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沈墨寒,你這個流氓!
童養媳?!真虧那大爺想的出來!沈墨寒嘴角抽搐的瞥了一眼那老伯,小聲嘀咕,“要是童養媳就好了,省的我老婆給人家當了幾年的女朋友!想想我就肉疼!”。
這麽近的距離,蘇岑豈能聽不到他的‘怨言’,悠哉的喝了杯茶,然後細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麵,示意他再給斟滿,然後慢慢悠悠的提起眼皮,幽幽的說道,“老公啊,翻舊賬是麽?恩?!”
“老婆,哪敢啊,我真不是特別的追悔麽,在你最美好的時光,我沒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遺憾!如果有下輩子,打從娘胎起,我就纏著你不放!一直纏到你成年就把你娶回家”沈墨寒抓著蘇岑的手,極盡討好之能事,不過這話的可信度卻是百分之一百的!
因為在遇到蘇岑之前,他沈墨寒隨他擁有過的女人數量很多,但是能讓他真的真心以對,真情付出的,恐怕隻有蘇岑一人。或許之前他的那些女人得到的太容易,或許是真的沒有緣分,所以,對於他這輩子唯一愛上的女人,他比誰都珍惜!更何況,他們這段婚姻和感情是多麽的來之不易啊。
女人向來對甜言蜜語沒有免疫力的,更何況是沈墨寒這樣的男人,不出意外的,蘇岑羞紅了臉,嬌嗔道,“淨胡說,下輩子你還能記得我啊!指不定找你哪個寵妃快活去了!”
“老婆,如果真的有奈何橋孟婆湯,我寧願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會喝的,我不能把你忘了,我比你大了整整11歲,這輩子愛不夠,我要繼續下輩子來繼續愛,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先走一步,那麽我會在奈何橋上等你!預定你下輩子還做我的女人!”沈墨寒親吻著蘇岑的手背,深情款款的說道。
竟然還說了一段《劉三姐》裏麵的著名唱段,名字叫《藤纏樹》: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
誰若97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
相戀隻盼長相守,奈何橋上等千年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
不怕永世墮輪回,隻願世世長相戀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
不羨西天樂無窮,隻羨鴛鴦不羨仙!
一翻話把蘇岑的眼圈說的有些酸,她沒有想到經常的女人集郵愛好者,竟然會說出這麽兒女情長的話來,抬眼望著他,隻見他深邃的眼眸情意綿綿,深情繾綣,這真真是把蘇岑好一陣感動啊!
“沈墨寒,你怎麽這麽這麽肉麻啊!”蘇岑紅著眼圈瞥了他一眼,撲到他懷裏悶悶的說道。
蘇岑想世間情緣大抵如此,人人都在追尋自己的夢想,有的人為名,有的人為利,有的人為情。名利與情緣或許構成了我們許多人感情生活的全部,人人的腦海裏總有一幅夢想的藍圖。
初戀的感情最單純也最強烈,但同時也最缺乏內涵,幾乎一切初戀都是十分相像的。因此,盡管人們難以忘懷自己的初戀經曆,卻又往往發現可供回憶的東西很少。而沈墨寒的愛情是成熟的。因為他的愛情是有價值的。因為它是全部人生經曆發出的呼喚。
蘇岑並不知道世上有無命定的姻緣,但是,那種一見傾心、終生眷戀的愛情的確具有一種命運般的力量。讓蘇岑覺得無力而脆弱,就像被繩子緊緊控製住的風箏。
愛情不論短暫或長久,都是美好的。甚至陌生異性之間毫無結果的好感,定晴的一瞥,朦朧的激動,莫名的惆悵,也是美好的。因為,能夠感受這一切的那顆心畢竟是年輕的。生活中若沒有邂逅以及對邂逅的期待,未免太乏味了。
愛情不是人生中一個凝固的點,而是一條流動的河。這條河中也許有壯觀的激流。但也必然會有平緩的流程,也許有明顯的主航道,但也可能會有支流和暗流。除此之外,天上的雲彩和兩岸的景物會在河麵上映出倒影,晚來的風雨會在河麵上吹起漣漪,打起浪花。讓我們承認,所有這一切都是這條河的組成部分,共同造就了我們生命中的美麗的愛情風景。
喜新厭舊乃人之常情,但人情還有更深邃的一麵,便是戀故懷舊。一個人不可能永遠年輕,終有一天會發現,人生最值得珍惜的乃是那種曆盡滄桑始終不渝的伴侶之情。在持久和諧的婚姻生活中,兩個人的生命已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肉相連一般地生長在一起了。共同擁有的無數幼小珍貴的回憶猶如一份無價之寶,一份僅僅屬於他們兩人無法轉讓他人也無法傳之子孫的奇特財產。說到底,你和誰共有這一份財產,你也就和誰共有了今生今世的命運。與之相比,最浪漫的風流韻事也隻成了過眼煙雲。
而人的心是世上最矛盾的東西,它有時很野,想到處飛,但它最平凡最深邃的需要卻是一個憩息地,那就是另一顆心。
倘若你終於找到了這另一顆心,當知珍惜,切勿傷害它。曆盡人間滄桑,遍閱各色理論,發現自己到頭來信奉的仍是古典的愛情範式:真正的愛情必是忠貞專一的。惦著一個人並且被這個人惦著,心便有了著落,這樣活著多麽踏實。與這種相依為命的伴侶之情相比,一切風流韻事都顯得何其虛飄。
“老婆,我說的是真的,你要答應我,下輩子也要愛我好不好!?”沈墨寒緊緊的摟著蘇岑,像個討糖吃的孩子。
這世界上還有那個女人能抵禦如此纏綿的情話?蘇岑直起身,捧著他的臉,水眸柔情四溢,檀口微張,“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沈墨寒激動的按著蘇岑親了好幾口,一邊親一邊小聲的嘀咕,“老婆,你這個……也挺肉麻的……。”
一番話,又招來蘇岑一陣胖揍。
兩個人想熱戀中的小情侶一樣,在同裏膩歪了一下午,返程的時候,沈墨寒告訴蘇岑,他後天要去京城一趟,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估計要呆個幾天。
“恩,去吧,明天我讓放放把陽陽接回來,兩天看不到他,我想他了!”
“不如我們現在去接他吧,省得放放再跑一趟!”
兩人從部隊把小家夥接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了,小東西在部隊玩瘋了,回來的時候對蘇放那叫一個不舍啊,一步三回頭的。
搞得沈墨寒這個當親爹的很是吃味,“寶貝啊,你什麽也能對我這個親爹依依不舍到這個程度!”
小家夥很迷茫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媽媽,很認真的說道,“我以為你隻會對媽媽說這樣肉麻的話。”
沈墨寒愕然,這小子是上天派來氣他的吧!?不行,他得趕緊生個閨女來,那話是怎麽說來著,閨女是老爸的貼心小棉襖,對,就是這樣的,得趕緊的生個女兒!
蘇岑一怔,哈哈大笑,這小家夥簡直了!
看著老婆笑的花枝亂顫,想象著晚上的造人計劃,沈墨寒明顯的下腹一熱,某個部位開始膨脹。
晚上吃過晚飯,沈墨寒早早的就洗完澡躺在床上,一邊看書一邊等著他的‘小白兔’。
當小家夥被媽媽洗幹淨出來,撅著肥屁股爬上床,看到床上的沈墨寒,很淡定的說,“爸爸,你該回書房了,我和媽媽要睡覺了。”
沈墨寒瞪著簡直是自己縮小版的沈延江小朋友,風中淩亂了,這他媽這個熊孩子是親生的嗎?!
瞥了一眼浴室裏的身影,沈墨寒深吸一口氣,好脾氣的討好自己的兒子,“陽陽乖,爸爸抱你回自己的房間睡好不好!”
小家夥直接無視他,掀開被窩爬了進去,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我要和媽媽睡,我好幾天沒有看到媽媽了!”
沈墨寒一口黑血憋在胸口,盯著自己的兒子,咬牙切齒道,“那爸媽一起摟著你睡好不好?”
小家夥本來還想拒絕,但是看了看親爹不善的臉色,極不情願的說道,“好、好吧!”
心底卻嘀咕,你都這麽大的人了,還要媽媽哄著你睡,真羞羞!不過他也隻能心底想想,萬一說出來,老爸會揍屁股的。
蘇岑梳著半幹的頭發出來,看著床上一大一小的身影,一個黑著臉,一臉的不高興,一個鼓著嘴,一臉的不情願。心裏一陣納悶,這爺倆這是怎麽了,怎麽一會兒的功夫就鬧起了別扭。
“陽陽,怎麽了呀,怎麽不高興呀?今天怎麽不回自己房間睡覺了呀?”蘇岑給小家夥臉上塗了點寶寶霜,溫柔的問。
誰知這一句話,小家夥立刻炸毛了,忽地坐起來,眼淚在眼底打轉轉,委屈的衝著蘇岑嚷嚷,“早知道你們這麽嫌棄我,我就在舅舅那裏不回來了!”
蘇岑疑惑的看著愣住的沈墨寒一眼,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輕聲哄到,“寶寶乖,爸爸媽媽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嫌棄你呢?”
小家夥哼的一聲,扭過頭,不讓蘇岑碰他,小胖手指著沈墨寒氣呼呼的說道,“他……他要把我趕到寶寶房去睡,他不想讓我和媽媽一起睡!”
然後又轉過他,瞪著蘇岑,“媽媽,你一進來,也想趕我走,你們都想趕我走!嗚嗚嗚……”。
蘇岑跟沈墨寒對視了下,原來是為這個啊!
看著小家夥哭得這麽傷心,兩人想笑也不敢笑,隻好忍著笑意很認真的承認自己的錯誤,求得小家夥的原諒。
最後的結果是以沈墨寒到外間的沙發上睡而告終,看著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老婆的小胖子,沈墨寒那是敢怒不敢言啊,隻好忍氣吞聲的抱著被子跑到沙發上將就一宿。
拉開被子,窩進沙發裏。沙發太小,沈墨寒的身體本來就屬於高大型的,此時躺進小沙發裏,整個人必須要蜷縮成一團才可以睡。
伸展了半天,才調整了一個算是舒服的姿勢躺好,然後蓋好被子閉上雙眼。
夜已經很深,看了一眼那扇微微開著的門,沈墨寒的眼底柔和了幾分。慢慢的閉上雙眼,讓自己很快的沉入睡夢當中。
一夜,在無夢中度過。
蘇岑早早的就醒了,身邊的小家夥還睡的很香甜,起身,拉開門。
一眼便看到蜷縮在沙發裏的沈墨寒,站在房門口片刻,腳步不由的開始挪動,慢慢的靠近了他。
這裏的沙發雖然算大了,但是他那麽高大的塊頭,此時窩在裏麵,整個人顯得有些可憐悻。
睡著的沈墨寒的樣子不是第一次見,可是這樣子窩在這裏,帶著不舒服而皺著眉頭,但是嘴角卻又是微微的扯著的,似是不舒服又似快樂的模樣。
就在蘇岑看的呆呆的時候,那閉著雙眼的男人突然睜開了雙眼。
沈墨寒大手一伸,一把扣住站在一邊的蘇岑,微一用力就把蘇岑給摟進了懷裏。雙手緊緊的抱在蘇岑的腰上,看著蘇岑,溫柔一笑:“早安。”
蘇岑被突然摟住,偷看被抓住,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看著沈墨寒說道:“快放開了,兒子還在裏麵。”
“岑兒,讓我抱抱。‘”
沈墨寒並沒有放開,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大手緊緊的摟著蘇岑,讓蘇岑坐在自己的雙腿上,感覺著蘇岑身體的柔軟。這樣抱著她在懷裏真好。
蘇岑有些尷尬的扭動著,不知道自己剛剛究竟是在看什麽,又不是沒看過,竟然還看的走了神,現在被抓著個正著,實在太鬱悶了。
扭動間,突然發現了那抵在自己雙腿間的東西,正在茁壯成長。蘇岑扭動的身體突然頓住,瞪向沈墨寒的雙眼裏,明顯看到沈墨寒眼底的笑意。
“老婆。”
幾乎是催眠的,沈墨寒的手已經扣住了蘇岑,摟著蘇岑轉個身,身體已經整個壓住了蘇岑把蘇岑壓進了沙發裏,低頭,唇瓣已經吻住了蘇岑,把蘇岑微張的唇含進了嘴裏。
舌尖快速的掃了進去,緊緊的貼著蘇岑,密切的索著吻。
強勢的帶著灼熱的氣息,橫掃著蘇岑唇腔裏的一切,吸取著蘇岑的氣息。
熟悉的味道,讓自己想念的味道。這樣帶著一絲饑渴的吻著,滿含著激情的索吻著。
想要,迫切的想要她,從昨天晚上就想,想的他的那個部位都撐了一晚上的帳篷。
“老婆,我想要你。”
吻著她,奪取著她的氣息,不讓蘇岑有拒絕的機會,大手已經滑進了蘇岑的衣服裏,隔著內衣罩住了蘇岑的那十分有料的胸器。
吻的太激情太熾烈,撩撥著蘇岑的晴欲之火。身體裏的火焰在慢慢的滋生起來,身體的溫度慢慢的飆升著,蘇岑的身體越來越熱。
早晨,晴欲最是旺盛的時候無論男女。
本來身體就已經熟悉了沈墨寒的碰觸,而在他刻意的撩撥之下,蘇岑漸漸的軟了身體。
他的吻,過於激情的吻著她。申銀不由的從口中吐出,那油走在她耳側的熱度,那慢慢落在頸間,隔著外衣咬著上麵的突起,一道顫栗感迅速的席卷至全身。
蘇岑的身體微微的彎曲著,身體裏的渴望在慢慢的飆升著,理智是讓抗拒,可是身體已經完全說不出不。
大腦開始慢慢變得混沌,身體的渴望在慢慢的強烈飆升著。
直到沈墨寒的長指油走至蘇岑的雙腿間,挑開衣物滑了進去,在手指輕觸著那濕透之地時,慢慢的擠了進去。
蘇岑不由的發出一聲嬌媚的聲音,那長指慢慢的擠入久未有人探入的地方,一點點的撐開裏麵的內壁,慢慢的滑入,慢慢的淹沒在她的花瓣裏。
身體的顫栗感更甚,不由的輕顫著,仿佛是一道強烈的電流在自己的身體裏迅速的彪升著。
蘇岑的頭微微的往後仰,喉間的身體聲音更加的熾烈。
身體被密實的壓著,兩個人之間的激情已經一觸及發。
沈墨寒扣住蘇岑的手,往自己雙腿間拉,而長指則是有節奏的進出著。
“老婆,老婆,我想要你。”
粗啞的聲音在蘇岑的耳邊低喃著,一字一字的帶著讓人窒息的催眠之力。
蘇岑的身體越來越無力,身體裏的渴望濃烈至極點。
喘息著,在沈墨寒把她的手拉到他雙腿間時,當感覺著那早已經拉開的拉鏈,手指碰觸著那滾燙之處時,蘇岑身體悸動的更加厲害。
“老婆。”沈墨寒的聲音更是粗啞,長指早已經滿足不了兩個人,而沈墨寒在感覺到蘇岑的小手時,身體已經完全的顫栗了起來,有些迫切的離開蘇岑,拉開自己的衣服,握住。
就在箭準備發射的時候,房間裏小家夥好像已經醒,糯糯的喊了聲媽媽。
蘇岑一顫,幾乎是瞬間從迷霧中醒來,睜開雙眼,在看到自己躺在沈墨寒的身下,而他那抵在自己入口處的熾烈已經快擠了進來。
這一切究竟是怎麽發生的,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沉淪在他的身下,而且已經箭在弦上了。
沈墨寒在聽到兒子的動靜時,一直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那個寶貝兒子簡直要滅了他,好不容易快攻壘了,竟然在這個時候醒來。喘息著看著蘇岑,兩個人的目光重疊在一起。一個是懊惱,一個是震驚,隻是瞬間,蘇岑臉一紅,推著沈墨寒,急忙說道:“兒子醒了,起來了。”
沈墨寒壓著蘇岑,不肯起身,這已經在弦上了,這樣停下來,沈墨寒都快瘋了“老婆,我難受。”
“你瘋了呀,陽陽很有可能就出來。”蘇岑臉更紅了,聽著沈墨寒那暗喻的話,臉已經紅的不可思議了。
手推著沈墨寒半天,眼神裏有著堅持:“沈墨寒,快起來了。”
“媽媽!”沈延江小朋友可能是醒來沒有看到蘇岑,這會兒不樂意了,又喊了一聲,聲音明顯的提高了幾個分貝。
那一聲媽媽,不僅是滅人浴火,更是讓蘇岑臉色更是難看,處在羞澀和懊惱間,很是複雜。
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蘇岑那堅持的眼神,沈墨寒直接翻身往沙發上一倒,嘴裏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說道:“等他長大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這臭小子。”
蘇岑聽到沈墨寒那幽怨的聲音,快速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不看沈墨寒快速的往裏麵走去。
雙腳有些虛軟,剛剛的激情身體還在顫栗著,不僅僅是沈墨寒的渴望,剛剛她的身體已經被撩撥的起了性,如果不是陽陽醒來,自己剛剛真的就和他在沙發上那什麽了。
身體的酥麻感讓蘇岑感覺到自己的渴望,快步的走進房間,看著坐起身的小家夥,努力的擠出一絲自己覺得還比較自然的笑意,“寶寶醒了啊,媽媽去給你拿衣服啊。”
小家夥瞪著惺忪的睡眼,甕聲甕氣的問,“媽媽,你去哪裏了?”
說著伸出小胖手,想讓蘇岑抱抱,蘇岑還沒開口,沈墨寒此時已經出現在房門口,衣服還在淩亂著,臉上還有著汗水,看了一眼蘇岑懷裏的罪魁禍首,便往浴室裏走去。
蘇岑看著沈墨寒那匆忙的動作,想到他可能進去衝冷水了,臉還是微微的紅了,心裏多少有些愧疚,抱著小家夥,轉身往外走。
浴室裏的沈墨寒,被冷水給刺激的一個激靈,心底想要個女兒的願望更加的強烈。
吃過早飯,小家夥背著他的小挎包,顛顛的去上他的早教課。
送完他,沈墨寒直接驅車往郊區走,直接把馬路當成了賽道。
“這是要去哪啊?不去上班麽?”蘇岑看著不是去公司的路,納悶的問道。
“老婆,我要繼續今天早上沒有完成的事情!”車子箭一樣衝了出去,直奔偏僻的郊外。
蘇岑的臉瞬間紅了,她用力打了一下沈墨寒:“沈墨寒,你這個流氓!”
到了一個寂靜的山腳下,看著副駕位上仍沉浸在飆車刺激的亢奮情緒裏的蘇岑,沈墨寒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浴火,一把將她那能讓他欲仙欲死的嬌軀摟了過來,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