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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2章 賠我一輩子對我好

  任明明有心事。


  還是那種很重,很重的心事。


  很可能,和她的前夫慕容自負有關。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離婚,徹底解放天性后,又把最驕傲給束起來了。


  沈岳有心事時,再怎麼不濟,還能去找大丫鬟訴苦。


  至於訴著訴著,就讓大丫鬟媚眼如絲的哼唧起來,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也了。


  離婚,辭職,因原本的豪門少奶奶身份除了葉修羅,在青山就沒任何朋友的任明明,有心事想找人訴苦時,除了找沈岳,她還真不知道找誰。


  沈岳沒有任何的理由,拒絕給任總當訴苦的垃圾桶。


  不過,在接受她訴苦之前,充分施展不要臉的特長,讓氣氛歡快一些,卻是沈岳所希望的。


  「去你的,你哪有什麼石榴裙了?」


  任明明嬌嗔著拿筷子,在沈岳腦門上輕輕打了下,眸光一黯,輕聲說:「沈岳,你有沒有想過,以後要過什麼樣的日子?」


  沈岳正色回答:「佛曰,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任明明秀眉皺起:「和你說正事呢,能不能別再這麼油嘴滑舌的?」


  「可能是吃肉吃多了。」


  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又想了想,沈岳才說:「我想干一番事業,成為出則豪車,住則豪宅,每晚至少有八個美女相陪的超級財閥老總。不過很顯然,要想實現這個目標的道路,很難啊。」


  「德性。」


  對這廝的油嘴滑舌,任明明很無奈,只好又岔開話題:「你的廠子被燒了,找到縱火兇手了嗎?」


  「找到了。」


  不知為什麼,沈岳不想和任明明提起昨天去找蘇南音的事,掃了眼她領口下的那一抹雪白,嘻嘻笑道:「我忽然發現,創業要遠比吃軟飯更艱難。要不,你乾脆包、養我算了。」


  換成別人和任明明說這句話,她早就把水杯砸過去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自然:「好啊。但你都能做些什麼?」


  「我會洗衣做飯,鋪床疊被,讓你生孩子。」


  「去死。」


  任明明小臉紅了下,不再說什麼,起身快步走出了門口。


  「奇怪,怎麼人人都那麼傻,總是勸我去死呢?」


  沈岳搖了搖頭,拿出香煙剛點了一顆,任總那張花兒般的臉,又出現在他視線內:「既然你願意被我包、養,那還不趕緊隨我走,傻楞在那幹嘛呢?」


  「啊?」


  「啊什麼啊?快走。」


  「任總,你不會真讓我給你去洗衣做飯」


  「先陪我去郊外散散心。」


  任明明打斷他的胡說八道:「就去,去靈岩寺吧。」


  靈岩寺是青山地區有數的名勝古迹,任明明來青山時間雖然不是太長,卻已經來過七八次了。


  幾乎每次休班,她都會來這邊。


  看著有些破損的陡峭石階,沈岳有些納悶:「總來幹嘛?景色再美,來的次數多了,也感覺不好了。」


  任明明邁步走上石階:「想用這邊的特殊氣場,來稀釋工作上的那些邪氣,戾氣之類的。」


  沈岳明白了。


  她以前的工作,經常會見識到血腥、甚至慘烈的現場。


  那種場面所散發出的邪惡戾氣,能讓人的思想越來越偏激,更加易怒,衝動。


  沈岳點了點頭,表示她說的很有道理。


  但任明明現在已經不是警務人員了,以後基本也不會再接觸那種現場,那麼她今天來靈岩寺,就是想用這種獨特的祥和之氣,來中和心中的苦悶。


  至於是什麼苦悶,她卻又遲遲的不說,開始談論靈岩寺的歷史。


  對這些,沈岳沒多少興趣,只是落後她幾個台階,敷衍性的嗯嗯嗷嗷著。


  任明明察覺出來了,停步回頭問:「你就不能走快點,總跟在我背後幹嘛?」


  沈岳一步邁了三個台階,笑道:「在你後面,能欣賞到絕美的風光。」


  「什麼絕美的風光?」


  任明明不解,剛要再問什麼,卻見這廝低頭看向了她小羽絨下的短裙。


  立即,任總就明白沈岳所說的絕美風光是什麼東西了。


  倆人雖然早就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係,可在意識到這廝竟然偷看了她一路,她卻混不知覺后,還是羞惱成怒,抬手跨步就去擰他。


  任明明的反應,早就在沈岳的意料之中,及時後退:「哈,擰不著」


  沈岳的話音未落,任明明突地一聲驚呼,嬌軀一晃,揚起雙手亂抓。


  任明明現在穿著細高跟,本來就不適合爬山,羞惱成怒下更是忘記當前身處何方,邁步去擰沈岳時,卻踩空了台階。


  沈岳連忙去攙扶。


  但也沒阻止任明明左膝,重重跪在了台階上。


  人的膝蓋,在和石階對懟后的結果,只能是她受傷。


  立即,鮮血就滲出了黑絲。


  「不要緊吧?怪我,都怪我,不該在這種地方和你口花花。」


  看她受傷后,沈岳很後悔,連忙單膝跪地,伸手摟住她的小蠻腰,順勢橫抱在膝蓋上,從她腿、根處扒下黑絲,給她檢查傷勢。


  他在做這些時,動作很自然。


  任明明也沒覺出他不該這樣做,只是疼的嬌軀輕顫,埋怨道:「當然怪你了。要不是你惹我生氣,我怎麼會受傷。你,你得賠我。」


  沈岳再怎麼吝嗇,此時也會大方無比:「好,好,我賠。只是哥們現在要錢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能賠你什麼?」


  「賠我一輩子對我好。」


  任明明脫口說出這句話后,立即愕然了下。


  接著,心生恐懼。


  原來,她的潛意識內,居然希望能和沈岳在一起。


  怪不得,她在為某件事痛苦時,忽然看到沈岳后,心情立即好了。


  只是,就算他們倆已經有了某種關係,可他們才正式和他交往多久?


  無論他們之間的關係,發展到了哪種地步,可剛離婚後就發誓這輩子不再結婚的任明明,怎麼可能會脫口說出這句話呢?


  賠我一輩子對我好。


  這句話,和「你就把我娶了吧」有什麼區別?

  不正常。


  當人們在清晰到自己很不正常,尤其還是最敏感的男女關係這方面,都會心中恐懼的。


  低頭對著她膝蓋吹冷氣的沈岳,卻沒發現她的眼神變化,更沒意識到什麼,只是心疼這麼好的腿,怎麼就磕破了呢,簡直是太可惜了,那個台階真該死。


  至於任明明脫口說出的這句話,對女人說過海量情話的沈岳,壓根就不會往心裡去。


  檢查過傷勢沒什麼大礙后,他這才放下心來,抬頭看著少婦嘻嘻笑道:「好啊,那我就對你好一輩子。」


  他只是隨口說說罷了。


  看出他是隨口說出來的后,任明明才知道人家根本沒在意她剛才在這說什麼,心中恐懼消散,眼神卻黯淡了很多,也故作隨意的問:「你打算怎麼對我好?」


  該怎麼對任總好?


  這個問題可不好用語言來回答,還是實際行動來得好。


  「你、你幹什麼?」


  假裝隨口問出那句話后,就看向別處的任明明,忽覺被人抱住腿,整個人忽地飛起來后,連忙睜開眼,卻是被沈岳背在了背上。


  沈岳的回答很坦然:「你不是讓我對你好嗎?你受傷了,當然是背你走路了。」


  「你、你放開我,我自己走。」


  出於本能,任明明連忙掙扎著要下來。


  「別鬧。」


  轉身想下山的沈岳,回頭看著她:「這麼高,要是失足摔下去,咱們都得去整容醫院。」


  我就算摔下去,也不想讓你背著我!

  莫名其妙的,任明明卻好像鬼附身那樣,接連掙扎著,說什麼也不讓沈岳再碰她一下。


  「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就生氣了。」


  沈岳有些納悶,明明她主動給他那個啥過好幾次了,現在怎麼忽然變成貞、潔烈婦,都不讓她背了。


  「放開我!」


  任明明無視他的不滿,繼續大力掙扎時,卻覺得*根部一疼,所有的力氣,瞬間消失,唯有嬌軀輕顫,發出一聲天籟般的鼻音,軟軟地趴在了他*上。


  在閉上眼的瞬間,任明明好像看到了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就在下面數十米處。


  她應該是看到一個人才對,為什麼只看到了一雙眼?


  也許,那雙眼裡滿滿地,都是陰森的怨毒,才特別吸引她的注意。


  就像,她被一條眼鏡蛇盯上那樣,有刺骨的寒意足心傳來,慌忙回頭看去。


  後面,是空蕩蕩的石階路,最近的遊客,也在兩百米開外。


  「難道是眼花了?剛才,我明明看到一雙可怕的眼睛。」


  任明明獃獃望著下面,心中這樣想時,沈岳說話了:「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沒、沒什麼。」


  「任明明,你究竟怎麼了?」


  「我什麼怎麼了?」


  「你和我在一起時,不該這個樣子的。」


  沈岳想了想,說:「而且,你也不該再次束*。是不是慕容自負」


  他剛說出這個名字,就被任明明低聲尖叫著打斷:「不許說!」


  她精神不正常,果然是因為慕容自負。


  沈岳皺了下眉頭,剛要再說什麼,卻聽她低聲說:「沈岳,我想,我想我愛上你了。」


  聽到女人的心聲后,沈岳愕然了下,笑道:「哈,那我可是倍感榮幸了。看來,那我們的關係,可不可以從『奶友」上升到」


  任明明雙眸直勾勾的盯著他,過了很久才輕聲問:「你怎麼不說了?」


  一滴小雨點,滴落在了沈岳額頭上。


  半死不活的天,終於陰沉沉的,有雨點落了下來。


  沈岳躲開她的目光,很隨意的笑道:「任明明,你相信我嗎?」


  任明明好像夢囈般的反問:「你,說,呢?」


  如果她不相信他,會給他那樣?

  會告訴他,她可能已經愛上了他?


  沈岳輕聲說:「明明姐,千萬不要愛上我。」


  「為什麼?」


  任明明嘴角用力抿了下,問:「愛不愛上你,不是你說了算的。但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我發現,愛上我的女人,都會很痛苦。」


  沈岳淡淡的說:「我就像個污染源,能污染所有原本很幸福的女人。更何況,慕容自負和你離婚後,已經後悔了,要和你復婚。」


  任明明嬌軀一顫:「你、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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