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綁架
“常壽,如果治死了常老太爺,有你好受的!”常名怒拍桌子。
“快看,常老太爺手腳都顫動了,嘴角流涎,常壽,我們早就認為你是庸醫,沒想到我們一時心軟,就被你誤診!”常伍爺也是雷霍大怒。
常梧常虎常晗均是相互望著,有了一個想法,一旦常天長出事,就把常壽驅離常邦迪的別墅,而且,以這個為理由禁止他進入公司的董事會。因為常壽是常邦迪的親生兒子,是有權力進入董事會的。
但出了差錯,對方也就可以趁勢使出手段。
所以,三人靜靜的觀察著眼前常壽治療。
常天長身體顫動一陣後,忽然間睜開眼來,臉色變得紅潤,他翻動了會身子,居然爬了起來。
這一幕,的確讓在場的各人傻了眼!
想不到,常壽居然把十多年來躺在床上的常老太爺治療成這般模樣!常天長雖然臉部肌肉僵化,但是已經不影響說話:“各位,如果你們要找常壽的麻煩,那就先找我好了!”
常天長說話凜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常老太爺,常壽真的不懂什麽,他就一個庸醫!”常晗仍然堅持自己的看法。
“廢話,我被治好成了這個樣子,天下之間,又有誰能夠這樣!”常天長大怒。
常天長一怒,大家誰也不敢再當著常天長的麵說常壽的壞話,頓時,氣氛朝著好的方麵發展。
常邦迪才是最高興,自己的兒子常壽一來,就治好了常老太爺!也就是說,常壽又為常家立了一件大功!
“常壽,你給常非治療吧?”常邦迪問道。
原本他是不想治療的,但是看到常邦迪的眼神,就說道:“不知常大伯常大嬸還有常大哥是什麽意見,如果覺得我是庸醫,我完全可以不治的!”
常邦迪瞧著常非一家人,臉上帶著一些驕傲的神情。
常伍爺白潔當然希望自己的小兒子好轉過來,他們內心也知道常壽是有真才實學的,要不常天長剛才不會爬起身!
頃刻,他們態度變好,一齊求懇:“常壽,你給常非治療吧,我們剛才多有不敬,希望你不要往心裏去!”
常壽沒有說話,轉身就去給常非治療。
哪料,常非的大哥常梧卻不願意了,他不想常非好了起來,與自己分享財產。
一直以來,他都視常家的財產全是自己的,這時當然要竭盡全力的阻止了。
“常壽,先不要治!”常梧脫口而出。
“為什麽?”就連常邦迪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冷聲詢問。
“因為常壽身份沒有明確,貿然讓他治,可能常非會被害死的!”
“這個由我來擔保,常非如果出了什麽事,我一定承擔責任!”常邦迪振振有辭的說。
“好吧!”常梧終於抵抗不住常邦迪的眼神,“常壽,你治療,不過,要是出了差錯,你不能出得這間病房!”
常梧說話太強勢了,以至於他父親常伍爺都是斥責:“常梧,雖然你是老大,但是,如今常壽是給你弟弟治病,你客氣一些不行?”
常梧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再說話,但是對常壽是更加痛恨了。常壽看到沒有再阻止自己,這才走到了常非身邊下針。
常非原本是一個小孩,身體的康複性比起常天長來更是快。
所以,留針三十來分鍾,居然能夠下地走路,雖然身體還是發顫,但是這是最大的進步!
“常非!”白潔高興幸福得抱住了常非,激動不已。
常伍爺不由點了點頭:“常壽,你真有一些真才實學!”
他這麽一說,人人覺得自己剛才太過分了,現在人人被打臉!白潔放開常非,讓服務人員服侍。
她走到了常壽身前,語氣變得好多了:“常壽,這些年來真苦了你,希望你回到父親身邊,順便幫我治療常非!”
“常非已經成了我的病人,隻要你們不阻攔,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常壽,謝謝你!”白潔這下心裏的一塊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出了病房的門,常壽就提出自己要回去醫院看一下,於是辭別了常邦迪。
哪料,剛出門沒有多久,身後就傳來了一個聲音:“常壽,你給我站住!”
“誰?”常壽轉過身,看到是常梧,知道來者不善。
“常壽,我知道你是常邦迪二叔的兒子,也是未來常氏集團的繼承人,我願意跟著你幹,但是,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如果不答應,我與之間就是敵人!”
“說吧,到底是什麽事兒?”
“常非是我的弟弟,我不希望他好過來,與我爭財產,所以,對於治療常非的成命,我希望你收回!”
“嗬嗬!”常壽笑了下。
“你笑什麽?”
“我笑你太天真了,也太目無法紀了!”
“你!”常梧仗著自己有一些跆拳道的底子,一腳飛踢過來。
哪料,常壽隻是伸手一撩,這是五禽戲的手法。
常梧的腳因為腳被常壽的手抓住,遞出內勁,瞬間,就看到常梧身體反方向被扔出!
砰!
常梧重重的落在了一個花壇之中!
“常壽,我讓你好看!”
常壽不再理會他,拍了拍手,就離開了。
來到醫院,給各個病人看了一些病,接到了秋月的電話,他這才意識到估計是自己沒有還車給她的原因。
“秋月,是要還車吧,我倒搞忘了。”
“是要車,這些天單位的車也全出去采訪了,沒有車不行。”“好,我送過來,還是你過來拿?”
“我已經在醫院了,當然隻能是我過來拿!”
常壽從窗邊打望,沒有想到,秋月就在窗邊不遠處說話。
常壽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了出去。
秋月在常壽把鑰匙交給了自己時,卻笑著發問:“常壽醫生,真沒有想到,你還是去了自己父親的家,這一步走對了,希望你好好與父親交流溝通,讓他支持你從醫!”
常壽覺得秋月是為了自己好才這麽說,點了下頭:“”這個當然。”
秋月要走時,忽然間想起一事,又問道:“聽說,你在老爸那兒治療了兩個癲癇患者,一個是你爺爺,一個是你堂弟?”
“對。”常壽點了下頭,他不知,為什麽秋月要問這事。
“你爺爺是可以救治,但是你堂弟常非一定要救治他嗎?”
“是的,隻要是我的病人,就一定要救!”
“可是一”秋月的樣子仿佛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可是什麽,直說吧。
秋月四下裏望望,發覺沒有問題,這才說:“我得到消息,說常非的親哥哥常梧擔心常非病好,財產被分,已經找到了黑幫中人,想要對付你!”
“嗯,這個我知道。”
“常壽,你自己要小心一些!”
“當然。”常壽這才知道秋月來提醒自己,是主要的原因,而不隻是單純的要回車子去采訪。
秋月離開,常壽一直在想著怎麽應對眼前的危局。
卻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誰?”
“你的朋友秋月在我們手裏,識相點的,就不要凡遇到病人就治療!”“你是誰,是不是常梧讓你們這麽做的?”
“不要問太多的話,如果不聽,一定一視同仁的治療,就擔心我們撕票。”
對方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常壽擔心這個電話有摻假的成分,親自打電話給了林羽奕。
林羽奕是秋月的結識妹妹,所以,詢問林羽奕,應當知道秋月的一些信息。
電話撥通後,常壽就問道:“你知道秋月的消息嗎?”
“前天晚上,我還與她一起去散步,怎麽,她現在怎麽樣啦?”“我打她的電話不接,卻收到了一個電話,說是她被綁架了!”
“啊?”林羽奕聽了大驚,她也難以接受這個現實,喃聲說,“現在要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