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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做人不能太無情

  我怎麼會忘記這是沈岳家,他隨時都能回來的?


  發現某個笨賊竟然是沈岳后,就別提任總心中有多懊悔了。


  不過該打的已經打了,再懊悔也用,任總只能在他撲來時,本能的及時後退閃避。


  她後退的速度很快,可沈岳伸出來亂抓的右手更快,一把抓住了她的睡袍,借著死豬般撲向地上的強大慣性,刺啦一聲,直接把睡袍從領口,撕到了膝蓋處。


  任總那具堪稱完美的嬌軀,徹底曝在了晨曦中,泛起神聖的光澤


  只要懂得保養身材的女人,基本都會在穿著睡袍休息時,不用再戴那些小布片,也讓被束縛一整天的某些部位,徹底的放鬆下。


  任總就很懂得保養。


  所以當她的黑紗睡袍,被沈岳野蠻的撕成兩半后,就毫無遮攔的玲瓏必現了。


  任明明承認,前天晚上,她就曾經和沈岳發生了不得不說的關係,雙方也毫無保留的坦誠糾纏數小時,沒有任何的神秘感。


  可在忽然間就變成這副樣子后,她還是在瞬間懵掉。


  這主要是形勢轉換的太快,她沒有絲毫的心理反應。


  先是左肩遭到重創,隨後下巴重重磕在地板上后,導致牙齒差點把舌頭咬斷的劇痛,倒是讓沈岳瞬間清醒,猛地抬頭看去。


  他看到了什麼?

  晨光不是太亮,卻也足夠讓我岳哥看到兩條大長腿,中間


  再往上看,沃草,那麼大的兩個美白粉,徹底擋住了他繼續向上看的目光。


  不過,神經被酒精麻痹的沈岳,被劇痛刺清醒后,不用再看眼前女人的臉,也知道是誰了。


  除了任明明,還有誰能擁有如此傲人的美白粉?


  「特么的,老子怎麼忘記,這娘們還住在我家裡的?」


  稍稍清醒后,剛伸手抱住那雙大長腿的沈岳,就開始自責了。


  假如這兩個超級美白粉的主人不是任明明,而是個陌生人,剛剛有所清醒的沈岳,只會越來越清醒,絕對會立即伸手,抱住那雙大長腿,低喝一聲給我倒


  然後,就把女人放倒在地上,再來一個餓虎撲食撲到她身上,抬起肘壓在她脖子上,厲聲問她是誰之類的。


  可既然這個人是任明明,沈岳就沒危險了,潛意識內剛繃緊的危機神經,立即鬆懈,意識也迅速模糊,屏蔽了所有的疼痛,閉眼低頭,趴在了那雙秀足上。


  喝醉酒的人就是這個德性,別說是腦袋趴在人家秀足上了,就算趴在一坨牛糞上這種事,也是有的。


  沈岳剛爬在人家腳面上,睡意就潮水般湧來,把他淹沒。


  呼嚕聲響起,只剩下果著嬌軀的任總,獨自在晨曦中凌亂。


  幸虧沒過多久,任明明就清醒了,深刻意識到當前她這樣子,相當的風敗俗啊,張嘴輕叫了聲,掙開沈岳抱著她腿的手,迅速後退。


  砰的一聲輕響,原本趴在她腳面上的沈岳,臉頰摔在了地板上。


  沈岳卻只吐出一口酒氣,就沒任何反應了。


  任明明這才嗅到刺鼻的酒氣,知道沈惡棍這是喝大了,撕扯她睡袍的動作,完全是無意識的。


  昨晚星沈集團的競拍大會結束后,沈岳曾經叫囂著去卿本佳人不醉不歸的話,任明明也聽到了。


  只是她可沒想到,沈岳會醉成死豬的模樣。


  醉成這樣,沒留在酒吧,反而獨自回家。


  任明明來不及多想,慌忙伸手掩住被撕破的睡袍,抬腳踢上了房門。


  「幸虧展小白不在家。要不然,老娘還真沒法活了。」


  長長鬆了口氣的任明明,抬手輕拍著偉岸的酥*,低頭看著地上的死豬,再次抬腳,在他肋下輕踹了幾下,咬牙罵道:「混蛋,都喝成這樣子了,不留在酒吧,卻回家嚇唬老娘!」


  要是擱著以往的脾氣,任明明早就趁機撲在他身上,對他百般肆虐了。


  數月內遭遇太多坎坷,尤其離異的任明明,現在脾性改變了很多,尤其昨天早上,她還曾經跪在這間屋子裡的沙發前,給某混蛋那個啥。


  「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和他也算是炮、情人關係了吧?」


  真想狠踢這傢伙的任明明,低頭看著他發獃半晌,才幽幽嘆了口氣,放下右腳,彎腰伸手去抱他。


  反正倆人已經那個樣過了,任明明也沒必要再矯情,非得換好衣服后,再來把他弄沙發上去,任由他睡他的,該幹嘛去就幹嘛去。


  喝醉酒的人,真像死豬那樣沉,更像骨頭也被抽走了那樣。


  饒是任總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可抱起沈岳,把他拖到沙發前時,也累出了一身香汗。


  「看你這副德性,真想讓老娘狠抽你一頓大嘴巴。」


  任明明休息片刻,雙手抱住沈岳的腰,奮力把他往沙發上放時,踩住了睡袍衣角。


  又是刺耳的裂帛聲中,還有任總向後摔倒的驚叫聲。


  噗通一聲,她抱著沈岳,重重摔在了沙發上。


  幸好是沙發,一點都不痛。


  就是某個死豬的腦袋,趴在了她懷裡,呼出的熱氣,讓她心中突增異樣,嬌軀一顫,慌忙抬手採住他頭髮,費力的往旁邊掀去時,這廝卻張嘴


  也不能怪沈岳吐食。


  他喝了太多的烈酒,獨自在路上走了那麼久,被冷風一吹后,本來酒勁就完全爆發,更何況開門進來后,還又被任明明這麼折騰,頓覺胃部翻江倒海,能做的就是張嘴了。


  難道說,吐食也是一種技術活?


  要不然,沈岳張嘴吐出一道綿綿不絕的匹練時,為什麼沒有吐到沙發上,全部吐在了任總那兩座巍峨的山中間?

  仰面躺在沙發上的任明明,幾乎要瘋了!

  現在要是手邊有把刀,她絕對會二話不說的拿起來,一刀捅死這個混蛋。


  這混蛋,也真夠噁心的,吐了足足半分鐘后,腦袋一歪,噗嗤又趴在了任總身上。


  我特么,我特么上輩子,欠他的?


  我特么了老半天,欲哭無淚的任總,才不得不接受當前殘酷的現實。


  好吧,就算任總上輩子欠他的。


  反正,比這更讓她感到噁心的事,她都做過了不是?


  任總屈膝,費力把那頭死豬蹬了出去,又扯過睡袍,閉眼咬著嘴,粗粗擦拭了幾下。


  暫時屏蔽呼吸,雙手揪著袍角,兜著那些東西,任明明快步走進洗手間內,直接打開了花灑。


  溫熱的水,很快就把她嬌軀上的污穢沖乾淨了。


  睡袍被撕成這樣,肯定沒法穿了。


  任明明脫下來,放在腳下,秀足反覆碾搓了片刻,才拿起來,直接丟到了廢紙簍內。


  「唉。好吧,老娘上輩子確實欠你的。」


  用了足足半瓶沐浴露,又打了個十七八遍香皂,心裡才感覺好受些的任明明,裹著浴巾赤足走出來后,看著還躺在地上,滿臉都是「殘羹剩飯」的沈岳,低低嘆了口氣。


  任總心地太善良了。


  她實在做不出不管這廝,換好衣服就速速離去的無情行為。


  沈岳不但是她的副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她的炮、情人了。


  做人,不能太無情。


  看了眼天光越來越亮的窗外,任總只能暫時打消去公司的計劃,走過來左手捏著小鼻子,右手拽著這廝的右腳腳腕,當死豬那樣費力的拖進了浴室。


  既然要給這個混蛋洗刷下,任總實在沒必要穿衣服了。


  反正倆人已經是炮那個啥了,他現在又醉成死豬般的,任總還在乎光著嬌軀「伺候」他?


  把這廝拖到花灑下,打開水,任明明單膝跪地,開始給他脫、衣服。


  看到他左肘那道血口后,任明明秀眉皺了下,竟然有些心疼,低聲罵道:「混蛋,一路上沒把你摔死,算你命大。」


  看來,只能先給他沖洗,再處理傷口了。


  又費了老大勁,任總才把沈岳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看到他那根啥后,任總鬼使神差般的伸手

  老天爺可以作證,她做出這動作,純屬好奇。


  有誰規定,昨天早上吃過,今天早上就不能好奇了?


  但讓任總羞憤要死的是,她剛好奇的拿出那個啥,某個混蛋,竟然醒了。


  特么的,你早醒會,晚醒會,會死嗎?


  任總獃獃看著睜開眼的沈岳,嘴角一個勁的哆嗦,小臉更是紅雲密布。


  沈岳啥時候醒來,還真不是他能控制的。


  本來,他在酒勁徹底發作,連趴在美女秀足上這種有損男人尊嚴的事,都顧不上,只想睡覺了。


  可偏偏被任明明抱起來折騰,這一晃蕩,胃部就翻江倒海大吐特吐。


  喝醉過酒的人都知道,吐出殘羹剩飯後,酒勁就會消失大半。


  更何況,任明明又把他拖到了花灑下,被溫水一衝,清醒速度更快了。


  剛睜開眼,就看到嬌軀白花花的任明明,單膝跪地的對著他,那倆超級美白粉晃啊晃的,右手還那個啥

  沈岳立即懵逼。


  倆人就這樣獃獃對視良久,這廝才琢磨過味兒來,緩緩低頭。


  目光透過細雨般的溫水,落在了任明明那隻小手上。


  古人早就說過,酒乃色之媒,能亂、性。


  更何況,倆人當前都果身以對,尤其任總還在「非禮」他。


  那麼,那玩意在沈岳清醒后,立即在最短時間內變得猙獰起來,也就很正常了。


  任明明終於覺得,她當前樣子有多麼不雅了。


  「你、你喝醉酒後,吐了滿身。我要給你洗、對,就是洗澡。洗澡。」


  無比尷尬中,任明明腦子短路,總算找到了合適的借口和理由,來解釋當前發生的這一切。


  解釋完,任總就開始給沈岳洗澡。


  只洗那根棍子。


  這是在搞什麼鬼?


  沈岳用力閉了眼,再睜開看去。


  他沒看錯,假裝淡定,其實方寸大亂的任明明,不住解釋著要給他洗澡,卻只給他來回搓那根棍子。


  這種情況下,別說是沈岳了,就算柳下惠被絕美少婦給如此折騰,也會大喊一聲「老子才沒那麼不男人」,然後伸手就把她抱在懷裡,張嘴吻下去的。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交往,只要捅破某層窗戶紙,接下來再做什麼時,就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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