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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葉銘出現

  周圍的人越圍越多,最後竟然把劉白遠死死地圍住。而眾多人之中,一個蒙面人簇擁而出……雖然看不見他的樣子,但是劉白遠知道,這人,是在笑……

  「好一個虎林校尉!」


  劉白遠回過頭,說話的人,他認得,叫做葉夢,不是別人,也是龍組的一員。


  葉銘,就站在葉夢的後面,而葉銘的後面,赫然就是沈冰蝶……

  「小心,葉夢,他要用暗器了。」葉銘低聲道。


  葉夢神色一陣緊張,盯著那蒙面人,突然用稚氣的聲音道:「喂你還不把受傷的地方挖去,那可是有毒的哦,再過幾個呼吸,毒入心臟,你便沒命了,要是想要命的話,便要和我們合作,怎麼樣?」


  那蒙面人正要發出暗器,聽葉夢這麼一說,竟真的不敢動了,驚疑不定地望著葉夢。


  「傻瓜,還不點住傷口四周的六道,血液流入心臟帶著毒汁進去,你便真的死定了,連解藥都沒用的。」葉夢低喝道。


  那人果然先伸手點中腳上幾個大穴。


  「嗖!」「呀!」


  幾聲勁弩破空之聲響起,那名蒙面人卻慘叫一聲,仰天倒下,至死仍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葉夢。


  葉夢一陣顫抖,顫聲道:「大哥,葉夢殺死人了,他那樣看著我是不是要回來找我?」


  葉銘淡淡一笑道:「傻孩子,難道你想他殺死你大哥呀,他怎麼敢回來找你呢,你有毒弩呀,我不是跟你說了,鬼怕惡人嗎!」


  葉夢鬆了一口氣,又恢復了狡黠的笑容,笑罵道:「喂,你們這一群見不得人的傢伙,笨得像頭豬,全都是笨豬,把腳上穴道點了,不久變成了本姑奶奶的箭靶子嗎!又不能動,真是笨得不得了,」


  「小妹妹,真有你的.……」沈冰蝶不禁笑贊道。


  葉夢凝神向沈冰蝶打量了一眼,又轉頭向葉銘問道:「大哥,這位就是你一直想念的杜家三小姐嗎?」


  葉銘想不到葉夢會問這樣問題,不由愣了一愣,臉色微微紅了紅,道:「不錯,今後就叫她冰蝶姐姐,」


  葉夢立刻歡顏道:「冰蝶姐姐,你好美呀,怪不得大哥每天都會念著你呢!」


  沈冰蝶盪開一柄長劍,啐了一口,臉上飛上一抹紅霞,心中甜甜的。


  葉夢見她一下子變成了那模樣,又望著有些臉紅的葉銘,竟有一種惡作劇的笑意,道:「冰蝶姐姐,你的劍術那麼好,待會教教我行嗎?讓我也把這些想害大哥的惡賊全部趕走。」


  沈冰蝶心頭一震,回頭望望葉夢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心中不由一陣憐愛,歡聲道:「當然可以。」


  葉銘不禁露出一絲苦笑,心中那一陣感激,也有一片溫暖。


  「小葉夢,也放幾支小箭給我這邊的幾個惡賊嘗嘗,怎麼樣?」東強笑道。「嘻,要是你不怕的話,或是刀槍不入,我倒可以考慮。」葉夢俏皮地道。


  葉銘也不禁一陣莞爾,笑道:「幫那位小哥哥出些力氣三個大人欺負一個小孩,太不像話了。」


  葉夢把頭扭向東南之處,見他雖處劣勢,卻仍強撐著,不住地遊走,不覺一陣氣憤,罵道:「你們真不要臉,幾個大人欺負一個小孩子,讓你嘗嘗毒箭的滋味。」「嗖嗖」立刻兩支毒弩標射而出,快捷至極。


  而葉銘早已經看見,那個張安洲手下的青衣,竟然也是江東幫的人,而且看起來,身份絕不會低!


  「噹噹!」兩聲脆響那兩人雖擋開了兩支箭,手心卻被震得有些酸麻而東南卻趁勢回擊,扳回劣勢。「嗖嗖!」又是兩支勁弩射得兩人叫苦不迭,這勁弩的機括勁力之強,而且全集中在一支小箭上,那衝擊力絕不小於一名高手的一掌之力,又加上東南狠辣的劍招,自然苦不堪言嘍。


  「好,葉夢這一個多月來的練習果然沒有白費!

  葉銘讚賞地道。


  「呀——」沈冰蝶一聲嬌叱,身形在那最後一名蒙面人的慘叫聲中,若一隻掠波的巧燕向依那惰朗身邊躍去。


  依那情朗一聲低嘯,劍芒大熾,而沈冰蝶的劍正在此刻加入,一陣狂瘋的猛絞。


  「噹噹,叮叮__『兩聲長長的慘叫響徹夜空。


  依那情朗一聲低嘯,身形向青衣飛撲而至,劍上掠起一層迷幻的霧氣,自然有一種淡漠的凄艷。


  韓秀雲的身形卻飛退,在功力上,她始終要遜上一籌,那素潔的手臂上,染紅了一片。


  「轟-」依那情朗撞入青衣的劍網之中,而青衣因為韓秀雲那一擊根本就未曾恢復過來,依那情朗卻是蓄足了勢,相較之下,雙方勁力幾乎不相上下。


  依那惰朗一聲長嘯,身形又飛了出來,但沈冰蝶的身形也在這一剎那攻至青衣的身前,這一到卻是無比的狠辣、兇猛,滿天星星點點的創光,幾乎罩得青衣喘不過氣來。


  沈冰蝶身形一墜,卻在青衣的手臂上拖出一道血槽。


  青衣一聲狂嘶,一掌挾雷霆之勢向沈冰蝶的胸口擊去。


  沈冰蝶俏臉一紅,上身後仰反撩上一腳。


  「嘶!」是韓秀雲的劍那樣狂猛,那樣神奇,每一道劍痕都是一道完美的弧線,卻有說不出的詭秘。


  青衣身形立刻倒翻了出去,面對沈冰蝶那奔雷般的一腳和韓秀雲涌動著暗潮的劍式,他根本便沒有把握能夠接下。「嗤!」青衣的衣衫被韓秀雲劍氣絞成片片蝴蝶,劍式仍然不絕,緊逼著青衣,絲毫不鬆懈,更不給任何反擊的機會給他。「啊-——」依那情朗一聲低吼腳下踢出兩片分裂的劍鞘,身子追在劍鞘之後向青衣撲去,凝聚于山岳的氣勢在劍尖開始崩裂飛揚。


  空氣便似被絞成了無數的條條,有一種裂帛之聲在虛空中不斷響起。


  沈冰蝶的身子和劍竟在剎那間融為一體,化作一道經天長虹,向青衣攔腰切到。


  三名頂級高手,三個不同的方向,有著三種不同卻同樣狠辣兇猛的氣勢,及三道凌厲無比的劍氣,直逼得青衣有些喘不過氣來。


  青衣一聲狂嚎,有些絕望的狂嚎,今日的結局是誰也意想不到的,他們不僅錯估了葉銘,還錯估了韓秀雲和沈冰蝶、東南,更沒想到最後又殺出了一個依那情朗和葉夢。


  青衣的衣衫全部自行裂成一條條,體內的肌肉鼓脹而出,頭髮竟豎了起來,面容完全扭曲變形。


  「哼,青衣,來不及了。」依那情朗嘲弄地一笑,同時勁力疾催。「轟-一轟——轟——」三聲暴響幾乎同時響起。


  依那惰朗、沈冰蝶、韓秀雲三人竟由三個不同的方向倒飛出去他們的劍竟似擊在木樁上一般,也像在擊鼓,他們的劍竟似在剎那間鈍成木棍,而青衣身上的反擊力道竟讓他們幾乎承受不了。


  「混元金身!」葉銘倒抽了口涼氣驚呼道。


  依那情朗落地一個踉蹌,面上卻有淡淡笑意,望著青衣不再言語。


  而沈冰蝶和韓秀雲剛吃驚地望望手中的劍,又望望青衣幾乎不敢相信是事實,但剎那時,她們眼下出現了一幕十分恐怖的景象。


  青衣那鼓脹的肌肉,竟在霎時裂開了三道血口,然後便是三股噴泉般的血水標射來,一支火把被那股血水澆滅,樹林中又暗淡了一些。


  「他的『混元金身』仍未練成,根本不能拿來對敵,雖可以拿來救命,卻太遲了根木沒有機會運用。


  而且這將耗去他六成功力,因此,他只有死。依那情朗毫不為之所動地淡然道。


  韓秀雲驚異地望了依那情朗一眼,奇問道:「這位先生如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依那情朗掃了葉銘一眼漠然道:「我知道他們來對付林兄弟后從河南馬不停蹄趕來之時,便已把每一個人最厲害的武功都知道了一些,幸好來得還不算遲。」


  葉銘感激地望了依那惰朗一眼對葉夢淡然一笑道:「用我的劍去練習練習,把這剩下的幾人宰了,最好兩個小孩子聯手,將三個見不得人的打發了。」


  葉夢望了望葉銘,又望了望手中的劍,一副躍躍欲試喜不自禁的樣子,笑道:「謝謝大哥我定會讓這些壞人下地獄。」說完,身形一旋,若幻影般抱起一抹霞光刺於東南的戰群。


  「好身手!」沈冰蝶禁不住贊道。


  「小孩子不能奪,誇了會驕傲的。」葉銘有些痛苦地一笑道。「阿峰你感覺怎麼樣?」韓秀雲握住葉銘的脈門,關心地問道。


  「我的命很大,不要緊,不過憑感覺,似是腸子斷了兩根,肉脯受了些震傷,可能要休息幾天。」葉銘痛苦地笑了笑道。


  「來,這裡還剩有道教療傷聖葯,吃兩顆!」韓秀雲拔開瓶塞向葉銘口中餵了兩顆藥丸慈愛地道。


  葉銘緩緩地閉上眼心神收到體內那兩道化作甘泉的聖葯之上。


  「轟——」驚天動地的一爆,整個山寨中都有一種不平常的震動。


  東武一聲厲嘯,雙矛以一種十分奇特的姿式推出,像是一隻覓食的蛤蟆,而勁矛則像蛤蟆的舌頭。


  沒有絲毫聲息,但卻有一股洶湧的暗流,在虛空中鼓動,東武的全部心神都融入這對矛中,沒有了天地,沒有自己,甚至連雙矛都沒有了只有一團意念和一對手掌。


  是東霸的手掌,淡淡的黃色中有一絲慘淡的綠氣,那是一種十分恐怖的感覺。


  東武並沒有覺得他的恐怖,只知道,那對手掌,在眼前不斷地擴大,幻化,竟成了整個天空,整個宇宙。


  每一道紋理,每一根血管,每縷涌動的勁氣,在東武的眼中完完全全地展現出來,這對手掌對於他來說,已完全沒有秘密可言,但是這一對手掌在他的眼裡竟也沒有任何破綻。


  於是又一聲巨響在夜空中傳開。


  東武依舊倒退了兩步,而東天也沒有佔到半絲便宜甚至在手心顯出了兩點紅星,那是矛尖留下來短暫的紀念品。


  東霸神色有些變,卻似乎更為凶厲,更為可怖。


  東武變成了一尊雕像靜靜地屏息,衣袂在風中飄灑,但卻沒有半絲聲音。


  「咱們一起殺上去,殺死劉白遠。」東晨怒目沉聲道,同時攻向沖往東武的那名蒙面人。


  「很好!」東武的聲音很淡,神情仍是那般專註和認真,在他的眼裡只有一個東霸。「啊——」東晨一聲低吼,卻未能阻住那名蒙面人的攻勢。


  這裡的每個蒙面人都可以列入江湖好手之林,又豈是東晨可以輕易阻住的。


  東武動了,不能用快速形容他的動作,快已經太落入俗套了,不能夠形容東武的動作。


  動了便是動了,動便會有結果,而且還是很現實,很殘酷。


  東霸也動了,無聲地動、無風地動、無形地動,便像東武一般利落,詭秘,突然而出,無始無終,只有動作,一個很簡單的動作,那便是推出雙掌。


  東晨似乎很驚怒,手中的刀也變得有些瘋狂,似乎一定要將這蒙面之人斬成兩截,抑或是更多。


  「噗——」『呀——「


  一聲悶響,東武的一支勁矛己完全透入那蒙面人的心房,在這蒙面人的劍離東武身體還有三寸的時候。


  這個蒙面人死了,留給世間的只有那一聲長而凄厲的慘叫使夜空更為深邃和可怕。


  而東霸的雙掌也在這個時候攻到,所有氣勢和勁氣便在這一剎那間完完全全地崩發出來,有說不出的狂野肅殺和猛烈。


  「轟!」一聲暴響。


  東武的身體翻了出去,連動那具屍體,但這具屍體卻在東武身子翻出第一個斤斗時爆成八大塊,因為東武竟將東霸的勁力轉移到這具屍體之上,所以這具屍體便已經不可能再以完好之姿出現。


  東霸的勁力並沒有完全停歇,而是不斷向東武催逼,絕不會給東武任何喘息和還擊的機會。


  縱虎歸山之事沒有誰喜歡干,東霸也不喜歡干,這或許是一個逼死東武的最好機會。


  東武並不慌,因為東晨的恨,東晨的刀勢很狂烈,只要將東霸的掌風牽動了一點,那麼,這個翻身的機會便來了,絕對來了,他相信東晨的實力,才敢抽出一部分功力來將這名蒙面人於掉。


  東霸眼中露出一絲憐憫和可悲,也有一絲同情,很奇怪的神情,讓東武覺得哪裡似乎有些不妥。


  的確有些不妥,東武也感覺到了,感覺到了死亡,那種氣息很濃烈,卻是來自東晨的刀,而並不是東霸的刀。


  東晨臉上露出了一絲慘厲的笑意,那是一種悲憫和嘲弄。


  當然,東武看不到因為東晨是在他的身後出刀,但東武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一刀的殺意和殺氣,還有通體的勁風。


  東晨竟背叛了東武。


  東晨竟在最要命的時刻背叛了東武。


  多麼殘酷的現實多麼可悲的結局,東武沒有感到死亡的可怕,但卻有著比死亡更深重的痛苦,那是一種莫名的悲痛,是一種絕望的悲哀,是—一沒有什麼語言可以描述東武此刻的心情,很奇怪,東武居然想笑,想大笑,想狂笑,這個世界的確太有意思了,人性也太有意思了,東武竟有一種體悟到真理的快慰,更有一種超出塵世的欣喜和超然,所以他想笑,想大笑,想狂笑。


  東霸感到很驚異,因為他在東武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憐憫和悲哀,不是對死亡的憐憫和悲哀而是對生者的一種同情憐惜和嘲諷的表惰,這幾乎不可能成為一個將死之人的表情,卻出現在東武的眼中。


  這似乎是對生存的一種震撼生的抨擊,很有力的抨擊。


  東天沒有時間去體味東武的那種眼神,因為他要在這最佳的時機中殺死這最強勁的對手。


  地上的雪花,不是飛舞,而是狂飆,旋動,像是一頭髮怒的雪龍,向人殺手罩去。


  見過如此氣勢和強霸威力的人不多,可惜,今日卻不是大飽眼福的好機會,因為葉銘的刀。


  葉銘的刀,滿天都是,像是一片青幽的雲彩在飛揚狂飆的雪龍之上亮起又一幕神奇的天空比藍天更燦爛,比白雲更飄忽,比最美麗的夢還虛幻。


  是假的嗎?的確有些像一個美麗的噩夢,噩夢怎會美麗呢?仍是因為葉銘的吳刀……

  葉銘的刀只有一把,一把刀便是葉銘,便是葉銘的一切,心神、意識、感知—一所有是葉銘的,也全都是這把刀的真實,刀只有一把,天只有一個,地也只有一片,人也只有一個,但這所有的一切。全都變成了有機的結合。


  人便是刀,刀便是天地便是一切,所以,葉銘的刀雖然只有一把,卻滿天都是。


  一把刀滿天都是,這是什麼刀?


  不管是什麼刀總之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殺人,要殺所有阻攔刀的人……

  此時的葉銘,已經讓後邊的人帶走了劉白遠,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殺死這裡的人,然後離開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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