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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一群喇嘛

  秋懷慈將醉酒酣睡的雲舒兒抱回了住所,脫了雲舒兒的鞋子,將雲舒兒輕輕放在了床上,為其蓋上了被子,拉來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頭,臉露微笑,凝視著雲舒兒,眼中流光溢彩,柔情似水。


  秋懷慈溫柔地靜靜地凝視著雲舒兒,心裏喜歡,心潮澎湃,念轉如輪,突地想起了很多的舊事來,而且,都是那些與雲舒兒有關的事情,一時思緒萬千,感慨良多。


  裹兒,時光荏苒,白駒過隙,想不到眨眼功夫,你都長大了,都知道戀愛了,都知道喜歡師父了。


  不過,你變了,師父又何嚐沒有改變呢?這一年來,你開始喜歡師父,其實,師父又何嚐不是喜歡你來。


  裹兒,你可知道,你愛師父,其實,師父也很愛你,非常非常地愛你!


  裹兒,師父明白你的心事,你別急,你放心吧,過不了多久了,等到條件成熟,水到渠成了,師父自會找一個機會向你表白心跡的。


  師父不是一個糊塗的人,師父絕對不辜負你對我的一片癡心的!


  裹兒,你知道嗎?

  自從當年為師決定將你帶在身邊的一刻起始,命運就將咱們綁在來一起,無論過去現在與未來,這個世間便再也沒有什麽魔門公主雲舒兒,也不會有什麽赤血三寶與赤鏈神訣了,有的隻是秋懷慈的愛徒曹裹兒!


  也自那一刻起始,無論過去現在與未來,這世上同樣的再也沒有什麽武功天下第一,權勢滔天,聲名顯赫的天守掌門,以及玄門盟主,有的也隻是曹裹兒的師父秋懷慈!

  唉!裹兒,也許終極一生,你都不會知道,對於你,師父是有罪的,師父對不起你。


  裹兒,是師父逼死了你的親娘,讓你失去了父愛的,是師父毀了你的容顏,壞了你的嗓音的,是師父讓你倍受受人的鄙視與厭憎,使你終身痛苦與遺憾的。


  唉!裹兒,千不該萬不該,誰叫你是魔門公主呢?誰叫你修煉了玄門的赤鏈神訣呢?師父這麽對你,那也是形勢所逼,迫不得已啊!

  但是,回頭仔細一想,即使如此,一句形勢所逼,逼不得已,卻也並不能成為了師父戕害你的正當理由啊!


  因為你沒有殺人作惡,你隻是一個善良的孩子,整個事情,其實,你也一個被人利用裹挾的受害者,其實,受到懲罰的最應該卻是那些野心勃勃,作惡多端的人,而不應該是你,一個無辜之人!

  裹兒,師父有罪,師父對不起你。師父讓你失去了很多本該屬於你的東西,很多本該屬於你的愛。


  但是,


  裹兒,請你放心,自今往後,師父會好好補償你的,凡是那些原本屬於你的失去的東西與情感,師父都會對你進行補償的,加倍的補償!


  裹兒,自今往後,無論刮風下雨,還是春和日麗,師父都會永遠陪伴你,照顧你的,我們將你疼我愛,琴瑟和鳴,生生死死,永不分離!

  秋懷慈溫柔地凝視著沉睡之中的雲舒兒,這般地思忖著,他伸手輕輕撚開雲舒兒額頭的劉海,附身在雲舒兒的額頭輕輕一吻,這般地靜坐了一會,方才起身走了。


  雲舒兒喝醉了,倒頭一睡,這睡了就是一夜一日,一直待到第二日的黃昏,她方才醒來。


  秋懷慈少不得又去與雲舒兒親近膩歪,與雲舒兒說笑之間,卻見雲舒兒隻字不提在桃林裏向他賦詩表明心跡的事情。


  秋懷慈念頭閃爍,便向雲舒兒旁敲側擊,拋磚引玉,向雲舒兒提及一些她酒醉之後在桃林裏所發生的事情,此刻,他卻發現,雲舒兒一覺醒來,記性好像卡頓了,居然把有些不該忘記的事情卻忘了一個幹幹淨淨,一字不落,把滿懷期待的秋懷慈,真是那個憋屈鬱悶,真是想去撞牆啊!

  唉!這個女人真是……、沒話說,真是沒話說了啊!


  如此又是幾日過去。


  此日,上午,

  秋懷慈正準備喝茶,那知瓷杯未觸而碎,化成灰燼,他心裏咯噔一下,眉頭一跳,莫名地生出不詳之感,之後,不知為何心緒不寧,焦躁不安,老是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般的,一會,

  秋懷慈正與雲舒兒等人在果園裏種植靈果,他突地神色一震,眉頭微皺,借了一個由頭,走出了果園,避開雲舒兒等人,身子一閃,化成一道金光,轉瞬,就站在了愛居山的站門口。


  秋懷慈四下一瞥,卻不見一個人影,唇角一翹,冷哼一聲,沉聲說道“諸位,既然來了,那就趕快現身,在秋某麵前裝神弄鬼,你們不覺得可笑嗎?”


  “哈哈哈!秋盟主在中州神域仙法玄妙,劍術了得,百戰不敗,尊稱第一,吾等不過井底之蛙,蠅蠅之術,想要在您老人家的麵前顯擺耍弄,的確有些可笑,有些可笑了!”


  隨著一個洪亮的聲音郎聲笑道,虛空蠕動,四周便出現很多的人來。


  一群喇嘛,十來個人,個個頭戴雞冠帽,身披紅色佛衣,袒露手臂,赤著雙腳,他們身材各異,麵相一般,手持禪仗,目露精光。


  一個白淨肥胖,慈眉善目的喇嘛衝著秋懷慈行了一個俗家禮,淡笑著道“鄙人懈頓寶相寺緣一,見過秋盟主!”


  秋懷慈雙手負背,昂首挺胸地站著,真是淵渟嶽峙,器宇軒昂,他斜睨了眾喇嘛一眼,冷冷地道“諸位,你們乃是方外之人,本該好好地呆在廟堂裏誦經禮佛,行善積德,為何卻跑到我這偏廢之地,對我愛居山進行百般窺探,究竟意欲何為?”


  一個眼睛黃豆一樣的喇嘛,見秋懷慈神色冷凝,態度不恭,心生不悅,向秋懷慈沒好氣地問道“秋懷慈,聽說你武功是中州天下第一,此事可否屬實?”


  秋懷慈淡然說道“秋某隻是對武修之道,偶有所成,僅能守身而已,至於什麽天下第一,那不過是同道中人的溢美抬愛,以訛傳訛罷了!”


  小眼喇嘛桀桀而笑,叫道“這麽說來,你是廢物囉!”


  那個白淨的喇嘛一愣,瞪著小眼喇嘛,嗬斥道“緣八師弟,休要妄語!”


  秋懷慈眉頭一豎,眼中閃爍一絲寒芒,身子一閃,就衝向了緣八。


  一個矮胖的喇嘛見秋懷慈麵露殺機,斷然出手,大驚失色,連忙出聲提醒“老八小心!”說罷,率先衝出人群,想要擋下秋懷慈,但是,終究遲了。


  秋懷慈已經衝到了小眼喇嘛的跟前,不待對方有甚反應,側身探手,一把掐住了小眼喇嘛的腰間脊椎骨,將小眼喇嘛一掄,就像抓著一隻小雞似的將小眼喇嘛單手舉了起來,高舉過頂,然後,環視著四周的喇嘛,麵無表情,目光冷冽,周身蕩漾著殺氣。


  這時,小眼喇嘛被秋懷慈橫舉於頂,就像小魚被一根樹枝叉在了空中似的,仰麵朝天,口吐鮮血,全身抽搐,動彈不得。


  眾喇嘛見狀,連忙圍住了秋懷慈,擺出了攻殺的招式,怒視著秋懷慈,隻是投鼠忌器,又忌憚秋懷慈的功夫,一時不敢上前。


  緣一指著緣八,臉色和緩,連忙軟聲說道“秋盟主,緣八粗鄙衝動,不知禮數,冒犯之處,還望海涵,還望海涵!”


  一個矮胖的喇嘛陰沉著臉,沉聲叫道“秋盟主,在下緣二,能否先將我師弟放了,你有什麽怨氣,以後再說!”


  秋懷慈聽了緣二那口氣,還是不服,他冷哼一聲,點頭說道“讓我放了你師弟也行,但是,你可接住了!”說罷,手臂一揮,就將緣八甩了出去。


  緣八的身子就像旋飛著的飛盤一般,在空中旋飛著,繞了一圈方才飛向了緣二。


  緣二見之,連忙上前,雙臂一伸,橫著接住了緣八,那知那旋飛過來的緣八看似沒有什麽衝擊之力,殊料,緣二待得接住了緣八的身子,自緣八的身上激發出一股陰柔的勁力,就結結實實地擊打在他的身上。


  緣二悶哼一聲,橫抱著緣八,連退了幾步,雙腿發軟,抱著緣八跌坐在地,哇的一聲,張口嘔出了一口鮮血,然後,仰麵躺倒,雙眼緊閉,不知死活。


  緣一等人一愣,大驚失色,連忙衝向前去,一個喇嘛將手掌分別在緣二與緣八的胸口按了一下,用玄力探查一番,即兒,瞅了秋懷慈一眼,壓低了聲音對緣一說道“大師兄,二哥與老八雖然性命的保,但是、修為卻是盡皆喪失,看來這個秋懷慈果如世人所傳,不但武功了得,而且為人狂傲,大家還是小心謹慎,不要招惹為好!”


  緣一暗自心驚,微微點頭,直起腰身,便向秋懷慈又行了一禮,神色異常恭敬地說道“秋盟主,貧僧狂妄,不知進退,冒犯之處,還望海涵,您若是沒有異議,吾等就此告辭,就此告辭!”


  “嘿嘿!想的倒也輕巧,滋擾一番,就想全身而退,我掌門師弟的寶地,豈是賊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隨著一個聲音冷冽地叫道,一個灰色人影就此天邊大步流星地趕了過來。


  taohuafuzhiyiguoer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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