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絕望失去了菜地。
得知半個月後要離開, 姜雙玲心裡頗為得勁，莫名有些空落落的，按理其實也該這樣, 雖說是要離開了, 但換一個角度來看也是件好事。
齊珩跳級升職了，年紀輕輕當上了團長，同樣也漲工資了。
「恭喜你啊，齊團長。」
齊珩『摸』了下她的頭, 提醒道：「叫哥。」
「哥，你可真執。」
姜雙玲沖齊珩招了招, 示意對方低下頭，她踮腳『摸』了下齊珩的頭, 哼哼道：「你是弟弟！！！！」
說完了之後, 姜雙玲轉就溜了。
「小五要調了。」
「去山城啊。」
「我這心裡既高興又有些舍。」得知這個消息的趙穎華，這會兒的心情也十分複雜, 她也在這個地方住了小半年了，說離開這種事情，還挺讓開心來。
姜雙玲這件事告訴家裡的三個崽崽們。
齊越：「媽，我們要搬家了嗎？」
姜澈：「又要搬去哪裡啊？會來嗎？」
來湊數的齊暉小朋友：「啊啊啊咿咿呀？？！！」
姜雙玲搖頭：「咱們的齊珩同志以後要在山城工作了，作為他的妻兒妻弟，當然要跟一過去。」
「然齊珩同志一個在邊，他會半夜哭鼻子的。」
「你們也想跟齊珩同志分開吧？」
齊越點點頭, 「我跟爸爸媽媽在一。」
姜澈：「我也跟姐姐姐夫在一，阿姐，我們要去哪裡啊？」
姜雙玲笑道：「去山城啊。」
姜澈：「山城是什麼樣的？」
姜雙玲：「……很多山吧。」
齊越疑『惑』：「可我們這裡也很多山。」
姜雙玲：「可能是更陡峭的山。」
姜澈：「我們每天上學放學要爬山嗎？」
……
姜雙玲有些頭疼，「崽崽們，你們的問題太多了, 具體的咱們去了才知道啊。」
「過，唯一確定的是，咱們家的房子可能會變大，說定你們一能有一個自己的小房間了哦。」
姜澈：「！！！！」
齊越：「！！！！！」
小房間！！！！
最為驚訝的是姜澈，他從小到大就從來沒有一個睡過一個房間，以前是跟堂兄弟住在一，後來又跟齊越一個房間，現在聽說能有一個小房間……
齊越和姜澈互相看了一眼。
似乎也並沒有么高興。
姜雙玲狀，繼續說道：「你們是是捨得分開啊？過沒關係，到時候讓你們住相鄰的房間，其實具體的也還知道呢……」
「究竟有沒有么多房間也知道。」
*
準備要了，姜雙玲還要跟容城的一些朋友告別。
薛梨得知她要搬到山城后，整個眼淚汪汪地拉她的，「姜妹，姜妹，你居然要了，我以為你會一直在容城呢。」
「你了之後一定要記得給我寄信！！」
「等你到了山城，首先要給我寄信，我寫完的新故事也會寄給你看。」
「姜妹你可千萬別忘記我。」
姜雙玲拍了拍她的，情緒也有些激動，「你放心，我肯定會忘記你的，咱們還得合作呢，只過以後，還真是要靠信件往來了，到時候我會先畫稿寄給你看……」
薛梨眼淚掉的更凶了，「姜妹，我以後肯定會去山城看你的。」
姜雙玲：「我也會來看你的，薛梨……你怎麼又開始叫我姜妹了？」
「姜妹姜妹姜妹姜妹，你都要了，還准我多叫叫嘛，你到了山城，肯定會認識更多的朋友，你可千萬別拋棄你的梨子姐。」
「放心啦，梨子姐，我一到地方就給你寫信。」
姜雙玲又去拜訪給了她很多幫助的何文謹，何文謹聽說她要去山城后，邀她在家裡坐了小半天吃茶聊天，最後還送了一幅自己的物畫給她。
是何文謹自己畫的，畫的是當初美術培訓班上課時候的場景，畫中的物，有姜雙玲。
「你拿做紀念吧。」
到這幅畫的姜雙玲驚訝極了，連連感謝，「我一定會好好珍藏的，太謝謝何老師了。」
姜雙玲送了一幅自己最近畫的山水畫給何文謹，畫上還有趙穎華寫的兩句詩。
何文謹打開一看，「你的畫又進步了……這『毛』筆字寫得還真是……」
「是我婆婆寫的。」
「你婆婆的書法造詣很高，這書法有收藏價值，配上你的畫，還真有幾分韻味，像是哪個大師的作品。」
「謬讚了，這可是大師的作品，何老師您才是。」
姜雙玲還去拜訪了賀老爺子，賀老爺子喜歡熱鬧，也喜歡孩子，姜雙玲僅帶了姜澈、齊越、齊暉三個小崽子過去，還難得有假期的齊珩一拉了過去。
賀老爺子還沒過她的丈夫，現在要了，總得一。
她家狗男也沒么得光。
「賀爺爺，賀爺爺！！！我們來啦。」
兩孩子吵吵嚷嚷的跑進了賀老爺子家的院子，他們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對這個地方十分熟悉。
齊暉這個小崽子則坐在爸爸的臂上，也跟知道在興奮什麼，突然咧開嘴嘿嘿笑了兩下，晶瑩的水順嘴角滑落，牙齦上冒出白點點，小傢伙要長牙了。
姜雙玲給她家小豬崽擦擦水。
「阿越，阿澈，你們過來了？小姜，這個是……你家先生啊？」賀老爺子上上下下打量站在姜雙玲邊的齊珩，這男五官氣質都可謂是中龍鳳，令眼睛一亮。
哪怕是頗為挑剔的賀老爺子，也由得點了點頭，「你這挑的眼光還錯。」
姜雙玲笑，拉自家男進去。
隔壁的春嬸過來看熱鬧，畢竟腰細腿長模樣俊朗的齊珩太吸引眼球了，老遠瞧他修長高大的形，春嬸就跟聞腥味的貓一樣嗅了過來。
「好俊的小伙啊！！！」
「小姜，這你丈夫啊？！」
「懷裡是你生的兒子？這孩子長得像他爸爸，模樣真俊，長大了也還知道要討多少女孩子喜歡咧。」
……
賀老爺子吃酸辣藕片，嘴裡脆香爽辣的滋味才剛散開，就聽了他們一家要舉家搬去山城的消息。
「是，以後能來叨擾老爺子了。」姜雙玲語氣裡帶幾分歉意，繼又說了幾句話來表達自己的感謝。
這麼一年來賀老爺子實給了她許多幫助。
賀老爺子只覺得嘴裡的藕片都香了，剛才還十分瞬間的齊珩也頓時順眼了。
這個臭男。
他瞪齊珩，宛如瞪拐跑自己女兒的『奸』賊。
「小姜啊，你這眼光還是稍微有點問題。」
姜雙玲：「……」
姜雙玲一家送了之後，賀老爺子只覺得原本熱熱鬧鬧的院子頓時清凈了下來，三個孩子吵吵嚷嚷的聲音全都了，只能聽煩的蟬鳴聲。
賀老爺子連連嘆了幾氣，最後出門去給一個打電話。
「山城……邊缺嗎？」
……
*
最捨得的還是隔壁老王同志，兩做了一年多的鄰居，又一懷孕生子，還以為俊生和小灰灰能一長大，這會兒姜雙玲卻要離開了，俊生和小灰灰這倆差多一個時間出生的有緣小朋友，還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重新相。
王雪姝抱俊生小朋友，沖姜雙玲道：「恭喜你啦，齊團長夫。」
「俊生媽媽，你可別開玩笑了。」
「你了之後，要給我寄信，這會兒咱們的信封上，要貼真的郵票啦。」
「咱家俊生會想你們家美生的。」
姜雙玲又笑又無奈：「我們家小暉暉也會想你們家俊生。」
夜裡，隔壁老王邀請他們一家過去吃飯，姜雙玲和王雪姝湊在一做菜，在廚房裡忙的可開交，趙穎華幫帶孩子，姜澈和齊越兩個小朋友圍何俊生和齊暉兩個穿開襠褲的小同志。
「俊生的屁股比弟弟大。」齊越小同志仔細觀察了一下得出結。
兩個被觀察的遛鳥小同志一點都沒有光了的自覺，拿木頭小玩具流水。
『露』出來的兩半小屁股，還是俊生小朋友看敦實。
姜澈眨了下眼睛，「小外甥的眼睛比較大。」
齊越：「弟弟的屁股小，眼睛大。」
「阿姐要小外甥再養胖點。」
趙穎華：「……」
菜準備好了，兩家圍坐在一，何團長給齊珩倒了酒，「今天終於能嘗嘗你們家小姜的藝。」
「當了這麼久的鄰居，咱們都還沒坐在一喝幾杯。」
「今天一定要醉歸！！！！」
何團長自己珍藏的酒都翻出來了，拉齊珩一定要喝酒，他原本就是個好酒貪杯的貨，自打王雪姝懷孕之後，碰酒碰得少了，現在是興頭，心裡的酒癮旺盛的很。
男喝酒，旁邊的女孩子吃吃喝喝，姜澈和齊越一臉開心地吃好吃的，下的筷子沒停，何俊生與齊暉兩位小同志吃了『奶』后愉快地睡了。
等到小崽子們都吃飽喝足，邊的酒還沒停。
趙穎華先帶三個崽子去了，齊越倆小傢伙還要去寫作業，姜雙玲陪齊珩同志一與何團長斗酒。
這兩已經喝了少。
何團長臉頰紅了，但他今天致力於將齊珩給喝趴下，「來來來，醉歸，今天一定得醉了。」
何團長的頭腦已經有些發暈了，在他的眼睛里，對面的齊珩仍然坐得端已，臉『色』沒有絲毫變，甚至看出喝了酒，便覺得一陣氣悶。
「喝，繼續喝。」
就信灌倒這廝。
王雪姝一臉無奈地看向姜雙玲，「我家老何就是這德行。」
「你們家齊團酒量好啊，這都還能喝。」
姜雙玲看齊珩的側臉，心想還是自家最了解自家，齊珩同志這會兒鐵定已經醉了。
姜雙玲：「……要讓他們別喝了。」
王雪姝，「他們想喝就喝唄，也是難得的機會了，還知道往後什麼時候再面。」
說到這裡的時候，王雪姝語氣里也禁徒增感傷。
姜雙玲也嘆了一氣。
「再來！」
何團長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又倒了兩杯酒，都快要罵娘了，齊珩這賊小子怎麼喝醉啊？？！！
他原本還想對方給喝趴下，結果自己先喝趴下了。
何團長倒在桌子上省事。
王雪姝苦笑地看他，「我就老何這酒量行啊。」
她偏過頭看姜雙玲，「沒想到你家齊團是真能喝。」這麼多年來，她還極少有能何團長給喝成這樣的。
「他是能喝……」姜雙玲在一旁哭笑得，還沒等她說完，就齊珩一本經地站來道別，語氣無波無瀾，沒有絲毫感情『色』彩，跟他平里的語氣一模一樣。
姜雙玲幫何家收拾了一會兒殘局，齊珩也有模有樣地幫收拾，順帶幫忙何團長扛了房間里。
王雪姝連連感謝，讚歎道：「還是你男靠譜。」
姜雙玲：「……」誤會了，全都靠譜。
幫忙收拾了后，姜雙玲拉旁的醉鬼家，這傢伙別看他還一板一眼地能幹活，實際上早就省事。
兩出了何家的院子，屋外的蟲鳴蛙叫聲越來越響了，頭頂是燦爛的星空，星子閃爍，月亮悄悄地躲在天邊，夏天夜裡的涼風吹過，令感覺到一陣閑適的安寧。
姜雙玲挽旁男的，聞從對方上傳來的酒氣，想要離開的事情，由得一陣發怔。
兩家挨得很近，也過是從這家的院子去隔壁的院子，基本連路都需要看，哪怕黑燈瞎火姜雙玲也能『摸』家去。
吱呀一聲推開自家院子的大門，姜雙玲還沒來得及進去，旁一酒氣的男突然湊近了她，按住她的肩膀，低頭吻了下來。
盛夏夜晚星空之下的一個吻，在他們家的院子門，帶微澀酒意的吻。
嘗到了對方嘴裡的酒味，姜雙玲的眸光裡帶水潤，彷彿自己也跟醉了。
她抬拍了拍臭醉鬼的俊臉，誘哄道：「乖，叫姐姐。」
齊珩緊緊地抱她，頭擱在女的肩膀上，悶聲道：「叫，要，三分。」
姜雙玲：「！！！」
「你這臭醉鬼為什麼是金魚記憶呢？」
她想要一個酒後金魚腦的老。
姜雙玲拖這個大醉鬼家，倆小崽子圍了過來，「你們還沒睡覺啊？乖，先去睡吧。」
「姐夫怎麼了？」
「姐夫喝了酒，你們可別學他。」
「啦啦，明天記得去跟小朋友們道別。」
朱明明和牛家棟等小朋友知道齊越和姜澈要搬了之後，全都格外舍，朱明明的眼眶都紅了來，「我想要你們。」
牛家棟：「兄弟們能能留下來別……」
齊越大大咧咧道：「用捨得我。」
「舊的去新的來，你們會有新朋友的。」
姜雙玲：「……」這個崽說話真是有點討打。
姜澈：「我會想你們的。」
齊越也跟繼續道：「真的用捨得我，我媽之前跟家說了，天下無散之宴席。」
姜雙玲：「……」
朱明明的眼眶越來越紅，「我想要姜阿姨，姜阿姨別嚶嚶嚶……」
牛家棟：「我也要姜阿姨……」
姜阿姨了之後，他們就能來齊家蹭吃蹭喝蹭玩蹭畫了。
「要齊大力你跟你爸爸吧，讓姜阿姨留下來。」
齊越：「……」
姜澈：「……」
姜雙玲：「……」
「，我媽肯定要一的！！！我爸要帶他的妻兒妻弟一！！！」
*
姜雙玲收拾家裡的東，剛來會兒，明明也沒帶多少東，然住了這麼一年多下來，東實在是太多了，她也留下了許多畫。
一張張的畫卷疊在里，都是她親畫下來的，她還看到了自己曾經的自畫像，當然，更多畫的是齊珩，還有幾個孩子的成長記。
她幾個裝全家福的相框取了下來，將它們擦得乾乾淨淨，低頭在相框上親了一下，放進箱子里，箱子里還有無數沓信件。
有薛梨寄給她的，還有與隔壁老王同志的信，當然，更多是齊珩寫給她的。
這狗男還給她抄過一首國外的情詩。
還挺浪漫的，當然，送完要吹琴就更有氣氛了。
姜雙玲箱子關好，輕輕地呼出一氣，這麼一年多的記憶，全都發生在這棟房子里，她在這間算大甚至有點擠的屋子裡完成了結婚生子這兩大生重要事項。
如今要離開，心底十分舍。
宋大嫂來給她送了好幾罈子豆瓣醬，「來來來，一帶過去。」
「以後若是想要，寫信過來，我給你寄過去。」
「以後多聯繫啊。」
「嗯嗯，多謝宋大嫂。」
真到了離開的一天，家裡的所有東全都打包完成，姜雙玲心中的舍更是達到了極點，來幫忙的小戰士一個個地抬家裡的東往外，姜雙玲看空空如也的屋子，心中感傷非凡。
這可是她一點一點填滿的屋子！！！
這也就算了！！！
姜雙玲看向外面散發勃勃生機的菜地，心裡淚流千行，她種下來的瓜果，在這個時候好是最旺盛的季節，她的小番茄小南瓜小絲瓜小茄子小青瓜……
她辛辛苦苦拾掇出來的菜地啊！！！
就這麼一年就失去了寶貝菜地。
姜雙玲心裡難過地像是一個失地老農。
還她菜地還她菜地還她菜地！！！！！！種花家的孩子能失去菜地！！！
「齊珩！！！！」姜雙玲大聲叫男的名字。
齊珩過來，關切道：「怎麼了？」
「我先了，你帶孩子去山城，我要在這裡吃完我的茄子絲瓜青瓜……還有我的葡萄唔唔唔——」
姜雙玲嘴上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男扛出去了，「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姜雙玲捂臉被放下來，旁邊的小戰士雖然沒看她，但她覺得自己可算是丟極了。
「算了，吧。」
姜雙玲幽幽嘆了一氣，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一隻狗，喪失了她的菜地。
*
搬東坐上車，姜雙玲和趙穎華帶三個孩子坐在一輛車上，齊珩門關上，他在窗外叮囑道：「你們先過去，我在後面。」
容城到山城也過相距三百多里，要是放在幾十年後也過四五個小時的路程，姜雙玲這會兒帶孩子坐在車上，搖了一天搖到了山城，時天『色』晚了，一家跟兵哥在野外的山上打了個帳篷湊合過一夜。
第二天齊珩過來了，車子又開了一段路，後來叫下車，說是車子開上去了，要下車上去。
姜雙玲看眼前的一片山，「……」
她從一個山溝溝去到了另一個更山的山溝溝。
雖然早有耳聞，但是……真的好多山啊，山路好崎嶇啊。
姜雙玲和趙穎華帶兩個孩子慢悠悠地往山裡，本地熱情的老鄉和小戰士們來幫忙抬東上去，姜雙玲只覺得自己一直在上坡和上坡，是在上坡就是在下坡，途徑各種山石和小石階，了二十來分鐘有些腿腳發麻。
兩個孩子這種路倒是的津津有味，這對小朋友來說可真是大開眼界。
「媽，有山泉水，有小溪！！」
「好多石頭啊。」
「這路好彎，咦，怎麼又下去了。」
「媽，你看，屋子在山上。」
姜雙玲：「……」你媽要絕望了。
在這地方，她想出門了！！！！
姜雙玲已經有些精疲力竭了，多虧了趙穎華腿腳還好，兩輪流抱齊暉小崽子上去，她們腳步慢，了約莫半個小時，終於繞到了地方。
姜同志一路，一路心裡拔涼拔涼的。
她一會兒有一種自己要去當山林野的即視感，一會兒又覺得自己要去當壓寨夫。
各種胡思『亂』想后，一套三合院出現在她的眼前。
「到了。」
這一套三合院就是他們以後住的地方，房子是雙層木結構的，屋頂一片青瓦，房子外形有些老舊，面有好幾間房間，兩旁是特殊樣式的吊腳樓，大大小小的有十來間屋子。
院子里分了三條石板路，匯聚到屋前的平地，路與路中間分隔菜地，地里已經長滿了茂盛的野草，邊上間或種些桃樹、李樹和桂花樹等。
看眼前這一幕，小姜同志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她在幾間房子里『亂』逛了一圈，發現這院子居然還附帶一個溫泉小池子！！！！！！！
最後姜雙玲叉腰看外面的崎嶇的山路唏噓：「你得到什麼，就會失去什麼。」
她來到了一個再也用騎自行車的地方。
家裡的單車徹底淪為擺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