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從來不做傻事
有話好好說。
沈岳很推崇這句話,只要好好說,沒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
甚至,他都不需要聞燕舞坦白來歷,又是為何下嫁老展,只要能離開展家,給展小白一個交代就好。
沈岳的這個要求很高嗎?
可聞燕舞卻覺得很高,膝行到他面前,左手抱住他的腿后,右手猛地舉起,打向了他的右腿。
因被逼到給他下跪的地步,仗著是個美婦人打他一拳,心*開闊的沈岳不會當回事。
但她在揮拳時,有寒芒在月光下一閃即逝,這就是她的不對了。
聞燕舞右手無名指上戴著的戒指,能彈出帶毒的鋼針。
而且沈岳猜測,鋼針上的毒和蠱毒有關。
真要被她刺中了,他除了給聞燕舞乖乖當走狗外,就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眼看鋼針就要刺穿沈岳的褲子,聞燕舞臉上的陰笑更濃。
也更疼。
這都是因為就在她陰謀即將得逞時,沈岳忽地抬膝,狠狠頂在了她下巴上。
她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仰面摔倒,後腦重重磕在了石頭上。
眼前發黑,金星亂冒,耳邊嗡嗡巨響,伴隨著噁心嘔吐的感覺,總算慢慢消退後,聞燕舞的雙眸瞳孔,才漸漸地聚焦,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剛才她是跪在地上的。
現在她是站著的。
不對,應該說是被吊在了小亭下的橫樑上,腳尖剛落地。
沈岳坐在小亭里的木凳上,手裡舉著一枚戒指,用手機上的手電筒仔細查看。
這枚看似白金的戒指,打造的相當精巧,上面有個小按鈕,只需按下,就會有半厘米的鋼針刺出。
再按一下,鋼針就會縮回。
燈光下的鋼針,泛著淡藍色的寒芒。
怕是蠱毒,沈岳不敢碰,只是仔細觀察過後,拿出打火機,開始烘烤那枚戒指。
再怎麼厲害的蠱毒,在整個戒指都被火焰燒紅后,應該也會失去毒性。
回頭看了眼臉色蒼白的聞燕舞,沈岳沒問鋼針上的是不是蠱毒。
他很重視慕容落的警告,更深諳知道的越多,麻煩也越多的大道理。
把戒指烘烤了足足三分鐘后,沈岳才用一根小樹枝挑起,找了個深深的石頭縫,丟了進去。
處理好這枚戒指后,沈岳走到聞燕舞面前,抬手抓住了她的秀髮。
他可不敢保證,這個娘們的秀髮內,沒有隱藏致命的東西。
「滾開,不要碰我!」
聞燕舞立即嘶聲叫著,抬腳狠踢。
啪!
沈岳毫不客氣,一個大嘴巴,就把她抽的直翻白眼了。
都尼瑪被當臘腸吊起來了,還敢撒潑,故意犯賤找揍呢。
臉蛋上浮起幾條指痕后,聞燕舞乖巧了很多,不再亂踢了,只是用怨毒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他。
眼神再怎麼惡毒,也對沈岳形不成實質性傷害,可以忽略。
仔細檢查完她的秀髮,甚至嘴巴都沒找到致命暗器后,沈岳這才放心,站在木凳上,解開了繩子。
聞燕舞有些不解,卻沒說話,就是看著他。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沈岳用協商的語氣:「聞燕舞,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放你走。」
「你、你說說看。」
極力壓抑怨毒的聞燕舞,揉了下生疼的臉頰時,夜風吹來,吹起她的旗袍,露出了光光地下半身,她連忙伸手去捂。
「放心,老子對你這種半老徐娘的性趣不是很大。真想干你,就不會放你下來了。」
沈岳嘴上這樣嗤笑,暗中卻在讚歎夜風吹起她旗袍的風景,確實很美。
聞燕舞眼眸里閃過一抹異樣,啞聲問:「是不是讓我離開展家?」
沈岳反問:「這個要求很難嗎?」
「很難。」
聞燕舞低頭,盯著足尖說道。
「比死還要難?」
沈岳皺起了眉頭,語氣裡帶有了極大的不耐煩。
「也、也不是太難。」
好像意識到再嘴硬,就會噩運降臨,聞燕舞語氣軟了很多:「但我也有個條件。」
「你先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沈岳開心了。
天大的問題,只要好好說,就能解決。
「你肯定能做到的。」
聞燕舞鬆開了捏著旗袍的右手,盯著沈岳的臉:「我要打你一下,找回點被踐踏的尊嚴。」
「如果想打我臉,那你就做好死的準備吧。」
沈岳認真的考慮了下,表示很理解聞燕舞非得打他一下的心態。
「打你*也行。」
只要能稍稍找回點面子,聞燕舞也不強求非得打臉。
「請便。」
沈岳不喜歡被人打臉,可卻不在乎*被打。
聞燕舞笑了,輕聲說:「那我打了。」
話音未落,她舉拳打向了沈岳的*。
既然答應了要給她點面子,沈岳當然不會躲閃。
正如聞燕舞所說的那樣,她打在沈岳*上的這一拳,力氣不大,仿似和老公撒嬌的女人那樣。
可沈岳的心,卻瞬間如墜冰窟。
聞燕舞輕輕打在他*上后,他感覺微微刺痛了下,就像被蚊子叮咬了下那樣,隨即痛感消失。
她的手裡,藏有毒針。
他已經非常非常小心了,連聞燕舞的嘴裡都檢查過,結果還是中招了。
這根毒針,是被她藏在哪兒的?
好像丟了魂似的沈岳,獃獃望著滿臉得意陰笑的聞燕舞,足足半分鐘后,才慢慢地低頭。
聞燕舞馬上很配合的抬腳,邁在了木凳上,掀起了旗袍,讓無限美景暴露在他的視線中。
沈岳明白了。
那根毒針,藏在她最最隱秘的部位里。
沈岳在搜查她時,再怎麼小心謹慎,也絕不會想到,她那裡面會藏有致命暗器。
夜風吹來,她借著按下衣服的機會,取出了最後的暗器,又以找回一點尊嚴為借口,輕鬆刺傷了他。
「那是,蠱毒?」
沈岳再次抬頭,看著聞燕舞的雙眼,語氣乾澀地問。
他不願意提到這兩個字,怕惹麻煩。
現在顧不上了。
輕鬆得手后,聞燕舞重新恢復了該有的風度,吃吃嬌笑著:「小壞蛋,沒想到你還真是見多識廣。呵呵,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好像有很多螞蟻在爬?」
沈岳艱難的抿了下嘴角,低聲問:「這是蠱毒在擴散?」
「是啊。」
聞燕舞如實回答:「最多三分鐘,那些螞蟻就會消失。」
「這證明蠱毒已經擴散我的全身了。」
沈岳語氣誠懇的問道:「能有什麼辦法,在它們擴散之前,解毒嗎?」
「沒有。」
聞燕舞搖頭,輕笑著:「鋼針刺進你皮膚那一刻,就註定蠱毒會附骨之蛆那樣,追隨你一輩子了。」
沈岳又問:「能告訴我,這是什麼蠱嗎?」
「不能。」
聞燕舞還是嫵媚地笑著:「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舞姨我要是出現意外,你也得死。」
沈岳轉移了話題:「老展和我中了相同的蠱?」
「不是。我可不想你變成他那樣子。因為舞姨發現,我開始喜歡你了。」
聞燕舞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抬起右腳纏在他腰上,貼著他*膛的穌*來回摩擦著,幽幽地說:「如果不是夫人不許,我還真想給你,讓你享受到最美的滋味。」
沈岳任由她輕薄,臉色陰晴不定,很久都沒說話。
「不要再費腦子啦。」
聞燕舞嘟起紅唇,在沈岳嘴上碰了下,喃喃地說:「小壞蛋,舞姨累了。抱我,把我送回家。」
唯有乖巧聽話的沈岳,左手抄在聞燕舞纏在他腰上的左腿膝彎處時,忽然又問:「聞燕舞,你知道我最看不起哪種人嗎?」
確實很累,趴在他懷裡閉上眼的聞燕舞,聞言嬌軀輕顫了下,抬頭:「應該是舞姨這種人吧?小混蛋,不要做傻事。你還年輕,犯不著為了一時衝動,丟掉性命。」
「你說的不錯。」
沈岳點頭:「我確實最看不起你這種人。那你再猜猜,我會怎麼對付你?」
聞燕舞終於從沈岳那雙漸漸浮上邪性的眼裡,意識到了不妙。
她立即反手去推他,也及時嬌叱一聲:「沈岳,你別做傻事!」
她沒推開沈岳。
只因沈岳左手抱著她的腿,右手採住了她的頭髮。
「我從來不做傻事。但今晚我會做。」
沈岳冷笑著,采著聞燕舞秀髮的右手猛地用力,把她按在了木凳上。
砰地一聲,聞燕舞左臉重重砸在了木凳上,嘶聲尖叫著,拚命蹬腳:「混蛋,你會後悔的!」
沈岳不再說話。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最看不起這種女人,也受夠了她。
他已經給過她一次機會了,她卻趁機反噬。
得手后,還又那樣的囂張。
這種臭娘們不被虐,天理難容。
一把抓住聞燕舞的腳踝,沈岳一巴掌狠狠抽了下去。
啪!
旗袍被掀到腰上的聞燕舞,只覺得左臀瓣好像被烙鐵狠狠燙了下那樣。
疼地她嬌軀劇顫了下,隨即又拚命掙扎,嘶聲喝罵:「混蛋,你會後悔的,你會被蠱毒啊!」
她還沒說完,雙眼就猛地上翻,詐屍般的昂起了下巴。
保持這個動作,足足三秒鐘后,才隨著沈岳的大力猛撞,頹然低頭,再次趴在了木凳上。
她被上了。
被已經完全被她控制了的沈岳,粗暴的入侵。
「你、你怎麼敢這樣對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聞燕舞才睜開眼,茫然問道。
回答她的,是更加響亮而單調的撞擊聲。
隨著這聲音,異樣感也自她四肢百骸中騰起,讓她攸地飛上雲端,再也無法控制,發出了一聲嘹亮的長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