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還有誰比我更可憐
那會天還陰沉沉的,這會太陽又出來了。
看來老天爺也是個反覆無常的神經病,根本不管什麼季節。
老天爺心情一好,氣溫就迅速回升。
氣溫迅速回升后,大街上的美、腿數量,就明顯增多了。
沈岳的手機,又嗡嗡振動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沈岳連忙用最快的速度接聽,臉上也迅速浮上諂媚的笑容,剛要說什麼,手機里就傳來彭曉航那傲慢的聲音:「在哪兒死呢?」
這句話出口后,彭曉航才猛地意識到,大兄弟貌似不是以前的大兄弟了。
他現在可是卿本佳人的大老闆,通房丫鬟陳琳的能力和姿色,都能甩她幾條街。
不過話一出口,如同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
彭曉航唯有心中後悔,只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但很快,她這個念頭就消失了。
因為大兄弟回電話的語氣,依舊像以往那樣,讓她無比歡悅:「正坐在天橋底下進餐呢。尊敬的女士,請問您有何吩咐?」
彭曉航卻問:「在哪個天橋底下?」
天橋底下可沒開飯館的,現在青山城市治理的力度很大,真要有敢在天橋下擺攤的,市民就可以舉報,獎金五十塊錢。
雖說彭曉航不是太把三五十塊錢當回事,可蚊子再小也是肉,打個電話就能賺到的這種事,她還是不想放過。
坐在馬路邊,倚著一棵樹的沈岳,盯著一雙長腿消失在天橋拐角處,又迅速搜尋下一個目標時,才隨口說:「百花公園的北門。」
「胡說。」
彭曉航訓斥道:「欺負我沒去過那邊?百花公園北門,哪有什麼飯館。又有誰,敢在那地方擺攤。說,你究竟在哪兒死呢?」
「尊敬的女士,真虧您還是三流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連『秀色可餐』這個成語都不知道嗎?」
沈岳振振有詞的說到這兒,眼睛驀然一亮。
兩根白生生的「超級大餐」,正優雅的交替著,向他這邊走來。
圓潤,筆直,雪膚水嫩光滑沒有一點疤痕,腳踩黑色細高跟小皮鞋,向外散著濃濃的性
總之,沈岳敢保證,任何男人看到這雙腿后,都會忘記其它,只會死死盯著那雙腿,心中默念:「過來,過來。」
就像聽到了他的心聲,那雙秀腿果真踩著細高跟走了過來。
「停下。」
仿似西方某位很牛、比的老爺子,說要有光就有光那樣,在沈岳暗中下達指令后,那雙秀腿停在了他面前。
觸手,可及!
「我嚓,這麼善解人意?」
沈岳眼睛一亮,緩緩抬頭。
黑色的短裙,深藍襯衣束著蜂腰,外套鵝黃短款小羽絨。
再向上看,卻是一馬平川,能直接看到圓潤的下巴。
還沒看到那張臉,沈岳就失去了興趣,知道她是誰了。
除了盛世安保的任總,還能有誰擁有如此出色的下半身,卻把更傲人的穌*藏起來,讓天下男人為之心痛不已呢?
任總已經用她最傲人的地方,讓我岳哥盡享到了帝王般的享受,他當然沒必要再露出一副豬哥樣,有損他正人君子的尊嚴。
和任明明四目相對的瞬間,沈岳的眼神已經無比清澈,滿臉都是他鄉遇故知的欣喜:「任總,你怎麼會來這兒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這兒?」
任明明撇撇嘴,剛要說什麼,卻見沈岳抬手,示意她先別說話。
正和彭曉航通話呢。
倆人通話時,沈岳卻撇下她和別人聊天,她會相當不高興的。
果然,沈岳剛把手機重新放在耳邊,彭曉航就在那邊不滿地問:「這是和誰說話呢?」
「一個朋友。」
又看了眼任明明,沈岳抱歉的笑了下,說道:「咋,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習慣性的刁蠻了下,彭曉航才說:「那個什麼,我就想問問,你和展總究竟是怎麼回事。」
昨天早上,彭曉航夫妻剛到了青山分部、門口,就被展小白給勸回家了。
回家后,夫妻倆琢磨老半天,也沒想出展小白為什麼會那樣說。
但他們知道,這件事肯定和沈岳有關。
本來,昨天回家后,彭曉航就想給沈岳打電話詢問的,陳明勸住了她,說什麼最好別插手某些事,一切讓兄弟辦理就好,免得越管越亂。
彭曉航感覺陳明說的沒錯,暫時把好奇心給壓了下來。
可好奇這東西對女人來說,那就是貓兒的爪子。
如果滿足不了她們的好奇心,就會讓她們渾身不得勁。
終於,今天正常去單位上班的彭曉航,趁著午休時間,給沈岳打電話詢問了。
沈岳真不想和誰再提起展小白,卻不敢敷衍彭曉航,只能苦笑:「我和展小白怎麼回事?呵呵,這可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話說,您兄弟我現在也正為這個問題頭疼呢。」
他以為,彭曉航聽他這樣說后,肯定會端出「親媽」的架子來,逼著他不說出個一二三來,這輩子就別想再見她。
結果,卻是彭曉航在那邊沉默片刻,才輕聲說:「沈岳,展總是個可憐的好女孩,別傷害她。」
展總是個可憐的好女孩?
她哪兒好了?
又是哪兒可憐了?
我又何時存心傷害過她了?
不等沈岳的三連問出口,彭曉航結束了通話。
這讓沈岳很無語,看著手機幽幽嘆了口氣:「唉,人人都可憐,都需要人好生呵護。為什麼,就沒人可憐可憐我呢?」
「你有什麼好可憐的?」
任明明的聲音,從沈岳頭上傳來。
任總可不是沈寶貝那種不懂禮貌的,人家看到沈岳在和人通話后,馬上就避到了旁邊,等他放下手機后,才走過來,恰好看到他滿臉哀怨的嘆氣。
沃草,任大白這話說的,我怎麼就不能好可憐了?
好不容易接受白小妖,就讓她看到她那個作死的小后媽騎在我身上,逼得老子遠赴青靈縣,結果九死一生回到青山,剛要誠心嫁給、不,是迎娶蘇南音混吃等死,又遭到她背叛。
然後,老子心灰意冷下,只想把全部精力都投在為國做貢獻的事業上,公司又被某個王八蛋給燒了。
再然後,老子打電話找露絲求包、養,結果卻又發現那是索菲婭在搗鬼。
哥們這顆脆弱的小心靈,被那娘們給踐踏碎了時,又接到白小妖的電話,莫名其妙的讓我去死。
特么的,敢問塵世間,還有誰比我更可憐!
沈岳心裡罵著,翻了個白眼,正要對任明明出言不遜時,卻發現她眉梢眼角間凝著淡淡的憂傷
沈岳憐香惜玉的壞毛病又發作了,爬起來笑著說:「沒什麼,就是覺得肚子餓。任總,不如你請我吃飯?」
任明明抬手,看了眼皓腕上的小手錶:「這都快一點了,你還沒吃午飯?」
「沒呢。」
「為什麼讓我請你?你是男人。」
「我是男人不假,我讓你請我,也是因為下一刻要被你當做垃圾桶來用了。算是提前收點利息。」
沈岳說著,抬手在任明明小臉上擰了下:「看看你這愁眉苦臉的小模樣,好像死了老公似的。本老闆一看,你就是滿腹春、情無處發的哀怨,只能找我。」
「去,去你的。朗朗乾坤下,動手動腳的幹嘛啊?」
雖說已經幾次,用最驕傲的那個啥,給這廝提供高級服務了,倆人關係也早就不再單純,黑的一塌糊塗了,可在人來人往的公園門口,任明明還是不習慣和他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
卻又偏偏特享受,在打開他的手后,任總心中瞬間就有了失落感。
「很滑,很嫩,很香,很像紅燜羊肉。」
沈岳壞壞的笑著,抬手在鼻子下嗅了下:「說到紅燜羊肉了,那就去那邊的紅燜羊肉館吧。」
特高膠原蛋白的小臉,被這廝形容成紅燜羊肉,任總很生氣,抬起黑絲小腳就踢了過去。
沈岳沒躲,反正一點都不疼。
他只是有些自豪,原本脾氣暴躁,性格衝動的任明明,因為和他發生某些不可描述的關係后,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改變。
能夠把任明明這種原本的暴力警花,改變成現在的性、感都市麗人,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因此而自豪的。
尤其任總踢了他一腳后,又給了他個風情萬種的小白眼,隨即乖乖按照他的吩咐,轉身裊裊婷婷的走向了幾百米外的紅燜羊肉館。
雖說警服能給女人平添某種魅力,和小套裙、黑絲細高跟的組合相比起來,那就是不能當飯吃的味精。
女人,還是穿這種衣服養眼啊。
尤其任明明這種身材超級棒的。
每走一步,那渾圓的臀,就像隨風擺動的垂柳,一波波的成熟風情,不要錢似的向外猛撒。
幸虧我岳哥是個真君子。
要是換成風中的陽光那種人,死死瞅著任總背影最多不超過十秒鐘,就有可能嗷嗷叫著撲上去
幸虧任明明峨眉微皺,心事重重的樣子,沒有察覺出某破人的眼光,好像掃描器那樣,在她身上來回的掃。
要不然,她走路時的動作,肯定會變形。
可能這家紅燜羊肉館,從來都沒任總這個級別的都市麗人光臨過,或者說老闆今天心情特別好,反正端上來的特色菜,不但色香味俱全,尤其份量十足。
看著桌子上那堆羊骨,左手托著香腮只喝茶的任明明,想到了一種叫豬的動物。
不,這廝可能比豬還要能吃。
可是他卻不喝酒。
好男人,一般都不喝酒的。
打了個飽嗝,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沈岳說:「幸虧我臉皮厚。不然換個人,總是被你這樣的超級大美女盯著看,估計能吃到鼻孔里去。」
任明明笑了下,沒說話。
沈岳也沒著急問她怎麼了,目光從她的平*上掃過:「今天休班?」
任明明纖細白皙的右手食指,在桌子上隨便畫著:「嗯。這些天一直在忙。很累,就想好好休息下。」
「怪不得穿著如此動人。也幸虧你是母暴龍,不怕壞人糾纏。」
沈岳開始吹噓:「不過,你再怎麼可怕,不還是乖乖臣服於哥們的石榴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