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治癲癇
常名的老婆鄧芬也眉頭的一挑道:“常壽,聽說你隻會行醫,不會經商,是嗎?”
“對,我隻懂行醫。”
常壽麵對眾人的冷嘲熱諷,也沒有多少放在心上。
他四下瞧了瞧,仿佛這些人不存在似的。
這在常家人看來,是高傲和不敬。
常伍爺的老婆白潔也向常壽發起了攻勢:“常壽,你肯定是不會經商的,我建議你去天海市的商學院韓修吧!”“對,經商知識不夠,難以服眾!”常伍爺夫唱婦隨。
常壽冷然瞧了大家一眼:“各位,我先大家聲明吧,我隻從醫,不會經商的!因為人的能力有限,不可能做許多方麵的事業!”
“這倒是!”眾人心裏暗喜,常壽不經商,意味著他不會進入常氏集團的董事會,權力也就不會被他搶了去。
“常壽,進屋吧。”常邦迪看到常家人如此對自己兒子,眉頭緊皺,“各位,有的話不應當說就不要說,懂了嗎?”“懂了!”因為常邦迪是常氏集團的頭兒,眾人皆向他看齊,這個時候他生氣了,也就不敢再說什麽。
現場,變得安靜下來。
常壽隨著父親常邦迪進屋,屋裏,十分豪華,常壽由於被姥爺姥姥撫養的原因,看了父親的家,的確受到一定的衝擊。
不過,他是一個有定力的人,對這些隻是觀看,並沒有拒為己有之心。
“真是一個鄉下人啊,一看這屋子裏的東西,就目不轉睛了!”白潔出言諷刺。
“是啊,這也太表現得似一人吃百家飯的了吧?”鄧芬也在嚷嚷。
大家在大廳坐下後,常邦迪瞧著兒子常壽,一臉的喜色,吩咐常明管家:“趕緊擺上點心茶水吧。”
“是是,馬上就上!”常明點頭哈腰,前去吩咐服務人員準備。
沒有多久,茶點水果弄上來,常壽拿一個石榴,就要剝開時,卻聽到了常虎說了聲:“常二哥,你肯定沒有吃過這麽貴重的食榴,剝皮也肯定不會剝的,讓我來吧!!”
常虎從常壽手,上搶過了一隻軟籽石榴,自己剝了起來。
常壽看到了常虎的手法雖然有一些熟練,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樣剝定會流失了一些果液,就說:“這樣剝才好!”
常壽自己拿起一隻石榴,又拎著一隻水果刀先在石榴的一端削上了四刀,形成了一個小四方形。
然後按著小四方形的四個角順著果身劃下,四刀過後,他把石榴剝開,就看到石榴好端端的,果然完美呈現在眾人眼前。
這一下,常虎被打臉了,他十分生氣。
常壽,沒有想到你第一天來就讓我極度難堪,以後還想不想在常氏集團混了?
可是,剛才的隻是一件小事,他不方便直接發作,但是內心暗自不爽。
沒有想到,常梧常晗馬上聲援常虎,故意打壓常壽。
常梧一邊吃著石榴,一邊問道:“不知常二弟在哪兒畢業,不會隻讀了初中或者高中吧?”
“本人家境有一些寒微,隻是一個二類本科,而且不是醫學專業!”“不是醫學專業,卻能夠成為醫生,不會是濫竽充數的吧?嗬嗬!”常晗嘲諷了一句。
“不是,“常壽正色回答,他覺得常晗太以意揣測了,有些幼稚,不由淺笑了下,“能夠成為醫生,卻是憑的經驗!”
常晗見常壽居然敢頂撞自己,更是心裏不爽:“常壽,我們家裏,應當講一些修養,不可隨意頂撞,知道嗎?”
常壽倒並沒有容讓,笑了下:“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貌似說不過去!”
“常壽,你一”
常晗雙手撐腰,年紀輕輕,就成了一隻母老虎!
各位長輩看到了常壽的表現,也是十分不爽。
常伍爺率先發話:“常壽,你既然來到常家,就應當處處容讓,連這一點也做不到,以後怎麽繼承家業?”
白潔也夫唱婦隨:“是啊,一個人沒有情商,是不能服眾的!”
不知為何,常邦迪全程對於這些羞辱打壓常壽的行為並沒有阻止,他似乎也挺怕他們。
而常壽卻根本不在意這些人的話,在他眼裏,對這些人的行為是不屑的。
他吃了飯後,站了起來,對常邦迪說:“爸,那個患癲癇的家族成員在哪兒?”
“請跟我來!”常邦迪站了起來,就在別墅的一個房間裏,那兒被布置成了一個病房。
常壽背起藥箱,於是與父親常邦迪走了。
哪料,這些人又在數落起了常壽。
“是一個懂禮節的人的話,在吃完飯後,就不會立即走人的!”
“可不是嗎,我懷疑他起身就看病人,是故意作給我們看的,潛台詞是他懂得醫術,可以治家族成員的癲癇症狀。”
常伍爺與常名先後說。
這些人在繼續議論常壽時,常壽已經隨著父親常邦迪來到了那間病房。
病房裏,一共有兩位患病病人。
在短暫與父親常邦迪交流後,常壽已經明白其中有一個人是自己的親爺爺!
親爺爺名叫常天長,患病有十七年了,也就是說,在常壽出生那一年常天長就患了癲癇。
還有一位年輕患者,名叫常非,是大伯常伍爺的兒子。
常非在家族孩子一輩中,是年紀最小的。
常非的病史是從出生那一年算起的,也就是說,自從出生後,他就受到了病痛折磨。
“有別的醫生給他們治過嗎?”常壽問道。“在你給我那張藥方前,我就已經遍訪了世界各地名醫給他們治,就是沒有起色!”常邦迪回應,“就隻是你的藥方研發出藥物給他們服用後,他們有了起色。”
常壽看了下二人,果然,人人身體能夠活動。
常壽走了過去,輕喚一聲:“爺爺!”
常天長看了常壽一眼,作了下請坐的手勢。
常壽坐下,開始跟著常天長交流,一邊觀察著他的病情。
果然,常天長的身體肌能各處都開始恢複。
而常非,也是如此。
常壽也知道,單單是給他們服研發的藥物治療,是不可能治到最好的狀態的。
交流得差不多了,常壽打開了醫療箱,取出銀針,還順便取出了一個藥瓶。
這藥瓶是自己從神醫紅包群裏搶到的,能夠促進身體肌能的恢複。給常天長常非各服一粒後,常壽開始紿倆人刺穴。
對於常壽的醫術,常邦迪是十分相信的,主要是因為自己的腦溢血天下幾乎無人可治到良好的狀態,但是常壽卻能夠。
常壽給常天長下針完後,留針時間,又紿常非下針。
哪料,正要下針,常家人就紛紛走了進來。
他們看到了常壽手拿銀針,均是嘲諷的臉色。
白潔直接就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常壽,你胡亂給我兒子治病,要是萬一出了什麽事,你可得負責!”
常伍爺也板著臉:“是啊,如今常非的病剛好一點,又治療偏了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許多人直接起哄。
“沒有那個能力,也就不要試了!”
“出了人命,誰來擔責啊!”
“治不好的,一個庸醫罷了!”
雖然眾人在直接諷刺挖苦常壽,但是常壽卻十分平靜,心如止水。常壽笑笑:“我把話說在前頭,要是不讓治常非,而針炙治療的確有用的話,可就得不償失!”
常伍爺瞧著常邦迪:“邦迪,你還是讓常壽收回成命吧,我們不忍心常非受罪!”
常邦迪思索了下:“行的,常壽,你就先不治療常非。”
“好!”常壽倒是十分爽快,他把注意力投注在了已經刺穴的爺爺常天長身上。
留針了四十來分鍾後,常天長的身體開始出現了顫動。
眾人以為是常天長開始發病,均是大聲嚷嚷,以為是常壽刺穴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