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隱患
“放心,我會把秋月救出來的!”
常壽作了保證。
“常壽,你有把握把秋月姐救出來?”
“對!”常壽回應得十分堅定幹脆。
林羽奕將信將疑:“你也要注意安全!”
“這個自然。”常壽掛上了電話。
常壽背起了藥箱,騎著電動車,往父親常邦迪的家駛去。
因為常家其餘的人全回去了,家裏顯得十分安靜。
“常管家!”常壽看到了常管家正在澆花,問道,“我爸呢?”
“他出去開一個會議,馬上就回來。”
常壽沒有說什麽,就過去看望常天長常非二人。
來到病房,放下藥箱,趁著父親沒有回來的時間,就給常天長下了針灸。
擔心常梧會傷害秋月,他沒有給常非下針。
之所以這麽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惹怒常伍爺白潔,從而自己把常梧綁架秋月的事情抖出來。
這是一個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製服常梧,這也叫做不戰而屈人之兵。哪料,真有一個服務員是白潔的暗探,看到這個情況,立即打了電話給了白潔,說明了常壽的“自私”之舉。
白潔,立即把情況告訴了常伍爺,倆人就風風火火的從家裏趕來。進了門,常明管家就問他們有什麽事。
“常壽呢,現在在哪兒?”
常明管家指了指後院病房的方向:“在那兒呢!”
他心裏也有些誌忑,不知何故。
“帶路,我們要揭露他的自私之舉!”
白潔頤指氣使,氣憤憤的樣子。
常明管家立即意識到是治療方麵的問題了。
他也不敢得罪常伍爺白潔,說了聲:“跟我來!”
三人一前一後,撞進了病房。
這時,常壽還在跟爺爺常天長一邊說話,一邊在拔針。
“常壽!”白潔走了過去,揚手就要打人。
常伍爺也一副紫氣盈臉的樣子。
“白大嬸,你為何要打人?”
常壽一抬手,就架著了白潔的手掌。
“常壽,今天可是你理虧啊,怎麽還理直氣壯的!”
“我怎麽理虧啦?”
“你明明是來給常老太爺和常非治療的,為什麽隻治療常老太爺,而不治療常非呢?”
常壽"哈哈”笑了兩聲,卻並不說話。
“你笑什麽?”
“有一個人不讓我治療,還綁架了我的朋友一名記者秋月,並說一旦治療就撕票,我還能夠怎麽辦?”
白潔一聽,與常伍爺麵麵相覷。
“常壽說的不會是常梧吧?”白潔詰問。
“是你常梧大哥嗎?”常伍爺也詢問。
“不是他還有誰,如果你們不派了人把秋月解救出來,休想讓我再治療常非!”
常壽恩怨分明,不救治自己不想救的人,還是出名了的。
他不救治仇人杜老爺子的孫女杜越,導致杜越不治身亡,這事還曆曆在目。
所以,常伍爺一聽,就知道自已不幫常壽解決問題的話,常非就得不到治療,聲音變得深沉:“行,大伯一定把秋月記者救出來!”
常伍爺取出了手機,撥打了常梧的電話。
“爸,你找我?”
常梧畢竟做了專心事,問話顯得小心翼翼。
“常梧,我問你,秋月記者是不是你綁架的?”
“爸,秋月記者是誰,我不知道這個人!”
“混賬東西,人就是你綁架的,秋月可是英皇電視台的名記者,一旦東窗事發,會連累到常氏集團的!”
“爸,我真沒有幹過這種事情,我與秋月記者無冤無仇,為什麽要綁架她?”
“混賬東西,你是不是擔心你弟弟常非被常壽治療好了,與你平分家產?然後你與常壽商量不治常非,常壽不答應,你一氣之下,就綁架了他的好朋友秋月?”
“爸,我沒有啊,你血口噴人!”
“你還敢頂撞你爸?立即給我放人,如若不敢,我把你在董事會的名額取消了,爸說得出做得到!”
那邊,常梧算是真的害怕了,連忙說道:“爸,你饒了我吧!我也不知事態將要擴大!”
“隻要你放人,爸還可以跟秋月記者說情,要是你再冥頑不靈,秋月記者要報複你,你可就完了!”
“我馬.上放人!”常梧也變得聰明了。
“你把人帶到你常二叔的家裏來,就會沒事的!”
“是!”
常梧這番辦事還算雷厲風行,風風火火來到了常邦迪家。
秋月被常梧牽著手,走到了大廳。
她身,上的綁繩印還清晰可見,一臉的氣憤神色。
常伍爺走向了她:“常梧還年輕不懂事,能否看在你朋友常壽的麵子,饒了他一回?!”
秋月原本想著一定對常梧還之以顏色的,不然,以後他還會變本加厲的。
但是她考慮到了常壽剛融入了這個家族,要是自己太任性,常壽的日子也不好過,隻好忍住了心中的火氣:“好吧,我不計較這事,但是沒有下次了啊!”
“當然,常梧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麽還會有下次啊,他會吸取這次的教訓的。”白潔也在一旁勸導。
“好吧,我還想問一下常壽的情況,他好嗎?”
“我在這!”
常壽從後院走來,一臉的平靜。
倆人見麵,眼神均是十分擔心對方。
見各自挺好,常壽和秋月均是相視一笑。
“常壽,現在給常非治療吧!”白潔請求。
“我已經下針了,現在是留針時間!”常壽嗬嗬一笑。
“是嗎?”白潔眼有欣喜之色,就三步並作兩步,去看常非。
常伍爺也跟著走了。
沒有多久,常邦迪開完會回來,走進了大廳時,看到了常梧和秋月,一愣:“秋月,想不到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常老爺子,我是來看常壽的。”
秋月這麽說,常邦迪哪裏信,因為她的身上還有繩子捆綁的印痕。他看了下常梧的臉色,就知道一一定是他綁架的秋月,臉上變得不悅起來。
常伍爺白潔從病房出來,與常邦迪碰麵。
常伍爺看到常邦迪鐵青著臉,擔心常邦迪不再信任常梧,趕緊解釋:“二弟,既然秋月是常壽十分要好的朋友,今天發生的事,也就隻算是我們的家事,家醜不可外揚,我希望常梧常壽今天各自退讓一步,這事也就算了,你覺得呢?”
常伍爺在常邦迪麵前,也隻是商量的口吻,不敢造次。
常邦迪隻好說:“好吧,秋月不僅是一個好記者,還是一個好姑娘,以後誰都不要欺負她!”
常邦迪在腦出血時,秋月和林羽奕沒少照顧他,他是有恩必報的人,當然要為秋月說話。
秋月聽了常邦迪的話,懷著感激神色。
白潔趕緊道:“常梧當然不會再有下次了,畢竟,他也知道了秋月與常老爺子的關係!”
常邦迪良久無話。
對於常梧,他也知道是自己大哥大嫂疏於管教的原因。
常伍爺白潔見氣氛不大好,就起身,帶著常梧離開了。
常邦迪進一步詢問了常壽秋月事情的經過,聽完,常邦迪還是久久不能釋懷,通過這事,他已經懂得了常氏集團有著許多隱患,,如果不著手解決,將有一些危機存在。
“常管家,把茶點擺上來,我要與我兒子和秋月記者一起喝喝茶。
“我來泡茶!”常壽站了起來。
他這番前來,就是為了多陪陪年邁的父親,這個時候,正是自己付出行動的時候。
而常邦迪之所以要與秋月一起喝茶,目的就是給她壓壓驚。
一邊喝茶一邊談,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秋月的手機重新開機,忽然收到了林羽奕的無數未接來電,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告訴她自己很安全。
三人聊到了很晚,這才各自回去。
常邦迪派了自己的司機把倆人送回到了住處。
沒過幾天,常壽也聽常邦迪的,回到了別墅裏住。
常壽白天,上班,晚上就過來多陪陪父親,表表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