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好酸的果子
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她怎麼覺得他們兩口子就是這意思。
可在錢思思覺得跟星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時,星卻非要扭轉她的思想。
只聽星道。
「你弱得連小幼崽都比不了」
「······」錢思思。
「連小幼崽都比不了,你還那裡來的健康。所以,為了你的身心健康,你就別多想了。不然,都不用我咬你,你自己就沒好日子過」
星那鄙夷得不能在鄙夷的嘴臉,看得錢思思滿心的火氣。
明知道自己鬥不過他,又忍不住。
於是,錢思思張口就道:「憑什麼我想別人就不能身心健康了,我就想,現在就想,哼····」話落還故意哼聲。
幽藍的眸子里光華一瞬。
星冷硬的嘴角卻微勾。
看著星仿若在笑的冷硬臉盤,錢思思慕的一個激靈。
抬手就附上星的面容。
「老公···我不想了,真的不想了,·····求你,沒事別笑,好嗎,怪嚇人的」
說帥哥笑起來如沐春風的出來。
出來····
出來她保管不一巴掌拍死她!
那裡會如沐春風。
簡直就是如沐寒冰。
冷得她骨頭都軟了,直接成了軟骨頭。
被錢思思蒙住的臉上,嘴角扯平。
星自我反省。
難道他笑起來不好看嗎?
以前巫師說他要多笑,那樣雌性才會喜歡的。
扯下錢思思的手,星問得認真。
「我笑得不好看」
錢思思超想送他一個大白眼。
可正對著星的一臉認真,她的白眼又翻不下去。
於是,錢思思難得的耐著性子跟星分析,他的皮笑肉不笑。
「老公啊,笑這種表情是發自肺腑的,是出自內心的一種表達。你笑的時候就扯了下嘴。你的眼裡還是冷冰冰的,你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還是冷冰冰的,這樣你勾起的笑就不叫笑了」
挑眉星不懂就問。
「那叫什麼」
「冷笑」
「不一樣」
「那裡會一樣」說著,錢思思抹了把臉,勾起她自以為的冷笑,然後沖星道:「看見沒,你笑起來就是這樣,特別恐怖」
望著鼓著眼,向右歪著嘴,一副面部神經失調錶情的錢思思,星眼睛抽動。
『這模樣那裡是恐怖,是滑稽。』
錢思思的表情,實在是太滑稽了。
心底柔軟異常,為了不讓錢思思發現,星二話不說,直接起身。
在轉過身時,在錢思思看不見時。
冷硬的表情依舊。
眼裡卻溫柔閃動。
他發誓,以後都不笑了。
不管他的笑是否向錢思思做給他看的這麼滑稽。
他都覺得不笑的好。
因為,他不喜歡錢思思怕他。
不過,他發現了,錢思思在他笑時會怕,在他狩獵時卻不怕。
這麼奇怪的錢思思,讓他喜歡。
很喜歡。
悶著心情好的星,直接走到裹成團的野豬邊,叼起野豬就甩上背,又才將那一大袋的紅心果用同樣的方式甩到背上。
這才走進錢思思,伸出腳,讓錢思思坐他腳的意思很明顯。
回到家時,錢思思在也不提剛才的話題,悶著聲的切豬板油。
而星覺得今天還早,就將豬肉卸成大塊,準備煮的。
不多時,院壩里又多是三個火堆。
每一個上都煮著一大鍋肉。
原先的火塘上,大陶鍋也已經架上,錢思思邊切邊放的板油肥肉已經開始冒熱氣。
星煮上了肉就來幫錢思思,兩人一起很快的,板油跟肥肉就切完了。
用火灰搓洗過手。
錢思思這才來解裝滿紅心果的獸皮袋。
抱出一個,用刀切開,沒有了森林裡的酸臭,一股子清香便迎面撲來。
不過在她切開紅心果時,極不可擦的嘆息了一聲。
她在森林裡時,還想著這玩意應該像西瓜。
綠皮紅瓤的,第一眼時,她就這麼認為了。
所以在她觀察時也抱著這樣的心情的。
可是現在,將果子切開,她的理論就這麼被推翻了。
綿綿軟軟的,不是西瓜的清脆,反而像哈密瓜的綿密。
問題是,它長得向西瓜,果肉像哈密瓜,果核卻像桃核。
真的,怎麼看都覺得奇怪。
有些失望,錢思思用刀尖舀了一小塊喂進口。
然後在下一秒,她吐都吐不贏。
「呸呸呸····呸呸呸」
「好酸,比酸漿草還要酸」
原本翻著肥油的星,抬起的手,落下,剛張口的嘴閉上。
被酸得眼淚都下來的錢思思,轉頭就看著星。
「你不是說能吃」
「嗯」是能吃的。
星的肯定,讓錢思思懷疑自己是不是吃到壞了的。
起身又抱了一個,劃開,跟第一個沒有什麼區別果肉讓錢思思不管直接就吃。
試探的舔了舔刀背,還是一樣的酸。
這下錢思思懷疑星是故意整她了。
轉頭看著星,錢思思才問:「老公···你確定它能吃」
「能」
眨巴著眼,錢思思干瞪了星一會才回過頭,用刀子一剜,手裡就抓著老大一塊。
起身跑到星面前就往星嘴邊送。
只見星已經都不眨的將它給吃了。
「你不酸?」
「酸」
「······」錢思思。
酸?
你一點兒表情都沒有,你說酸我能信嗎?
實在懷疑給星吃的這塊比較特別,抬起手,錢思思舔了舔。
「嘶····酸得要死,你是怎麼吃進去的」
「習慣了」
「習慣?」這玩意還能吃習慣。
看著錢思思滿臉的不信,星緩緩道:「獸人會加上它烤肉,那樣雌性更愛吃」
錢思思默。
吃了一輩子只要鹽的烤肉,加上點酸,都能愛吃。
這點她不懷疑,不過雌性吃習慣的,星為什麼會愛吃,眯著眼,錢思思危險的問:「雌性愛吃的,你怎麼會吃習慣了,給你老情人烤了?」
慕然曲起手指,一磕磕敲上錢思思的腦門。
在錢思思噘嘴瞪視中,星回道:「巫師也很愛吃」
所以,以前在紅心果熟時,他都會去給巫師摘回來。
揉著腦門,錢思思輪星一眼,「巫師是不能成為雌性的獸人,就把自己當雌性了吧」
沒事愛吃酸。
真是夠奇葩的。
吐槽著,錢思思走回切開的紅心果邊。
這下她糾結了。
原本想著這玩意該是跟西瓜差不多,就算沒西瓜甜也該有些甜味的。
可是現在嘗來,真是一點都不甜。
這麼酸的東西還能釀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