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白光
「今天又長大了一點啊！」
牧原每天都會看，然後在發現這一顆小嫩芽又長大了一點，然後就會非常的開心。
「咦，還有！」
今天的牧原感覺到非常的開心。
因為他一直關注的那一顆小嫩芽一直的在健康生長，而其他的那些種子們在這個時候也出現了發芽的情況。
這一下就讓他感覺到更加的開心了。
可能以後生長在自己河岸邊的植物們會越來越多。
都是牧原所孕育的孩子們。
但是牧原應該只會對這第一個生命投入最多。
因為他的出現吸引著牧原的全部的關注，所以他得到的愛會更多。
牧原檢查了一遍河邊發芽的種子。
感覺到非常的滿意，然後他還會一直的去照顧那第一個發芽的種子。
「我已經把野獸們的糞便都送到了這邊緣的位置，有了這些營養物質，你們可要好好的生長啊。」
牧原就好像是一個奶媽一樣，他看著自己的河岸，然後這樣的說話。
但是他說話的聲音沒有其他的生命能夠聽懂，只能以波浪的方式一圈一圈的出現。
「陸地上跑的我已經看到了，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魚。」
牧原這樣的想著，每天他看到的野獸非常的多，人類也有。
但是卻發現空中飛行的沒有看到過，水裡游的也沒有看到過。
不過他覺得自己雖然沒有看到過，卻可以想象的到。
這是一個非常健全的生態環境，如果說是因為環境惡劣而看不到的話，那麼它們的出現也會很快。
當這裡有樹林，有了植物，那麼依賴它們生存的動物們就會過來。
「真希望這裡趕快的熱鬧起來。」牧原看著河岸已經被野獸們踩踏出來的泥坑，沒有去理會，因為這裡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自己的河水佔據。
自從幾天前牧原把那一隻會獨特能力的青蛇給殺死之後。
再也就沒有看到有這種能力的生物出現在自己的附近。
所以，牧原也只能是暫時的把這件事放過，他現在每天做的就是學習這些人類以及野獸們的語言。
這對於牧原來說也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
因為野獸們的吼叫聲如果是用人類的耳朵來聽的話，跟本就分辨不清楚意思。但是當他成為河之後。
牧原對聲音的分辨更加的細，所以他能夠聽出來野獸們在吼叫的時候所表達的意思。
因為發出的音調是不同的，只要記住了，那麼就能夠對應的了解。
而人類的語言，牧原覺得這個更加容易的理解。
只不過他學習的過程中是非常緩慢的。
原因是那些來到這裡汲水的人類並不會進行很多的交流。
他們只是用很簡短的語句進行傳遞信號，所以不會像是在平時的時候那樣去對話。
如此學習的過程就會非常的緩慢了。
「我現在會的還是太少了，還不能夠聽到這些野獸們和人類所說的話意思，當能聽懂之後，那樣就能夠對這個世界了解更多了。」
牧原在黑夜到來之後，這樣的想著。
「現在每天的水量越來越多，我是分成細小的河流，然後去更遠的地方看看，還是繼續的生存在這裡，讓所有的生命都圍繞著我。」
這是牧原的第三次思考問題，他在為自己的未來進行著規劃。
現在的牧原可以說是被完全的限制在了這裡，只能夠看到附近。
所以如果想要去更遠的地方，那麼他可以讓自己流動起來。
只要源頭不斷，那麼他就能夠走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這是牧原最想做的事情。
因為當牧原一直的往出去流動的時候，那麼就會見識到很多的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
但是，牧原還有點擔憂。
那就是流出太多的話，源頭的水量太少，被野獸和人類過度的消耗的話，可能自己就完蛋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如果這裡聚成一個大大的水坑的話，那麼自己在這裡跟本就不會消失，會一直的存在。
所以，這樣的一個計劃，讓牧原暫時的猶豫起來。
他只能是按耐想要出去看看的想法，只能是先讓自己活著然後再做其他的事情。
「有光！」
牧原在思考了一會自己的出路之後，就看到了黑暗中最西邊的地方出現了光。
這是一種正常的白光。
就好像那裡有一個手電筒一樣。
這一個恍惚，讓牧原想到了很多。但是他也很快就變的安靜下來了。
因為現在的自己是在荒原，是在一個陌生的世界。
而且黑夜的荒原也是非常危險的，任何的生命都不敢在黑夜裡這麼的高調。
因為這很容易成為眾多野獸攻擊的目標。
所以現在的牧原猜測這個朝著自己移動過來的白光不是一個普通的東西。
雖然牧原在黑夜中能夠看的清，但是也有遠近之分，所以他現在看不到，只能去猜測。
當牧原不去想任何的東西的時候，整個水面就會變得非常的平靜。
而那些突然出現的聲音，會慢慢的讓這個安靜的世界變得喧鬧起來。
「在空中飄著的！」
牧原一直的觀察，他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當然這隻不過是他自己感覺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時間慢慢的過去，白光越來越近，牧原沒有聽到有野獸跑動的聲音。
甚至是牧原跟本就聽不到其他野獸們嘶吼的聲音。
要知道夜晚的時候，野獸們也會非常的活躍，有的會整夜的嚎叫，所以荒原的夜晚人類都不會在聚集地外走動。
可是現在，當白光出現之後，野獸們也安靜了。
周圍的環境變化，讓牧原知道自己馬上面臨的是什麼。
所以他在這個時候表現得更加平靜，等待著那個白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未知的危險往往會讓人感覺到非常的擔憂，此刻的牧原也是，他甚至都打算一會真的自己沒有辦法去面對的話，就逃跑到地下的水世界里。
那樣也許自己還有機會。
之所以會越來越害怕，那是因為牧原的本能告訴自己，即將到來的東西恐怕就是能夠毀滅自己的存在。
這是來自於靈魂深處的本能，很清楚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