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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165 跟慕先生鬧別扭了

  姚婧姝抱走了那個孩子。


  最初,蘇恒是完全錯愕的,他強烈要求姚婧姝把孩子還回去。


  “不。這是我的孩子!是佛祖送給我的孩子!你不可以把她從我的身邊帶走,不可以!誰都不可以把她從我的身邊帶走!”


  姚婧姝緊緊地抱著孩子,誰都不讓碰,仿佛被激怒的母獸,拒絕任何人靠近她的幼獸。


  “小姝,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孩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孩子的親生父母。當她的母親得知自己的孩子失蹤,她會跟你一樣地痛苦。所以,我們不要再讓孩子的父母經曆跟我們一樣的痛苦好嗎?”


  姚婧姝自然是聽不見去的。


  這個時候,她完全沉浸在擁有一個孩子的喜悅,姚婧姝抱著孩子跑了。


  當時第一波地震才剛剛結束,很有可能會有餘震,姚婧姝就那麽不管不顧地抱著孩子就跑了,蘇恒嚇得臉色都白了。


  姚婧姝抱著孩子,當然沒有蘇恒跑的那麽快。


  她很快就被追上。


  蘇恒追上姚婧姝後的幾秒鍾,發生了餘震。


  腳下的土地跟房屋都在顫動,蘇恒姚婧姝跟孩子護在了自己的下麵。


  在他們的前麵,一棵大樹攔腰倒了下來。


  蘇恒臉色蒼白,他不敢想,如果他沒能及時地追上來,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劫後餘生。


  蘇恒是真的怕了。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他當然害怕輕易就會將人的性命都給奪走的地震,更害怕,地震會將他跟妻子無情地分開。


  蘇恒妥協了。


  他答應留下這個孩子。


  他們下了山。


  十方寺到處都是啼哭的婦孺,僧侶們忙碌的身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他們很順利地將孩子帶回了家,他們在雲城租來的房子。


  那是他們做過的至死都從未後悔過的決定。


  孩子的到來,使得姚婧姝完完全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原本總是喜歡買漂亮衣服,昂貴保養品的她,為了孩子,開始素麵朝天,把所有買衣服跟保養品的錢,全部都省下來,給孩子買奶粉、尿不濕、衣服、玩具……


  為了方便照顧這個新生命,姚婧姝更是辭去了工作。


  在她的認知裏,這個孩子就是她親生的,是從她身上剜下來的骨血。


  蘇恒每天下了班,就往家裏趕。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了手,然後走進臥房,去抱躺在床上的小寶寶。


  “哎呀……你不可以那麽抱她。”


  “不對,老公,你的姿勢不對。剛出生的孩子不能那麽抱,你得托著她的脖子……”


  “……”


  第一次當爸爸,抱孩子的手法都是生疏的。


  啊,那麽小小的,軟軟的一團,真怕,會弄傷了她。


  後來,在姚婧姝一次又一次的指導下,自己一次又一一次的親身實踐下,蘇恒抱孩子的姿勢越來越嫻熟。


  等到孩子滿月,蘇恒已經能夠很熟練地給孩子換尿不濕,衝泡奶粉,拍嗝,哄睡。


  他們還給孩子取了個小名,青青。


  全名,蘇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這個孩子,便是他們的全部。


  是他們的心之所係,是他們的情感牽掛的全部。


  小青青一天天地長大,轉眼,孩子已經百天。


  那天,姚婧姝一個人帶著小青青在家,聽見門鈴聲,她以為是忘了帶鑰匙上班的丈夫。


  姚婧姝開了門。


  灰黑色氈帽,黑色長款羽絨服,雪地靴。


  姚婧姝眼神警備,卻在對方一手向前,行了個佛禮時,臉色為之大變。


  “阿彌陀佛,女檀越,別來無恙。”


  在姚婧姝做出關門動作之前,方丈便已經走進了屋內。


  姚婧姝轉身就往臥室的方向跑去,她抱起床上還在熟睡的孩子,凶狠地瞪著站在客廳,身姿筆挺,相貌慈和的殊文方丈,“我是不會把孩子還回去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蘇恒回來了。


  方丈前腳過來按門鈴,丈夫後腳就到了,姚婧姝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蘇恒,你騙我!”


  姚婧姝眼圈猙紅,這是姚婧姝跟蘇恒在一起時,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喊他的名字。


  拿著鑰匙得的蘇恒手指微微一緊,他知道,這一次妻子是氣狠了。


  可是他必須那麽做。


  他不能剝奪孩子的親身父母行使父母的權利。


  蘇恒有自己的計劃跟安排。


  他打算,把孩子還給殊文大師後,他就帶著小姝去孤兒院或者是福利院領養一個。


  “阿彌陀佛。女檀越,你誤會了。我這次前來,並非是為了帶她離開。”


  蘇恒倏地轉頭看向殊文,“大師,您的意思是……”


  就連姚婧姝都用一種震驚卻又警惕地眼神看著他。


  殊文朝蘇恒跟姚婧姝夫妻二人行了個佛禮,“阿彌陀佛。那日十方寺登記在冊的訪客有245人,震後前來避難的人越有300多人,兩者相加,當日在十方寺,應有六百多人居多。那日,我將她交予檀越,便已是緣的開始。二位檀越與之結緣,是佛的意思。佛講,萬事隨緣,順緣而為,二位檀越是小唯一的有緣人,殊文願做那個度緣之人。阿彌陀佛,往後,還請二位檀越能夠善待這個孩子。”


  姚婧姝跟蘇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這是……要把孩子送給他們的意思嗎?


  得到允許姚婧姝緊緊地抱住這個孩子,漂亮的眼底湧上失而複得的喜悅,蘇恒勉強尚且還有一絲冷靜,“大師,小青青的親生父母……”


  “俱在。”


  蘇恒跟姚婧姝陷入了沉默。


  殊文大師肯定不回去偷人家的孩子,所以俱在得意思便是,青青的親生父母遺棄了她。


  當時蘇恒跟姚婧姝的心情是既高興又憤怒的矛盾心理。


  他們開心終於能夠名正言順地撫養這個孩子,卻又不免替這個孩子抱屈。


  她的親身父母怎麽舍得將她遺棄?


  而如果她沒有被遺棄,他們又如何能夠有機會認識撫養她?


  蘇恒跟姚婧姝知趣地沒有再去問孩子被遺棄的理由,他們默認了孩子肯定還是被父母遺棄的了,殊文大師亦沒有開口解釋的打算。


  這個孩子甫一出生,就遭到兩次生死大劫,兩次均安然無恙地活了下來,可見是個有福之人。


  他又如何能將她送回,令她陷於既知的苦難?


  那天,蘇恒跟姚婧姝夫妻二人雙雙跪於殊文大師的麵前,他們抱著孩子,給殊文大師叩了三個頭。


  “阿彌陀佛。”


  殊文大師撚著手中的佛珠,念一聲阿彌陀佛,便去了。


  大城市裏的關係淡漠,人們不會發現,對門或者是隔壁的鄰居的小夫妻,女人是否大過肚子,房間裏嬰兒的啼哭聲又是怎麽一回事。但是為了避免遭人猜忌,給孩子一個成長的環境,蘇恒跟姚婧姝還是決定搬家。


  這一次,他們不打算再租房。


  他們想要給孩子一個家,一個不必朝遷暮徙,一個現世安穩的家。


  於是,那段時間,蘇恒不上班的時間,就天天往房產中介跑。


  最終,他看上了一套,在他們能力範圍內能夠承受得起的一套房子,一套位於歡喜巷內的筒子樓的公寓。


  那時,筒子樓周圍還沒有那麽多的高樓大廈,筒子樓的陽光尚未終年被高大建築所遮擋。


  所有的手續都辦下來之後,蘇恒一手牽著妻子姚婧姝的手,姚婧姝的手裏抱著小青青,他們一家三口,終於站在屬於他們自己的真正的房子裏。手的手頭並不算富裕,為了那所房子,還借了一些外債。


  “青青,我的孩子。你從小就那樣地從聰穎過人,接下來的故事,不用我說,想必你也知道了,是嗎?其實這些年來,對你,我從未停止過一天的慶幸跟愧疚。我慶幸,那天我不顧一切地將你帶回了家,卻也愧疚,到底是令你失去了與你父母相認的可能。畢竟當年你父母若是將你遺棄在寺中,或許是抱這今後將你尋回的念頭的。


  當你看見這段全息影像視頻的時候。今年,你應該瞞十八周歲了,你將有權利選擇你的人生,所以我跟你的父親再三商量之後,決定將一切和盤托出,我們將選擇權,交給你。


  如果你要尋回你的親生父母,我們將竭我們所能,令你跟你的親生父母能夠一家團聚。如果……如果你在看了這段全息影像視頻之後,仍然決定繼續留下來。那麽,請你來到客廳。我跟你爸爸在客廳等你。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不管你做出怎樣的選擇,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女兒,這一點,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全息影像的視頻至此,徹底結束。


  畫麵停留在了,姚婧姝靠在蘇恒的肩膀上,兩人一起溫柔凝視著鏡頭得那一邊蘇子衿的畫麵。


  錯愕、震驚、不可置信,這些形容詞統統加在一起,都不足以形容蘇子衿此刻紛雜心緒的萬分之一。


  領養、十方寺、殊文方丈、女嬰……


  每一項,疊加在一起,都像是一枚枚重型炸彈,將蘇子衿已有的認知的世界轟然粉碎。


  蘇子衿臉上血色全無。


  一股寒氣從她的腳底竄起,蘇子衿的臉色白到近乎透明。


  ——


  “我把她放在後駕駛座上,我帶她上了歇雲山。是我親手將她埋在了雪地裏,聽著她的哭聲一點一點地小下去。”


  “……”


  “其實你那個小怪物長得不錯,皮膚白皙,眼睛又澄澈又漂亮,她還很乖巧。當護士將她抱給我的時候,她就睜著那一雙烏溜溜,忙碌而又好奇地打量著這個世界,完全沒有剛出生嬰兒的哭鬧。要怪,就怪她自己,誰讓她的體內留著你一半的血液?我看見她和你如出一轍的鼻子和嘴唇,我就恨不得親手掐死她!”


  “……”


  “那個小東西太警覺了,每次我隻要試圖掐住她的脖子,她就會大哭,把醫生和護士給引來,所以,在她出生的第三天,我將她,偷偷地抱離了醫院。”


  “……”


  “說起來,我隻有聽她哭過兩次。第一次就是她剛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第二次,便是當我把小小的她埋進雪裏的時候。哭著來到這個世界上,再哭著跟著世界告別,世間再沒有比這更美好更圓滿的事情了,你們說,是嗎?”


  那日,在法庭上,莫如芸刻薄、尖銳的話語響在她的耳畔。


  所以,她就是莫如芸口中的那個怪物?


  她不是爸媽的親身女兒,宋聞均跟莫如芸才是她真正的父母嗎?

  不……這不可能。


  不可能!

  蘇子衿忍住就這麽從房間裏跑出去的衝動。


  她顫抖雙手,將個首飾盒放在紙箱裏,最後,她又在床邊的櫃子裏,找到了幾本相冊。


  蘇子衿把裝著首飾盒跟相冊抱在懷裏,出了門。


  離開前,她甚至沒有忘記關上所有的門窗。


  然後,蘇子衿去了一趟筒子樓的社區。


  筒子樓是確定一定要拆的了,社區的工作人員打電話給蘇子衿,主要還是與之簽訂拆遷同意書,以及幾份相關的合同跟文件。


  蘇子衿一一在上麵簽了字。


  從筒子樓社區走出,外頭陽光大盛。


  蘇子衿被陽光晃了眼,以至於沒有注意到迎麵走來的一行人。


  蘇子衿撞上了一堵肉牆。


  懷裏的紙箱掉落在了地上,蘇子衿沒能站穩,險些摔倒,一隻手臂伸了出來,及時地扶住了她。


  “抱歉。謝謝。”


  不習慣跟人有肢體上的接觸,蘇子衿很快就往後退了一步,她低著頭,跟人道了聲歉,以及對對方扶了她這件事道謝,之後,她蹲身,緊張地去看箱子裏的東西。


  好在,她準備的紙箱夠大,首飾盒沒有摔出去。


  見到首飾盒完好無損地躺在紙箱裏,蘇子衿鬆了氣。


  蘇子衿剛要抱起箱子,有人搶先一步,紙箱被放在了她的雙臂之間。


  “謝……”


  蘇子衿抱著紙箱站起身道謝,目光觸不及防地對上一雙溫和噙笑的眼。


  “蘇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宋聞均對著蘇子衿親和一笑。


  會在這裏偶遇蘇子衿,宋聞均著實有些意外。


  不過他已經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倒是沒有讓任何人看出來。


  他的身後。有保鏢在替他撐著傘,隨行的還有一眾蘇子衿平日在電視裏才能看得見的當地高級官員。


  蘇子衿手中的紙箱險些沒有再次脫手。


  蘇子衿到底是穩住了。


  她抱著紙箱,微微向宋聞均欠了欠身,“總統閣下。”


  跟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客氣而又疏離。


  “閣下,我們該走了,萬一那幫媒體記者又聞訊趕來……”


  宋聞均身旁的官員,小聲地提醒。


  宋聞均點了點頭,他笑了笑,對蘇子衿道,“蘇小姐,很高興在這裏見到你。後會有期。”


  宋聞均在外雖然一向以親和著稱,卻也鮮少與人這般客氣過,隨行的官員難免多看了蘇子衿幾眼。


  蘇子衿對落在身上或審視,或好奇的目光視而不見,她客氣地回,“後悔有期。”


  宋聞均到底是還要趕著辦事情,很快,他就在一眾官員的簇擁下,匆匆地離去。


  他們在狹小的歡喜巷,擦肩而過。


  像是在預示,他們之間今生父女緣分,短暫的交匯之後,便是長久的別離。


  蘇子衿抱著紙箱,頭也不回地離開。


  她姓蘇。


  她跟宋聞均還有莫如芸兩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蘇子衿抱著紙箱,上了車。


  直到車子停在環海公路盡頭的療養院門口,蘇子衿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上車後,她脫口而出報的地址,竟然是溫大哥所在的療養院。


  蘇子衿那天在療養院探望過溫遇之後,就很少再過來。


  溫大哥雖然性格溫和,但其實骨子裏是一個非常好強的人。


  他不會樂意讓她見到他總是困在輪椅上的模樣。


  但是她從未停止過他關心溫大哥的近況。


  她知道溫大哥前陣子腿部剛做了一個手術,手術很成功,目前正在複健當中。也知道,洛探員,會經常過去探望他。


  “這位小姐,療養院到了。”


  由於蘇子衿一直轉頭看向窗外,一點也沒有下車的意思,司機不得不出聲提醒道。


  “嗯。”


  蘇子衿“嗯”了一聲,她掏出手機付了車資,打開門,下了車。


  蘇子衿來到住院部。


  “姓溫的!我都跟你說過了,你的腿才剛剛做完手術,不能下床!”


  “你想放水?你等等,我去給你拿個尿壺過來。”


  “靠!我對我爸媽都沒有這麽盡心盡力過。”


  “喂!姓溫的,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嗎?你那個青梅竹馬都已經有男朋友了,人家感情還很好,你又何必對人念念不忘,還是說,你真的打算當一個男小三?”


  溫遇所在病房得的走廊,爽朗清脆的女聲傳入她的耳畔。


  蘇子衿腳下的步伐一頓。


  “我從來都沒有那麽想過。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插足青青跟慕先生之間的感情。我隻是希望她能夠幸福而已。對比起,洛探員,你請回吧。”


  “你!溫遇,你這個人,你這個人太不知好歹!”


  病房裏的兩個人吵了起來。


  完全沒有想到會旁聽一場爭吵,而且爭吵內容跟自己有關的蘇子衿,抱著懷裏的紙箱,尷尬到了極致。


  蘇子衿抱著紙箱,剛想轉身離開,身後響起溫遇驚訝當中夾雜著愉悅的熟悉嗓音,“青青,你怎麽來了?”


  溫遇操作著輪椅,行至蘇子衿麵前。


  蘇子衿剛才是太尷尬,才會沒注意聽見輪椅聲,以至於想走的時候,已經太晚。


  “抱歉,溫大哥,隔了這麽長時間才來看你。”


  “覺得抱歉,真覺得抱歉蘇小姐難道你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應該離他遠遠的嗎?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腿是怎麽廢的?如果不是因為你……”


  溫遇的臉色倏地一白,他語帶懇求地,喊了一聲洛簡書,“洛探員……”


  “好!我知道。我早就應該知道,你的心是一塊玉石,你把所有的溫暖給她,唯獨把堅硬全留給了我!隻有她是你的白月光,你的朱砂痣!我這個閑雜人人等就不在這兒礙你的眼了唄!溫遇,你不要後悔!”


  溫遇扶在輪椅上的雙手青筋浮起,末了,他也隻是低斂著眉眼,低聲道,“抱歉,洛探員。”


  “好,溫遇,你真是,好得很!你好樣的!”


  洛簡書指了指溫遇,一連說了好幾個“好”。


  憤怒到了極致,難過到了極致,冷靜到了極致。


  洛簡書腰背挺直,頭也不回地走了。


  “為什不去追上她?”


  “我對羅探員,並非男女之情。”


  溫遇隻提了這一句,便不願再往下多說了,“青青,你這次來,是有什麽事嗎?是跟慕先生鬧別扭了?”


  以往,兩人都是成雙成對的出現,這次隻有蘇子衿一個人來,溫遇難免會多想。蘇子衿搖了搖頭,提及慕臻,她眼神都變得柔和起來,“他對我很好。”


  “的臉色,看起來,不像是很好的樣子,是有其它的事情困擾了到了你?”


  蘇子衿一隻手抱著紙箱,另一隻手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臉蛋。


  直到收到溫遇擔心的眼神,蘇子衿這才道,“真的跟慕臻沒有關係。我們感情很好,是其它的事情。”


  溫遇了然地點了點頭,他沒有再追問蘇子衿是什麽事情困擾了她,而是換了個話題,“我剛好要下樓去院子裏散下步,你今天有時間嗎?要不要陪我一起,去院子裏走走?”


  ------題外話------


  今天依然有二更,二更在18:55之前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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