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讓我親親,很久沒親了
後來齊麻麻得到消息,說是兒媳婦住院了,她立馬就打了通電話給齊瑾南,一通咆哮。
「晚晚住院了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就住院了!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把人家給氣病倒了?」
齊瑾南從門外透過玻璃看到一直躺在床上的蘇晚,眸子微沉。
「好消息和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那邊老太太有些忐忑,「什、什麼壞消息啊?」
總覺得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齊瑾南沒什麼表情地說出一句話,「就目前看來,您的兒媳婦應該有要離婚的衝動。」
那邊老太太愣了幾秒,立刻怒罵起來,「你個混球小子,你又幹什麼缺德事了?是不是又是因為賈鍶涵?哎喲我的小心臟啊,我都要被你氣死了!你什麼時候才能給我一心一意點!
晚晚好不容易醒過來了,你是不是就那麼不懂得珍惜!」
齊瑾南神色平靜,問道:「好消息要不要停了?」
老太太還在那頭悲痛欲絕地吼:「哎呀我的心啊……都這樣的大事了,還有什麼好消息能算得上好消息!齊瑾南你個不孝子……」
齊瑾南將手機拿遠了一點,淡淡打斷:「您兒媳婦懷孕了,就目前看來,不可能會離婚。」
果然,這話一出,那頭的老太太發出醫生河東獅吼,「你你你說什麼?我、我有重孫了?!」
「您的重孫目前三個月大。」
老太太開心了,終於停止了咆哮,開啟了碎碎念功能,「哎喲哎喲,我有重孫了,嘿嘿嘿……
唉不對不對,瑾南啊,我告訴你,壞孩子是很累的事情的,你要多晚晚更好點,畢竟人家承受生育的痛苦,最後辛苦懷胎十月的孩子還得跟你姓……」
「好,我知道了。」
齊瑾南打斷的同時成功將電話掛斷,隨後他翻出了於韻的號碼,撥了過去。
……
蘇晚在醫院調養了一個星期,最後實在不想住下去了,齊瑾南便安排她出院。
剛出院,蘇晚直接買了飛往香港的機票,壓根沒有跟齊瑾南說過,很快就動身離開了。
而在香港沒待多久,她又飛去韓國。在韓國待了一周,她又飛去了義大利,後來又去了英國。
總之就是滿世界的飛,在一個地方最多不會待超過十天。
如今她的肚子已經六個月大了,小腹隆起得很明顯了,此時在英國也待了九天,她在瀏覽網頁,看看每天要啟程飛到哪裡比較好。
行禮剛收拾好,蘇晚接到了於韻打過來的電話,從於韻口中的得知齊躍砸重金使勁搞江氏,兩大集團開始了瘋狂的針鋒相對,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了什麼妖要這樣瘋了一樣競爭。
兩大集團不僅跟各自合作的項目發生了不少分歧,就連股份都動蕩不已,甚至還出現過嚴重暴跌的情況。
蘇晚只是沉默地聽著,等於韻說完,蘇晚才說了一句,「大韻,你是不是還放不下江敘。」
那端傳來幾秒的沉默,而後是於韻像是沒事的聲音,「嘿蘇晚晚,都過去多久了,你覺得我是還放不下的人嗎?」
蘇晚說:「大韻,不管你怎麼想,我現在只想再提醒你一下,放下江敘,同時也把他忘了。」
那頭於韻回得很好,像是要急切表達意思或者也有可能是為了掩飾,「好,我會的。」
蘇晚卻擰了擰眉,「大韻,我這話不是開玩笑的,你不能再跟江敘有任何牽扯了,知道嗎?」
似乎是不想持續這個話題了,於韻問道:「好好好,我知道了。誒蘇晚晚,你頂著一個大肚子想到哪裡去?什麼時候回國,悠著點自己好不好?」
蘇晚也不想太過勉強於韻,想了一下,說:「我打算明天到巴厘島去。」
「我靠,你又要飛?!」
蘇晚用脖子和肩膀接著手機,坐到床上清點自己的行禮,「什麼我又要飛?我不是去玩,這次是打算去巴厘島養胎的。」
「養個鬼胎!養胎最好還是回到自己的城市,你當我不知道呢?蘇晚晚,你老實跟我說了,你究竟是怎麼想的?齊瑾南你不想要了?」
「我如果不想要的話,這個孩子我也不會要了。」蘇晚輕笑一聲,微微垂眸看向自己已經很明顯的小腹。
「那你現在飛來飛去的難道不就是為了躲開齊瑾南嗎?你究竟是幾個意思?」
蘇晚神情淡淡,「沒什麼意思,就是現在暫時不想見到他。」
「蘇晚晚,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齊瑾南能這麼縱容你全世界飛?」
蘇晚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你剛不是說了嗎?他在忙著對付江氏啊!」
「肯定不是這個原因,如果他想,他有一千一萬種方法阻止你出國,可是他並沒有那麼做,而是順著你的心意去了。蘇晚晚,單憑這一點,你能否認這個男人不是有你的嗎?不然你以為還能有什麼原因?對不對晚晚?他正是因為估計你的感受,所以才這樣的縱容你。」
「這話就不一定了……」
蘇晚的話明顯沒說完,但卻停住了,於韻有點懵比,在那頭喊道:「喂蘇晚晚,說話請你說完整成不成?」
卻聽到那頭是蘇晚質問的聲音:「你怎麼有房卡的?」
於韻更加摸不著頭腦了,「蘇晚晚,什麼情況?誰闖你房間了,報警啊!」
那頭回了句:「齊瑾南,我沒有讓你進來!」
於韻聽懂了,感情是齊瑾南追過來了?思忖一秒,於韻很果斷地將電話給掛斷了。
蘇晚看著明目張胆打開門走進來的齊瑾南,氣得夠嗆,「齊瑾南,請你從我這裡出去!」
齊瑾南全當耳旁風,無視蘇晚,拖著自己的行李箱放到床邊,蘇晚氣得要去搶他的行李箱。
齊瑾南坐到床上,伸手將人攬到自己懷裡,蘇晚坐在他腿上掙扎要起來,齊瑾南抱著人倒到床上。
「別鬧。」
「你放開我!」
齊瑾南不但沒有放,反而將人壓倒了身下,蘇晚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說:「你小心我的肚子!」
齊瑾南的目光變得溫柔起來,「放心,不會壓到的。」
蘇晚瞪了他一眼,用手推男人的胸膛,「你先給我起來!」
「我覺得這樣才能跟你好好說話。」
蘇晚一張臉氣得通紅,但齊瑾南眼裡非常飽滿,看著就分外誘惑。
「齊瑾南,你怎麼會過來?連城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了?你就不怕江敘趁機佔便宜?」
齊瑾南神情淡淡,話一點都不淡,「既然你不想回來,那隻能我來找你了。」
蘇晚別過臉,「可是我不想看到你。」
齊瑾南沒搭話,俯下身去親吻她的臉,低沉磁緩的嗓音貼在她耳邊,「讓我親親,好久沒親了。」
話音剛落,齊瑾南直接沖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唔……」
蘇晚想掙脫,男人一隻手掌直接扣住她的下巴,細細地吻著,小心翼翼的,好像她是易碎品,一不小心就能將人吻碎了似的。
蘇晚的抗議漸漸被齊瑾南突來的溫柔給慢慢軟化,漸漸從拒絕變成被動接受。
男人親著親著,手就開始不老實地亂動,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他手掌滾燙的溫度。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臉上,痒痒的,但也暖暖的。
情難自控,情慾一旦升起就很難控制,兩人意志都有些模糊,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蘇晚突然輕呼了一聲。
齊瑾南身子陡然僵住不敢再動,「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蘇晚眨了眨眼睛,看著齊瑾南說:「六個月有胎動正常嗎?」
齊瑾南直起身,將衣服給蘇晚重新披好,將蘇晚輕輕扶起來,問道:「他踢你了?」
蘇晚點點頭,手捂上了小腹的部位,臉上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對,不過好像只踢了一下。」
齊瑾南蹲下身,拿開蘇晚的手,將耳朵貼上去,嘴裡念道:「女兒,是不是踢媽媽了?乖,聽爸爸的話,不要踢媽媽,媽媽懷著你很辛苦的,知不知道?」
蘇晚從懷孕到現在,都沒有一點當母親的感覺,現在聽到齊瑾南嘴裡的「媽媽」「爸爸」,居然覺得很奇妙。
特別是那聲「爸爸」居然令她有種一家人幸福美滿的錯覺。
呵,怎麼可能……
蘇晚怔了怔后,最後冷嗤道:「怎麼,那麼想要女兒?」
沒等齊瑾南開口,蘇晚繼續說道:「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齊瑾南,你覺得你的女兒會是你哪個情人呢?」
齊瑾南眼神冷冷的,就像一股清冷幽深的泉眼,幽深且陰森。
「蘇晚,你非得什麼壞事都往我身上想是不是?」
蘇晚歪了歪脖子,揚起笑容,「沒有啊,我只是剛好想到,剛好問一下而已。怎麼,你這是惱羞成怒還是被戳中心事的表情呢?」
齊瑾南煩躁地捏捏眉心,語氣有些不好了,「蘇晚,你到底想怎樣?!」
「我從來就沒想過我想怎樣,到時我想問問你。」蘇晚將身子靠了回去,輕輕呵氣,「齊瑾南,你想怎樣?你把我置於何地?」
齊瑾南反問:「你覺得我把你置於何地了?」
蘇晚用手撐住床往後坐了坐,拉開兩人的距離,「我啊……我不知道。」
齊瑾南又煩躁地捏捏眉心,硬朗的聲線疊著一股軟軟的勁兒,聽著就覺得彆扭不自在。
「晚晚,不要想那麼多,也不要把我想那麼壞。」
「把你想得怎樣壞?」
齊瑾南握住蘇晚的雙手,神色認真,「蘇晚,我是你的丈夫,你要學會相信我,也要做好跟我好好過日子的準備,懂嗎?」
蘇晚沉默著,手指微微磨動,在齊瑾南的注視中,過了許久才慢慢開口問:「齊太太的位置,我能坐多久?」
齊瑾南沒有猶豫地回答:「你想坐一輩子,就坐一輩子。哪怕你不想,你已經是屬於我的,這個位置,你也得坐一輩子。」
蘇晚微微勾起唇角,「那賈鍶涵呢?她怎麼辦?」
齊瑾南擰起眉頭,有些不悅,「扯她做什麼?」
可這句話在蘇晚看來的意思是他不想在自己面前提賈鍶涵,跟不想跟自己討論有關賈鍶涵的任何話題。
蘇晚冷笑一聲,閉了嘴。
她的反應很明顯,齊瑾南看出來了,可卻沒看懂她這變化又是因為什麼。
舌尖抵了抵后牙槽,齊瑾南聲線很低,「蘇晚,你想什麼你告訴我。我猜不到你想什麼,也猜不出哪裡又惹你不高興了。」
「沒有。」蘇晚冷淡地回,而後站起身,將蹲在面前的男人推開,問:「我訂的是單人房,你自己去開間房,我要洗澡睡覺了。」
說完也不等男人給出什麼反應,就轉身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見這男人居然若無其事地坐在床上,蘇晚一臉不高興,「你怎麼還在這?那麼喜歡無視我說的話是不是?」
齊瑾南像是在驗證她的話一樣,手掌拍了拍床鋪,說:「這床夠大,兩個人睡足夠合適。」
「不夠!夠也不適合你睡!」
齊瑾南淡淡掃向她,「不跟我睡你想跟誰睡?嗯?」
「反正不會跟你睡。」
齊瑾南面無表情地站起身,朝蘇晚走過去,在一步遠的距離停下來,突然毫無徵兆地就將人抱了起來,然後快步走回到床上。
「不鬧了,洗完就睡吧。」
蘇晚想做起來,被他摁住肩膀,他說:「我另外訂了房間,你自己好好休息。」
然後就從行李箱里掏出貼身內褲,就這大咧咧往外走了。
蘇晚愣了好一會,最後將視線放到了那隻大行李箱上,這人都去別的房間了把行李箱留在這兒是幾個意思?
蘇晚黑著臉,將行李箱拖到了門口外,關上門就上床睡覺了。
可是人睡到半夜就被吵醒了,蘇晚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齊瑾南當時是自己刷卡進來的。
也就是說,他還能進來第二次!
於是乎,也不知道是凌晨幾點的時候,蘇晚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身邊的床好像陷了下去,然後一股涼意擁住了自己。
蘇晚本能地拒接,但是困意太濃,蘇晚最終還是抵不過濃濃睡意最終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