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有緣無分吃不到糖醋排骨。
姜雙玲被他這句突如其來的話給弄懵了, 什麼拿獎？她這不是作品都還沒交上去嗎？
她抱著懷裡的畫，詫異：「沈老師，您在說什麼呢？」
沈先看著她關愛笑, 副欣慰的樣子, 「小姜啊，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擅長畫猴子。」
「猴子？」姜雙玲是覺莫名其妙，她就沒在山美里畫幾個猴子，在家裡倒是畫了許多, 都是熊孩子給鬧的。
「你的花果山群猴圖我已經交上去了。」
姜雙玲脫口而出：「什麼？？？？！！！！」
「——什麼？？！！你不？不是你讓賀老爺子帶來的嗎？」沈先加詫異。
姜雙玲聽說自己上交的作品是之前為了發泄情緒畫出來的花果山群猴圖后，張俏麗的臉都要裂開了。
為什麼她回了趟老家, 就已經開始不太理解這個世界了？
「這才是你準備的畫？」沈先拿起她手中的畫，「雖然也不錯, 但是不如那副給人來的震撼大。」
姜雙玲：「……」
沈先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次，也算是錯有錯著, 所以我說你拿獎的概率很大。」
跟沈先分開之後，姜雙玲在山城美院的學校門口傻傻站了大半個小時，她在是沒想到，這麼多年去，她在追求美術的路上居然還會遇見這樣的烏龍事情。
那副百零八個群猴圖……
姜雙玲：「……」
這還不算什麼，可怕的是，沈先居然說她……
——擅長畫猴子！！！！
——濃濃的母愛！！！！！
這就是突然打在她上的標籤。
「……我擅長畫猴子？那我自己怎麼不呢？」姜雙玲喃喃自語, 說完了之後，打了個寒噤，彷彿被雷劈中了樣。
哪怕她擅長畫個小金魚都比擅長畫猴子好，為什麼要擅長畫猴子啊？她不想看到猴子！！！
姜雙玲渾渾噩噩的來到了賀老爺子的住處，賀老爺子見到她, 樣『露』出了張欣慰誇獎的臉龐，「小姜，你從老家回來了？」
「你的畫進步很大……沒想到你竟然偷偷練了那麼多猴子畫，不錯不錯……你們這些個小年輕，也很有想法。」
「你為了那幅畫做了不好準備吧？放心，肯定有個好結果。」
……
堆「冰冷冷」的誇獎砸在上，姜雙玲並不覺高興，只覺莫名其妙的包袱壓在她上加嚴了。
她嘴巴張了張，已經無力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對猴子那樣了解，為什麼會那樣動傳神畫出百零八隻不形態的猴子……
六月飛雪竇娥冤，三月畫猴小姜冤。
姜雙玲臉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坐船回去，她副魂不守舍樣子，在家門口遇見了提著籃子出門的王夏芝，王夏芝叫住了她，「小姜，你回來了？有空嗎？咱們起掐竹筍去啊，這會兒山上筍子正多。」
姜雙玲被她的音喊回了神，「掐竹筍啊？」
王夏芝：「是啊，去不去？」
「那我跟你起去。」姜雙玲覺自己這會兒是要出去掐點也才來冷靜冷靜。
家裡的孩子這會兒也還在學校讀書，並沒有回到家裡。
姜雙玲和王夏芝起去山上掐了幾大籮筐的竹筍，回來跟趙穎華湊在起剝開竹筍皮，她剝完了之後，去家裡的小池子里洗了個澡，換了衣服，神情安詳待暉暉小志的歸來。
「媽，那幅群猴畫是你讓賀老爺子拿走的？」
「怎麼了？賀老說你這幅畫水平很高啊。」
姜雙玲：「……媽，你看了那畫后覺怎麼樣？」
「我這……我這哪懂怎麼品鑒，就是你這猴子確畫好，媽看著這麼多猴，有點傷腦筋，就好像真見到了這麼多調皮的猴。」
「這說明小五媳『婦』兒你畫好。」
姜雙玲：「……」
惆悵。
傍晚幾個孩子回來了，齊暉小朋友哐當哐當跑進屋子，把自己上的小書包撂下，咕嚕咕嚕開始喝水，路蹦蹦跳跳跑回家，可沒把他給累壞了。
把水喝完了之後，齊暉小朋友看見了默不作站在他面前的姜雙玲。
齊暉眨了下眼睛，見勢不妙，他輕輕把小水杯放下，揚著小臉『露』出個燦爛的笑容，歡快撲倒姜雙玲面前去，撒著嬌討好：「媽媽抱。」
姜雙玲沒好氣的將這個暉暉崽抱在懷裡，這個小傢伙縮在她的懷裡，口個「好的媽媽，天沒見到媽媽，好想好想媽媽……」
小嘴兒還真是抹了蜜糖。
「媽媽，暉暉好喜歡你。」
姜雙玲在他的額頭上無奈推了下，「你這個小調皮，小壞蛋，都怪你天天鬧著要抓猴。」
這個小破孩特別會看清形勢，也特別能見機行事，見媽媽似乎不高興了，也不問為什麼，非常懂察言觀『色』，先撒嬌討好了再說。
「媽媽，為什麼不能抓猴？」齊暉歪著頭好奇問。
姜雙玲惆悵嘆了口氣，捧住小兒子的臉蛋『揉』麵糰似的『揉』了把。
「崽啊，猴子不是你想抓就能抓的。」
*
姜雙玲的花果山群猴圖還真要拿獎，作品選送入京，指不定后還能拿個量級的家獎項。
山城美院的其他老師朋友就來恭喜她，說什麼「進步很大」、「水平高」、「恭喜恭喜」這些的，姜雙玲聽聽也就算了，怕聽到「你還擅長畫猴？」「練習觀察多久？」「為了兒子畫猴？」
……
『迷』茫……母愛嗎？
姜雙玲：「……」
姜雙玲就怕那背後的故事越傳越離譜。
害她晚上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出現在個不名的領獎台上，她心裡本應該很高興，但是持人的音卻說出來：「新代畫家姜雙玲志，平擅畫猴，代表作翻江倒海梁山猴……」
大屏幕上出現了副畫，畫上百零八個猴孩子。
……
姜雙玲從這個詭異的「噩夢」驚醒，她坐起來大口喘氣，腦海里密密麻麻出現了大群小猴子，那群小孩子還嚷嚷著叫她：「媽媽……」
這些猴孩子都長了張暉暉的臉。
「怎麼了？」齊珩坐起來，把燈打開，將旁的女人帶進懷裡，輕柔撫『摸』她的背脊。
「做噩夢了。」姜雙玲頹廢倒在齊珩的懷裡，「夢裡夢見堆猴，那些猴子都長了張暉暉的臉……還不都怪你，你養的猴孩子。」
齊珩：「……」
姜雙玲在他的胸膛上來了下，「怎麼句話都不說？哥，你都不安慰下你可憐的媳『婦』兒嗎？」
齊珩驟然從睡夢中醒來，大腦自然沒有白日里運轉靈活，他憋了幾句，才憋出了句：「……總比跳蚤好？」
姜雙玲：「！！！！！」
這狗男人說是什麼鬼話？什麼叫做比跳蚤好？是在勸她往好處想想嗎？起碼夢見的都是臉長像暉暉的猴，而不是長著暉暉臉的跳蚤。
「你別『亂』說話。」姜雙玲抬手捂住他的嘴，她總覺對方的話像是在立什麼flag，萬做夢夢見……
「不，幸好我就沒見跳蚤，還不跳蚤具體長啥樣。」
齊珩：「……」
齊珩覺自己這會兒多說多錯，只是將人抱在懷裡用行動安慰著。
「齊珩，你覺暉暉『性』格像誰啊？小嘴又甜，又欺軟怕硬，還聰明。」
齊珩：「像你？」
姜雙玲瞪大了眼睛：「像我！？」
她副「你敢說像我我就炸開」的表情。
齊珩收回自己的話，立刻：「像我。」
姜雙玲：「……」
看著對方那張成熟冷硬的俊臉，以及冰冷話少的往經歷，姜雙玲覺自己被噎了下。
「不管了，無論這孩子像誰，都希望他能把這聰明勁用在正上。」
齊珩溫柔笑，「他是你教出來的孩子，不會走歪。」
「難你這個當爸爸的不教？」
「教，只是咱家裡要聽領導的話。」
姜雙玲哼哼了兩，閉上眼睛感慨：「好想要個媽媽的貼心小棉襖。」
「小曾老師她閨女多好啊。」
「用她閨女跟你換暉暉，你願不願意？」
「當然舍不啦，猴孩子還是咱家自己的好。」
*
姜雙玲已經是山城美術協會的會員，近來美協開會，好多人都恭喜她，這第二波恭喜簡直是在向她繼續捅刀子，還說想要見見她家的猴孩子。
那天暉暉纏著她去山城，姜雙玲帶他又去了趟動物園，順便去開會。
「這是你小兒子啊？」
「對，齊暉，小名暉暉。」
「阿姨好。」
「這孩子長真好看。」
……
這猴孩子真不愧是個小機靈鬼，口個叔叔阿姨，很懂禮貌，小嘴兒賊甜，「阿姨點也不老，看起來很年輕。」
「姐姐你好。」
……
在群叔叔阿姨姐姐哥哥之中混開，這麼個長漂亮的小男孩，說話又甜又懂事，那群叔叔阿姨，尤其是阿姨們，簡直抵抗不了他的糖衣炮彈，老老掏出了自己的存貨小零食。
「暉暉，來，吃餅乾。」
「我這有糖水，來給你倒杯。」
「巧克力。」
……
姜雙玲真是沒眼看這個混吃混喝的小傢伙，暉暉崽吃飽喝足了之後，大大咧咧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這大概才是他想跟來的真原因。
姜雙玲的會開完了之後，齊暉也睡醒了，開開心心撲向媽媽的懷裡，「媽媽抱。」
「你啊，你這個猴崽子。」姜雙玲笑著將他抱在懷裡，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下。
「姜志，你就喜歡猴崽子。」旁邊有人出笑。
齊暉：「……為什麼媽媽喜歡猴？」
姜雙玲：「……」
已經無力解釋了，她在齊暉的鼻尖上點了下，無奈：「因為你啊就是個猴孩子，媽媽喜歡你。」
齊暉：「暉暉不是猴。」
齊暉小朋友覺自己長比猴好看。
齊暉小朋友十分認真：「我只想抓猴子！！！！」
雖然他的語氣十分認真，但卻把幾個阿姨給逗笑了，其中個蔣阿姨開口逗他：「猴子很靈活的，你抓的到嗎？」
齊暉不假思索，十分自信：「當然啦，我能抓到猴子，暉暉力氣大，還會翻跟斗。」
「哎，你還會翻跟斗啊。」
齊暉當場就給表演了連翻十幾個跟頭，個個姿勢都很標準，雖然個頭小小的，體卻靈活像個小豹子似的，像他爸爸。
姜雙玲淡定看著他搞事情，這個孩子平日里砸缸拆家，跟只精力沒處使的二哈樣，到處蹦蹦跳跳，還是有點本事的。
「你們家暉暉真厲害！！」
「是個漂亮的小猴孩子。」
「果然力氣很大。」
……
這些圍觀的叔叔阿姨也十分捧場，齊暉小朋友開開心心聽了波來自叔叔阿姨們的彩虹屁，這才覺今日之行徹底達成圓滿，可以快快樂樂回家了。
今天不僅去動物園看了猴子，還蹭吃蹭喝收穫了大堆讚美……這大概就是老師說的，他了十分有意義的天。
姜雙玲正要帶著他回家，臨走時個姓廖的中年女人突然跟她說：「近山城表演藝術團要招幾個小演員，據說要排演個節目，你家孩子若是喜歡，要不要去試試？……粘了『毛』，演個小猴子。」
姜雙玲愣了下，「演小猴子？」
……這猴難就不去了嗎？
齊暉歪著頭好奇：「什麼猴？」
姜雙玲光是在腦海里想象下自己崽子黏上圈假猴『毛』去冒充小猴子，就覺好笑。
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是讓你去扮演小猴子。」
齊暉：「演猴子？」
姜雙玲『摸』了『摸』他的頭，「對，就是這樣，給你把假猴『毛』貼在臉上，像是只小猴子樣，讓你在台上拿著棍子翻跟斗，底下的叔叔阿姨會給你鼓掌。」
齊暉糾結：「媽媽，有我這麼好看的猴子嗎？」
姜雙玲：「……你去演猴子，大概世上就多了個像你這麼『好看』的猴子。」
「畢竟，就算是演猴子，崽崽你還是你啊。」
胡『亂』扯了半天之後，姜雙玲抱著這個小猴崽子坐船回家，齊暉乖乖坐在媽媽的邊，突然好奇問：「媽媽，還有沒有別的人演猴子？」
姜雙玲笑了，「當然有啦，還有其他的小朋友也會演猴子。」
齊暉小志眼睛亮，就跟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眼睛亮晶晶的，他興奮：「媽媽，那我要去抓猴子！！！！！」
姜雙玲：「……」
人家「猴子」並不想被你抓呢。
「讓你爸爸扮演猴子給你抓你為什麼不答應呢？」
齊暉斬釘截鐵：「沒有爸爸那麼大的猴子！！」
姜雙玲：「行吧行吧，讓你去試試。」
*
回到家裡，都不用姜雙玲多說什麼，齊暉小志這個小喇叭已經自動叭叭叭說要去「抓猴子」了。
他自己理解的是去表演團抓猴子，但是別的人卻不他想去哪裡抓猴子。
齊越：「去山上抓猴子？」
姜澈：「讓你哥帶你去，有幾個方，多幾次可能會見到野猴子。」
齊暉：「？？？」帶我去抓猴子？！
還有這麼好的事情！！！
姜雙玲：「……」
齊暉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情，「哥哥，你要帶我去山上抓猴子嗎？」
齊越：「是啊，不是弟弟你天天嚷嚷著要抓猴子嗎？」
「放假帶你去山上猴子，你帶點花瓜子。」
齊暉開心點點頭，「那好，我要跟哥哥去抓猴子！！」
親哥承諾帶他去山上找猴子后，齊暉開開心心吃完飯睡了覺，第二天屁顛屁顛帶著兜兜花去山上猴子，臨走的時候，姜雙玲給他裝好袋花，齊暉直接剝開個花吃了，發現竟然是花，他提出異議：「媽媽，這是花！！」
「媽媽為什麼不給暉暉炒花和鹽花？」暉暉小朋友覺花不好吃，這樣的花怎麼能吸引山上的猴子？
姜雙玲捏了捏他的小臉，「因為猴子只能吃花，你以為猴子像你啊，要是小猴子吃了炒花或者鹽花，它可能會掉『毛』哦。」
她也不清楚猴子能不能吃加工的食品，但是野外想要喂猴子的話，還是選擇花比較好，大家愛護野動物。
「就跟你掉頭髮樣。」
「頭髮要是掉光禿禿的，你也會很難吧？暉暉。」
「吃太多鹽花會掉『毛』嗎？」
「應該吧，小貓咪和大狗狗也不能吃太多人類吃的油鹽，會掉『毛』，掉了『毛』就禿禿的，不好看。」
「哦。」齊暉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齊暉跟著哥哥和舅舅起去山上抓猴子，姜雙玲就沒有跟著去了，小姜志，他們肯定會去當年她被猴子打劫的方蹲點猴子。
萬小暉暉志問，為什麼哥哥會在這裡抓猴子？
哥哥答：「因為媽媽在這裡被猴子搶了獼猴桃。」
齊暉：「哇！！！！！！」
「我也想被猴子搶花！」
……
眼不見為凈，這種故游就算了，不，儘管姜雙玲不愛去拿個方了，蔣校長卻每年仍然帶著跳水豬們去那邊歡快游泳。
齊暉小心翼翼保護著自己的那兜兜媽媽給的花，跟在哥哥的背後起上山，中途左顧右盼，擔心會不會有野猴子突然跑出來搶走他的這兜兜花。
雖然他這些花帶來就是喂猴子的，但卻不希望直接被猴子搶走。
齊越撈起兩邊的衣袖，在塊石頭上坐下，齊暉護著懷裡的兜兜花跑去，「哥哥？我們在這裡猴子嗎？」
齊暉點點頭。
姜澈則大大方方拿出幾粒花，把幾粒花放在周圍，希望他們今天能到猴子。
三個人排排坐在石頭上猴子。
齊暉推了下旁的哥哥，「哥哥？猴子要多久才會出現？」
「不，看你跟猴子的緣分。」
齊暉：「哥哥，什麼是緣分？」
齊越：「……」
姜澈：「就好比你媽媽在家煮了糖醋排骨，但是暉暉那天沒回家，這就說明暉暉跟那天的糖醋排骨沒有緣分。」
「要是有緣分，暉暉就能吃到糖醋排骨。」
齊暉臉沮喪：「為什麼我不能吃到糖醋排骨？」他覺自己憑什麼吃不到媽媽做的糖醋排骨。
「因為暉暉跟那天的糖醋排骨沒有緣分。」
齊暉覺不對勁：「為什麼說我跟媽媽做的糖醋排骨沒有緣分。」
「因為你那天沒回家。」
「為什麼暉暉不回家呢？」
姜澈：「這只是個打比方，說明你不回家的情況。」
「為什麼——」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齊越打斷了兩人繞來繞去的對話，「你跟猴子沒有緣分，那就說明暉暉今天見不到猴子。」
說完了之後，壞哥哥又補充了句：「就跟你吃不到糖醋排骨樣。」
齊暉氣鼓鼓的，剝了個花自己吃。
姜澈之前撒下去的花，沒多久，就吸引來了貪念它的小動物們，當然，可惜的是，來是老鼠，而不是猴子。
機靈的老鼠把上的花都啃了。
齊越、姜澈、齊暉：「？？？？？？？」
齊越偏頭看邊的弟弟：「暉暉，你要抓老鼠嗎？」
齊暉：「……我要猴子！！！！」
對於抓猴子這件事，齊暉小朋友很是堅定，別的他不要。
「那我們再。」
「還要撒花嗎？」
「算了吧，留著。」
三個人在山裡了半天，到齊暉懷裡的那兜兜花都被三個無聊的人跟吃完了后，不喜歡忍飢挨餓的暉暉小朋友終於想回家了，他『揉』了下飢腸轆轆的小肚皮，「哥哥，舅舅，暉暉好餓。」
「那咱們回家吧。」
「暉暉走不動了。」飢餓狀態的齊暉小朋友點兒精力都沒有，軟趴趴不願意動彈，沒有了平日里的調皮勁兒。
「哥哥背你。」
齊越將這個小傢伙背在後，三人起走山路回家，回去之後，齊暉這個小朋友化悲憤於力量，個崽吃了兩碗飯，之後幾天又跟著哥哥去他們之前摘葡萄的方猴子……
猴子當然不是你想就能到的，因此齊暉連根猴『毛』都沒見到，螞蟻倒是見到了很多。
齊暉小志很是失望。
「媽媽，我跟猴子沒有緣分嗎？」
姜雙玲嘴角抽：「崽，你跟猴子大概叫做有緣無分。」
要是沒有緣分怎麼能折騰成這樣。
「那暉暉為什麼見不到猴子？」
「……你再多幾次？」
齊暉坐在小板凳上，雙手撐著小臉憂鬱了小半天，仰著腦袋跟姜雙玲：「媽媽，我要去團團里抓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