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招惹不起就別招惹!
沈淺被男人毫不留情的狠摔進了車裏。
陌寒生暴怒至極,下手沒有什麽輕重,導致沈淺的額頭狠狠地撞到了車窗,刹時大腦一陣眩暈。
下一秒,車門就砰地一聲重力甩上。
沈淺捂著被磕撞的頭,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但下顎又再次被男人用力桎梏。
冷寒的聲音染滿了寒霜,危險的慢慢眯起,“我有提醒過你吧,惹我生氣,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她迎著麵色陰冷的陌寒生,冷道,“我不是惹你生氣,是講道理!”
“道理?”男人忍不住冷笑,不禁重複,“你和我之間,還有道理可言嗎?”
“為什麽沒有?難道發生過關係,就不能講理了?”沈淺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不隻是可怕,還大男子主義。
專橫霸道,獨斷蠻橫。
真的不適合‘結婚’,連戀愛都不行!
她太後悔當初的那個決定,被沈家人氣昏了頭,竟然一氣之下想和他‘假結婚’應付了事。
太糊塗了!
幸好還來得及更改這一切,不然真有種墮入地獄深淵的惡寒,恐怖的不寒而栗……
陌寒生盯著她,沒有暴怒的反駁什麽,隻是目光寡淡的睨了一眼窗外的漆黑,涼薄的嘴角緊繃,像隻和自己較勁一般。
良久,才吩咐齊言,“開車,去私宅!”
路上,他和沈淺在後車座,中間隔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她像是有意回避,躲閃的小心翼翼。
但在他眼中,清秀的容顏反襯的不是緊張膽怯,反而是厭惡和嫌棄!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想要嫁入陌家,她竟然還嫌棄!
最可恨的,她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個什麽英韓混血的男人!
稍微一想,陌寒生就覺得怒火在胸口極具燃燒,燒的心肝脾胃一陣陣劇痛,就連肋骨的某處,都開始泛起了絲絲的疼。
他不得不抬手,鬆了鬆襯衫領口,蕭冷的氣息,拔冗漫漶。
另一邊,一路開車回程的徐世榮,接到了沈瑩打來的電話。
“夫人。”
“淺淺跟陌寒生回去了?”女人低沉的嗓音,清冷的不含任何漣漪。
徐世榮應答說,“回去了,不過陌先生的臉色不太好,怕是會難為大小姐啊!”
電話那邊的沈瑩沉默不語,眼底的複雜交錯著五味陳雜,隻好換了個話題,“這次你做得很好,會馬上安排你女兒去英國留學。”
“多謝夫人。”
話題本該結束,但那邊又傳來沈瑩意味深長的話語,“你說,她在國外無依無靠的,這麽急著趕回去,到底是為了什麽?”
徐世榮驀地一凜,瞬時心裏的負疚感越發深重。
“莫非還是因為那個叫什麽海利的男人?”沈瑩也猜到了什麽,秀眉間泛起的陰涼深不見底,“你派人去調查下,盡快處理掉,這個時候,什麽都比不上沈陌兩家的聯姻了!”
徐世榮再度驚詫,莫非,夫人早就有意讓沈淺和陌寒生結婚?
所以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逼她就範?
眼看電話就要掛斷,卻被徐世榮及時攔下,他說,“夫人,這麽對大小姐,不太公平吧?”
那邊傳來女人的一聲冷笑,輕蔑的分量,不言而喻。
“徐副總,你要明白,徐家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仰仗了誰,唇亡齒寒的道理,你也不是不懂!”
徐世榮呆呆的愣住,以至於高速公路錯過了出口都沒有想起,腦海中一遍遍回蕩著沈瑩最後的那一句話——
誰才是你的主人,你要聽誰的吩咐,要弄清楚!
說到底,他不過就是沈家圈養的一隻狗,沈瑩讓他往東,絕不能往西……
極盡奢華的別墅豪宅富麗堂皇,夜晚的光線十足刺眼。
沈淺被男人粗暴的力道,扛著扔到了臥房大床上,伴隨著鬆軟的床墊,她綿軟的身體被高高彈起。
落下的刹那,男人的重量也豁地襲來,一邊扯著領帶和襯衫扣子,一邊邪魅的視線在她臉上凝聚,“你不是要講道理嗎?今晚,我就好好給你講講,我的道理!”
最後四個字,他的字音極重。
隱含的怒意分明,盛怒之下,她幾乎可以看見男人俊逸的額上暴起的青筋。
隻是深淺不懂,至於嗎?生這麽大的氣!
她本能的往後縮了縮,一直到退無可退時,才說,“說到底,你也不虧什麽啊,陌寒生,為什麽非要這樣?”
就算這場婚姻不複存在,她也沒有給陌氏造成任何的損失,沒有傷及他的清譽。
反之,她還莫名的被他睡了幾次,甚至丟掉了最寶貴的貞潔,最虧的,應該是她才對吧!
領帶襯衫一件件退落,隨手丟在地板上,他單腿曲在床上,另一條腿支著地麵,壁壘分明的腹部肌肉明顯,精壯的男人,隱隱透射著超高的男性荷爾蒙,致命的性感,引人犯罪。
他深不見底的眼底浮上一絲絕對算不上笑的複雜,危險淩冽,“繼續說!”
被他的氣勢震懾,她的濃密的睫毛輕顫,腔調都有了幾分不穩,“換個地方,再說不可以嗎?為什麽一定要在床上……”
沈淺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徹骨的恐懼,在心底悄然滋生。
陌寒生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遭,清雋的眉宇起了折痕,覆過去同時,長臂一把將人擁在了身下,“你想和我講道理,可以啊,先在床上睡服了我,一切都可以聽你的!”
“什麽?”這都是什麽理論!
沈淺憤然的一時說不出話,但不悅明顯。
下巴被高高抬起,和他涼薄的唇相撞,攫取著她的軟嫩,瘋狂,如暴風驟雨,沒有絲毫的倦怠。
沈淺抵抗的掙紮和逃避,最終招來男人的厭煩,才略微放了手,但下巴上的禁錮仍未解除,“實話告訴你,我確實不缺女人,但睡過的很少。”
她完全就是唯一的一個!
“所以,我不可能放過你!”
咫尺之間,氣息的交纏,他迫切的需求像爆發的洪荒,躍躍欲試。
薄繭的大手在她臉頰上輕撫,摩挲的力道,不輕不重,卻翩躚的衍生著些許的顫栗。
“當初你就該想到,招惹不起我,就別招惹,現在想反悔,晚了!”
沈淺被他說的話弄得一愣,還沒等徹底反應過來,他的粗暴就以如期而至,沒有絲毫憐惜的觸上了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