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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三章 初入單府

  對於這門親事,李燕春態度堅決,不能答應。這很正常,可以理解,她如此年輕,又這麼漂亮,怎能嫁給一個已知天命的男人呢。


  她正當花季,一直盼望能找一位可心的郎君,相依相伴一輩子。


  李燕春對自己的愛情有著美好的憧憬,也在祈盼美好的未來。可是,她爹爹並不理睬燕春的想法和感受,自有打算。


  她爹爹看重的是三千兩紋銀,到手的寶貝怎能退回去呢。再說,迎娶后還有三千兩,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呀,除了單文進,再也沒有出手這麼闊綽的女婿了。


  他心意不改,不能由著女兒的心意辦,結果父女倆為婚姻之事鬧僵了。


  現實太殘酷,規矩太刻板,不知道是鄉情民俗,還是誰定下的規矩,婚姻大事要由爹娘做主,必須遵守。


  在這樣的清規戒律束縛下,李燕春就是一百個不願意,也蹩不過爹爹,只能認命。她很悲傷,很苦悶,又很無奈,最後不得不帶著貼身丫鬟秀娟,極不情願地嫁到單府。


  一朵無比嬌艷的鮮花,就這樣插在一堆臭不可聞的牛糞上,實在可惜。


  單文進娶了艷驚四方的美嬌娘,已樂不思蜀,府里的一切事物都交給管家打理,整天在六夫人房裡纏磨。


  李燕春儘管心情不悅,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逢場作戲打發時光。還好,有單老爺夜夜陪伴,也好過一些。


  單文進是個女人迷,守著美貌夫人又起花心,見丫鬟秀娟長得皮白肉嫩,面目嬌好,又打起鬼主意。


  秀娟是個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容貌俊美,身形苗條,凸凹有致,充滿了青春的活力,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單文進很想和這位美少女纏綿,卻沒有機會,只能用言語調戲引逗,惹得秀娟心煩憂慮,總是躲著他。


  一天,秀娟來到書房給小夫人取書,正好單文進坐在這裡。


  她剛要退出去,單老爺嘻嘻地笑了,招呼道:「秀絹,不要走嘛,我正要去辦點兒事,需要什麼書你只管拿吧。」說完,他不再理睬秀絹,慢悠悠地出去了。


  哪知,秀娟正在翻找書籍的時候,單文進又躡手躡腳地走進來。他輕輕地關好屋門,從身後抱住秀娟,滿臉淫容,接連地親吻。


  秀娟嚇得一邊喊叫一邊掙扎,卻沒有辦法掙脫。


  李燕春聽到喊聲,急忙趕過來,狠狠地打了單老爺兩個嘴巴。她瞪著夫君,十分惱恨,嚴加斥責。


  單文進自小以來,除了爹娘還沒有被別人打過,何況還是自己的夫人,怎能受得了這種氣。他怒目圓睜,連聲叫罵,拳腳相加,把李燕春打得躺了好幾天。


  李燕春起床后,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心裡的恨更是難消。她沒有理睬單文進,立刻帶著秀娟,坐著馬車進城了,要去找哥哥告狀。


  她哥哥在縣衙里當捕頭,也是無人敢惹的實權人物。這位大舅哥本來就瞧不起單文進,不同意這門婚事,又見妹妹在單府挨打受氣

  ,心生恨意。他不再顧忌,隨便找個借口,帶人來到單家莊,把自己的妹夫抓入大牢。


  他怒氣難消,把比爹爹還大的妹夫折磨得死去活來,十幾天後才放回家去。


  從此,單文進如喪家之犬,再也不敢得罪李燕春,見了她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連大氣都不敢喘。


  經歷了這件事後,單府里的人都知道六夫人不好惹,沒有人敢招惹她。李燕春雖然排行第六,但是很有權威,在人們眼裡,就是單府的女主人。


  燕春在富裕之家長大,並沒有養成壞習慣,正直熱情,待人和善,也很勤勞。因此,她在單府很有人緣,受到眾人擁戴。


  俗話說,家家都有難唱的曲,還真是這樣,單府也在所難免。


  按說,單文進有錢有勢,還有幾位美嬌娘服侍,生活淫奢安逸,應該事事如意,不會有不順心的事情。


  哪知,這樣一位大財主也有煩心事,而且已有許多年了,一直被此事困擾,始終沒有辦法解決。每當想起來,他就唉聲嘆氣,寢食難安,不知道該怎麼辦。


  單文進是讀過書的人,知道孔夫子的教誨:「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他一直在為此努力,先後娶了六房夫人,除了滿足那顆慾望之心,也想為單家多生養幾個後代。


  然而,要想事事如願,實在太難,單文進的這件不孝大事一直沒有解決,無法如願。幾十年來,不要說男孩子,連個女娃也沒有給他生出來。


  單文進每當想起這個最大的不孝,便焦急難安,憂慮不已。


  夫人們也很著急,怎奈夫君沒有能力,這種事又不能請別人來幫忙,只能幹著急,毫無辦法。她們有時出出主意,如何解決還是要單老爺來定,慢慢地便不放在心上。


  單文進是獨子單傳,要是絕了后,單家這一支就斷了香火。斷了香火還不是最可怕的,他最擔心的是,自己百年之後,偌大的家業無人繼承,豈不是給外姓人家掙下的嘛。


  他為了能生出一男半女,找了許多名醫配藥調治,都沒有效果。


  單文進愁得茶飯不思,焦急哀嘆,看來對祖輩無法盡此孝心了,偌大的家業也不知道會落在哪個外姓人家。到頭來,單家祖祖輩輩攢下的萬貫家產,最後都歸了別人,太可悲了,他愁得要命,想都不敢想。


  這一天,單文進聽家人說,縣城裡來了一位游醫,能治各種疑難雜症,療效甚佳,人們都交口稱讚,於是又動了心思。


  為了儘快去掉這塊最大的心病,既可盡孝道,又能家業有傳,便動起心思。他重新燃起了希望,立即派人去請那位游醫,總算把杜曉天請到單府。


  單文進命人擺上水果點心,泡了上好的茶葉招待名醫。他看杜曉天這麼年輕,心裡無底,有些失望,看來又白費心思了。


  單文進想了想,有意問道:「杜大夫,你年紀輕輕,出師行醫沒有幾年吧,為什麼醫術如此高深,令人稱讚呀?」


  杜曉天笑了笑:「單老爺過獎了,我可承受不起。我不是大夫,只不過懂些醫術而已。」


  單文進一聽更泄氣了,怎麼請來一位半懂不懂的人呀,真是瞎耽誤工夫。


  杜曉天又道:「我岳父是中醫世家,在老人家教導下,也算入了醫道這一門,診病醫治還有些經驗。一般的疾病醫治起來也有把握,但不知能否治好單府的病人。」


  單文進聞言又有了一點兒信心,或許這位大夫得到岳父真傳,有獨到的治病之術吧。不管怎樣,已經把他請來了,就治一治吧,或許他有獨特的辦法,真能治好自己的病情。


  單文進笑了笑,說道:「原來如此,不管怎麼說,你也算出自醫道世家,年輕有為呀。能把杜大夫請來,是我單家有幸,就煩勞大夫細心醫治,事後必有重謝。」


  「不必客氣,治病救人也是做善事。單老爺,還是不要這樣稱呼晚輩,我的確不是大夫,只是偶爾給人看看病而已。」


  單文進暗暗地嘆了口氣,但願此人能有獨到之術。他笑了笑,有些苦澀:「你有些過謙了,既如此,就改一下稱呼吧,你也是讀書人,還是稱為先生吧。」


  「這樣也好,請問,單老爺要為誰醫治,病情如何?如果方便,還是把他請過來,我也好當面看一看。」


  「嘿嘿,不是別人,就是老夫。」


  「哦,原來是老爺,你感到有什麼不適嗎?」


  「杜大夫……呵呵,我已習慣這麼稱呼了。」單文進笑道,「杜先生,關於我的病情,說起來難於啟齒,既然請先生醫治,也只能直言相告。」


  杜曉天又笑了笑:「儘管直言,我也好為老爺診治。」


  單文進咳了咳,說道:「老夫已經年過五十,至今還沒有兒女,也請過許多大夫調治,效果不大,有些心灰意冷呀。我聽說先生來到此地,很高興,也有了希望,盼望能醫好此病,讓我除去不孝之心病。」


  杜曉天看看他的面色和舌苔,又切了切脈,心裡有了數。


  他嘆了口氣,說道:「單老爺身體雖然胖大,但內里虛弱,腎脈無力,腎虛虧損已成頑疾,這樣的身體怎能得貴子呀。」


  「是呀,大夫們也都這麼說,可是無論吃什麼藥物,都沒有辦法治癒,不知道杜先生是否有好辦法。」


  「我會儘力的,希望單老爺能配合。」


  「老夫很想治癒,先生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一定照辦。」


  杜曉天想了想,說道:「抱歉,我想問一問,聽說單老爺娶了六位夫人,可是真的?」


  單文進笑了:「的確娶了六房夫人,我……這也是因為沒有子女著急呀。」


  杜曉天又笑了:「生兒育女不在於此,老爺現在的身體狀況,是沒有辦法讓夫人懷孕的。不妨說句玩笑話,老爺自年輕以來,恐怕日日不離閨房,耕耘勞作無休無止吧?」


  單文進也笑了,有些不自在,接著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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