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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7章 張書德的行動

  「不管怎麼樣,這兩個人都與你關係不淺。」


  朱千盾是打定主意將朱豐羽的瘋癲加在張書德的頭上。


  「如果朱老爺子相信我,就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相信最後結果一定會大出朱老爺子的意料。」


  「希望張醫生不要讓我失望。」朱千盾盯著張書德好一會,才冷冷地道。


  「朱老爺子最好要有心理準備。」張書德說得越來越神秘。


  「好,張醫生要找的人,我立刻派人去找,至於什麼時候能找到,老夫也不敢打包票,老夫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張醫生請便。」朱千盾開始下逐客令。


  從朱家大院出來,已經是深夜了。


  「君兒,看清楚了沒?」


  「書德哥哥猜得沒錯,剛才那個朱豐羽根本不是瘋癲,而是被另外一個靈魂強行佔據了肉體,靈魂與肉體相排斥,所以才像瘋癲一樣。」


  剛才張書德進入密室,看到朱豐羽的第一感覺,竟然和譚玄宗一樣。


  靈魂轉移!


  這是張書德的第一反應。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張書德特意盯著朱豐羽看了半天,然後故作高深地離開密室,卻暗中將小君留在密室,繼續觀察他們離開密室后朱豐羽的反應。


  堂堂朱家三公子,竟然也是靈魂轉移之人,看來葉家對首府的滲透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深。


  現在佔據朱豐羽肉體的靈魂到底是誰?什麼時候轉移的?又有什麼目的?

  在首府大學的時候,張書德看出朱豐羽並沒有被靈魂侵佔,也就是說他被靈魂侵佔是在朱家大院發生的。


  是誰做的?那些所謂的名醫?那個錯影?朱豐年?朱重忍?還是朱千盾?

  不過張書德並沒有理會這些問題,有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去徹查這件事,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救回小竹。


  「書德哥哥,現在我們怎麼辦?寧家和朱家都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我好擔心竹妹妹。」


  「誰說沒有線索的?」張書德捏了小君的可愛鼻子一下。


  「能有什麼線索?」小君翹了翹嘴巴,她一直在張書德的身邊,張書德與呂如姬和朱千盾的對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問你,朱千盾認不認識那個人?」


  「看他說的話,應該是認識的。」小君肯定地道。


  「他這麼緊張朱豐羽,一定會找那個人來為朱豐羽看病。」


  「朱豐羽的靈魂早就已經滅絕,那個人怎麼可能救得回來?」


  「這不是能不能救的問題,而是朱千盾開出什麼樣的條件?」


  「書德哥哥懷疑那個人所做的事情與朱千盾有關係?」小君疑惑地看著張書德。


  「就算朱千盾沒有直接參与,也會有間接關係。」


  「君兒不明白。」小君被張書德說得有點糊塗了。


  「我剛開始的時候,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就算這個人來到首府尋機報仇,但是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會對首府的形勢和環境這麼熟悉?」


  「書德哥哥的意思是說朱千盾將我們的信息透露給那個人?」


  「沒錯,那個人要找的人是寧家的十七婆婆,能給寧家添點麻煩,又不用自己親自出手,朱千盾還是挺樂意去做的,更何況還能將我們拉進來。」


  「書德哥哥,既然你都已經猜想到了,剛才為什麼要放過那個朱千盾?」小君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回朱家大院找朱千盾。


  「就算我們將朱千盾殺了,竹兒也不會回到我們身邊。」張書德搖了搖頭。


  「但是我們最起碼能問出竹妹妹的下落吧。」


  「朱千盾並不知道那個人的下落。」張書德沉聲道。


  「你剛才不是說朱千盾和那個人是一夥的么?」小君糊塗了。


  「確實是一夥的,但是只屬於相互利用,那個人也不見得多相信朱千盾。」


  「難怪剛才朱千盾也答應了書德哥哥去尋找那個人,一定是想利用那個人和竹妹妹作為要挾書德哥哥的籌碼。」小君恍然大悟。


  「所以我們一定經比朱千盾更快找到那個人。」


  「可是我們要去那裡找?」


  此時毫無線索,首府這麼大,要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


  「君兒還記得那個人的話么?」


  「什麼話?」小君有點不知道張書德指的是那句。


  「那個人說過,只要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就能打得過十七婆婆。」


  「那又如何?」


  「我們剛搶了他的蠱蟲屍王蟻,他在擁有屍王蟻的時候,還被十七婆婆滅了他的八百族人,還不敢去找十七婆婆報仇,你說他現在怎麼會有如此的底氣說打得過十七婆婆?」


  「書德哥哥的意思是……」


  「如果我沒有記錯,苗醫的蠱術之中,除了這屍王蟻是禁術之外,還有一種失傳已久的蠱術。」張書德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極之凝重。


  「與竹妹妹有關?」小君臉色一變,已經猜到大概的情況了。


  「苗醫禁術鬼蠱,利用靈魂的純陰之氣,將自己變成不人不鬼的修羅,因為這種鬼蠱實在太過陰毒,不但被利用的靈魂會魂飛魄散,就算是施蠱之人,也會精氣神盡失,遭天地不容,鬼蠱功成之日算起,只有一年的壽命,因此從遠古起,這種鬼蠱就被列為禁術,想不到竟然還有人會。」


  「嗚嗚,書德哥哥,我們要快點去找竹妹妹。」小君急得哭了出來。


  「不急,鬼蠱修成之後,威力大得可怕,但是修練過程,也有諸多禁忌,其中一條就是被利用的靈魂,要養魂七日,這七天的時間內,竹兒都不會有危險。」


  「可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竹妹妹在那裡。」


  「整個首府,能修練鬼蠱的地方,只有一個。」張書德雙眼閃著煞氣。


  「在那?」小君精神一振,抱住張書德的手臂。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過我們還要去另外一個地方。」張書德並沒有直接告訴小君,而是開車直奔醉花樓。


  「老闆,有人在等你。」張書德的腳剛踏進醉花樓,劉經理就急匆匆地走了出來。


  此時已是深夜,醉花樓也早就關了門,但是這個齊經理像是一直在等著張書德的到來。


  雖然張書德將整間醉花樓交給了虞雅月,但是劉經理這種老油條,還是能看出張書德和虞雅月她們的關係,因此老闆這個稱呼一直沒有改變。


  「劉經理,你把門關了,然後去休息吧。」張書德掃了劉經理一眼,淡淡地道。


  醉花樓最豪華的包房,張書德推開房門,就看到了裡面的莫非煙。


  兩人相見,臉上都沒有驚訝的表情,像是早就約定了一般。


  雖然張書德已經讓劉經理去休息,但是劉經理還是親自沏了一壺好茶端進來才去休息。


  張書德沒有說話,只是抓起茶壺,為莫非煙和自己倒上一杯,細細品嘗著。


  自從在寧家大屋喝了幾次茶水之後,張書德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喝茶。


  莫非煙也不懼怕茶水發燙,拿起杯子一口喝光,閃閃發亮的雙眼盯著張書德,「謝謝!」


  在半色山腳,張書德將莫非煙從鬼門關拉了回來,莫非煙沒有說一個「謝」字,但是現在卻突然說出這一句「謝謝」。


  張書德卻像完全明白莫非煙的意思,只是笑了笑,重新為莫非煙倒上一杯茶,「茶不是酒,要慢慢品嘗。」


  張書德現在反倒教起莫非煙喝茶,殊不知就在前不久,他在寧家大屋喝的十四杯茶水,速度絲毫不比莫非煙喝得慢。


  「張醫生是什麼時候知道的?」莫非煙輕輕呷了一口茶水,看著張書德道。


  「上次去半色山的時候。」張書德簡單將上次半色山之行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莫某原本萬念俱灰,除了報張醫生的救命之恩,已經沒有任何的牽挂,但現在才得知,莫某十年的堅持隱忍,並沒有付之東流。」莫非煙說著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竟然漸漸升了起來。


  張書德雙眼發亮,這才是他認識的特戰小組的組長莫非煙。


  「看來我也錯了。」張書德沉聲道。


  「張醫生那裡錯了?」莫非煙一愣,疑惑地看著張書德。


  「品茶也是要講究場合的。」張書德說完,突然將茶壺和茶杯全部掃落地上,重新最了幾支烈酒上來。


  「我想莫組長此時更想要喝這些。」張書德打開瓶蓋,將整支酒遞給了莫非煙,自然也取過一支酒,仰頭吹了起來。


  莫非煙雙眼發亮,也仰頭對著酒瓶喝了起來,速度一點不比張書德的慢。


  「一個人名!」莫非煙一口氣將一瓶烈酒倒進肚子里,哈了一聲,沉聲道。


  「莫組長請說!」張書德再次遞給莫非煙一支酒,而他已經在喝第二支了。


  「柳基望!」


  「哦?」張書德終於停了下來,看著莫非煙。


  「三年前,柳基望控制了顧先生,並利用顧先生的權力,暗暗行動,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三年~」張書德沉吟片刻,「我看顧老並不是一個容易受人控制的人。」


  「顧先生雖然身處高牆,位高權重,但也是人,是人,就會有弱點,只要找到這個弱點,任何事情都不難。」


  「顧老的家人?」能爬到高牆之主這個位置,財,色,權已經沒有意義,可以在乎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家人。


  張書德突然想到那個顧長霜,自從治好了她的怪病,就一直沒有再見過她,甚至沒有與她說過一句話。


  「顧先生是一個視家人遠高於自己性命的人。」


  「不,他現在是視他的家人遠高於整個華國的人。」張書德冷冷地道。


  「有時候,選擇並不理性。」莫非煙在為顧非凡辯解。


  「沒錯,選擇可以不理性,就像我們,將自己最心愛的人和全世界的人對比,分分鐘選自己最心愛的人,但是既然你身處高牆,甚至是高牆之主,你就不得不理性,如果你做不到,就退下來,讓能做得到的人上去。」


  莫非煙一愣,想不到張書德竟然如此直接地批評起顧非凡,不由一時無話。


  「是人都有弱點,但顧老既然是高牆之主,一定會將這個弱點隱藏得很深,普通根本不可能發現得了,更不要說抓住這個弱點,不知道那個柳基望有什麼過人之處?」張書德繼續道。


  張書德與柳基望近距離接觸了幾次,除了得知柳基望能看出南宮燕的催眠大陣之外,並沒有發現其它可疑的地方。


  「顧先生對這個柳基望也不堪了解,我只知道十年前我進入特戰小組不久,他就出現在顧先生的身邊。」莫非煙並沒有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張書德也早就料到了,能在顧非凡這種人身邊隱藏得這麼深,又怎麼可能讓顧非凡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顧老知不知道柳基望這一次搶了半色山,煉製死士,目的是什麼?」這才是張書德最關心的事情。


  「顧先生不可能知道的,柳基望只是在利用顧先生,就算有事情,也不會和顧先生說。」莫非煙搖了搖頭。


  張書德翻了翻白眼,這一問三不知的,看來只有以後抓到柳基望才能問出來了。


  「張醫生這一次深夜前來,除了這些事情,還有別的?」莫非煙察顏觀色。


  「我希望莫組長能幫我一件事情。」張書德臉色一正,嚴肅地道。


  「張醫生請說,如果莫某能幫得上忙,絕不推辭。」


  「我想你再進一次高牆。」


  「沒問題~」莫非煙並沒有問進高牆幹什麼,他知道張書德一定會說的。


  「我要你去殺顧老。」果然,張書德繼續道。


  不過張書德的話卻讓莫非煙嚇了一跳,盯著張書德一直看。


  「這麼快就想推辭了?」張書德似笑非笑地看著莫非煙。


  「張醫生說笑了,我把我的命給你還容易一些。」莫非煙苦笑,剛才還沒有問清楚就隨口答應了張書德,現在卻撞到槍口了。


  「我可沒有說笑,你想想,莫組長被自己的上司背叛,幾乎命喪半色山,現在傷好,為了報仇,潛入高牆,刺殺高牆之主,這不是很常見的劇情么?」張書德徐徐而道。


  莫非煙也是聰慧之人,張書德一點,立刻就透,「張醫生是想讓我去吸引注意力?」


  「如果莫組長推辭的話,我就只能另找他人了,反正必須有一個人去刺殺顧老,你是想自己動手還是別人?」


  「既然張醫生都這麼說了,那隻能我自己動手了。」莫非煙苦笑。


  「我就知道莫組長不會推辭。」張書德笑著道。


  「不知道張醫生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不急,最起碼要等我喝完這一瓶酒。」張書德將瓶里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手裡翻出一根黑針刺向了莫非煙的眉心處。


  有小君在旁邊,張書德要想偷偷潛入高牆,並不是難事。


  高牆的院子里,原先生長歲月寒梅的地方,此時光禿禿,沒有任何的植被。


  歲月寒梅天地極陽,所過之處,泥土化焦,再種不了任何的植物。


  穿過院子,躲過多重的暗卡,遠遠地看到了以前顧長霜的那間病房。


  此時病房大門緊閉,四周並沒有人看守,但是張書德卻遠遠地站著,並沒有靠近病房。


  「主人,我們怎麼過去?」小君一眼就看出,在病房四周的空氣里,竟然飛舞著無數肉眼看不到的細小蟲子。


  蟲子太多,要想躲開蟲子進入病房絕對不可能。


  張書德取出度厄黑針,刺進了小君的眉心,「君兒,外面就交給你了。」


  張書德說著,取出一顆魔王花的藥丸扔進嘴裡,然後取出陰陽火蠟燭。


  剎時間,一陣通紅的陽火升了起來,張書德大步走進細小蟲子飛舞的空氣里,向著房間走去。


  空氣里密密麻麻的蟲子,一碰到陰陽火蠟燭的陽火,瞬間化作飛灰。


  「砰!」


  張書德一腳將房間大門踹開,大步走了進去,然後將房門關了起來。


  房間空空如也,還保留著張書德上一次為顧長霜治療后封存的情景,看來顧非凡和柳基望並沒有想要再次開啟這極寒之地。


  張書德將陰陽火蠟燭收回懷裡,看著原先極寒之地的那個位置。


  極寒之地原本已經被張書德封了起來,極寒之氣不再透上來,但此時那個位置卻凝結了一層薄薄的寒冰,整個房間的溫度更是比外面降了十幾度。


  張書德臉色凝重,冷冷地站著,很快,頭髮和眉毛上已經掛滿了寒霜。


  「連屍王蟻都對我無效,你知道這麼做也只不過是徒勞,何必多此一舉?」張書德突然開口,吐出一片白霧。


  房間里寂靜無聲,過了一會,一個聲音終於響了起來,「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只聞人聲,卻不見人影。


  「朱千盾能知道這裡有極寒之地,還是我特意讓他知道的。」張書德沉聲道。


  「我明白了。」聲音響起。


  「哦?」


  「其實你早就知道我在這裡,你先去寧百斬那邊索要十七羅剎的下落,再去朱千盾那邊,目的只不過是想要迷惑我們,以為你確實不知道我的蹤跡,讓我們對你沒有任何的提防。」


  「現在才明白,有點太遲了。」張書德嘴角微翹。


  「張醫生果然是心思細密,不但騙過了我,就連寧百斬和朱千盾這兩隻老狐狸都被你騙過了。」


  「他們是老狐狸,你也不逞多讓,要讓你們上當,還真得下點功夫。」


  「我允許張醫生重新再說一遍。」


  就在這個時候,在極寒之地處,一個人影漸漸現了出來。


  張書德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臉上不由露出驚訝的表情。


  只見現出的人影竟然只是一個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小女孩,身上穿著一套有著精美花紋的苗服,頭上卻梳著兩條戲馬尾辮子。


  只是小女孩的臉上蒼白得不像一個人。


  「張醫生,我像老狐狸么?」小女孩對著張書德笑了,笑容竟然是如此的天真無邪。


  張書德臉色一變,連退兩步,剛才對那些蠱蟲沒有絲毫害怕的張書德,卻被小女孩的笑容嚇退了兩步。


  小女孩驚訝地看了張書德一眼,「張醫生果然有本事,竟然一眼就被你看出來了。」


  「你們苗醫真的長本事了,正統的苗醫蠱術不學,專學這些滅絕人性的禁術。」張書德長嘆一聲。


  「哼,這些禁術在你眼裡可能是滅絕人性,但是卻救了我一命,否則現在和你說話的恐怕早就是一具屍體了。」小女孩眼神帶著怨毒。


  「你認為你現在的情況,還算活著么?」


  「算,因為只有活著,才有報仇的希望。」小女孩的臉上再次露出笑容,只是這一次的笑容顯得說不出的恐怖。


  「為了報仇,八百條人命卻要死兩次,值得么?」


  「換了是張醫生站在我的位置,張醫生又如何做?」小女孩雙眼緊緊地盯著張書德。


  「恐怕我做得更絕。」張書德長嘆一聲,如果他處在小女孩的立場,恐怕會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既然張醫生能找到這裡,知道我要利用極寒之地,想必也知道我要修練的是什麼術吧?」小女孩看著張書德。


  「鬼術~」


  「如果不是在張醫生身上沒有聞到苗醫特有的氣味,我一定以為你也是我們的一份子。」


  「我不會讓你傷害竹兒的。」張書德看著小女孩。


  「哼,那就要看看張醫生有沒有本事制止我了。」小女孩說完,再次從張書德面前消失。


  「既然你執迷不悟,休怪我將你打得魂飛魄散。」張書德冷冷地道。


  「張醫生莫要忘了你的這個小鬼還在我的手裡。」小女孩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卻找不到音源。


  張書德從懷裡取出兩枚「鬼神御病十三針」,輕輕刺進自己的左右兩肩,然後取出陰陽火蠟燭。


  「你以為身處極寒之地,我就奈何不了你么?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那個禁術有一個致命的缺陷。」


  「哼,那就麻煩張醫生告訴我。」小女孩的聲音充滿不屑。


  「你對陰陽之氣極為敏感,身處極寒之地,可以讓你實力倍增,但是如果陽氣蓋過了陰氣,你所遭受的傷害就上百倍地放大,只要我將陰陽之氣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竹兒不會受到傷害,但是你就能灰飛煙滅,八百靈魂就會魂飛魄散。」


  張書德說完,雙手握緊了陰陽火蠟燭。


  剎時間,一道金光在房間里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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