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企鵝相簿六
就著這樣曖昧抱在一塊的姿勢。
德克薩斯掙紮了兩下,看著白狼眼裏瘋狂的感情,幾乎要拔出腰間的短劍。
然而下一秒,就被拉普蘭德按住了手指,整個摔到了床上。
“德克薩斯.……呐,你知道我這樣找了你多久嗎?”
拉普蘭德俯身,按住了德克薩斯掙紮的手腕,“結果你竟然不在哥倫比亞,我找了你那麽久.……”
微微的湊近。
德克薩斯淡漠的表情再一次被粉碎。
修長的小腿猛的用力,直接踢向拉普蘭德腰腹。
“嗬……哈,德克薩斯,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換來這樣的調笑聲。
咚咚!
這種關鍵時刻,門響了。
“拉普蘭德,我是凱爾希,我有事情要和你.……談。”
看著大門沒鎖,直接推門進來的凱爾希,就看到了這麽一幕。
衣衫不整的德克薩斯被拉普蘭德壓在床上。
銀白色的長發,覆蓋了兩個人的身體,德克薩斯的臉上,是從沒見過的緋紅色。
甚至兩個人的尾巴還糾纏到了一塊.……
“那個.……我看門沒鎖……”
凱爾希尷尬的笑了兩聲,緩緩的從房間裏退出去,“你們繼續.……”
“凱爾希醫生!”
德克薩斯用力的喊了一聲。
“嘛,算了。”
拉普蘭德鬆開了手,站起身,甩了一下自己銀白色的長發,“有什麽事情嗎?”
“事情?嗯.……”
凱爾希愣了愣神,才想起來自己的目的,“是關於拉普蘭德。你的身體狀況,體檢以後的報告你也看過了,所以.……”
凱爾希停頓了一下,“為了防止你的源石病感染程度進一步提高,我們打算讓你暫時不要去戰鬥,訓練也盡量避免。你的源石病帶來的性格影響,會和其他幹員發生不必要的衝突。”
“無所謂。”
拉普蘭德不在意的笑笑,“隻要不阻礙我和德克薩斯在一起。”
“這是……你們兩個的私事。”
凱爾希微微皺眉,“但是請不要影響到其他幹員。”
“我和她,沒什麽。”
德克薩斯適當的解釋了一下。
片刻的平靜,她又恢複了那麽冷漠的表情。
“還有就是.……”
凱爾希想了一下,“我想了解更多,關於敘拉古,關於你們兩個過去的事情。”
“我和德克薩斯的過去?”
拉普蘭德笑了,“哈……我不會說,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隻是不是現在。”
凱爾希皺眉。
“抱歉.……”
德克薩斯也說道,“凱爾希醫生,關於過去,我目前還不想提起。”
凱爾希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你們兩個吃羅德島,用羅德島,還領著羅德島的工資……然後一個個脾氣還比我這boss大?這隊伍還能不能帶了!……
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情報。
隻是得到了拉普蘭德會好好服從羅德島指揮的保證。
凱爾希微微呼了口氣,然後離開了房間。
這種事情也急不得,她還不在意,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隻要拉普蘭德不搗亂就行了。
“拉普蘭德,我也走了。”
德克薩斯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她想說的,都已經說了,但是得不到拉普蘭德的保證。
“那個叫能天使的薩科塔,你喜歡她?”
拉普蘭德攏了攏自己銀白色的長發,難得收起了笑容。
“她。”
德克薩斯猶豫了,“能天使,是同事。”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如果拉普蘭德不願意扔下過去,那自己遠離一點她就是了。
……
夜裏。
“訂單分揀……”
德克薩斯握著通訊儀,無奈的說道,“空,我在羅德島可不是度假。”
“呣……可是能天使就能陪你一起。”
“那也是工作需要,好吧……知道了,我有空就會回龍門的。”
德克薩斯無奈的安慰著,然後關掉了通訊儀。
“空嗎?”
能天使湊了過來,“來點蘋果派嗎?”
“不……我更喜歡巧克力。”
德克薩斯淡淡的拒絕了,“空想要來羅德島。”
“也不是不可以.……讓羅德島看看,檢查一下她的身體,能更好的抑製源石病。”
能天使點頭。
“龍門那邊還有不少的訂單委托。”
德克薩斯白了能天使一眼,輕輕的把一根巧克力棒塞進嘴裏。
甜甜的味道,在嘴裏化開。
略微打起精神,德克薩斯繼續著分揀訂單。
“德克薩斯,呐!你說,空是不是喜歡你?”
“空……”
德克薩斯眼睛裏有一絲茫然,“不會,空是偶像。”
“偶像也會喜歡別人吧。”
能天使壞笑,“空對你的感情,和別人的完全不一樣。”
“能天使,你最近太閑了。”
德克薩斯抬起頭,拉出了一張訂單,“正好,有一個維多利亞的委托訂單,要不就你去一下吧。”
“.……”
能天使不滿的看著德克薩斯,撇撇嘴離開了房間。
順便把一包巧克力棒帶走了。
……
“啊……”
德克薩斯伸了個懶腰,摸了一下身旁,卻沒有摸到自己的巧克力棒。
“巧克力?”
疑惑的站起身,德克薩斯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可惡.……能天使,下次一定要讓我賠我。”
眼角的餘光瞥了一下分揀好的訂單,標示著龍門的訂單有那麽厚厚的一疊。
“看來.……真的要回一趟龍門。”
德克薩斯想起了空,那個被自己無意中救下來的小丫頭。
輕輕的推開門,離開了房間。
夜晚的羅德島,顯得有些僻靜。
深海上的孤帆,就如同諾亞方舟一般,天地間隻剩下了一人一舟。
微涼的海風拂過,墨黑色的長發不停的飛舞著。
“德克薩斯。”
突兀傳來的聲音,讓德克薩斯有一瞬間的失神。
那抹銀白色的身影,湊到了自己的身旁,也靠在甲板上。
無月,無星。
漆黑的世界,即使是魯珀族的視力,也隻能看到一個淡淡的影子。
“為什麽要離開?”
那樣淡淡的疑問。
德克薩斯答不上來。
也許拉普蘭德也沒有指望答案。
那樣靜謐的氛圍不需要去打破,過去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