明動敲打起手指頭：“我最後想問問這惡鬼之術。”
女子點頭走了過去，輕輕按在明動脈搏之上，灰色的死氣湧去。
此次明動就對女子的惡鬼之術感知十分清晰，酥酥麻麻的感覺是那般舒坦。
半晌女子收手：“沒想到意體雙休反而成了你的桎梏。”
明動一驚：“安姨也看出來了。”頓了頓：“安姨理應能看出來。”
女子道：“惡鬼之術你不用著急，也不用刻意去求，水到渠成。”
明動聽出話中之意：“有辦法？”
“有。”女子道：“但得等到某一天。興許十年，興許二十年。”
明動想了想，皺眉道：“是不是太久了？你應該知道我的元力與小鬼掛鉤。”
女子莞爾：“要解決死氣的問題，首先得讓你兩條經脈合二為一。而讓兩脈合並，世間沒有一人能做的，隻有五獸能做到。而五獸，一頭足以毀天滅地，更別談五頭齊聚。所以得等一個可以讓五獸齊聚的氣機。”
話雖矛盾，明動卻理清楚裏麵的關係，盡管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五獸齊聚，想必隻有微生家能做到。”
女子詫異。
明動心想果然如此笑道：“安姨，我的方應可沒那麽快。隻是古柔臨走前提醒我小心微生家。而你說五獸與我的修煉有關。我就隻能這樣聯想。”頓了頓：“安姨你能告訴為什麽嗎？”
女子雖是搖頭，卻是語出驚人：“此事可不能說。花姐就因為此事而重傷。我不想你跟著花姐重蹈覆轍。”
明動瞪直了眼睛。
女子抿嘴不語。
兩人僵持片刻，明動微微動容，指了指胸口：“是不是與這個有關。”
女子猶豫片刻，還是點了下頭。
明動笑道：“我見過大富了，她是這麽提醒我的。她也叫我不要太著急。”
“你信她，都不信我。”女子似笑非笑。
明動一本正經：“大富這奇女子至少有話就說。你們可是遮遮掩掩。還要呢安姨你的話我可都聽進去了。”
女子當即打斷：“如果你不依賴惡鬼之術就不會有這樣的困惑。不管是你的意魂和煉體都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前麵說對正常修煉來說並不能算桎梏。”
明動深以為然點頭。
“還有事要問嗎？”女子看向北方。
“沒有了。”明動忽而壓低聲音：“此次我就不跟你一起去風沙不留痕了。不過我還是希望安姨能幫我。”
“要我幫什麽？”女子若有所思。
“放心，不與安姨的事情衝突。”明動厚著臉皮：“我雖未與悟語交過手，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們合起來可能都擋不住悟語一招。安姨隻需幫我盯著點悟語。”
女子道：“好。你也不能在風沙不留痕呆久了。不然會傷修煉的根本。”
明動驚神：“什麽意思？”
女子神秘道：“去了就知道了。”
明動撇嘴後，正色欲說話時。女子笑著開口：“小動，我本是鬼。鬼可不會收鬼的命。”
明動垂下眼簾；“那安姨，保重。”
女子起身：“你沒答應齊遠俠，其實是很可惜的事兒。世間若無可信之人，那齊遠俠都值得信賴。”
話落，明動突然想起還有一事沒問，但舉目早已看不到女子的蹤影。
“還沒問多久去吃你們的喜酒哩。”明動搖頭嘀咕著離開。
而明動回來，軒轅長歌和武寧不約而同停手，那軒轅長歌急不可耐的落在明動身旁，好奇道：“明兄，是不是又帶回來重要消息了？”
明動搖頭：“我隻是問問與我修煉有關的事兒。”
這是武寧接口：“明兄，煉體上的事兒可以問我。我恰好也跟明兄學習一番。”
明動本就有這樣的心思，正要道好，那軒轅長歌就酸裏酸氣接話：“明兄，祖地的本事是了得，但很難學。小心那小子在套你的功法。”
明動聽出了打趣之意，不由莞爾。
那武寧則不樂意了，怒喝道：“你說什麽？”雖聲勢十足，但這四字太蒼白無力。
軒轅長歌皮笑肉不笑：“實話實說而已。小勾當豈能瞞得住本公子的火眼金睛。還有武兄你本就是追殺的角色，有這樣的心思也不奇怪。”
話本沒名堂，但武寧硬是聽進去，怒衝心氣，喝道：“你。”
眼看要出手，那晏心夢就拔劍，劍身輕吟，劍氣蕩。
明動見場麵要失控，明動急忙打著圓場道：“各位，先把火壓一下，去了風沙不留痕，那火就可以宣泄個痛快哩。”
明動覺得不對味，便改口著直奔主題：“各位，我給各位講講亂世的那幾位高手，絕對不會讓各位失望。不信，就停手容我仔細擺道，擺道。”
明動不是說話先生，也沒有應付這是敵非敵，似友非友關係的經驗，故他的話有些像耳旁風，軒轅長歌三人是充耳不聞。
明動見此頭疼不已，隨即卻是靈光一閃，沉目道：“也好，我和樓兄的手癢了。那就先在這裏打個三敗俱傷。到時候去風沙不留痕看看風景即可。”
軒轅長歌聞言，冷哼一聲：“武兄，聽到沒。別太衝動，不然一路隻能看風景了。”說著收手：“明兄，你說你的，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武寧心中再來氣，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明動哭笑不得的看向武寧：“武兄，軒轅兄就找個德行。別理會他就心了。”
“好啊，明兄當我是軟柿子嗎？那我可不依了。”軒轅長歌拂袖，揚起唇角。
明動無奈朝軒轅長歌瞪去。豈想那軒轅長歌竟突然笑盈盈的對這武寧揮手：“武兄，你看你小氣的模樣。看來你跟你哥哥隻學到了本事，這脾性一點都沒沾上。”
有些字眼對有些人就是好使。武寧聽到“哥哥”二字，立即氣消打扮。
軒轅長歌朝明動投去輕蔑的眼光，你小子還嫩得很呢。
明動識趣的不接話，待眾人沒有動手之意，才鬆口氣道：“風沙不留痕各位去過嗎？”
話落軒轅長歌率先搖頭：“別說去過，連是樣子都不清楚。隻知道有這麽個地方。”
武寧，晏心夢和樓石默認了軒轅長歌的話。
明動對此毫不意外，連安凝思去一趟風沙不留痕都得布局，便可見一斑，那風沙不留痕是什麽地方。
“既然都沒去過。那因地指定計劃就不切實際。那便從人入手。”明動語速極快：“因個別原因，我對亂世的五位高手比較了解。”
“明兄，直接說。我們若知道會補充。”軒轅長歌一改常態的正經起來。
武寧不屑一笑。晏心夢和樓石則輕輕點頭。
明動笑了笑，道：“亂世的五位高手的實力與……頭銜掛鉤。大當家悟語最厲害，五當家五雲飛最弱。而這兩人我們可以不用管。”
“為何？”場中隻有軒轅長歌有那嘴皮子插嘴。
“還用問。你一個百個軒轅長歌都不一定打得過悟語。”武寧見不慣，便冷笑接話。
這次明動學聰明了，搶在前麵道：“武兄的意思是對的，我們一定得避過他。還有各位放心，有人去找悟語，隻要我們不要太張狂，應該相安無事。”
用了應該，明動心中毫無底氣。
軒轅長歌隱有猜測，卻未追問：“明兄，說說五當家五雲飛。”
明動道：“五雲飛目前自顧不暇，與茶解語有關。如果沒猜錯，會有蘭州的人去對付他。”
軒轅長歌撇嘴：“明兄，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目前遇到他，容易被挑撥離間。故意這麽安慰我們。”
明動道：“有這層想法。所以如果萬一遇到五雲飛，我們立即就走。”
軒轅長歌道：“此話我讚同。武兄你呢？”
武寧連看一眼都欠逢，目不斜視回道：“我可不會像你一樣，到處惹是生非。”
明動笑道：“總之這兩人我們暫時遇不上。就算遇上了，也要果斷離去。”
軒轅長歌道：“好了，明兄繼續講其他三位當家。與他費口舌幹什麽。”
明動嘴角一抽卻是無奈的繼續說道：“二當家魚憐珊，此人僅有一次出手。據我所知，要麽是天符師，要麽是神傀修者。但不管那一種，我們都能應付。”
軒轅長歌道：“要麽兩個都不是呢？”
明動聽出了話中有話，道：“軒轅兄，你繼續說。”
軒轅長歌道：“據我所知，她是一位殺手，類似下簽。”
明動一愣。
武寧忽道：“你放屁。她分明是一位金元氣修者，純粹的金元氣修者。”
軒轅長歌冷目道：“要不要賭一把。”
“奉陪。”武寧回以冷笑。
明動則微微皺眉，當然不是因為軒轅長歌兩人的爭吵，沉聲道：“看來魚憐珊是個神秘的主兒，那便棘手了。”
軒轅長歌聞言，動容接話：“何出此言？”
明動道：“兩位是三絕地的人，而我的消息來自玉如意。能給這三方不同的感覺，恐怕世間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軒轅長歌沉吟片刻，道：“好像是這個理兒。”
明動屏氣道：“此人如果厲害到一定程度。各位不要幫忙，我自己去會會她。我有辦法脫身。”
軒轅長歌道：“那可不行。都是一夥的，怎麽也得共進退。武兄，你說呢？”
武寧瞥頭懶得回應。
明動則搖頭道：“軒轅兄，不要義氣用事。你可以問問樓兄，我能不能逃掉。”
軒轅長歌知其意，歎了口氣。
樓石則一本正經道：“師父能逃掉。”
“好了，繼續說三當家紫君。”頓了頓，明動弱弱道：“此人是煉體者。”
見軒轅長歌和武寧沒有接話。明動鬆了口氣：“此人有兩次出手。第一次武兄應該清楚。你來具體說說。”
武寧點頭：“將武石爺爺打成重傷。”怕明動不清楚武石的實力，便打了笨拙的比方：“武石爺爺能打十個我。”
軒轅長歌譏笑：“才十個你，看來紫君的實力一般般了。”
武寧揚手，明動急忙抓住。
元力觸碰鼓動的氣浪，登時吹亂了軒轅長歌的頭發。
明動解釋道：“煉體者不能與修意者相提並論。因為是近身打鬥，多一個人可不是一加一那麽簡單，反正我與兩個武兄交手，撐不過半柱香。”
武寧嗤笑：“他懂個屁。十乃煉體者的上數，武石爺爺能打十個我，便意味著能打百個，千個我。”
軒轅長歌知道錯了，但就是不認，輕哼道：“明兄，你繼續說。那小子說的，我一個字都不信。”
武寧抽手：“軒轅長歌，你總有一天要落在我手上。”
“我等著哩。”軒轅長歌吐了吐舌頭。
明動咳嗽道：“而紫君的第二次出手是與陌影，雖敗了但逃了。”
軒轅長歌倒抽一口涼氣：“當真是與陌影交手？”
“玉如意這麽說的。”明動攤手。
“這下總信了吧，紫君有多厲害，孤陋寡聞，井底之蛙。”武寧咧嘴一笑。
軒轅長歌輕飄飄道：“半斤八兩。”
明動似乎有些適應了這樣的交流，笑道：“不過，我們五個加起來絕對大於五，所以遇到紫君應該有一站之力。”
“前提是同心協力。武兄，聽到了嗎？”軒轅長歌嘴皮利索。
“就怕你到時候當了縮頭烏龜。”武寧斜眼嘲笑後，立即續道：“我可以看破紫君的功法。”
這話軒轅長歌自知理虧，便沒硬話。
明動則微感詫異。
軒轅見此，知道機會來了，立即說道：“說過說，鬧歸鬧。武兄在招式上的造詣還是很高的。”
武寧和明動同時一怔。
軒轅灑然擺手：“我向來實事求是。可不像武兄稚氣未泯，凡事都要爭一兩句。”
武寧神色有些淩亂。
軒轅長歌挑眉，小子跟本公子鬥，嫩得很哩。
明動習以為常道：“紫君就勞煩武兄了。接下來的四當家傾萬城，我見過他出手，實力與下簽差不多。”當即把荒漠下簽出手讓端木家眾多好手都動彈不得事兒說了遍。
而話落，那軒轅長歌立即大呼：“明兄，傾萬城此人我絕對有話語權。”
明動訝然道：“莫非軒轅兄與他交過手。”
軒轅心有成竹的否定道：“不是。”頓了頓：“並非所有修者的實力都要以實際的實力來判定。”
明動四人皆是一怔，這話則聽起來那麽繞耳呢。
軒轅長歌猛拍大手，道：“我與各位講。對付傾萬城這人千萬不要跟他硬碰硬，或者打持久戰。要一擊必殺。”
四人皆疑惑，明動道：“軒轅兄，你有話直說。”
軒轅長歌神秘兮兮道：“我們隻要毀了傾萬城的樣子，他自己方寸大亂，然後我們就可以痛打落水狗。”
四人再是一愣。
軒轅長歌笑道：“此人極其在乎自己的容顏，愛惜如命，所以才叫傾萬城，比微微一笑傾國傾城更自詡。打個比方.……”
“打什麽比方。”武寧似乎不信邪的繼續擠兌：“廢話連篇。”
明動極其聰明的立即問道：“軒轅兄，有這樣的修者。僅為了一張臉，就……”
“誒，明兄有所不知，亂世的修者幾乎都不正常。這樣的人可不在少數”軒轅長歌恨了武寧一眼。
明動若有所思：“如此就好辦了。”頓了頓：“亂世的人講完了，剩下就是外麵的人。而不出意外，我們應該都見過，所以沒必要講的。到時候就用老辦法對付外麵的人即可。”
“中。”軒轅長歌豁然起身：“那就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