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蘇溪柔的悲劇
事情很快便傳到了蘇溪柔的耳朵裡面,蘇溪柔直接蹦了起來,白持禮竟然跟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在後花園亂搞,這還了得,於是急急忙忙的起身去找白持禮。
知道這個時候,蘇溪柔還沒有意識到,這個跟白持禮亂搞的女子,竟然就是剛剛跟自己見過面的牡丹,更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食其果。
「娘,怎麼回事?我剛剛挺下人都在議論爹的事情?爹又要納妾了嗎?」蘇溪柔在出門的時候,碰見了白琉煙。
其實納妾並不是一件多的事情,只是蘇溪柔已經習慣了自己這麼多年都是獨自一人說了算的,當然不喜歡有人過來坐享其成的。
「你先回去把,琉煙,娘去書房那裡看看是什麼情況。」蘇溪柔給白琉煙說道。
「娘,我跟你一起去把,假如真的爹會納妾的話,那我肯定是要認識一下啊。」白琉煙好像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擔心。
畢竟白琉煙沒有真正的站到蘇溪柔的角度去看問題。
「你……」蘇溪柔確實是不喜愛那個白琉煙跟著過去,畢竟是自己跟白持禮之間的事情,一個孩子攙合進來好像有點不太合適。
蘇溪柔剛剛張嘴說了一個字,就看到白枳沖著自己走了過來。
「娘,這是要去哪?」白枳微笑著跟蘇溪柔說道。
「怎麼回事?怎麼白枳好端端的在這裡?明明自己已經給白枳下藥了啊。」蘇溪柔心裏面想到。
「沒事,枳兒這是去哪?」蘇溪柔馬上變成笑臉問道。
「娘,我剛剛從爹的書房裡面出來,爹讓我告訴你一聲,現在去書房找他。」白枳跟蘇溪柔說道。
然後白枳就看到蘇溪柔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白枳心裏面暗暗的竊喜。
「誰在書房?」蘇溪柔突然看著白枳問道。
「爹還有……」白紙欲言又止的樣子,臉上表現出一種為難得樣子。
「說,還有誰?是不是還要有一個女人?」蘇溪柔著急的問道。
白枳看著蘇溪柔著急的樣樣子,然後輕輕的點點頭。
蘇溪柔一下子鬆開了白枳的手臂,然後眼神獃滯,她當然知道白持禮讓自己過去是做什麼的了,這個女人想必應該今後就是老爺的侍妾了。
「娘。爹剛剛在後花園的房間裡面,跟那個人……」白枳看到蘇溪柔的樣子,然後緊跟著說了這麼一句話。
蘇溪柔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剛剛聽到下人說的時候,自己還不相信呢,因為白持禮一向都是一個知書達理的讀書人,斷不會做出這樣荒唐之事的來的。
加入真的是這樣,那麼就只要一個可能,就是那一碗被下藥的燕窩,讓白持禮喝下去了,怪不得現在白枳一點問題沒有呢。
白枳難道已經神奇到了能夠算出任何的事情的地步了嗎?蘇溪柔不敢想象,這件事事情自己稍後肯定會調查清楚的,現在主要的還是要見一下這個女人。
蘇溪柔留下白琉煙之後就往書房的方向走了去。
「琉煙妹妹,近日怎麼未見你啊?」白枳笑著問道。
「我哪有姐姐命好,天天有人送禮物,妹妹啊,恐怕是比不了。」白琉煙陰陽怪氣的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蘇溪柔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蘇溪柔很想看看,到底是哪裡來的女人,竟然這麼快就成了老爺的侍妾。
當時當蘇溪柔看到那個人的時候,蘇溪柔傻眼了,這個人明明剛剛還坐在自己兒子的床邊,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到了這裡呢。
「老爺,您叫我是嗎?」蘇溪柔還是疑惑的看向了白持禮,然後問道。
「來,見一下,這位是老夫的夫人,蘇溪柔,這一位是牡丹姑娘,今後就是老夫的侍妾了。」白持禮跟二人相互的介紹到。
蘇溪柔幽幽的眼神看向了牡丹。
「你不是跟武堂相識嗎?」蘇溪柔越想越不對勁,於是試探的問道。
白持禮聽完這句話也是比較驚訝,怎麼回事這是?
「姐姐聽我說,因為我跟白小姐是手帕交,所以聽聞白小姐說哥哥受了重傷,所以我才想著過來探望一下。」牡丹腦子轉的夠快,直接反轉了整件事情。
白持禮想了一想,確實是有些道理的。
姐姐?這句話讓蘇溪柔聽著感覺有些噁心,這種人怎麼能夠配叫自己姐姐呢,但是礙於白持禮在這裡,還是微笑的回應了一下。
「行了,既然都認識了,你們就好好相處,好好地輔佐老夫才是。行了都下去把。老夫還有事情要處理,對了你安排一江上好的房間,給牡丹住下。再準備兩個丫鬟派過去。」白持禮最後跟蘇溪柔吩咐道。
蘇溪柔只能是乖乖額的服從。
倒是牡丹,心情十分的激動,沒有想到,短短的時間,自己竟然成了白夫人了,這個幸福來得實在是太過於突然了,有點讓自己接受不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來我們家什麼目的。」兩人離開書房之後,蘇溪柔跟牡丹說道。
「姐姐為何這樣說?我就是老爺的侍妾啊,今後還要跟姐姐好好的學習呢。」牡丹臉上有一絲不容易察覺到的詭異笑容。
「你是不是白枳安排的?」蘇溪柔繼續問道。
「白枳?跟她什麼關係。」牡丹直接反駁道,自己絕對不會得罪白枳的,畢竟是白枳幫助了自己。
牡丹感覺這個家裡面的關係挺複雜的,但是這不是自己應該操心的,以後只需要做好自己的白夫人便是了。
「初來乍到你最好給我識相一點,收斂一點。不然不會讓你好過的。」蘇溪柔冷冷的說了一句這樣的之後轉身便離開了。
「枳兒見過丹姨娘。」不知道什麼時候白枳從牡丹的身後走了出來,讓牡丹嚇了一跳。
「別鬧了,白小姐,牡丹十分的感激你。」牡丹手緊緊的握住白枳的手說道。
「不用感謝啊,你以後就是我的丹姨娘,這點沒錯啊。」白枳嬉笑的看著牡丹說道。「明面上可以那樣叫,但是私下我聽從於你,我知道你讓我做這個侍妾肯定是有你的打算把,你說吧,我全聽你的。」牡丹很知趣的跟白枳說道,因為牡丹心知肚明,這個白枳能能夠把自己送上去,同樣也
是能夠把自己給拉下來的,所以萬萬得罪不起的。
「知道便好,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給我吧老爺一定給伺候好了,最好讓老爺對蘇溪柔那裡置之不理。」這是白枳的第一個計劃,就是要讓蘇溪柔失寵,這樣的話,蘇溪柔做事就不會那麼的方便了。
「這個沒有問題。然後呢?」牡丹繼續追問道。
「然後就是聽到什麼消息的時候,一定要想辦法告訴我。就這些,剩下的就是好好做你的白夫人就是了。」白枳笑著拍拍牡丹的將幫,然後轉身就走了。
白枳怎麼都沒有想到,蘇溪柔的計謀竟然讓自己在白持禮面前成功的安插了一名眼線,現在白家的局勢基本上已經讓自己掌控了。
牡丹懵懂的站在那裡,回憶著白枳跟自己所說的話,對於迷惑住白持禮,對牡丹簡直即使輕而易舉的事情,況且自己比蘇溪柔年輕,貌美,白持禮的心肯定是偏向自己這裡的。
蘇溪柔生氣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沒想到白琉煙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等在那裡。
「娘,怎麼樣了?是不是爹又要娶了?」白琉煙急不可耐的問道。
不過看蘇溪柔的樣子,白琉煙也能夠猜到一些了。
「去,將廚房的小翠給我叫來。」蘇溪柔沒有理會白琉煙的話,而是跟自己的丫鬟吩咐道,因為蘇溪柔總是感覺有人在廚房做過手腳了,當然最值得懷疑的還是白枳。
白琉煙看娘的樣子,不敢再追問了,只是一直安靜的坐在一邊。
很快小翠便被帶了過來。
「奴婢見過夫人,小姐。」小翠進門之後跟蘇溪柔說道。
「小翠,我問你,今日廚房可曾來過外人?」蘇溪柔問道。
外人?小翠並不知道這個外人指的是誰?
「並沒有啊。夫人。」小翠想了想回答道。
「好好的想一想,比如大小姐那面的人?」蘇溪柔誘導的問道。
這個時候小翠才知道,蘇溪柔指的是白枳的丫鬟,胭脂。
「是的,胭脂今日來過,說是幫小姐看一下燕窩,有什麼問題嗎?」小翠好奇的問道,因為並沒有聽說誰吃了什麼東西出事啊。
果然是白枳,白枳竟然將胭脂派去調換了燕窩,現在事情已經基本上明朗了。就是白枳讓白持禮喝下了那碗帶有催情葯的燕窩,才讓白持禮陰差陽錯的把牡丹給強行的霸佔了。
「你下去吧。」蘇溪柔揮揮手讓小翠出去了。
因為這個時候再去懲罰小翠已經沒有意義了,況且現在自己的處境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少樹立敵人為好。
「娘,發生了什麼?」白琉煙心急的問道。
「琉煙,記住娘的話,這個家裡面今後會多一位夫人,我們的敵人也會多一個。」蘇溪柔看著白琉煙說道。
蘇溪柔知道,牡丹應該就是白枳的人。但是即便是自己知道這件事情,也沒有辦法跟老爺坦白,畢竟是自己下藥在先。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蘇溪柔的內心痛極了。
「這是怎麼了娘?」白琉煙顯然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於是著急的追問道。
「不要問了,記住,白枳是個不簡單的人,以後沒有娘的允許,絕對不要去陷害白枳,不然我們都不會有好結果的,知道嗎?」蘇溪柔捧著白琉煙的臉說道。
「那就這麼算了嘛?」白琉煙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能夠隱約的感覺到,白枳是絕對脫不了關係的,包括這次保持力納妾的事情。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況且我們還是弱女子,日後你能得勢的話,在報仇就可以了。娘累了,你下去吧。」蘇溪柔跟白琉煙說道。
白琉煙感覺蘇溪柔應該是受了委屈了,但是具體是什麼原因,自己並不知曉,只是知道是白枳一手造成,看來自己真的不是白枳的對手。「白枳,你給我記住了。」白琉煙走出來之後,緊咬著嘴唇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