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拜你所賜!這次我是真的髒了!(加更求月票!必看的轉折點。)
顧斯白回過頭看到她眼眸中含滿了淚水,
「等我,我去找梁祁凡,你再忍忍!」
唐嘉千瘋了般的搖著頭,淚水全部湧出。
「不要梁祁凡!不要他!!……」
「他是你男人,不要他!你要誰!?」
捏住她的下巴,疑惑的凝視住她發紅的臉頰:「不要再叫我的名字,否則我真會趁你不清醒把你給要了!」
唐嘉千咬住下唇,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力。
「那就要了我……」
話落,站起身,吻向了他的薄唇。
像渴了很久的魚兒,終於找到了水,拚命的吸著,允著……
瞬間,顧斯白感覺體內的熱量一下子被唐嘉千的吻全部給激起。
把主導權收回,扣住她的後腦勺,瘋了般的回吻過去。
「唔……」
雖然是在迷亂中,熟悉的氣味卻無法忽略,唐嘉千知道,這男人是顧斯白。
她張開口,手攀上男人的肩膀,雙手慢慢向上,五指叉/入他的發間。
彷彿耗盡全力的要去接納他的吻。
顧斯白把花灑關掉,托著她的身體,抵到牆上。
慢慢的吻向她的頸間,越來往下,所到每一處都會停留很久。
因為,他把那些男人在她身上留的痕迹全部都抹去。
所以每一下吸的都很用力,唐嘉千只能仰頭髮出嗚嗚的吟聲。
這種像小貓一樣發出的嚶嚀,任何男人都無法反抗。
尤其,三番兩次都沒有嘗到味道的顧斯白。
看著懷裡女人嫣紅的臉,還有她的主動,無法再等,解開了皮帶。
唐嘉千也更加等不了,手摟著他的脖子,緊緊的貼上去……
滿室的溫度在不停的上升。
男人和女人都緊緊的貼在一起。
當顧斯白抬高唐嘉千其中一條腿,準備最後一步時。
「鈴……」
手機突然響起。
這種被打斷了的感覺令他相當不爽。
不願再去理會,繼續吻著女人進行。
然而,鈴聲卻不斷響起。
「特么的!」
只好先把唐嘉千鬆開,彎身從地上的褲子口袋裡拿出手機。
然而屏幕上亮起的名稱,讓他體內的熱量徹底冷卻。
「梁祁凡。」
這個時候,梁祁凡竟然打電話過來了。
唐嘉千還像個八爪魚一樣黏在他身上,不停的磨蹭著。
「給我啊,不要停……」
但顧斯白卻已經沒有剛才的感覺。
輕輕把她推開,凝視著始終鈴聲始終不停的手機,最終.……理智戰勝了欲/望.
「唐嘉千,再等等吧,梁祁凡很快就會過來。」
說完,撿起地上的褲子,打開門走了出去。
關上門的那一刻,唐嘉千看到他已經滑了接聽。
……
聽不到顧斯白都跟梁祁凡講了什麼。
但被藥物完全控制的唐嘉千,此時心裡卻很難受。
身體再不受控制,可她也清楚剛才的感覺。
在夜店裡被那個康少摁住親吻時,心裡只有厭惡。
但被顧斯白吻時,她卻很喜歡。
所以才會沒有克制,任由藥物控制了身體。
而在這最關鍵的一刻,他卻又停下,把她給另外一個男人。
想到這裡,唐嘉千毫不猶豫的打開了花灑,任由冷水從頭澆灌。
最後躺進了冷水的浴缸里,身體凍的發抖,嘴唇也已經發紫。
可她寧願這樣凍著,也要把體內的躁動控制住。
*
梁祁凡趕來時,唐嘉千已經昏了過去。
全身上下毫無溫度,一張慘白的臉。
「嘉千!」
從浴缸里把她抱起,拉開了大衣想要給她點溫度。
顧斯白看到這一幕,默默退到門外。
來到陽台前,點上煙吸著。
直到梁祁凡把唐嘉千帶走,他還那樣站著。
自言自語道:「顧斯白,你還真特么不是個男人!」
剛罵完,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只是這次,換成了楊宇。
這個點,楊宇怎麼會打來電話?
「楊助理?出什麼事了?」
楊宇語氣很倉促,「顧少,你快來趟尚城府,蘇小姐和孩子要被警察帶走了!」
……
顧斯白趕到尚城府時,沐衍琛別墅的門口全是警車。
十幾名警察在院落里像是採集著什麼。
保鏢和尚嬸全部被銬上了手銬。
看到顧斯白,立刻喊:「顧律師,你快進去!幫幫小姐!」
沒有停留,走院內,還沒到客廳,便聽到裡面龔欣的呵斥。
「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不摘掉口罩!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嗎!」
眉宇微微一皺,走進客廳。
看到站在龔欣和沐建成面前,戴著口罩,抱著孩子的蘇黎。
身後是一臉驚慌的阿香。
餘光掃視到其中一名警察手裡拿袋子里,是一把沾了血的手槍。
來之前已經停楊宇講了大概,意思是沐衍琛中槍了。
是蘇黎和沐衍琛起了爭執,不小心擦槍走火了。
本來也沒驚動什麼人,只帶了私人醫生過來,卻因為輸血,被醫院那邊的人走漏了風聲。
所以,眼前這情況,定是龔欣一口咬定了蘇黎就是兇手。
但因為蘇黎抱著孩子,不給警察摘口罩的機會,所以才沒認出來。
想到這裡,顧斯白微微笑著開口:「伯母,伯父,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看到是顧斯白,沐建成不像龔欣一臉的不樂意到的表情。
兒子現在躺在醫院裡還昏迷著,他只想早點去醫院,明天再調查兇手。
「斯白,這麼晚了,你怎麼會過來?「
「我過來是怕伯父和伯母冤枉了好人。」說完,看向抱著孩子,始終不發一語的蘇黎,「這個女人是啞巴,就算你們問到明天,她也不會開口講一句話的。」
「啞巴?」龔欣和陸爾曼同時驚訝。
顧斯白點點頭,「對啊,就是啞巴,這女人和孩子還是沐托我從鄉下找來的。」
「衍琛讓你找來的?」
龔欣不信,「衍琛為什麼要你找這個女人?!」
尤其,還是個啞巴。
「對啊,我就是過來告訴你們原因的。」
環視了下周圍,看到警察還在錄著口供。
為了避免日後被掌握把柄,開口說道:「伯父,畢竟是關於沐的私事,這麼多人都在聽著,似乎有些不妥吧?畢竟.……傳出去的話.……」
沐建成立刻明白。
「你們都先出去吧,這是我們的家事。」
見警察都走後,客廳里只剩下沐建成,龔欣,陸爾曼,還有蘇黎和阿香,以及把頭埋在她懷裡的暖暖。
這孩子,應該是被嚇到了。
嘆了口氣,走到了蘇黎面前。
背對著其他人,用眼神示意她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驚慌,只要閉口不講話即可。
蘇黎領會到,一顆心才算安定下來。
畢竟,從剛才被龔欣和陸爾曼找到,她就在想,自己的身份是不是要暴/露了?
還好,顧斯白及時趕來。
見她放鬆下來,顧斯白才伸出手,向身後的人提醒道:「伯父伯母,你們不要嚇到。」
龔欣想,有什麼好嚇到的?
弄得這麼神神秘秘!
陸爾曼則是疑惑的看著他面前的「啞巴」總覺得,這雙眼睛似乎很像一個人。
當顧斯白終於摘掉蘇黎臉上的口罩,將她的面容呈現給所有人看時。
除了沐建成是驚訝的表情,龔欣和陸爾曼則是一種像見了鬼一樣,害怕驚慌的眼神。
「她……她怎麼……她不是死了嗎!」
陸爾曼攥緊了拐杖,腿在抖動。
大晚上遇到這種情況,再加上心中本來就有愧,自然被嚇的不輕。
顧斯白心底暗暗得意,扭頭看向沐建成和龔欣。
「很像對不對?從第一眼看到這女人時,我和你們的反應一樣,也是很驚訝,因為實在是太像了!」
說完,餘光瞟了眼陸爾曼,發現她已經不敢去看蘇黎。
「但是正如爾曼剛才說的,那個女人,確實死了,我們都見過她的屍體,也是親眼看著屍體被火化,帶回北城下葬的,但是沒辦法,只有沐不相信現實,他始終還認為蘇黎活著,所以這兩年他在潛移默化中,認定了只要是跟蘇黎長得像的女人,都是她!」
「徐青甯就是個例子,陪伴了沐整整兩年多,只因為她長得像蘇黎,直到前陣子,沐去納錯出差,遇到了這個女人,這個長得更像蘇黎的女人,雖然.……是個啞巴,還有了孩子,但沒辦法,誰讓沐始終接受不了現實?他認定了這個女人就是蘇黎!所以就把人家給擄來了,還關在這裡,像囚禁犯人一樣,每天都讓保鏢看守著,不許走出門半步。」
「一開始我是真的不知道沐已經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那麼厲害,如果我知道他病得那麼重,肯定不會幫他把這女人從鄉下弄來,可是事已至此,慘劇已經釀成,沐現在還在醫院,如果你們貿然讓警察把她們母女帶走,萬一沐醒來找你們要人怎麼辦?你們的兒子什麼脾氣,你們是知道的,找不到人,他肯定能把這北城掀翻!到時候一旦沐的這種病傳出去,恐怕就會讓外人看了笑話了。」
……
凌晨三點。
門口的保鏢已經換了人。
尚嬸和陳東他們都已經去睡了。
今晚,等於是虛驚一場。
暖暖受了驚嚇,蘇黎始終陪著她,直到把她哄睡,才祝福阿香看著,自己下了樓。
楊宇和顧斯白都在客廳坐著。
為了防止龔欣突然反悔,再讓警察過來把蘇黎抓進去。
「是你開的槍?」
顧斯白開口問罷,蘇黎沒有逃避,點了點頭,「是我。」
「沐讓你開的槍吧?」
蘇黎頓時一副「你怎麼知道的?」表情。
「要知道沐的身手向來很好,就連我和左寒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你一個女人,如果要襲擊他,根本就不可能。」
說完,站起身。
對楊宇說道:「你先在這裡守著,我去趟醫院,有情況就給我打電話。」
「是,顧少。」
見他要走,蘇黎開口問道:「顧律師,你最近有跟嘉千聯繫嗎?我手機被沐衍琛收走了,聯繫不到嘉千。」
顧斯白停下,嘴角溢出一抹笑,「她挺好的,這會兒跟梁祁凡正在一起呢,如果想她了,就明天再跟她聯繫吧。」
他怎麼知道唐嘉千跟梁祁凡在一起?
目送著顧斯白離開,蘇黎回到卧室。
看到阿香已經換下了帶血的床單,那幹了的血漬,莫名的刺眼。
……
沐家。
陸爾曼自從見到那個長的像「蘇黎」的啞巴后,情緒就開始不穩定。
明知道只是長得像而已,卻有一種被「死人」盯著的感覺。
她嘴裡了不停的碎碎念:「為什麼那麼像?比徐青甯還像,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像的人?」
向來沒有自主意識的陸爾曼首先想到的就是朵惠。
這幾年間一直都是朵惠像個知心姐姐一樣幫自己。
她最信任的也是朵惠。
撥通朵惠的號碼,通話后,把在尚城府見到一個長得像蘇黎的啞巴,告訴了她。
「朵惠,那女人比徐青甯長得還像蘇黎,只不過是個啞巴,還帶著一個孩子,你說,衍琛會不會就把她當成蘇黎?你知道嗎?雖然我跟衍琛訂婚了,但是他連碰都不碰我,現在又多出來一個長得像的女人,恐怕他更加不會願意碰我。」
朵惠這兩天都躺在床上養傷。
每次去見陸向凱都會被折磨的遍體是傷。
尤其是那裡.……
此時疼的她雙腿只要一動,那裡就會流血。
現在,陸向凱的女兒竟然打電話來,問她該怎麼辦?
朵惠覺得相當可笑,但還要繼續偽裝溫柔,「爾曼,只是長得像而已,沒什麼的,徐青甯還不是被衍琛給甩了?你放心吧,等他認清了這個女人不是蘇黎,就會發現你的好。」
「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把腿養好,沐家那邊現在正盼孫子,不用你著急,龔欣也會為你想辦法的。其他的,等我回國,咱們見面詳聊。」
陸爾曼一想,確實也只能先這樣。
「嗯,那你在那裡照顧好自己,回來后告訴我,我去機場接你,請你吃飯。」
「嗯,好。」朵惠勾唇笑著。
結束了通話,唇邊笑意盡失。
握著手機,眸底涌動著濃郁的恨。「陸爾曼!我詛咒你和你陸向凱都不得好吃!」
說完,想起陸爾曼說的那個長得像蘇黎的啞巴,還帶著孩子。
肯定就是蘇黎沒錯了。
沒想到,她還是沒藏住,被沐衍琛找到了。
不過這樣也好。
就讓龔欣和陸爾曼著急去,讓她們繼續去斗!
因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
第二天。
睡夢中,唐嘉千做了場夢,夢裡只有一個男人——顧斯白。
在夢中她和顧斯白抵死般的纏綿。
就像世界末日來臨,只有他們兩人。
不停的糾纏,一直持續到天亮。
感覺很真實,像是真的在——做,一樣。
直到體內的那種躁動,逐漸消失。
終於滿足的睡了過去。
然而,當她醒來,看到陌生的天花板,還有那股男性古龍水的味道時,皺弄著眉心突然坐了起來。
頭疼的厲害,腰也很酸。
意識到這點,瞳孔逐漸的放大。
聽到腳步聲,抬眸看向從衣帽間里走出來的男人。
梁祁凡正在系著襯衫的扣子,看到她一臉的驚慌,馬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醒了?不多睡會兒?餓了是嗎?我去給你做飯。」
然而,唐嘉千此時的注意力全在他敞著衣扣的胸膛間,那幾道抓痕……
是她抓的?
還是其他女人?
她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如果是其他女人,無所謂。
但是如果是自己.……
昨晚的那個夢,如此的真實,難道是把他當成了顧斯白?
想法一出,立刻驚恐起來。
「梁……梁祁凡,我們昨晚.……沒發生什麼吧?」
梁祁凡卻勾起唇,來到床邊,俯身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你是指發生什麼?」
他靠的太近,身上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忍不住向後,「別這樣,你好好說話。」
「小唐唐,你昨晚可不是這樣說的,昨晚可是你硬往我身上貼的,不信你看。」
說著,指著自己胸膛的抓痕說道:「這可都是你撓的,像只小野貓一樣,簡直熱情的不得了。」
心.……突然跌落。
落入了冰窟。
唐嘉千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和你昨晚?.……」
「難道還有假??」
梁祁凡眯起眸,撩起她耳畔的碎發,「我們都快要結婚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唐唐……我會為你負責的。」
正當他的唇快要埋在她頸間時,唐嘉千立馬清醒,然後用力推開他。
「別這樣梁祁凡,你讓我靜一靜,我現在很亂,請你給我點時間,讓我靜一靜。」
看出她臉上的失落,梁祁凡沒有揭穿。
「嗯,你先睡會兒,我去看看早餐他們送來沒,一會兒我上來叫你吃飯。」
……
梁祁凡離開后。
唐嘉千揪著自己的頭髮,懊惱的捶著頭,試圖回憶昨晚的情景。
但是她完全分不清哪些是夢,哪些是現實。
關於昨晚所有的一切她已經都不記得。
除了腰間的酸痛還有雙腿的疼,以及某個地方的不適……
下意識的拉開被子向下看,沒有血……
第一次,不是都應該有血嗎?
她竟然沒有。
想起書上說的未必第一次就流血,那種失落的情緒就再次襲上心頭。
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感覺,忍著痛坐起身,換上自己的衣服后,連招呼都沒有跟梁祁凡打,就打的去了顧斯白的公寓。
他必須見到他,問清楚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來到公寓后,按下門鈴。
許久以後,門才打開。
然而,開門的不是顧斯白,是那天見到的那個青澀小女孩——岳嘉琪。
「唐小姐?你怎麼來了?」
岳嘉琪很熱情的把門打開,「是過來找斯白哥嗎?你等下啊,他凌晨五點才回來,這會兒正在睡覺呢。」
睡覺?
唐嘉千的心莫名很痛,但沒有表現在臉上。
「沒事的,我過來是因為一個朋友的案子需要他幫忙,如果在睡就不麻煩了,我先走了,等他去了事務所,我再過去找他吧,再見。」
說完,就轉過了身。
然而,還沒走兩步,便聽到男人略有些啞的嗓音,「進來吧。」
轉過身,看到他剛睡醒的樣子,唐嘉千眼睛有些酸。「還是不打擾你和岳小姐的時間了,等你上班再說吧。」
「沒有打擾,公是公,私是私。」
「好吧。」
向一旁的岳嘉琪禮貌性的笑了笑,走進去換上拖鞋。
跟在顧斯白身後,去了二樓的書房。
書房裡。
顧斯白一直等待唐嘉千開口問案子,但她始終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風景,連頭都沒扭。
「不是要問我案子?怎麼不說話?」
聽到后,唐嘉千轉過身,眼睛已經蒙上層薄霧。
看著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終於開始開了口,「昨晚,是你讓梁祁凡把我帶走的對嗎?」
他想如實回答說是梁祁凡主動找上的門。
但想起是自己先給他打的電話,便點了頭,「嗯,是我讓他過來的。」
「果真是你。」
眼淚忍不住流出來。
卻笑了起來,「顧斯白,你真的是個大好人,我真要謝謝你,謝謝你讓梁祁凡過來.……」
說著,與他對視,「也謝謝你,終於讓我成了他的女人。」
話剛落,顧斯白的眉宇已經緊皺,有些吃驚的凝著她,「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本來我跟梁祁凡是假戀愛,我答應他,當他的假女友,讓我獲得他們家老爺子的好感,好讓他們家老爺子認可我,也讓老爺子覺得他心定下來了,不再死守著梁氏,好早點把公司交給他,好在我表現的挺好,老爺子也挺喜歡我的,所以就讓梁祁凡回了公司。」
唐嘉千說著的同時,眸中的淚水更濃,「本來一直都是假的,就連訂婚也是假的,我跟他訂婚,他給我兩百萬,多好啊,我還有錢賺,只不過是演演戲而已,但是就在昨天,真的,謝謝你顧大律師!謝謝你的好心!要不是你,我跟梁祁凡說不定還是假的!」
「這一切都拜你所賜,讓所有假的都變成了真的!你真不虧為全北城最好!最負責的律師!真是個好男人!」
說完,抹去眼淚。
向門口走去。
然而,回過神的顧斯白卻突然將她攔住,「為什麼你不早點告訴我!」
「為什麼我要早點告訴你?」忍不住的譏笑,「說我髒的是你!嫌棄我的也是你!顧斯白,拜你所賜!這次我是真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