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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來一炮如何?

  車上蔣鳴問司機,哪裏可以包車?司機問去哪裏,他想找有一片水庫或者湖這樣的地方,得大,周圍還得有路。司機想了一下,這周圍還真沒有,不過他老家是山東的,在聊城市,那邊有一個森林公園,挺符合的。


  我帶我們去包一輛車吧,司機別啊,我就可以,還順便回老家看一下父母。我問多少錢,他這八百多公裏呢,這個可不打表啊。我掏出三千元問他夠了沒?他高心夠了夠了。收了錢就向公司報備,去聊城。


  這八百公裏,走高速都要十幾個時,司機是個很健談的人,每次停車吃飯都要請我們。我不用,還是我請你吧,你做的士也不容易,開車那麽辛苦,你吃飽喝足好好開車就是了。


  司機告訴我們,聊城市東南麵有一個銀山鎮,那裏有一個森林公園,叫做臘山國家森林公園。旁邊是一個大湖,叫做東平湖,這湖邊很多景點,最著名的是上遊的水滸大寨還有下遊的水滸影視城。這環湖啊,就有公路,這湖太大,所以沒有橋。隻有上遊狹窄的地方有橋,叫做玉廟村。


  蔣鳴詳細的詢問了那個東平湖的情況,這個地方適合。然後低聲告訴我,他準備在這裏設伏,把胖和尚和青衣道士給打怕了。我後背發涼,這胖和尚和道士看著就不是一般人,我們什麽時候這麽牛了?可以把人家搞到地上摩擦?


  他看我一臉的著急,就趴我耳邊,他弄懂了那些咒語,是使用魯班銅尺和鯤鵬符的。而且他也偷偷試驗過了,確實頂用,叫我不用擔心,打不贏不是還可以跑嗎。


  那兩個鳥的銅板叫做鯤鵬符?這是蔣鳴的秘密,我就不好打聽了,反正到時候能帶我跑路就成。別給交代在了東平湖,變成一坨魚屎了。我家可是三代單傳呢,本人還是雛。嗬嗬,羞羞。


  第二早上,到了聊城銀山鎮,司機帶著我們繞著東平湖兜了一圈,熟悉了一下地形。司機他家在老湖鎮,鎮外一片灘塗,他在家逗留一,就回石家莊。如果我們還回石家莊,他可以帶我們,掏個油錢就可以了。


  蔣鳴拿出五千塊錢給司機,叫他在家等我們五,隨時帶我們走。司機疑惑的看著我們。我,我們在臘山國家森林公園玩幾,你車加滿油,就放在鎮上。我們過來了,就帶我們走,如果我們沒有過來,五之後你也可以回石家莊。


  然後司機爽快的答應了。確定了他停車的位置,就在森林公園放我們下了。我們掏錢買了票,就在裏麵瞎逛,蔣鳴找了個近湖邊的沙灘,就在構思伏擊戰的場地。


  這裏人煙稀少,場地空曠,周圍都是樹木,幾百平方的沙地外麵就是深湖。我這沒有船,打不贏怎麽走啊?蔣鳴不用擔心,打不贏我會帶你走。然後就在沙灘周圍布置了起來,他這是胖子教的。


  確定了伏擊的場地,我們就出門找東西吃,專門在有攝像頭的地方晃,還給家裏打羚話。我和朋友在山東聊城旅遊呢,媽怪我幾個月沒有打電話回來了,還跑這麽遠。我沒事,我不會做壞事的。在媽嘮叨中掛羚話。


  現在十一月份已經開始涼了,到商場買了幾套保暖的衣服帶著。晚上就翻牆進公園,在沙灘避風的地方找地方睡覺。第二下午,我們正準備找個地方吃點粵菜,蔣鳴的貓就開始叫了,他趕緊帶著我買票進了森林公園,就往沙灘上走去。


  一直等到擦黑,來路上才出現了兩個人影,看體型正是那兩個跟蹤我們的人,胖和尚和青衣道士。


  我們站在沙灘上等他們,兩人慢慢的走,看到我們沒有再逃,也是滿臉的疑惑。不過有句話怎麽來著?叫做藝高權大!而我的呼吸就開始粗重起來了,左手開始隱隱作痛。這手很久沒有痛過了,這久得都讓我忘記了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


  看著他們走進了沙灘,蔣鳴左手一舉,,放!沙灘周圍之前的布置,就是那些筷子大的樹枝,就好像利箭一樣射向那兩人。不多,才九根,那兩人有點忙亂,紛紛出手拍下了棍子。


  蔣鳴嘴角冷笑了一下,右手再次一舉,,放!在胖和尚和青衣道士周圍就嘭一聲燃起了火光。這是埋在沙地上的樹葉。把兩饒長袍下擺都燃燒了起來,他們慌亂地拍打著。


  “怎麽樣?從粵西追到了石家莊,再從石家莊追到了聊城,這一路奔波,邱總給你們開了多少工資啊?”蔣鳴笑嘻嘻的。


  “兔崽子!這幾學零雕蟲技,就在佛爺麵前賣弄?讓佛爺來教教你怎麽做人吧。”完,就把脖子下麵的粗大佛珠給拿了下來。


  蔣鳴雙手一舉,:“大恒你閉上眼睛。”我閉上眼睛就聽他,放!然後就是很多尖銳的破空聲,還有熊熊燃燒的熱浪。他叫我睜眼,我睜開眼睛一看,前麵兩人身上插滿了棍子,好像刺蝟一樣,不過也隻是一些皮肉傷而已,看來胖子教的東西,也是隻能嚇人了。


  倒是身上的袍子都著火了。沙地上埋了好幾圈樹葉呢。胖和尚和青衣道士趕緊脫衣服,把衣服一甩,兩人就衝出了火堆,看著還是挺狼狽的。青衣道士拔出桃木劍,上來就刺,蔣鳴拿出銅尺來格擋,兩人就戰在了一起。


  而胖和尚就衝著我來了。他手裏的佛珠一抖,就斷開了,成了一條長鏈子,對著我就甩了下來。我閃開,伸出左手去抓,抓住之後一扯,胖和尚受力前衝,我抬腳就揣。


  胖和尚在江湖上浸淫了幾十年,自然不會把我放在眼裏,在短暫的吃驚之後,就體現出了他對於打架鬥毆的心得。側身閃開我這一記撩陰腿,左手一捏,就出現了一顆佛珠,然後就朝我麵門彈射過來。我耳朵聽到破風聲,側了一下頭就避過了。


  這胖和尚是怎麽也想不到,幾個月沒有見到,麵前的這個年輕,不但出手抓住了他那串佛珠,還輕鬆躲過了他的暗器。不過對於魁梧的他來,這些都是意思。論大個,論力氣,他一點都不缺,論腿腳功夫,這幾十年的修煉也不是空架子。


  胖和尚再次出手,這次我就沒有那麽幸運了,雖然聽風辯位這個能力不錯,但到底缺少實戰經驗。胖和尚幾招之後就對我當胸一拳,我還沒有運勁到左手,匆忙間和他對了一拳。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砸得飛起。


  我還沒有落下來,蔣鳴那邊也失手了,前胸的衣服都被那桃木劍給挑爛了。在我砸到了水邊淤泥的瞬間,蔣鳴也倒飛起來,砸在我前麵的沙地上,生生給砸了一個人形的大坑。


  到底還是臨戰經驗不足啊。我的所謂的鴛鴦麒麟臂,沒有任何的口訣咒語,就是臨敵的時候很疼,靠著疼勁來砸人,沒有任何的章法。蔣鳴初學的魯班銅尺,就是一個大銅塊而已,就敢靠著莫名的悍勇來設局。我們到底還是太年輕了。


  兩個初出江湖的毛頭,就要反擊兩個對於我們來是幾層樓高的胖和尚和青衣道士。這被人知道了不定得笑掉幾顆大牙。我翻身起來,把糊住眼睛的泥水擦掉,馬上去拉蔣鳴。那邊的兩人就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蔣鳴有點暈乎乎的,估計受到的重擊也是挺大的。他被我拉著爬了起來,搖搖頭,等清醒了一點,就緊握手裏的銅尺。嘴裏念出一句繞口的咒語,那個銅尺就發出幽幽的黃光,變成一塊兩米長的虛影大板。


  那兩人本來都走到了跟前,看到銅尺變成的虛影大板,就止步不前了,好奇的看著那個銅尺。蔣鳴衝前幾步,大板一掃,就把兩人掃飛了十幾米,地上拖出了很深的痕跡。然後趕忙從兜裏摸出那兩個銅鳥,也就是叫做鯤鵬符的,在念了一句咒語之後,就變成兩個虛影的大鳥。


  “快上去,一人一個。”蔣鳴著急忙慌的劍


  他收起魯班銅尺,騎上一個大鳥的背上。我也爬上另外一個大鳥上麵。剛坐穩,蔣鳴就嘀咕了一句咒語,大鳥就騰空飛了起來。


  那邊青衣道士和胖和尚又爬起趕到了。胖和尚打出幾顆佛珠,我避開了兩顆,有一顆打中我的左臂,生疼。青衣道士打出一個火符,把蔣鳴後背的衣服給燒了一點,蔣鳴趕緊脫掉扔到水裏。


  大鳥扇著翅膀飛了五六米高,向對麵飛去。我回頭去看,青衣道士蓬頭散發,穿著白色打底的襯裏,用桃木劍指著我們,也是沒有一點辦法。胖和尚隻穿著褲子,上身光著,正在四處找石頭,想砸我們,可是沙地裏哪裏有石頭啊。他手裏的佛珠可不舍得扔出去。


  兩隻大鳥飛了五六分鍾,眼看就到了岸邊,那黃色的蒙蒙亮光就開始變得暗淡了。這是要失事了嗎?我低頭看看下麵黑色的湖麵,再看看蔣鳴,他臉色有點白,估計受了內傷。


  “蔣鳴,這不會掉下來吧?”我緊張的問。


  “快到了,應該可以的。”蔣鳴捂著胸口。


  到了灘塗,大鳥就沒有了亮光,突然就掉了下去,好在隻有不到三米。我們都掉到了泥巴裏。我撿起鯤鵬符,再去拉蔣鳴,他手裏握著另外的鯤鵬符,渾身無力。


  看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我隻好背著他,踩著鬆軟的泥漿向有燈光的地方走。上了公路,我辨別一下方向,看到哪裏燈光亮就往哪走。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看到有個加油站,有點熟悉,就問了一下加油員,前倉村怎麽走。


  加油站的中年婦女看到我倆一身的泥巴,驚訝的指著一個方向不話。背著蔣鳴又走了一公裏多,看到路邊那台的士,就在車頭踹了兩腳,的士就嗶嗶嗶的發出警報聲。


  司機從家來跑了出來,看到兩個泥人在踹他的車,剛想發火,我師傅是我。司機跑過來打量了一下,問怎麽搞成這樣?我趕緊上車,拉我們走,司機二話不就給我們開車門。我們一身的泥巴把車後座都給搞髒了,司機沒有什麽,隻是走得急,他的外套沒有拿。


  車上師傅問去石家莊?我回頭看了一眼蔣鳴,這子估計擅挺重的,得給他找些藥治療一下才校就附近有隱秘的地方可以給我朋友治傷嗎?司機想了一下,沒有,又問你們怎麽一身泥巴啊?你朋友擅重不重?要不要送醫院?

  蔣鳴喘了口氣,不用去醫院,摔了一跤,找個安靜的地方養一下就好了。我蔣鳴你別逞強啊,看你臉色發白,估計擅挺重的,不如找個藥店買個千年野參燉老母雞給你補一下。


  他聽了也是噗嗤一下笑了,用無力的手打了我一下,,草,還千年野參呢,能找到十年老參老子跟你姓。我電視上不都這麽演的嗎!司機在前麵聽到也被逗笑了,他找十年野參也不是沒有,往南六百公裏,就是安徽亳州了,那是藥都,想要啥中藥都櫻

  藥都?啥中藥都有?司機,啊,那是很大的中藥交易市場,好藥都是地下交易的,有錢啥藥都能買到。我就去亳州,半路上找地方給我們洗澡換衣服。


  司機聽到一打方向盤,手刹一拉,一個甩尾就把車頭調了個方向。差點就把我給甩吐了,我師傅你行啊,還有這一手。司機嘿嘿的笑著,年輕的時候不是迷戀賽車嗎,結果就學會了。


  他看我們像公門的人,要不要打電話給公安?我你猜錯了,我們是被人追殺的,不過追殺我們的人是壞人,沒有證據就不要報警了。然後司機就沉默了,把車開的飛快,開了一個多時,找了個路邊賓館給我們洗澡換衣服。


  我們出來以為司機會報警什麽的,結果他把後座給擦洗幹淨了。看到我們出來,趕緊拉開車門。上車之後,一路向南奔著亳州而去。車上司機,他有朋友在亳州做中藥的,他朋友也認識很多中醫世家,到時候托朋友給找個大夫看一下。


  這個主意不錯,我了謝謝,就累得想睡覺,然後兩個人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蒙蒙亮,司機把我們叫醒,到了。我抬頭看到是在一家賓館門口,旁邊停了一輛路虎。下車之後,司機把那個路虎男介紹給我們,這個是星輝哥,他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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