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哎哎哎
蘇岑拉下沈墨寒的頭,吻上去:“老公……”
她沒想到在那樣的場合沈墨寒為了自己公然大人,而且打了一個很少有人能惹得起的人,最重要的是,沈墨寒不假思索地揮向那個可惡的女人,這讓蘇岑很感動。
兩人一陣熱吻,直到沈墨寒出汗,他放開蘇岑:“不行了,老婆再吻下去又不用出門了。”
‘咕嚕’一聲,蘇岑的肚子響了。
沈墨寒哈哈大笑,穿上衣服跑出房間,被蘇岑在身後一陣猛追。
兩人約了韓玄飛黎君昊幾個人一起吃飯,他們出現的時候,原本在桌前爭高談闊論的幾個人紛紛住了嘴,都看著沈墨寒與蘇岑。
他們是那麽的相配,蘇岑一身黑色緊身衣褲,高筒靴,同材料不同款式的大衣把蘇岑的嬌柔與沈墨寒是俊朗體現得淋漓盡致。
落座後,兩人脫下大衣,看到蘇岑奧凸有致的曼妙身姿讓幾個在坐的男人都張大嘴巴,沈墨寒咳嗽了一聲:“別丟人了,快擦擦口水吧。”
黎君昊看到蘇岑的三圍,咽下吐沫,對沈墨寒說:“我建議寒少讓蘇岑同誌再一次性培養三個沈家接班人,因為她完全有這個資本供給娃娃足夠的口糧。”
林可兒和艾琳都快笑趴下了,沈墨寒自己也樂得不行,蘇岑的確是挺有料的,特別是緊身毛衣,更顯她的三圍。
一身全黑的緊身衣褲凸顯著蘇岑的完美三圍。不露痕跡的內衣褲顯現著蘇岑的品味,讓人看得賞心悅目、目不暇接。
蘇岑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紅著臉,沒有說話,然後加了一些小牛排放盤子裏,端起來,自然給沈墨寒喂了第一口,才把勺子遞給沈墨寒,再把自己的牛鬧送到沈墨寒的嘴邊,讓他就著手喝了幾口。
別人不清楚,在坐的人個個都清楚寒少當時為了把蘇岑哄回家,那是花了大力氣的,費了大心思的,人人都知道他被蘇岑吃地死死的。他們還以為他在蘇岑麵前比貓咪還乖呢。現在,好像,蘇岑才是那隻貓。
黎君昊直接伸出手到沈墨寒的麵前:“偶像,給我簽名。請教教俺怎麽獅吼變綿羊?”
大家都笑了。
蘇岑說:“沒看出來嗎?我是裝的。”
在坐的幾位異口同聲:“沒看出來,熟練著呢!”
蘇岑:“…………”
林可兒笑的快直不起腰來了,好不容斂住笑,也拿起盤子,給他身邊的黎君昊喂了一口,萬分深情地說:“寶貝乖了,快吃吧!”所有聽見的人哄堂大笑。
韓玄飛指著林可兒,笑出了眼淚。
林可兒沒笑,還有一個人沒笑,那就是黎君昊。他張大嘴巴,吃完林可兒喂的那一口:“親愛的,怎麽是酸的?!”
沒有意外的,蘇岑自己都笑的快岔了氣。
這一經典橋段在z傳了很久,還傳到沈家和蘇家。
已經睡足吃飽的蘇岑與沈墨寒剛走到門口,蘇岑就看見昨天被自己砸傷的那個女人,此時的她兩眼無光,憔悴不堪,頭發亂糟糟的,倒把蘇岑給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想從沈墨寒那裏得到答案,沒曾想沈墨寒正無意識的擦擦手,仿佛手上還殘留著宋巧巧的痕跡。
宋巧巧啞著嗓子:“沈太太,對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的無理。”
蘇岑即不同情也不領情,如果到這時候蘇岑還不知道沈墨寒抓住了她的軟肋,那也未免太愚蠢,搖搖頭:“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們扯平了。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宋巧巧的眼淚刷刷地流了:“沈先生,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我們?”蘇岑注意到她說的是‘我們’。
沈墨寒笑著說:“你找不著我,你去找銘禹吧。你們的事情我不參合,但我要自保。”
沈墨寒拉著蘇岑上車絕塵而去,留下失魂落魄的宋巧巧。
蘇岑好奇地問沈墨寒:“她被你們抓住什麽把柄了?我看她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沈墨寒想了想:“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又怕你接受不了。”這讓蘇岑更加好奇:“別告訴我你抓住了她是拉拉的證據。”
沈墨寒緩緩搖頭:“比這惡心一萬倍,我都不知道該怎樣跟你說才不會嚇著你。”
“到底是什麽?快告訴我嘛。”蘇岑撒嬌地問道。
“她與比她自己大15歲的親哥哥……”沈墨寒都覺得自己無法說出這兩個字,實在是太惡心了。他無法想象這種事情,親兄妹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蘇岑覺得太震撼了,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說是超出她對世間的想象,她覺得這個事情醜陋無比,動了動嘴巴:“你是怎麽知道的?”
“說來話長,是你之前被經偵帶走的時候,我去找那裏的公安局長,正好看到他們一個專案組在看一個錄像,當是隻是覺得好奇,多看了幾眼,我昨天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她很熟悉。但當時沒往那方麵想,後來穀銘禹說出他哥哥的名字,我才對上號,知道他們是親兄妹。如果這個事情當時有人知道他們的關係,那這個肯定是建國以來最大的醜聞。一個副市長居然跟自己的親妹妹……”沈墨寒依然沒有勇氣說出那兩個字。
“好了,寶貝,不說他們了,我帶你去同裏轉轉吧!”沈墨寒告訴蘇岑,周莊比同裏出名,但周莊這幾年太商業化了,所以還是同裏更美。
不枉開車2個小時的路程,蘇岑對自己看到的景象發出感歎,“這裏真的是太美了!”
小雨中的同裏仿若人間仙境,小橋、流水,點點雨滴;綿延不斷、看不到盡頭的回廊,回廊上掛滿了紅燈籠在微雨冷風中婀娜搖擺;典型的江南別居,別致地飛簷,隨處可見的花窗;溫婉的通力人,和藹的大嫂,淡泊坐在茶館裏聽評書的老人;小河裏穿梭不停的烏篷船讓蘇岑想起魯迅先生的《故鄉》;輕快的吳儂軟語從小販的嘴裏飄出,讓你笑米米地掏出兜裏的錢。
蘇岑與沈墨寒坐在一處偏僻的茶館裏,感受當地的生活。一杯清茶,幾碟小果,圓桌、方凳,精致的花窗外是隨處可見的美景。在這裏,曆史就是永恒不變的恬靜樂章。低調、溫婉卻是奢華的新境界。
蘇岑興奮地抓住沈墨寒的手:“真想能在這裏有一套房子!”
沈墨寒捏著蘇岑的臉,寵溺地說:“老婆你的願望我會盡量滿足,想在這裏擁有一套房子不是件容易的事,這裏的管理非常嚴格,戶口管理與房屋管理都有非常嚴格的規定與要求。”
蘇岑了然的點點頭:“我知道,因為這裏的人已經是曆時的一部分了,他們是流動的曆史。”
“聰明!香一個。”沈墨寒隨意吻了吻蘇岑的嘴唇:“老婆,我第一次看到你的嘴唇,就想到我在這小嘴裏肯定逍魂,事實證明我能用戰略的眼光看問題。”
蘇岑適時的扮演失聰少女,紅暈慢慢爬上她的臉龐。
一艘駛過的小船裏儼然坐著他們的副市長,他摟著這次來的其中一位模特,兩人像連體嬰兒一樣親熱的坐在船上了。
沈墨寒與蘇岑麵麵相覷,特別是沈墨寒,因為他曾經告訴過蘇岑,這位市長是他肉眼見過的最怕老婆的男人呢。
蘇岑一看,對沈墨寒說:“這個女人就是給你紙條的那位。好像她在他們中間也很突出。”蘇岑明白沈墨寒是肯定記不住到底是哪個女孩給他紙條的。
果然,沈墨寒搖搖頭,很臭屁的說道:“女粉絲太多,沒有辦法啊。”
蘇岑看著沈墨寒的俊臉,忍不住用力捏著,咬牙切齒道:“你就是個禍害!”
沈墨寒委屈的看著蘇岑:“喂,老婆,不帶毀容的啊。再說了,現在就算一個天仙跑過來,我也不會看一眼的,我的眼裏心裏被一個叫蘇岑的女人給占滿了……”
“去,少來灌**湯!”
坐在他們旁邊的人看到了,都笑著說這兩小情侶夠親熱的。
沈墨寒笑著回答:“阿伯,我們不是情侶,我們是夫妻,合法的那種。”
人家阿伯搖搖頭,了然說道:“小夥子,我看不像你老婆!”言下之意就是你們的年齡差太多了。沈墨寒一看就知道是30歲的人了,可是蘇岑看起來也就20歲,就像打扮比較高貴的大學生。
沈墨寒立刻從包裏拿出兩人的結婚證遞給那位阿伯:“看,阿伯,我沒騙你吧?!”一副委屈的表情。
蘇岑目瞪口呆:“這還隨身攜帶?!沈墨寒你真有一套啊!”
沈墨寒趁機親了下她的小嘴,“老婆,好不容易給轉正了,我還不得時刻帶著啊!寶貝著呢!”
阿伯八卦地接過來,幾個人傳看,最後阿伯總結性發言:“小夥子,運氣真好啊,這年頭還能找到童養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