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溝通
「這是？」
牧原雖然有點惋惜，但是很快在爆炸之後。
他發現了在水裡多了東西。
這些都是一些骨頭以及還沒有消化了的食物。
「這胃怕不是鐵打的吧！」
牧原看著那些泡在水面的野獸屍體，感覺到自己剛才還真的是小瞧了這一隻蛇妖。
因為現在不管水底的那些骨頭，單單是水面上泡著的就有三隻大型野獸的部分身體，當然還有一些零碎，只不過牧原沒有心情去細細的數。
看著這些就好像是變戲法一樣出現的野獸屍體，牧原也只能是用自己的控制能力，準備把這些零碎以及能夠看得到的一切都吸收了。
畢竟自己沒有味覺，哪怕是帶著味道，自己也感受不到。
反而這些東西是有營養的東西。
當然牧原之所以會有這樣的一個想法，主要還是想著那一隻青蛇妖雖然爆炸了，但是還在自己的水裡，既然這樣，消化了也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雖然不知道如何的讓我變得更加強大，但是這樣的一點一點積累應該也是可以慢慢的變強大的。」
牧原這樣的想著，他在水裡遊動，不管這些零碎以及野獸的屍體慢慢的消失。
生命就是生命，死掉之後就什麼也沒有了。
牧原不會覺得自己剛剛的出手是殘忍的，因為牧原想要改變。
現在的牧原雖然有自己的思維。
但是這個思維卻什麼也做不了。
所以他只能是按照自己的本能來做事，這樣總是沒有錯的。
因為作為一條河，牧原沒有任何的經驗，所以他只能是依靠自己的本能做事。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
野獸們沒有在河邊進行狩獵，這裡就只是成為了它們喝水的地方。
不過這些野獸們每次來都會帶來一些種子，雖然可能是無意之舉，但是牧原知道這就是生命傳播的一種途徑。
所以他很小心的把這些種子種在了河道的兩邊。
隨著自己的水量越來越多，牧原已經是又擴大了一點，而且他的身體已經流出去有十米遠了。
只不過這個地方太貧瘠了，哪怕是自己想要流出更遠，但是卻發現跟本就不行，所以能夠流出十米遠已經算是極限。
至於他那天消化了的零碎們，牧原也從其中獲得了一些東西。
畢竟是一隻有特殊力量的蛇妖，所以牧原發現了不同的地方。
這個東西牧原現在還沒有辦法去理解，因為他沒有辦法控制。
這是牧原自己所定義的一種力量，因為沒有控制的辦法，所以牧原覺得自己應該是還沒有到達那個實力。
在這個時候，牧原猜測，當自己再獲得更多的這種力量之後，自己也許就能夠徹底的掌握它了。這是來自於牧原的本能，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直覺。
「說不定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獨特的力量，像法術一樣。」
牧原的內心深處是這樣的想的，他覺得是。
那麼就是，因為他自己也是來下定義的。
牧原此刻非常的有想法，他甚至是期待起來了。
「咦，有聲音！」
這一天河邊又變得安靜了下來，人類走了，野獸也走了。
牧原難得的清靜一會。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牧原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傳來。
這個聲音可不是野獸跑動的聲音或者是它們喘息的聲音。
而是一種輕微的裂開的聲音。
這是生命出現的聲音。
牧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夠聽到這樣的聲音，於是他很好奇的就朝著聲音傳過來的地方看過去。
隨著牧原過來，然後他跟著水分慢慢的進入到土裡。
在這裡土壤很潮濕，沒有很多的水，但是牧原發現自己的視角可以通過細微的水汽能夠進行觀察。
所以他進入了地下，他看到了那一顆種子。
這一顆有點發黑只有芝麻大小的種子裂開了一個小口。
它黑色的皮殼裂開讓裡面的一個發白的嫩芽慢慢的往出來延伸。
這個動作非常的緩慢，但是它在動。
牧原很小心的觀察著，看著它在進行著生長。
心裏面多了期待，更想好好的護著它，希望它能夠長出到地面，長到更大。
「小傢伙！」
牧原這樣的想著，他現在發現自己是真的無聊了。
雖然那些每天都會有野獸過來，有人類過來，但是牧原從來沒有和它們進行交流過。
當然也沒有辦法交流，因為自己跟本就發不出聲音。
這樣的話，就更不可能和它們進行交流了。
不過此刻的牧原卻想要和眼前的這一隻小嫩芽進行交流，似乎他的本能在驅使著他可以和這些生命進行交流一樣。
不過牧原感覺自己的聲音對方應該聽不到的。
因為對方還在努力的生長。
「這應該是我孕育的第一個生命了吧！我可以看著它慢慢的長大。」
牧原非常的關愛這個小傢伙。
所以他就那麼一直的守候著。
看著它經過一下午一晚上的時間，慢慢的從皮殼中出來，然後頂開它頭頂的土壤。
它那細小的嫩芽就好像是牧原的手一樣，具有著無限的力量，能夠破土而出。
不過現在還沒有破土而出，牧原計算了一下它的生長速度，以現在它在泥土下面的深度，只需要三天的時間就能夠破土而出，到時候自己就能夠一直的照顧它了。
「對了，我還要保護它不要被那些野獸們踐踏。」
牧原想著這小嫩芽如果出來的話，肯定會成為野獸們腳踩的地方，如此，他就必須要進行保護，任何接近的野獸都會被自己驅趕。
牧原在這個時候就好像是一個馬上要當爸爸的人一樣，在這個時候一直的自言自語。
想了好多，只是希望自己能夠做的更好。
「小傢伙，快快的長大吧，看看這個世界，有我在，你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牧原信誓旦旦的這樣說著，他看著小嫩芽一點一點的生長，拚命的擠開它頭頂的泥土。
這些地方有了牧原的存在，所以非常的濕潤，正好是這些種子們生長的好幫手。
不過牧原現在無心他顧，只想著想著讓這個小生命快快的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