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月兒,我們邊玩邊說規則吧。」最好的教學方法莫過於邊教邊講規則,但柳月兒玩了幾局后,還不是很明白,她有些尷尬,自我解嘲地說:「錢三運,你看我這笨腦袋,到現在還是似懂非懂的。算了,不麻煩你了,我們還是玩簡單點的,小貓釣魚你會嗎?」
「三歲小孩都會的,我怎麼可能不會?」錢三運呵呵一笑。
「好的,就玩這個。錢三運,我的腳有點冷,我要躺在床上。」時令正是早春,乍暖還寒,特別是在陰冷的屋內,穿著拖鞋的柳月兒感到腳冷也在情理之中。柳月兒上了床,靠在貼有明星畫像的牆上,將被子蓋在身上。
「錢三運,你冷嗎?不然你也上床吧,我們在床上玩牌。」柳月兒沖錢三運嫣然一笑,這笑容讓他心旌蕩漾。
錢三運很糾結,他是天生的情種,在貌美如花的柳月兒面前,他不可能做到心如止水的。但是他心中隱隱有些害怕,怕自己上了床,和柳月兒有了身體的接觸,會壓抑不住可恥的慾望,思前想後,還是說道:「月兒,我不冷,我坐在床沿上,陪你玩小貓釣魚。」
小貓釣魚的確是柳月兒的強項,說是強項並不是說她技術如何了得,實際上,小貓釣魚根本就不需要技術,而是完全靠運氣。但柳月兒靠的並不都是手氣,她靠的是耍賴。比如她會趁錢三運不注意,違反遊戲規則找一張紙牌,錢三運開始是裝糊塗,便輸得很慘。在他看來,女孩子不就喜歡耍賴嗎?讓她幾個回合又如何?可是,輸是要付出代價的。柳月兒規定,錢三運若是輸了,要刮三下鼻子,自己若是輸了,可以讓錢三運撓她一次痒痒。
錢三運在連輸三次,被柳月兒颳了九下鼻子之後,終於坐不住了:「我強烈抗議,你這是霸王條款,是不平等條約。」
柳月兒一副不依不撓的模樣,「霸王條款怎麼啦,不平等條約又怎麼啦,錢三運,你是不是想造反呀?」
柳月兒的強勢讓錢三運徹底沒招,於是他無可奈何地說:「算了,算了,好男不和女斗!不過,我有言在先,你可不能再耍賴了!」
柳月兒撲哧一笑,「耍賴?我說錢三運,你看到我耍賴了嗎?可不許冤枉好人!」
「好吧,既然你矢口否認,那我等下就抓現行!月兒,從現在開始,我們都要嚴格遵守遊戲規則,我就不相信贏不了你。你若是輸了,我要讓你好受!」
「錢三運,你知道為什麼我制定的規則是你贏了,撓我痒痒?」柳月兒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難道你不怕癢?」
「哈哈,你說對了!你上當了,我柳月兒從來就不怕癢!」
在錢三運的嚴密監視下,柳月兒作弊的舉動被他逮了個正著。錢三運一把抓住她細嫩的手腕,說:「月兒,這下你要接受懲罰了。」
柳月兒討饒道:「算我輸了,我願意接受懲罰。」
柳月兒主動伸出美麗的纖纖玉足,嫣然一笑,說:「你撓痒痒吧。」
錢三運一手抓住她潔白如玉藕般的腳腕,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撓痒痒,果然如柳月兒所說的,她一點也不怕癢。錢三運豈肯罷休,又抓住柳月兒的胳膊,將她拉到床邊,撓她的胳肢窩。柳月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錢三運,你黔驢技窮了吧,是不是該鬆手了?」
柳月兒俊俏的臉蛋和勾人魂魄的眼神讓錢三運怦然心動,他的身體燃燒著熊熊火焰,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柳月兒的嬌笑聲終於成了壓垮他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極其衝動地將柳月兒拉到懷裡,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撫摸她的大腿。
「啊!」柳月兒根本就沒有想到錢三運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大驚失色,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
柳月兒的叫聲撲滅了錢三運身體的浴火,他尷尬地在她光滑如玉的大腿根摩挲了幾下。柳月兒咯咯地笑出聲來。
「月兒,我終於找到你的軟肋了,原來你這裡怕癢。」錢三運本來是想揩油就走,不曾料到柳月兒笑得前仰後合,不安分的手便沒有要抽回來的跡象。
柳月兒笑得說話都不是很連貫:「你—要—造反?當心—我—一腳將你踹下床!」
柳月兒兩隻雪白嬌嫩的玉足亂踢一氣,將床打得撲通撲通的。錢三運無奈之下,只得將手從柳月兒的大腿根部抽了回來。
柳月兒端坐在床上,臉頰緋紅緋紅,她高高撅起的嘴巴足足可以掛一個油瓶,「錢三運,你剛才揩我油了!你真是個大壞蛋!」
錢三運故意裝作委屈的表情,說:「月兒,這恐怕不能完全怪我吧,因為我們有言在先,你輸了我要撓你痒痒,但是你並沒有規定只能撓腳心和胳肢窩。事實上,我已經知道了,你並不是不怕癢,只是別人沒有發現你怕癢的部位罷了。」
柳月兒大聲說:「你是在強詞奪理!算了,都怪我,簡直是引狼入室!」
「月兒,後悔了吧?如果現在後悔,還能來得及。如果讓我得手,恐怕你連後悔都來不及了!是不是考慮趕我走了?」
「不行!現在讓你走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折磨你!」錢三運有些驚訝,連忙問道:「說說看,你怎麼折磨我?好讓我有心理準備呀。」
「等下你就知道了!」柳月兒一臉的壞笑。
忽然,窗外狂風大作,並響起了隱隱約約的雷聲。「月兒,天好像要下雨了!」
柳月兒側耳傾聽,喃喃地說:「春天孩子面,一日三變臉,天真的下雨了。」
雷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就像突然進入了黑夜裡,閃電也不期而至。
隨著一束炫目的閃電,一個炸雷在房屋前方不遠處鳴響,聲音驚天動地,房屋似乎都有些顫抖,柳月兒嚇得趕忙撲到錢三運的懷裡。
「月兒,別怕。」錢三運摟著懷裡的軟玉溫香,一隻手輕輕地摩挲柳月兒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