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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洞房花燭

  聽著他叫出一聲娘子,顧珏清心中一軟,隨即笑道:「我要一直這樣蓋著蓋頭跟你說話嗎?你是新郎,還需要我提醒你掀蓋頭。」


  衛長琴聞言,也低笑了一聲,瞄向了顧珏清的頭頂,「頭上頂了這麼多的東西,不太適應吧?」


  「真的沉。不過就算婚禮被簡化換了,也需要有儀式感,這些東西都是少不了的。」


  「難為你了,我現在就幫你把它們都摘掉。」衛長琴說著,修長的手指已經觸到了顧珏清的那層頭紗,緩緩掀了起來。


  雖然早就看過她的女裝扮相了,今天再看也還是有些期待。


  隨著頭紗被緩緩揭開,他看到了她殷紅的唇、高挺的鼻樑、若煙霞般的臉頰,還有那雙炯炯有神的眸子,在與他對視的時候,似乎沾染了淡淡的笑意,襯得那雙眼睛愈發動人。


  衛長琴心念一動,下意識靠近了她,想要親吻她。


  「等會兒。」顧珏清出聲道,「我頭上的這些東西可沉了,還沒摘掉,不太方便。」


  衛長琴這才醒過神來,又退開了些,笑道:「方才有些情不自禁,差點就忘了你頭上還有這些礙眼的東西。」


  說著,伸手去幫她摘掉頭上的珠花與發簪,最後幫她卸掉了那一頂最沉重的瑪瑙金冠。


  顧珏清感到頭上一輕,頓時舒了一口氣,轉動了一下脖頸,「這下可舒服多了,掀完了蓋頭,下一個步驟是什麼來著?」


  「交杯酒。」衛長琴的視線看向了桌上的畫著鴛鴦的陶瓷酒壺,「我去倒酒。」


  說著,他走到了桌邊提起酒壺,把酒水倒入兩隻純金的杯子里。


  斟滿了酒之後,他端著兩隻杯子回到了床邊坐下,遞了一杯給顧珏清。


  顧珏清接過了酒杯,舉著杯子的那隻手臂繞過了衛長琴的手臂,雙臂纏繞在一起,是喝交杯酒最正確的方式。


  緊接著,二人同時將酒杯端至唇邊,一飲而盡。


  香醇中透著一絲甘甜的酒瀰漫過舌尖,讓顧珏清砸吧了一下嘴,說道:「這酒的味道不錯啊。」


  衛長琴聽著她說這句話,忽然便是有了一個猜測。


  她該不會又想喝酒吧?

  想起她上次喝酒之後睡著的事情,他就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這一次他還真不擔心她喝多,畢竟他們已經成親拜堂,正式結為夫婦,那麼,對於男女之事他就不用再奉行君子的守則。


  果然,顧珏清接下來說的話驗證了他心中的猜測。


  「長琴,你介不介意我們多喝幾次交杯酒?」顧珏清沖他笑了笑,「也不知道這交杯酒是哪裡買的,味道真好。」


  衛長琴:「……」


  就知道。


  「你別不高興,你看那一壺的分量也沒多少啊,兩個人分的話,也就幾杯。我上次會醉,是因為我喝了兩大碗,而且那酒的後勁還大,今天這壺交杯酒倒出來肯定沒有兩大碗,而且酒勁跟我釀的酒應該也不能比……」


  眼見著衛長琴不出聲,顧珏清又道,「罷了罷了,不喝了,你就當我沒說。」


  「我沒有不高興,我方才只是在想,怎麼就娶了一個這麼有趣的酒鬼娘子。」衛長琴悠悠嘆息一聲,「喝吧,我陪你一起。」


  「我才不是酒鬼呢。」顧珏清笑了一聲,跑到了桌邊拎起酒壺,再回到床邊坐下,給衛長琴和自己繼續滿上酒。


  「我想換一種喝法。」衛長琴說著,先把自己的那一杯酒飲完了,不等顧珏清喝,便捧起了她的臉,貼上她的唇,把清冽的酒水緩緩渡進她的口中。


  顧珏清閉上了眼,接下他渡過來的酒。


  衛長琴喂完酒之後,就放開了她,「換你來了。」


  「我知道。」顧珏清也把杯子里的酒水一飲而盡,按照同樣的方式,唇貼著唇渡給了衛長琴。


  按照這樣的方法,來回餵了三四趟之後,酒壺裡面的酒總算空了。


  一壺酒喝完,兩人依舊十分清醒,沒有半點兒迷醉。


  果然,這幾個酒的酒勁很一般,不會使人喝醉。


  對於衛長琴而言,這是一件值得歡喜的事情。


  小清不會醉,也就不會像上次那樣折騰他了。


  他可不希望她在洞房花燭的時候睡死過去。


  由於互相喂酒,顧珏清唇上鮮紅的口脂早就已經淡去了,此刻,她望著衛長琴唇上的微紅痕迹,笑著用指腹抹了抹,「你把我的口脂都給吃了。」


  「這不算什麼。」衛長琴慢條斯理道,「等會兒你就知道,我會把你吃得一乾二淨。」


  這話說得倒是挺平靜,語氣沒有波瀾,顧珏清卻聽得臉頰有點微微發熱了。


  不過她的臉上原本就撲了胭脂,沒那麼容易被人看出她臉紅。


  她不願意在氣勢上輸,便輕哼了一聲,「誰撲倒誰還不知道呢,你可別太自信了,說不定我比你厲害。」


  「這個時候放這種大話,等你事後想起來,沒準會尷尬呢。」衛長琴悠悠道,「我可以允許自己在任何事情上都輸給你,但絕對不能允許在床榻上輸給你。」


  在那種事情上,他必須得讓她瞧得起他才行。


  「對了小清,在把你撲倒之前,先給你看一樣東西。」衛長琴說著,從懷中掏出了兩本巴掌大的紅色本子。


  顧珏清見此,目光亮了一亮,「你真的做出來了?」


  「當然,你說的話我一向都很放在心上。」衛長琴朝她揮了揮手上的小紅本,「按照你說的,我在本子里畫上了你我的小像,我已經簽好字,按好手印了,你再把簽字畫押補齊就好了,一人一本,終身保存。」


  「好!」顧珏清把他手上的本子奪了過來,本子的封面上寫著:成親證書。


  本子是皮質的,用紅色的染料染紅,邊角平整,封面簡潔。


  打開一看,兩個只畫到肩膀的小像映入了眼帘。


  由於本子只有巴掌那麼大,人物的畫像自然要簡化,畫到肩膀處也就差不多了,衛長琴不愧是個優秀的畫家,就算把人物畫得這麼小,也能夠看得出是他和她。而且,畫的是她的女裝模樣,梳著簡潔的髮髻,還有兩縷髮絲垂落在肩膀上。


  「怎麼樣,滿意嗎?」衛長琴的聲線傳入耳膜中,「筆和印油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你現在就立刻簽上名字,按手印。」


  「滿意,就是我要的小紅本。」顧珏清粲然一笑,「趁著今天這個大好日子,我馬上簽名字按手印。」


  這場婚禮雖然被簡化,她也覺得甚是圓滿,心中甚喜。


  簽好字,按好手印之後,顧珏清還了一本給衛長琴,「一定要好好收著,不許弄丟了。」


  「遵命。」衛長琴淡笑著,伸出了手,卻不是去拿小紅本,而是抓住了顧珏清的手腕,稍稍一個使勁,就讓她跌在了床榻上,整個身子靠在了他的懷裡,被他抱了個滿懷。


  「交杯酒喝完了,成親證書也簽了,接下來應該干點什麼,應該不用我提醒你了吧?」衛長琴說話時,一隻手已經到了她的腰間,扯開了腰帶的繩結。


  「長琴,其實我想問你……」顧珏清猶豫了片刻,這才開口道,「你毫無經驗,那麼,你會不會?」


  衛長琴:「……」


  這真是一個愚蠢又多餘的問題。


  居然問他會不會,這種事情難道還需要特地去找人學習嗎?聰明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他懶得回答顧珏清,一個傾身,覆上了她的唇瓣,輾轉廝磨。


  顧珏清挑了一下眉頭,伸手回抱住衛長琴的腰身,牙關輕啟,熱烈回應。


  漫長的親吻維持了許久,衛長琴的手並沒有清閑著,緩緩褪下了她的披肩,接著,又青澀緩慢地撥開她的衣領。


  洞房花燭,得溫柔些,有耐心,不能像豺狼撲食似的,以免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顧珏清呼吸也有些急促,心中告誡自己要盡量放鬆,但是反應又不能太過平淡,免得讓長琴覺得她慫。


  這麼一想,她乾脆也扯掉了他的腰帶,開始扒拉他的衣服。


  衛長琴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扯掉,忍不住笑了一聲,「小清是不是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呢?怕自己等會兒怯場。」


  「我從來都不知道怯場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顧珏清眉飛色舞道,「反倒是你,別慫。」


  「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慫不慫。」衛長琴不甘示弱地冷哼一聲,很快,把她的衣裳除得只剩下一件綉著並蒂蓮花的褻衣。


  白皙瑩潤的臂膀和鎖骨闖入了視線,繞是定力再好,此刻也覺得心跳加速,呼吸的頻率加快。


  顧珏清感受著他的呼吸噴洒在自己的臉龐上,雙手抬起,環住了他的脖頸,「長琴,我聽說會痛,我沒有慫,但是,你得輕點。」


  衛長琴原本就想要溫柔對待她的,聽她一邊提醒他輕點,一邊又強調著『沒有慫』,心中覺得有些想笑。


  她當然不會慫了,她有的只是迷茫罷。


  「放心吧。」他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我做事一向考慮你的感受。」


  顧珏清聽他這麼說,身子更加放鬆了。


  衣裳盡褪,軀體交纏,這一刻,他們是彼此的唯一。


  ……


  「我的老天爺,還真他娘的……疼。」


  顧珏清的手抓緊了身下的被褥,手背上筋脈浮現。


  衛長琴望著她額頭上滲出的汗珠,眉眼間劃過一抹擔憂,「很難受嗎?」


  「不是……我不會形容。」顧珏清道,「反正都要經歷的,你不用管我。」


  「你這叫什麼話,我哪能不管你?我真的很輕柔了。」


  「我知道,你真不用管我,我忍一忍就好了。」


  「小清……」


  「不準半途而廢!」顧珏清輕斥道,「繼續。我聽說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我好像也這麼聽說過。」衛長琴斟酌了片刻,道,「你且再忍一忍,我盡量輕柔。」


  「好。」


  ……


  床幔浮動,遮掩了一室旖旎。


  顧珏清的確沒有慫,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她是贏不了衛長琴的。


  事後,她整個人就像條死魚一樣,毫無活力,疲憊地平躺著,連翻個身都懶得翻了。


  畢竟是頭一次,她有些體力不支。


  希望以後能有在床榻上當女王的機會,最好能讓長琴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才好。


  才這麼想著,就察覺到有一隻手環上了她的腰,耳畔勺察覺到了溫暖的氣息,是他的呼吸。


  「累不累?」他的語氣里彷彿帶著笑意,「之前不知道是誰說要撲倒我,還說自己可能會比我厲害的?」


  顧珏清側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怎麼,這會兒想來取笑我了?」


  「哪裡是取笑你,只不過是想要提醒你一下。」衛長琴說著,在她的臉龐上啄了一下,「以後不要隨便放大話了,你看你現在,還能不能出門去跑步了?」


  顧珏清朝他飛了一記眼刀,「你要是再笑話我,我就轟你去地上睡了。」


  「好,不說了。」衛長琴目光中涌動著柔和的笑意,「中午想吃點兒什麼,我去給你準備。」


  顧珏清聞言,瞥了一眼外頭的天色。


  今日艷陽高照,是個好天氣。


  話說回來,他們兩人這算不算得上是白日宣淫。


  「也不知道你這麼一休息,得休息幾天。」衛長琴在身旁詢問道,「一兩天能恢復過來嗎?」


  顧珏清的眼皮子跳動了一下,「一兩天估計不行。」


  她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年輕男子初嘗情慾,已經開了頭,就還會再想著下一次了。


  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其實她是想多休息兩天的,因為她似乎低估了他的體力。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還好,他還會顧忌著她是否難受,後來她不那麼難受了,漸漸適應,他就不再跟她客氣,導致她渾身酸痛無力,想想之前放出來的大話,還確實有幾分難以言喻的尷尬。


  看他神清氣爽得意忘形的模樣,就想把他踢到床下去。


  「小清,你知道嗎?拜堂之後,神墨把我單獨留了下來,給了我一種藥丸,說是助興用的,還有助於增強體力,我聽著倒是覺得很有意思,但是並沒有用上。」衛長琴的話再一次傳入耳中,「也許,下次你可以吃一顆試試?」


  顧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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