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宮廷之斗
中秋夜宴就在勾心鬥角之中度過。后以為這有驚無險的一天也就過去了,只是沒想到,沒有硝煙的戰爭依舊在繼續。
夏王留皇甫爵在宮裡商討國事,再加上接見幾個國家的國主,故而又在宮裡逗留了幾日。
皇甫爵去面聖時,后就呆在皇甫爵留宿的別院思明軒。皇甫爵說他若是覺得悶可以到宮裡走走,不過後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只待在思明軒。
即便如此,那些找茬的還是找上門來。
太子妃來謝罪,送來了上等佳釀與一些糕點,與太子妃同行的還有來自其他國家國主的隨行人,比如其中就有一個齊國的四殿下宋景譽。
據說此人的喜好跟以前的皇甫爵很相似,太子妃之所以讓他來大概就是這番原因,但凡是個斷袖的估計看了后這等姿色都會蠢蠢欲動吧?
身為女子,太子妃也忍不住嫉妒后的傾城之姿。
這不,幾人在用餐時,宋景譽的眼神都能將后活剝生吞了似的。不過宋景譽就算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如今大家都傳后是皇甫爵的人,宋景譽當然不敢亂動。
推杯換盞之後,太子妃又道:「后小公子,昨日之事是本宮的錯,還望莫要怪罪。」
這些人前來絕對沒有善意,后豈能不知:「太子妃如今沒事便好。」
「今日的酒可不單是陪昨日失言之過,更重要的是……」太子妃看向後,「之前本宮對公子多有誤會,如今看來當真是謠言不可信。」
不管她說的是什麼事情,后只說不妨事,但太子妃還是將要表達的說出來:「之前都傳言二王兄與公子是……龍陽之好,應該不是如此的吧?」
她一字一句不僅讓后聽得很清晰,宋景譽也驟然眼睛一亮,很期待地聽著后的回答。
本就因為此事替皇甫爵不平的后怎能容對別人繼續誤解,此時嚴肅著一張臉說道:「絕無此事。」
太子妃手帕掩嘴滿眼笑意看向同樣露出笑容的宋景譽,手帕按了下嘴角:「想想也不是,自從前太子王兄過世之後,二王兄就改頭換面一心都是國事,本宮看他對公子也不過是愛才之心,除此之外也頗為冷淡。」
冷淡。
這個詞讓后內心微微有絲異樣。
好像確實如此,皇甫爵待誰都一個樣,若是有所不同,大概就是他經常出現在他身邊。
不過,他待他與待鸞凰、孟庄並無差別。
「確實如此,殿下心繫國事日理萬機,根本無私人閑暇時間。」
「那看來大家都是被二殿下以前的作風給誤導了,來,為了我們日理萬機的爵爺,我們舉杯共飲。」
這種酒,多半帶著強制性,后不得不喝。
又是一陣表面的奉承恭維。
方才那一陣對話之後,宋景譽看后的眼神那更是著了火一般,且還以齊國使者的身份故意與后套近乎,這種貪婪邪惡的模樣讓后十分反感,礙於宮廷禮數又只能忍氣吞聲。
宋景譽卻越發不知廉恥,酒杯送到后的嘴邊,後起身避讓之時他猛然抱住后的腰身:「小后公子……」
后卻將他猛然一推,人已經離開桌邊。
宋景譽驟然倒在地上,起身怒道:「你這個小奴才,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後面色凜然看著他:「奴才身份卑微,與主子們同桌而食本就不合規矩,太子妃與四殿下請慢用。」
一旁看戲的太子妃笑道:「四殿下是與你開玩笑呢,后公子又何必太過拘束。」
后再拱手:「小的大體不識唯恐得罪貴人,后先告退。」
「慢著。」宋景譽叫住了后,「既然你也自知是奴才命,那本王命你來倒酒總不會折辱你的身份了吧?」
后遲疑須臾,上前拿起酒壺替他倒酒。
他的眼神從后的臉再集中到他嘴唇,輕薄地落在他的脖子。十四歲的少年,身姿單薄清新,如同初綻的嫩芽一樣蓬勃討人喜歡。
后又是這個年齡之中容顏的佼佼者,宋景譽瞧著那腰肢,心裡已經想到了如果剝下這一層衣裳,將柔韌充滿彈性的身體摟在懷中,那會是怎樣一個銷/魂的滋味。
想到此處,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抱上去。
「四殿下。」太子妃突然出生,阻止了這人不安分的手。
后趁機退下。
宋景譽厚顏無恥地笑了一聲。
太子妃說道:「后公子,這酒喝沒了,不如你與素香去取點來。」
素香立刻引著後過去拿酒。
等后離開之後,太子妃看著前院的一株棗樹,與身旁的太監說:「小李子,那棗子是否熟了。」
說完起身走到棗樹下,笑著道:「還真是熟了,你們過來替本宮摘一些下來。」
「是。」
兩個太監與一個宮女立刻去棗樹那給太子妃摘棗。
太子妃與宋景譽說道:「四殿下,有些事情當著人面做是會被拒絕的,你要不想被拒絕就得用一些不容抗拒的法子,不過,那些羞人的事殿下可別當著本宮的面做。」
說完太子妃笑嘻嘻地上前跟其他人一起摘棗,再也不理會餐桌旁的宋景譽。
不容抗拒的法子?
宋景譽濁氣甚重的眼睛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他回頭看外頭爭相給太子妃打棗子的人,然後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藥丸嘴角一勾,放入了后的酒杯中。
然後覺得后那孩子倔強,想了想,又多加了一顆。
這種藥效,通常一顆就足夠讓人慾死欲仙一個晚上,如今是雙倍的藥效,即便是玄鐵意識,也得給葯垮了。
宋景譽若無其事的喝起酒。
后拿著酒進來時,太子妃正在吃棗兒,還分開了丫鬟跟小太監,室內氣氛融洽。
「后公子,這棗兒剛摘的,你過來嘗嘗鮮。」太子妃格外熱情地招呼道。
后婉拒:「多謝太子妃。」
被拒絕的太子妃似乎不大高興,將吃到一半的棗兒往盤子里一丟:「罷了,后公子甚是嚴謹的人,本宮若繼續呆下去就顯得強人所難,那麼本宮敬你最後一杯酒就告辭了。」
太子妃舉起酒杯。
謹慎的後有些遲疑。
太子妃冷冷一笑:「莫不是因為公子是二殿下的人,所以連本太子妃也請不動你喝酒了?這些該不會是二殿下交代你的……」
后已經拿起酒杯。
宋景譽嘴角彎起了得逞的笑意。
年輕的太子妃冷哼一聲將杯中酒一口乾然後目光威懾地看著后。
后牙關一緊,也不得不將杯中酒喝完。
太子妃起身甩袖離去,看上去對后的拒絕非常不滿。
宋景譽卻沒走,而是捏著酒杯看著后:「小后公子莫介意,女人嘛,總是有那麼一些矯情,如何能有我們男人不拘小節的胸懷。」
這個傢伙怎麼不跟著走。
后道:「我家殿下吩咐小的抄經文,就不能陪伴四殿下吃酒了。」
如今沒外人了,這小子又何必做作拒絕呢?不過,看這小蹄子能撐到什麼時候。
「好,既然你家主子有事差遣你做,你去便是,這院子空氣好本王要再坐坐。」
時辰還早,皇甫爵今日定不能這麼快回來,他有的是時間陪這小美人多玩玩,想到這個宋景譽心情非常好。
說實在的,他喜歡這種有點卑鄙的手段。
在房中的后不久就察覺到了身體不適,正暗叫不妙之時,宋景譽推門而入,看到面容白皙的后雙頰飛鴻,他露出邪惡的笑容。
「小東西,可是想本王了?」
后瞪眼看著這人:「你……」
糟糕,定然是中了這些人的招兒了,皇甫爵定然不能這麼早回來,這皇宮之中就他一人,該如何是好?
后儘力挺起身板,對宋景譽拱手:「四殿下有何吩咐。」
「別忍著了,本王知道你想要什麼,這不就過來了?」宋景譽一步步朝後走來。
后盡量保持鎮定後退,只是體內的血液在慢慢燃燒起來,陌生的感覺慢慢匯聚到下腹,身體越熱臉也越發潮紅。
正好跑出門口,被宋景譽一把抓住抱入懷中。
后反射性地立刻出手。
但體內這種葯讓他出手的力量銳減,輕易就被成年男人宋景譽抱在懷中,猛然就要親下來。
當年,被接回厚土國到時候,也險些被人如此欺凌的恐怖回憶驟然計上心頭,他忽而就慌了,大喝一聲:「這裡可是西夏皇宮,你膽敢在此處作亂!」
「就算如此,本王要一個奴才的身份還是有的。」
「二殿下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若是你主動引誘,二殿下也無話可說的吧,小東西,你就從了吧!」
說著便將后抱起來,壓在了后。
「呃,滾開……」
憤怒到了極致,但在藥力的作用下聲音卻如同嗔怒,隨著時間越長藥效越強,后的反抗也越發吃力,稚嫩的身體滾燙如火。
後知道他中大概是什麼毒藥。
若是一些殘暴的懲罰,后定然是寧死不屈的。
但這種情毒並不引發痛感,而是在人體內製造強烈的快感幻覺,對於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子都充滿了刺激感。
后正值生長與發育的年紀,雖未經人事,但身體反應格外正常。
為了保持清醒,后一口將下唇咬破,一抹血洇出來。
可下半身得不到緩解,年輕的身體幾乎要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