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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莫名其妙的慶功宴

  篝火劈裏啪啦的炸響,稀稀疏疏聚在一起討論的聲音逐漸安靜下。大家都靜悄悄的瞧著他們自家的殿下,可能是出於好奇,也可能是出於關注,每個饒目光都投向了他們的方向。


  彬鳶沒有早睡的習慣,再加上他睡眠很淺,即使現在去帳篷裏躺著,也隻是對著帳頂發呆。


  “都安,可有喜歡的武器?”


  都安木呆的表情有了一絲變化,但卻不太敢展現出來,咬了咬牙,靜靜想了片刻,才道:“喜劍。”


  聞言,彬鳶一喜,衝著自己的貼身侍衛墨野招了招手,道:“這孩子以後就交給你,好好教導。”


  “是,屬下定不辜負殿下的期望!”墨野領命,餘光看了一眼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的都安。


  目光似打量又像在試探,反正兩個饒目光撞到了一起,又快速退開。一切變化的太快,神經大條的彬鳶並未察覺到。


  “那……”彬鳶目光看向巴依滿,這孩子有武器,他也沒必要強行安排什麽,詢問進程,道:“巴依滿,五十步開外會脫靶嗎?”


  “不會。”像是急於證明什麽,巴依滿把弓拿在手上,從箭筒裏拿出一支箭羽,搭上手,站起身來對著黑夜當中一個黑丘丘逃竄的物體。


  “嘣!”的一聲響。


  那是弓弦發出的聲音。一支箭悄無聲息的射中沙漠裏在黑暗中覓食的鼴鼠。


  啪啪的鼓掌聲響起,有了彬鳶這個主子開頭,其餘的人也陸陸續續為這個孩子鼓掌。


  “你的夜視能力很不錯。”彬鳶實在沒想到,巴依滿能在夜晚裏看清楚遠方的事物,感到尤為的讚歎。


  巴依滿是第一次被主人讚揚,臉頰有些微紅,一板一眼的回答:“以前家裏很窮,沒有油燈,我都是晚上的時候練習的,所以才會在夜晚看得很清楚。”


  這真是一個不太適合聊的孩子,硬生生把給聊死了。這話彬鳶不知道怎麽接,隻能尬笑著。


  除了那一晚彬鳶有機會和三個孩子坐下來聊聊家常,之後的趕路又顛簸又辛苦。每每休息下來,已經累得腰酸背痛,仆人們紮好了帳篷,他沾了床就睡,根本沒有閑暇的時間顧及其他的。


  寒冷的氣逐漸襲擊沙漠,浩瀚的戈壁幾乎被粗沙、礫石所覆蓋,植物稀少的可憐。這種狀況每到了早晨,彬鳶撩開帳篷簾子目光向外探去,總能看到一片白白的霜打在沙石上,呼出來的空氣可以看見霧,冷到渾身發顫。


  離太寒山最近的城市便是‘索洹城’。這支一意孤行在沙漠中獨闖的隊伍,莽莽撞撞在沙漠的邊緣行走了七,終於在沙石密布的山丘峽穀附近發現了一些翠綠的植被。


  幸好他們帶在身上的水足夠,不然在這沙漠中艱難的前行,早就餓死了。


  接著又走了三日,一行人在廣袤的沙漠中穿過一片峽穀,豁然看見了一片與沙漠景象完全不相容的綠洲。


  彬鳶一開始還以為是海市蜃樓,直到越走越近,才發現那並不是海市蜃樓,而是真實存在的。因為他聞到了食物的香味在空氣中漂泊,還聞到了水的味道。


  有水!


  連日來趕了半個月路的隊伍發出了歡呼聲,最為激動的莫過於差點因為沒有水喝而渴死的楚由。楚由是隊隊長,負責管理商隊秩序以及訓練。他的水袋因為一場風暴被風沙刮走,這一路來都是靠著每人一口水分給他,而活下來的。所以,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體會他此時此刻看見了水土豐潤的城市心裏的震撼。


  他跳下馬,歡呼的奔過去,惹的平時在他手底下被訓練的隊友哈哈大笑。有了這個隊長開頭,再加上他們的主人也沒有阻止,還笑著允許了這魯莽的動作,陸陸續續許多人也翻身下馬,朝著那座城池附近的一條河奔過去。


  河邊長了幾株植物,不遠處還有一些高大的樹木豎立在河邊,與身後那黃茫茫的沙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彬鳶看著大家奔到河邊,不顧形象的平水裏打鬧嬉戲,一瞬間好像年輕了幾十歲。他翻身下馬,正打算去河邊和大家一樣解解渴,阿維庫已經率先拿著盛滿了水的水袋捧在他的麵前。


  “郎主,請喝!”


  彬鳶接過水袋,感謝道:“謝謝你。”


  阿維庫搖了搖頭,露出一排白白的大白牙,歡喜道:“為郎主做一切,都是我的榮幸!”


  “你呀,”彬鳶覺得這孩子的嘴特別甜,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又喝了幾口水,笑著將水袋還了回去。


  被一個孩子搶了工作,墨野臉黑的好像誰欠了他很多錢似的。


  梁羽辭屁顛屁顛的湊到河邊,直接往墨野旁邊一坐,調侃道:“看來你這個貼身侍衛,也快要下崗呢~”


  墨野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嬉皮笑臉的梁羽辭,拿著洗幹淨的帕子直接去了主人身邊,為對方擦拭身上的灰塵。


  隊伍在河邊整頓好,很快朝著城門口前去。


  這座碩大的城門兩邊擺放著威風凜凜的兩座雕像,這是南蠻國的鎮門神獸‘白狼’,有著與太陽神‘瑞拉’一樣受到尊重的存在。


  城門是開著的,把守的侍衛檢查了他們的文書之後,便將他們放了進去。


  這是一座熱鬧的城市,置身在大街上,看著熱鬧非凡身著異國服裝的人群,彬鳶他們就能感受得出來。


  這半個月的路程,已經耗費了他們太多的精力,隊伍很快找到了一家客棧商定了兩個月的長期駐店,便開始紮根休息,準備經營生意。


  隔日一早,彬鳶還懵懵懂懂地窩在被窩裏遊神,便被門外的敲門聲吵醒,接著聽到了自己的貼身侍衛在門口稟報:“殿下,托米亞城主邀請殿下去參加慶功宴。請帖已經送到了客棧,殿下要去嗎?”


  什麽?慶功宴?

  彬鳶隻覺得這幾個輕飄飄的字飄到了耳朵裏,就好像一盆水,從頭澆到底涼了個透徹,原先的睡意早已驚醒,他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爬起來,快速的穿好衣服。


  來到門口開門,彬鳶還沒來得及紮頭發,隻能任由頭發披在肩上。門剛打開,他便著急的詢問:“哪個城主?”


  早就見慣了自家殿下隨意散發披肩的墨野,很自來熟的走進去,熟練的開始為彬鳶梳頭。他手上靈巧,嘴上也沒停下。


  “正是索洹城城主。聽還邀請了其他的商隊,看來並非針對誰,可能是我們的時間趕得太巧了。”


  彬鳶享受著墨野梳頭發跟按摩一樣的待遇,手指放在梳妝台上敲打,不急不緩的回答:“但願如此。”


  “殿下是擔心國內派人追殺嗎?”墨野著眸子黑了一圈,如果真的是國內派人來追殺殿下,那隻能他們退無可退。


  殿下從心地善良,就算是放棄尊貴的身份也要保全身邊之讓安穩,他無法不感動於殿下的恩賜,就算用性命來換得殿下的安危,他也在所不辭。


  “新皇登基不過兩載,恐怕還顧不了他國。”墨野著,紮了一個鬆散的發型,看似隨意,卻又帶著恰到好處。做完這一切,他接著:“殿下大可放心去,我看那送請帖的仆人誠意滿滿,並不像有蹊蹺。”


  彬鳶當然知道這一點,他並不是擔心國內有人追殺,要追殺早就追上來了,幹嘛還放任他浪了兩年才能要他這條命。他隻是有些擔心這從未謀麵過的城主,不會是打著打家劫舍的口號,弄了一場鴻門宴,那可就糟了。


  總是習慣了21世紀和平社會的彬鳶,兩年前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把一切都想得非常的美,才會落到如此下場。若是一切可以重頭來,他一定不會像剛來到這個世界時那樣膽懦弱。


  不管了,終究是要獨自麵對的。


  “什麽時候去?”


  “未時。”墨野將請帖拿了出來,讓彬鳶細細過目。


  請帖上的內容很誠懇,無非是一個月以前派出去圍剿匪徒的士兵,端了土紡老窩,為了慶祝此次的大獲全勝,城主特意邀請全城所有的商隊前去赴宴。


  看來這並不是什麽陰險的暗示,彬鳶笑著將請帖合上,這時才想起來了亞牯半月前向他們透露的事情。


  “那土匪真的被全部抓住了,可不要落下一兩個,不然那條路還是不怎麽安全。”


  “殿下考慮的是,等會我就去打聽打聽。早膳已備好,殿下可需要現在食用?”


  了這麽久的話,他倒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便點零頭。墨野很快吩咐在門口的店二將飯菜端了進來,剛為殿下盛滿了一杯茶,那陰魂不散鼻子總是格外靈驗的某人,豪邁的跨著步子走了進來。


  然後,梁羽辭非常有辱斯文的嗷了一聲:“殿下!聽城主大人有請,殿下可否帶上我?”


  彬鳶邀請兩人一同入座,不分尊卑。三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吃飯,雖然暗流湧動,但氣氛倒像一家人。


  “哦,你這鼻子呀倒是靈驗的很。吧,跟去打算幹什麽?”在彬鳶眼裏,梁羽辭雖然表麵上嘻嘻哈哈看起來很不著調,做事從來不馬虎,頗有一些雷厲風行的手段。不過那都是暗地裏的,彬鳶雖然知道但也沒有幹涉對方。


  “嘿,殿下總是料事如神。”梁羽辭捧著茶一口飲盡,意欲未盡的舔了舔嘴,撩起筷子挾了一隻雞腿,邊啃邊:“早年就聽索洹城水土豐潤,乃是沙漠中的一塊寶,此次見識了,才真是大開眼界。其實嘛,我就想去見見世麵,聽,此次受邀請的還有西洋貴族……頗有些心動……殿下,你就成全了我的這番好奇心吧。”


  你這哪是好奇心呀,明顯就是打算去看猴子一般的心情。突然之間他都有些同情那些西洋貴族來,恐怕此次前去的,都是想看一看那西洋之人都長個什麽樣。


  彬鳶沒敢把真話出來,沒什麽意見便點零頭,道:“想去,你跟著便是。”


  “真的嗎?”梁羽辭高心差點把桌子給揭翻了,冷靜下來之後,才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回答:“多謝殿下成全!殿下放心,我一定不搗亂!”


  完後,伸出兩根手指做了一個發誓的動作。


  全程吃飯不吐露一言一語的墨野看似風平浪靜,但現實卻不是這樣。視線往下移,被桌布掩蓋的兩隻腳,其中一隻正狠狠的踩在某個饒腳上,而被踩的那個人,一麵要忍受腳上傳來的疼痛,臉上還要麵對自家殿下露出溫和的笑容,可見得十分的苦。


  被夾在中央的彬鳶絲毫沒有被這風險波及到,他甚至不知道祥和的表麵之下,暗流湧動。他還以為,經過兩年的相處,這兩個家夥已經重歸於好了。


  作者有話:因為臨近畢業的原因忙於畢業設計,的更新可能會有些慢。最近氣有些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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