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金活真禁活1
炎妃冷笑道:“如果一個宗派的宗主為了一個嬌慣的孫女動用宗派的力量和一個帝國做對,那麽,那個宗派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⒉”
說著,一抬手,一道金光放射的繩索把柳青山和庚珠玉一起給捆了。
不用吩咐,馬元立即上前把二人拖到了鶴仙翁的身邊,一起看守著。
炎妃走到櫃台前麵,向著櫃台裏麵的王金活怒聲道:“算好了沒有?這一樓包下,一天要多少錢?”
從酒樓後院迅地奔出了王迷糊,正好聽到炎妃和他父親的對話,立即上前抱拳道:“仙子,仙子,這一樓你想包多久就包多久,不收錢的。”
王金活看著王迷糊,怒斥道:“混帳,你剛才招了百名夥計,不是要吃飯的嗎?現在這酒樓不營業,哪裏有錢養得起這麽多人?百名夥計啊,這開支要多大,你知道嗎?”
王迷糊急忙走進櫃台裏麵,小聲地說道:“阿大,你也太見錢眼開了吧?你若是再要如此,隻怕你和你的名字就名不符實了,再難活命了。”
“你看看,眼前站著的可都是神仙啊!我們還要靠著聖女殿下幫我們找到我母親啊!再說了,我們現在的開支可沒有啃老本啊。你兒子我還要他們來指點修仙成神呢,你就不能想遠點嗎?”
王金活氣得怒聲道:“好啊,你敢斥責起我來了,我沒有你這樣不孝順的兒子。酒樓不營利,你叫我喝西北風啊?你被解雇了,帶著你招聘的那百名夥計,一起給我滾出酒樓。”
眼看無法收場,城主龍景林上前說道:“炎妃仙子,這酒樓已經被本城主征用為聖女殿下的驛館行宮,何需要再向他付錢?既然他有眼無珠,這座酒樓就永久地征用為迷途城的驛館行宮好了。”
“王金活,你怠慢聖女殿下,對聖女殿下不敬,你可知罪?本城主能在迷途城裏當城主,對付你這樣有眼無珠的刁民有的是手段。來人,把這有眼無珠的家夥轟出去。”
立時從門外進來兩個身著戰甲的待衛,凶神惡煞地就要上前拖走嚇得不知所措地王金活。
“住手,本店是我王家祖傳家業,雖隸屬於聖龍帝國,卻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城主可以征用的!就連辰婉聖女也沒有這個權力!”
“更因為一字眉的老爺爺在辰婉聖女到來之前,就把這座酒樓賞給了我。現在我才是這迷途酒樓的店主。”
“哪個敢征用本店主的酒樓?哪個敢動本店主的掌櫃?”
王迷糊豪氣衝天,大義凜然地說道。
龍景林不屑地冷笑道:“好啊,小雜種,直呼聖女殿下之名,直接衝撞本城主,你要造反了不成?”
王迷糊冷哼了一聲,說道:“好大的帽子!你除了會扣帽子,你還會幹什麽?今天,本店主就看看你的本事!”
炎妃麵無表情地說道:“龍景林城主,你最好不要過問這些事情了。這小家夥有我們惹不起的神仙撐腰。要不然,以他一個凡人小孩,還不敢在我們麵前大呼小叫。”
在炎妃話之後,龍景林憤怒的神情立即收斂。
炎妃又向著王迷糊問道:“既然你這小孩說是這迷途酒樓的店主,我要包下這一樓,你算算要花多少錢?”
王迷糊急忙向炎妃抱拳行禮,賠笑道:“聖女殿下已經說了,叫你先教我修煉,等她有了空閑的時間,再親自教我修煉,這便是聖女殿下包下二樓的房租報酬。”
“今天,是我當迷途酒樓店主的第一天,迷途酒樓大酬賓,這一樓,全當贈送,隻招待你們幾位貴賓。你們需要什麽,盡管說。”
炎妃厭惡地看了王金活一眼,冷哼一聲,走到了鶴仙翁麵前的桌子對麵坐下。
如此,經過一番波折之後,迷途酒樓原來的店主變成了王迷糊,真正的店主,卻成了櫃台掌櫃,這樣卻是叫王金活躲過了一場災難。
城主龍景林冷哼一聲,說道:“王金活,你還真禁活。就你這酒樓,若非平時本城主照顧著,早被別人奪去了,哪裏還輪到你們今天在這裏經營?為了蠅頭小利,你也不顧一點大局,真是瞎活了這麽久。”
說罷,離開了櫃台,走到坐在鶴仙翁桌子對麵的炎妃麵前抱拳見禮,又到旁邊一張桌子邊坐著的乙妍和辛姨麵前抱拳見禮。
龍景林在世俗界裏,若論家世背景,那是比辰婉聖女手下的侍女一點不差;可是在修為高就是硬道理的神仙世界裏,他為了和修為更高的辰婉聖女手下的三名侍女處好關係,還是要裝出一副晚輩孫子的樣子,這叫禮多人不怪。
辛姨從貯物指環中拿出全套的金杯金壺金茶具,給對麵的乙妍也倒了一杯茶之後,向著在旁邊裝孫子的龍景林微笑說道:“龍景林城主,請你自便,我們不用你侍候。”
龍景林這才抱拳退開,退到酒樓中間的一張桌子邊,看到馬元坐於正中主坐,林傑、亥東開、宏魁三人分坐三方,四個人在這種氣氛下還吃得下酒食。上前一拍亥東開的肩膀,立時把四個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馬元抱拳笑說道:“龍景林城主,現在匹夫是辰婉聖女的馬夫,屬於辰婉聖女的仆人,現在匹夫也沾上官運了。再說了我也是先天武者了,就不起身給你見禮了。哈哈哈。”
龍景林冷哼一聲,麵現不屑,沒有理會馬元。
林傑、亥東開、宏魁三人立即起身抱拳見禮道:“城主大人。”
龍景林笑說道:“你們雖然晉級成為了先天武者,和本城主比還是差了很多。本城主不食,你們倒是先食起來了。三位仙子在這裏不食,你們竟然也先食起來了。這還有個禮法嗎?你們怎麽吃得下的?”
炎妃開言道:“龍景林城主,你還是離開吧,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叫你的城防軍搜捕所有半刀堂的人,不論搜捕到多少人,立斃之。”
柳青山掙了掙捆綁的繩索,把坐下的椅子壓得嘎吱直響,要不是和他捆在一起的少女也掙紮了一下,叫柳青山安靜下來,說不定他要把椅子給坐碎掉。
柳青山見沒有人看他一眼,放聲冷笑道:“風大不?會閃了舌頭不?要殺光我半刀堂的人?你們殺得完嗎?但凡操刀的大廚,從百姓廚房,到王宮禦繕房,有幾個不是我們半刀堂的人?你們殺得完嗎?”
“我半刀堂雖然不顯山露水,要說勢力,和暗中的實力,卻是所有門派之最。”
“民以食為天,我半刀堂就是天。做為半刀堂的少堂主,你們有本事就殺了我。”
正要離開的龍景林竟被柳青山的狂言給唬住了,不知如何行事了,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炎妃、乙妍和辛姨三人都靜靜地看著囂張的柳青山,卻都一言不。
柳青山見沒人接他的話,真以為他把別人嚇唬住了,更加囂張地吹噓起來。
王迷糊把站在酒樓裏的兩名侍衛推出了酒樓店門之後,走到酒樓店門前麵,向著當街的民眾喊話道:“父老鄉親們,都散開吧。本酒樓都被包下來了,暫時不接待其他的食客了。”
“聖女殿下在本酒樓裏有要事處理,希望鄉親們給聖女殿下一個安靜的環境。都散開吧。”
原來堵住街道的民眾們6續地離開了,門前的街道恢複了通行。
王迷糊進店之後,走到乙妍和辛姨二人的桌子前,笑問道:“兩位仙子,我叫王迷糊,現在是這裏的店主,請問你們有什麽需要的?”
辛姨一指正在叫囂的柳青山,吩咐道:“去告訴大廚,我要這個不安靜的家夥的一隻耳朵和一頁肺片。”
王迷糊愣了愣,迅地到酒店後麵的廚房去了。
囂張的柳青山聽到辛姨的話之後,囂張地冷笑道:“你竟然說要我的一隻耳朵和一頁肺片?我看哪個半刀堂的弟子敢動本少堂主?”
“本少堂主若是有幸脫難,以後你這濺人不要落到本少堂主的手裏,否則,一定叫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本少堂主一定要把你的荒山野嶺開肯成肥沃的一畝三分地,然後再賣給那些下濺的乞丐盡情地播種。”
鶴仙翁可憐地看著柳青山,搖頭嘲笑道:“還是太年輕啊,在自己心儀的女人麵前這樣罵別的女人,這可是大忌啊。風流情種啊,看來你的開荒工具隻能用到今天了。”
柳青山本以為辛姨會大怒非常,對他實旋懲罰,哪知道辛姨卻根本就沒有看他一眼,而是神情非常緊張地看向了酒酒樓後方的廚房。
炎妃和乙妍也都是如此,就連在酒樓中正在喝酒的其他人也都一起看向了酒樓後方廚房的方向。
同時酒樓內一瞬間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得到響聲,隻有王迷惘走路時出的腳步聲在響著。
突然的變故,隻叫柳青山不得不慎重地轉過頭來。
隻見王迷糊從酒樓後麵的廚房裏帶出來一名年齡在二八芳齡,身著火紅色衣裙的少女。此少女的出現,隻叫酒店大堂中的四名少女都暗然失色,自慚形穢,更不用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