訛人
梁新苑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主,特別是她意識到自個的利益受到侵害時。更加會激發她那顆鬥智鬥勇的心。自古以來,麵對男女的選擇時,老天除了賦予男人強健的體魄外,他總會順便賦予女人一項特殊的“技能”--心機。這時我們不難看出今後二喜的所遭受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折磨,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打擊。
言歸正傳,在遭受二喜變相的敲詐後,梁新苑表現的很冷靜。她安安靜靜的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兩碎銀子,不過呢一起帶出的還有一枚翠綠色的扳指:“喏,我從家裏麵出門並沒有帶什麽錢,我墊付一兩銀子順便把我最珍貴的扳指壓你這兒,等我有錢了再贖回來,這可是價值千金的扳指呢,你可不能弄壞了。可以嗎?”作為貧下階級的二喜焉有不同意的道理,他巴不得梁新苑沒有辦法贖回自己的扳指才好呢,沒想到天上掉餡餅自己想躲都躲不掉的。他連連點頭:“可以可以。”說著眼睛已經把那雙看似柔弱的手掌上的“綠精靈”給上上下下的打量透了,並漏出了垂涎三尺的豬哥樣。
當梁新苑把扳指遞到二喜的手上時問道:“可拿穩了?”聽對方稱是。她一拂袖翠綠的扳指就在二喜張開喜悅的笑容的一刹那掉在地上碎了兩半。連同破碎的還有二喜的心,“你,你……”梁新苑搶先說道:“我剛剛是在你說拿到手後才放下的,在理論上它是在你手上摔壞的對吧?這沒毛病吧。”二喜聽後倒吸了一口涼氣,四周的空氣似乎吝嗇的不讓他呼吸使他漲紅了臉:“這個,這……”他本想說些什麽卻啞了口。然而更讓他感到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隻見梁新苑從她的口袋裏變戲法的拿出了幾兩碎銀子:“呀,找到了,我還以為自個沒帶銀兩呢,二喜快些把扳指賠給我吧,那可是前朝皇後娘娘帶過的價值千金呢。”
二喜的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場陰謀,從一開始他就沒有贏的勝算,包括當他誤以為踩死蟑螂就可以敲詐梁新苑一筆的時候,他都沒有意識到跟一個女人去討價還價的談賠償是多麽愚蠢的一件事情。現在他掉進了梁新苑將計就計的圈套後,他已經沒有翻盤的可能。畢竟真正的圈套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所謂的感情在其麵前一文不值。梁新苑正是把握住了這一點,正中下懷給二喜的一個出其不意。
“說吧,這事怎麽解決?”當自己陷入被動時,二喜隻希望自己依靠主動出擊贏得一絲勝算。
“你的院子包括這裏的一草一木都現在改姓梁,而且你自個需給我給我做五年的小廝,以及取消咱們之間的一紙婚約。五年後,咱們兩不相欠,各奔東西可好?”梁新苑狡黠的笑了一下。
“五年,太長了吧,我這還得娶媳婦入洞房呢,這不得影響我的幸福生活嘛,您看要不換個方式?”二喜獻媚道。
“好啊,咱們上報官府,讓朝廷來做決定可好?”
“得,得,得,就依你,就依你。”
上天眷顧的梁新苑僅僅用了一枚閨蜜送來的裝飾品就輕而易舉的解決了所有的麻煩並收獲了一位小廝。二喜是爭辯不得的,麵對事物人們寧可去相信一個窮人的傳家寶是千率一遍的假貨,也不肯承認一個富人指著手裏把玩的稀奇古怪的玩意說這是假貨。梁新苑是勝利的,她是勝在了她落落大方言談舉止一顰一笑上麵嗎?不,不是的,她勝在了她的女人天性上,這和前文說的她暴力取勝是完全無關的。
“那好,二狗子聽我命令,你立刻馬上去找幾個頂好的工匠把這院落裝飾一遍順便讓金貴把這院子裏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給我丟掉。”
二喜爭辯道:“那可是我的寶貝啊。怎麽能說扔就扔呢?我表示嚴重的抗議!”
“段公子,我想您可能沒有理解剛才我們談的條件,現在這院子裏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姓梁了,而且!您現在是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廝,明白?”這是梁新苑第一次用及其禮貌的話對待二喜,但二喜卻覺得梁新苑及其不禮貌對待了他,雖然他也說不出來為什麽。
嗬,女人。當真翻臉比翻書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