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得到就得付出
任明明離婚了。
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離婚了的任明明,可以去追求她喜歡的男人。
和她喜歡的男人,做任何事。
尤其這個男人,當前也是未婚,昨天倆人還發生過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麼,當她在沈岳忽然醒來,假裝淡定實則滿腦子空白,只給他搓洗棍子,讓這廝的邪火立即熊熊燃燒,再也不管三七二十八的伸手把她抱住,張嘴捉住那張小嘴時,任明明能做的,就是立即回應。
瘋狂的回應。
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在花灑下好像兩條纏在一起的蟒蛇,滾來滾去,不住啃咬對方。
終於,沈岳鬆開了她的嘴,抬手把她從地上抱起來,雙手從她秀腿膝彎處伸過,動作嫻熟的扛在了*上。
他忽然做出這個動作時,任明明沒有絲毫的防備,嬌軀後仰,後腦勺重重碰在了牆壁上。
「啊」
疼的任明明嬌呼一聲時,滿腦子的某種渴望,也瞬間灰飛煙滅,嘎聲叫道:「不要!」
正準備壓下來的沈岳,動作停住。
任明明閉著眼,用力晃著頭,哭著說:「不、不要。我、我還不想和你做。」
箭在弦上,她卻說不要,不是在矯情。
是她瞬間清醒后的本能反應。
任明明的思想,相當的傳統。
她可以和男人在一起,也可以含羞帶怯答應男人的某些過分要求
前提是,這個男人必須是她的丈夫。
沈岳,不是她丈夫。
儘管此前倆人就有了某種關係,而且昨晚在會展中心時,她為了蠱惑沈岳給她賣命,眾目睽睽下就給他發送某個曖昧訊息。
可是,當沈岳即將突破倆人之間最後那層窗戶紙時,任明明還是無法接受,現在就被一個不是她丈夫的人,佔有。
任明明哭的很傷心。
為她這數月來所遭受的坎坷,為遭到閨蜜的背叛,為在向慕容自負提出離婚時,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口答應,更為昨晚遭到冠軍安保徐凱威脅時,只能以美、色來蠱惑沈岳
一個女人再怎麼強大,在失去家庭后,天也就塌下來了。
從此後,她就要一個人迎接暴風雨,哪怕遭受的磨難再多,也只能咬牙堅持。
等她無論如何咬牙堅持,都堅持不下去時,精神就會崩潰。
任明明就是當前這樣子。
她還不想在剛離婚沒多久時,就被別的男人佔有。
扛著她一雙秀腿的沈岳,獃獃望著任明明,感覺這一幕貌似有些熟悉。
哦,想起來了。
數月前,他被抓進分局后,任明明試圖關門狠狠教訓他來著,結果就讓他差點被強女幹了。
那時候,她也是哭。
哭醒了沈岳。
現在,依舊如此。
沈岳尷尬的笑了下,默默把那雙大長腿從*上放了下來。
任明明立即縮回腿,雙手抱住膝蓋,趴在上面發出了更大的嗚咽聲。
沈岳走出了浴室,望著沙發前地板上的嘔吐物,呆愣半晌后才徹底清醒了過來。
苦笑了下,他找到拖把,把地板擦乾淨,正準備去卧室內找身衣服來穿時,背後傳來了任明明有些沙啞的聲音:「等、等等。」
回頭看了眼,沈岳立即轉身,抬手放在了小腹前,訕訕的問:「有什麼事,不能穿上衣服再說?」
任明明沒說話,快步走過來,伸手從後面抱住了他。
感覺那兩團壓在後背上的驚人彈性,沈岳嘆了口氣:「唉,其實你不用這樣,以後要是遇到困難,我也會幫你的。」
大家都是聰明人。
剛才沈岳完全可以霸王硬上任總的,卻因她的不願意放棄了,現在她又主動來示好,擺明了是怕得罪他,想給他點好處嘗嘗了。
任明明臉頰貼在他背上,沉默片刻后,才輕聲說:「多給我點時間,讓我慢慢的完全接受你。」
沈岳回頭:「我說了」
「你說的不算。」
任明明雙眼有些發紅,抬頭看著他:「我所接受的教育,才是正確的。」
「我怎麼就說的不算了?」
沈岳有些奇怪,問:「你接受的又是什麼教育?」
「想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
這就是任明明從小所接受的教育。
對此,她是深以為然。
所以在任家逐漸沒落,她有幸成為慕容家的少奶奶后,哪怕包括慕容自負在內的所有人,都覺得她是草雞飛上了梧桐樹,讓她感覺很不自在,卻也從沒任何怨言。
最多,只是借著要幫任家重新崛起的借口,調離京華,前來地方上工作。
而且,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慕容家給了她很多東西,她活得憋屈點,是很正常的。
同樣,她既然想在離婚後,重新找個強大的男人來依靠,那麼當然不能只索取,不付出。
沈岳如果不接受她的付出,那麼她就缺乏自信感,總感覺真要有事,這廝是不會管她的。
對這方面,任明明很固執。
無論沈岳怎麼解釋,她都不信,堅持要付出。
沈岳無奈,只好問:「好吧,那你想怎麼付出?」
任明明用力咬了下嘴唇,反問:「你覺得,我哪兒最出色?」
「在我眼裡,你除了脾氣不怎麼樣,哪兒都很出色。」
「我要聽具體的。」
「具體的嘛。」
沈岳想了想,看著她的小嘴,想壞笑下,結果卻認真的說:「你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任明明說話的聲音,是天然嗲。
天然的東西,要比矯揉造作的好太多。
她點頭:「嗯,還有沒有?」
當然有。
沈岳在心裡說著,終於壞壞的笑了下。
任明明也笑了,聲音更嗲:「說啊?」
他只好說:「你的那個啥,要比絕大女人出色。」
「那個啥?」
「奶」
沈岳忽然特痛恨,現在他怎麼變成正人君子了,不然在說出這個字眼時,也不會有難為情的感覺。
「我知道了。你過來。」
任明明牽起他的手,快步走向卧室。
看著雪臀左右篩動的任明明,姓沈的惡棍意識到了什麼,剛安分下來的惡棍,又彰顯出了惡棍的風采。
任明明關上了房門,把他輕輕推到了床前。
噗通一聲,沈岳坐在了床沿上。
女人拿過一個枕頭,放在了地上,然後跪了下來。
太陽,爬上了梢頭。
原本打算今天早點趕去單位的任明明,逃那樣低頭跑出單元門洞時,差點和晨練回來的一個大媽撞在一起。
大媽是個熱心人,雖然不認識任明明,卻看到這麼漂亮的閨女,臉紅的像布后,就關心的問她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恰好啊,大媽剛離婚沒多久的兒子,在家閑著沒事呢。
「不,不用。謝謝大媽,我就是剛才吃了個辣椒。呵,呵呵,是辣的。嘶哈。」
任明明倒吸了一口冷氣后,攏了下鬢角髮絲時,抬頭看了眼十樓某個窗口。
好像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那樣,她剛抬頭,窗戶就打開了,一個豬頭就伸了出來,看著她嘟起豬嘴,又伸出雙手,虛握著兩個什麼東西,做出了上下搓的動作。
「去死。」
任明明小臉更紅,低聲罵了句,哪敢再看他,跑向了車子。
大媽不願意了:「這孩子,怎麼罵我去死呢?」
任總不敢再和她解釋,*門,跳上去,啟動車子,呼地竄了出去。
現在早上八點半,八點半
任總本想六點半出門的好吧?
結果卻拖延了足足兩個小時。
這兩個小時內,有幾乎整整一個小時,跪在那個混蛋面前,閉著眼,給他忘情的叫。
「啊,哦」
車子駛出春天花園小區老遠了,任明明想到那廝不住催促她動作快點,叫的再大聲點,最好是叫「好哥哥,你弄死明明吧」的場景,還是心跳的厲害,窗外吹來的冷風,都無法讓她始終沸騰的血液冷卻下來,反而在加大油門后,忽然張嘴,再次發出了嘹亮的叫聲。
叫聲剛出口,她就嚇了一跳,連忙閉嘴,做賊那樣四下里看。
車後座沒人。
車窗外,車來車往,沒誰關注她。
當然,也沒誰聽到她的叫聲。
任明明這才放下心來,接連深呼吸,希望不住急跳的心,能恢復安靜。
可她越是這樣,心跳的就越加厲害,腦子裡也不斷閃現那讓她羞恥的一幕。
她早就知道她的聲音好聽,早就知道她的兩團美白粉,絕對能羨慕死天下百分九十九以上的女人。
只是大,還不算啥。
關鍵是皮膚細膩,白膩沒有絲毫瑕疵,還要是桃形,彈性十足,缺一不可方為極品。
她擁有這兩大優點,結婚數年,但前夫貌似從沒感覺這有什麼奇特的。
反倒是那個惡棍,特欣賞這兩點。
尤其看到她主動要用奶來給交時,激動的眼神都發紅了,好像比直接佔有她,更甚。
「難道,我那樣給他交,那樣給他叫時,給他的享受,會強過直接真刀實槍的干?」
就像中了魔那樣,任明明越咬牙不去想,可那不可描述的一幕,在腦海中就更加的清晰,也讓她口乾舌燥的厲害,繼而升起立即調轉車頭,用最快的速度返回春天花園,再用奶給他搓,對他叫好哥哥弄死明明吧。
「原來,我也享受那種感覺。」
任明明在腿上狠狠掐了把后,終於壓下了要掉轉車頭回去的衝動,顫聲自問:「以前,我、我怎麼從沒迷戀這種不要臉的行為?我、我中毒了?」
很快,她找到了確切的答案。
是的。
她中毒了。
她現在才發現,她遠遠比以前所想象的更迷人。
只是,慕容自負從沒像那個混蛋那樣「開發」她。
「中毒,那又怎麼樣啊?我現在已經不再是慕容家的少奶奶了。我已經逃出了金色牢籠,變成了自由人。我想和哪個男人來往,就和誰來往。想怎麼享受,就怎麼享受!誰,能管得著我?」
就像男人在外採摘野花總有理由那樣,任明明也為她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從腦海中趕出去的那一幕,找到了合適的理由。
嗚!
任明明猛地把油門踩到底,沖著車窗外,嗲嗲的尖聲叫道:「好哥哥,你弄死明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