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相機丑嗎？
「什麼團團？」
「阿姨說的那個團團！！！！」暉暉小朋友還記得另一個地方據說有猴子。
既然抓不到山上的猴子, 那還可以弄另一個猴子。
姜雙玲：「……崽，你想去山城表演藝術團？」抓不到野生猴子，就想去抓人工猴子, 虧得對方想得起來。
齊暉仰著小腦袋一個勁兒地點頭, 「嗯嗯嗯。」
只要能見到猴子就行。
「行行行，去去去，就帶你去看看，不過, 咱們再問問家裡其他人的意見。」姜雙玲算是服這個小傢伙，一執念著抓猴子, 這也算是小朋友的執著吧。
夜裡吃飯的時候，姜雙玲就跟家裡的其他人說起了這一件事, 本來還以為家裡別的人會有什麼反對意見, 結果她這句話一說出來，家裡人全都舉雙手雙腳贊成。
當然, 這其中的人除了齊珩。
齊珩只是端著飯碗默默吃飯，不說答應也不說沒答應。
齊越：「弟弟去演猴子？！」
姜澈：「外甥去演猴子？！」
趙穎華差點笑出來：「小孫去演猴子，是不是能在電視上看見啊？！」
齊暉小朋友堅持道：「我是去抓猴子！！」
齊越看一眼矮冬瓜弟弟，覺得對方糊一身『毛』可能真像個小猴子，於是他也來了興緻，「那哥哥也可以抓猴子！！」
「弟弟猴」可比山上的小猴子可愛，要親手給糊一臉『毛』。
而且還可以喂「弟弟猴」吃餅乾。
姜澈：「我也能抓？」
趙穎華：「大家都能抓！！！！！」
齊暉疑『惑』, 明明之前家裡要抓猴子的只有一個人，為什麼現在大家都想抓猴子？
「媽媽，為什麼你們也想抓猴子。」
姜雙玲、齊珩：「……」
姜雙玲咳嗽了一聲，「因為小猴子可愛啊。」
尤其是糊自己一身『毛』的暉暉小猴子，家裡人全都在看好戲, 這隻在家裡吵吵鬧鬧大半天的小傢伙，差不等同於一個「在逃猴子」。
去去去，送去演猴子更好，就該讓他去當個猴，也算是這個小崽子求仁得仁，求猴得猴。
全家人，除了齊暉小朋友自己外，其他的五個人互相之間『露』出了『迷』之微笑。
——們也想抓猴子！
抓猴者，人恆抓之。
暫時不知道自己處境的齊暉小猴子地拿著碗，「媽媽，我想喝湯。」
「自己過來動手舀。」
*
姜雙玲洗完澡換上一身睡衣，她撩了下耳邊的墨發，驀地神清氣爽，彷彿積壓下來的煩惱全都一掃而空，臭崽終於不鬧著抓猴子。
因為他自己要去當猴子。
齊珩這會兒坐在床頭看書，姜雙玲走過去坐在他腿上，抱住男人的脖頸，含笑看著男人俊美的臉龐，「齊珩，要送你兒子去當猴了？」
姜雙玲捧著齊珩的臉，齊珩同樣眼觀鼻鼻觀地看著她。
研究了幾分鐘后，姜雙玲笑到在齊珩的懷裡，「不行，我想象不出來你是個猴的模樣。」
小姜同志想，狗男人要是個猴，那一定是個冷靜的殺手猴。
但還是個猴哈哈哈哈……
齊珩放下手中的書，暫時不能理解自家媳『婦』兒為什麼瞅著的臉笑成這樣，「我是個猴怎麼？」
姜雙玲神情地喊一句：「猴哥。」
齊暉：「……」
姜雙玲驀地來了興緻，手肘推了推他，「你這人怎麼一點情趣都沒有啊，還以為結婚這麼年，你已經變，誰知道還是這麼一聲不吭的。」
「你媳『婦』兒小姜口，你難道就不知道配合著說句恰當的話嗎？」
齊珩皺了皺眉，「……說什麼？」
姜雙玲嫌棄看一眼，「還能說什麼，讓你配合一下啊，猴哥。」
齊珩：「……沙師弟？」
姜雙玲：「……」
這配合有點過度了，讓她忍不住繼續介面：「二師兄被妖精抓走啦。」
齊珩：「……」
莫名其妙古古怪怪。
姜雙玲抱著狂笑。
*
因為齊暉小朋友的強烈要求以及家裡人的殷切期望，姜雙玲抽空帶著齊暉這隻預備小猴崽去了一趟山城表演藝術團，藝術團所在的地方很大，裡面熱熱鬧鬧的，不僅有現場敲鑼打鼓的聲音，還能聽見從音響里放出來的音樂聲。
排練室的人員來去匆匆，舞台上正演著一場話劇，姜雙玲帶著小猴崽看小半場話劇，姜雙玲看得津津有味，齊暉則好奇地東張西望。
話劇里的複雜劇情愛恨糾葛吸引不五歲的小朋友呢。
隔壁的練習室上，一襲盛裝打扮的人正有節奏地變臉，齊暉小朋友分驚艷地看著，當然，更加眼饞對方手中的棍棒和刀。
這邊有排練舞蹈、話劇，還有戲曲，齊暉齊暉小朋友在電視上看見過，但還是第一次在現實里見到這些有趣的東西。
姜雙玲帶著去見表演團的曾團長，曾團長領著們簡單的介紹一遍山城表演藝術團，轉了一圈后，找到了一位謝老師。
留著幾撇小鬍子的謝老師考齊暉一點兒基本功，就讓齊暉小朋友混進去當小演員，當然，主要原因還是齊暉小朋友長得好看。
們團最近要排練一出歌舞山水劇，就需要很齊暉小朋友這樣矮冬瓜身高的群演野生小猴崽，這節目還要上電視。
「小傢伙大了？」
「快五歲。」
「哎，比普通的孩子長得稍高些啊。」
「瞧這孩子的三庭五眼，你家孩這樣貌生得好。」謝老師這種閱人無數的，當然看得出齊暉是個好苗，論是身形樣貌還是嗓音，實在是普通人中的佼佼者，老天爺賞飯吃。
就此，齊暉小朋友始在表演團里混吃混喝，還認識不少別的小朋友，當然，是這群小朋友中年紀最小的。
表演團的謝老師很欣賞，因為齊暉小朋友的音『色』條件非常好，還想親自教練嗓，不過……
齊暉小朋友一旦開嗓唱了幾句后，謝老師懷疑人生。
謝老師：「……」這唱的是啥玩意？
齊暉小朋友還是個沉浸式的歌手，唱起來自娛自樂，把謝老師聽得默默言。
謝老師不信這個邪，努力齊暉幾天，發現這孩子每天唱得都不重樣，跑調都跑到十萬八千里去了。
最後謝老師在姜雙玲面前唏噓道：「還是孩的年齡太小。」
姜雙玲尬笑一聲，想年齡再大，也照樣跑調，這可是家族遺傳，親爸親哥全都五音不全。
就算齊暉小朋友的音『色』條件再好，最也只能當個感情充沛的播音主持人。
一旦開口唱起來，那就需要百萬修音師。
*
齊暉在表演藝術團里玩得很，雖然開頭的幾天還沒能換上猴子裝，但是對於他來說，這裡有太多新奇的東西，玩棍打拳唱唱跳跳之類的，比「抓猴子」更加吸引。
雖然這個崽是為抓猴子而來的，然而來了之後，已經逐漸忘記了自己的初。
在去表演團排練的時候，齊暉小朋友特別叮囑自家媽媽，跑到姜雙玲跟前，讓媽媽給準備一兜兜花生，姜雙玲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給裝一袋鹽煮花生。
「帶去吃吧。」演猴子之後，這貨難不成愛上吃花生？
齊暉剝開一個花生嘗之後，搖搖頭，「媽媽，我要生花生。」
姜雙玲疑『惑』：「為什麼啊？暉暉，你不是喜歡吃炒花生和鹽花生嗎？」
齊暉：「媽媽，我現在想吃生花生，我要帶去給新認識的小夥伴吃。」
姜雙玲：「……新認識的小夥伴喜歡吃生花生？」
齊暉歪著頭：「應該吃生花生比較好吧。」
姜雙玲不明所以，還是去給換了一袋生花生，齊暉地摟著那一兜兜小花生，姜雙玲：「……」
姜雙玲將這個小傢伙帶去表演藝術團，見到了齊暉新認識的那個小夥伴。
一個五六歲的小光頭男孩。
這個男孩跟齊暉的身形差不，長得像個小彌勒佛似的，憨憨厚厚，看著就很討喜，臉上天生帶了三分笑容，兩個小傢伙見面，分外高興。
「哲哲，我來了！！！」
「暉暉！！！」
……
兩個小傢伙相見的時候，分熱烈地抱了一下，看來這麼幾天下來，已經結成良好的友誼關係。
「哲哲，我帶了花生給你吃。」
叫「哲哲」的小光頭拿了幾粒花生剝開，原本喜慶的小眉眼皺起來，「暉暉，為什麼是生花生？」
齊暉點點頭，「你要少吃鹽。」
姜雙玲：「……？？？？？」
她的崽是在胡扯些什麼？
【「因為猴子只能吃生花生，你以為猴子像你啊，要是小猴子吃炒花生或者鹽花生，它可能會掉『毛』哦。」
「就跟你掉頭髮一樣。」
「頭髮要是掉得光禿禿的，你也會很難過吧？暉暉。」
「吃太多鹽花生會掉『毛』嗎？」
「應該吧，小貓咪和大狗狗也不能吃太多人類吃的油鹽，會掉『毛』，掉『毛』就禿禿的，不好看。」
「哦。」】
姜雙玲恍恍惚惚地回憶起了自己之前跟齊暉小朋友說過的對話。
——可這不對啊！！！！
齊暉：「因為我媽媽說，吃鹽花生和炒花生會掉頭髮」
許哲哲撓下自己的小光頭，「可我沒有頭髮能掉啊？」
早就剃光。
許哲哲認道：「暉暉，是你不能吃鹽，你以後給我帶鹽花生吧。」
在許哲哲小朋友的認知里，齊暉還有頭髮可以掉，所以吃鹽會掉頭髮的話，那麼暉暉不能吃。
齊暉眨了下眼睛：「可我不會掉頭髮啊？」
「你不是說吃鹽會掉頭髮嗎？」
……
姜雙玲：「！！！！！！」
姜雙玲只能無奈地抓住這兩個小朋友，重新糾正了一下事實，糾正完之後，兩小朋友把那一兜兜生花生給她，拉著手跑去玩。
姜雙玲：「……」
照顧孩子，令人哭笑不得神疲憊。
*
齊暉在團里的訓練對他們小朋友來說，算是很辛苦了，姜雙玲給做些桂花糕，糯米丸子，讓他帶著吃，拉著許哲哲小朋友一起吃。
吃完之後，一起去看大人們排練的節目，姜雙玲鬆了一口氣，只感覺到耳根清凈。
這小傢伙終於不鬧著抓猴子。
在這裡消耗完精力，回家的時候也乖乖的，沒有在家裡搞破壞，這大概就跟養小哈一個原理吧，把小哈的所有精力消耗殆盡，就沒興趣拆家了。
「等等，排好位置，一二三……」
「小張，站過來一點，沒錯，沒錯，攝影機跟上……」
……
姜雙玲在舞台邊緣走了一圈，看見這邊拿著個攝像機在錄像，她看著眼前的畫面，腦海里驀地萌生出了一個主意：
——想買相機。
雖然這個年代是老式的傻瓜相機，笨重是笨重些，還要膠捲，但是傻瓜相機也是相機啊，可以拍照留念。
回到家裡的時候，姜雙玲心裡也惦記著要買相機，但她偶爾覺得自己也不要衝動購物，這會兒相機很貴，萬一等幾年又出新款，然而，相機這種東西，也跟手機一樣，到先享受，有個相機在手上，年年給家人們留很照片，但是他們家每年都去拍全家福，她自己也能畫畫，的有必要買這個時候的相機嗎？
馬上要改革開放與世界接軌，等兩年肯定會出現更多新款的相機……
姜雙玲回到家裡之後想來想去，齊珩進屋一見到她那心神不定的模樣，直介面問：「你想買什麼東西？」
姜雙玲愣了，「？？？你怎麼知道我想買東西？」
齊珩笑，「猜的。」
「哥，我想買相機，姜妹怕你不答應。」
「你想買就買，哥什麼時候會不答應？」
姜雙玲笑，「那就買！！！！！」
要是等幾年出新款，那就繼續買新款相機！！
齊珩見她這樣高興，眼睛像小月牙一樣彎彎的，跟一隻得逞的小狐狸一樣，不由得她抱在懷裡，輕輕地吻上她的嘴唇。
如同魚兒輕吮的吻，一觸即離，接連不斷落在她的臉上和唇上。
親完之後，姜雙玲的眼睛里幾分水潤，她靠在齊珩的懷裡，仔細端詳對方的臉，想起對方剛才笑的模樣，是一陣忍不住的跳加速。
按道理來說，明明他們都已經朝夕相處五年了，就算這張臉長得再好看，她都應該看膩了。
然而，或許是對方這張俊臉太好看，每次見到他笑的時候，還是會有當初的悸動。
姜雙玲這會兒突然有點擔兩年後的到來，都說夫妻倆容易出現七年之癢，們現在已經結婚五年了，等到第七年的時候，會不會也出現傳說中的七年之癢？
「姜妹怎麼？」齊珩見她在自己的懷裡發怔，輕輕地撫『摸』過她的長發，柔聲問道。
「沒什麼。」姜雙玲回過神來繼續看齊珩的臉，「就是突然發現哥你長得太好看，之前不買相機好虧啊！！！！」
「是嗎？」
「對，等相機買回來之後，單獨給哥你拍張單身照！！！！！！」小姜同志已經激動地在腦海里腦補對方凹造型拍照的模樣了。
二八的男人一枝花，這麼俊的一張臉，不拍點照片可惜啊！！！！
*
「相機買回來了！！」
「把相機買回來了！！！」
們夫妻倆的辦事速度很快，一個超大的黑疙瘩相機很快就出現在他們家裡，這個年代的相機又笨重大，外表並不好看，但是一家人還是激動的不行。
沒有人能拒絕拍照。
「哇哇哇！！媽媽相機！！」五歲的齊暉小朋友已經領會過相機的美好，喜歡拍照！！
趙穎華也高興的不得，「相機啊？」
哪怕是已經變得很沉穩的哥哥齊越，都沒忍住翹起了不為人知的自戀小尾巴，「相機怎麼用？媽，給我拍一張。」
姜澈圍上去，佔據鏡頭前的有利地形，「阿姐，幫我拍！！」
小矮冬瓜齊暉距離相機最遠，只能在幾個大人的腿邊努力跳著，希望自己不要被忽略，「暉暉也要拍照！！！！」
「別吵別吵，咱們一家人一起拍照，把膠捲裝上去，來研究一下……應該是這樣用的。」
姜雙玲拿著相機給其他人拍兩張合照，拍完之後，齊珩急匆匆地趕回來了，「齊珩來，你加入進去。」
齊珩：「我來拍。」
「行，那給你。」姜雙玲把手中沉重的相機給，告訴齊珩相機怎麼用。
姜雙玲立刻站到齊越和姜澈的中間，旁邊是趙穎華，暉暉站在最前面，姜雙玲轉一個身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聽見一道「咔擦」聲。
姜雙玲：「！！！！！」
「齊珩你太過分，都沒喊準備，我們一二三后你再按！！！」
「好，我下次注意。」
拍兩張，們家請隔壁的王家人幫忙給們一家人拍合照。
王夏芝驚訝道：「你們家買相機了啊？」
「好，來，來來，站好，靠近一點，換個姿勢。」
拍幾張合照，一家人謝過王家，之後一起帶著相機去外面的山野里拍照。
這時候就是各種單人照和雙人照了。
一片「咔擦」「咔擦」「咔擦」的聲響，大家拍照都有點上頭，尤其是姜雙玲，哪有女人能拒絕拍好看的照片呢，她穿著裙，坐在石頭上擺個優雅的姿勢。
齊珩站在不遠處，拿著相機拍她。
「哥，拍側面，拍側面！！」
「我轉過來，再來一張！」
「現在站起來！！」
「咔擦——」
「媽媽，我們也要拍照！！」
「我要拍單人照！」
「媽媽幫你拍。」
……
沒多久，膠捲立刻拍完，也不是什麼數碼相機，膠捲用完就沒。
姜雙玲：「……」
「好了孩子們，咱們把這些照片洗出來，以後在繼續拍。」
其他人落寞地點點頭，但是一個個的都很興奮，既然家裡已經有相機，以後豈不是能經常拍照。
姜雙玲把手中的相機給齊珩，讓他幫忙帶下去。
齊珩接過相機，沖著姜雙玲挑挑眉。
姜雙玲：「幹嘛？」
「我的張單人照呢？」
姜雙玲：「……」
糟，竟然全拍成自己。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姜雙玲抱著眼前男人的脖頸，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想這齊家父子三個都是如出一轍的自戀，暗搓搓的喜歡拍照。
於是她保證道：「下次一定！！」
*
幾天後把照片洗出來了，一家人圍在桌旁邊興奮地看照片，們家人的顏值不低，一張張合照拍得極好，當然，因為大家都不熟練拍照，也有些照片五官表情不太對，還有閉眼睛的合照……
當然，這些都不算什麼，總有幾張照片拍得非常好，然而最讓小姜同志接受不的是……
——齊珩給她拍的單人照！！
這些照片角度成『迷』，把她拍得一言難盡，哪是姜雙玲擁有扛把的俏臉和身材，都抵抗不住對方毀容式的拍照角度。
絕！
姜雙玲腦袋裡的那根弦斷了。
她現在只想拿擀麵杖錘這狗男人滿頭包。
「你為什麼能把我拍得這麼丑，你為什麼能把你媳『婦』兒拍得這麼丑，你是不是故意找我最丑的角度！！！！！齊珩你個王八蛋！！！！！」
「你看看你這張，你這張，有你這麼給人拍照的嗎？」姜雙玲差點要把這些照片摔臉上。
哪怕是讓暉暉用腳給她拍照，都不至於拍成這樣！！！
齊珩拿著那幾張單人照，疑『惑』道：「丑嗎？不醜啊？」
姜雙玲眼睛里就快要噴出火來：「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揪你耳朵下山。」
齊珩：「……我錯。」
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姜雙玲覺得一定要讓這狗男人學會用正確的角度來給人拍照。
「齊珩，你來看看，對，就是這個角度，你太高，拍我的時候蹲著，這樣，在這裡這樣！！」
「不要這個方向。」
「要把我拍得好看！！！」
「你不要隨便拍，我說可以才可以！！！」
齊珩：「我的張單人照呢？」
「你學會怎麼給我拍照再說！！！！！！」
……
爸媽在這邊硝煙瀰漫，齊越和舅舅姜澈老早就帶著齊暉一起溜去山上探險，不參加這邊的戰爭，因為之前姜雙玲承諾留膠捲給們三。
所以他們要去踩點看看哪裡的風景好。
「你拍照教得我口水都干。」
「喝口水。」
「我要休息一下。」
……
「我現在給你拍。」姜雙玲拿起相機，終於開始實現自己當初的承諾。
齊珩欣然同意。
然而就在這時，齊越們三個人回來了，不僅如此，齊越懷裡還抱著個黑白相間的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