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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愛情局中局

  唐飛亞先是一怔,隨後覺得她隻想要一個吻,這個要求並不高,難就難在不尷不尬的關係。


  她現在已經不是他的女友,這一吻能給嗎?


  “嘻嘻,你臉紅啦。”吳亞玲說人家的臉紅,她卻連脖子根都紅透了,白皙的手臂也泛起紅暈。


  此際,如果吻戲發生倒無所謂,如果不了不了之反而難堪。


  她把心一橫,無恥到底,兩眼傳情,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氣息相混。她的心跳加快,雙眼微閉,期待著他的配合。


  她的臉永遠是那麽地美麗,美麗得令他無法拒絕。


  他的雙手圍在她的腰上,哈著熱氣,唇緩緩地落下去。


  她雙眼微閉,墊著腳往上湊。


  他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吻,不敢深入,不敢讓欲念升騰,輕輕地推開她說:“路上注意安全。”


  戲謔的語氣中蘊含著關切,卻告訴她點到為止。


  “籲——”她的雙眼還沒有睜開,輕籲一聲,陶醉的模樣令他心神蕩漾。


  此際,無論她怎麽挑逗,他都必須把持住心智,不能亂,否則一發不可收拾,關鍵的是他的體力不足以收拾。


  稍緩,吳亞玲才睜開眼,“嗬嗬”地笑一笑,“我走啦,你自己注意休息,別讓傷口感染了。趕緊地回醫院吧,好不好?”


  “放心,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會照顧好自己的。”不敢再讓她停留了,他推著她出了院門。


  瞧著她的汽車漸行漸遠,他才搖著頭,苦笑著返回院子。


  吳亞玲是快樂的,一路嫻熟地開著車,還連帶哼著歡樂的小調。


  大美女開著寶馬車在路上慢悠悠地前行,不免會引來過往車輛中的駕駛員好奇。有那好事的,居然跟她的車或平行吹口哨,或喊一聲“美女,哥帶你去耍。”車卻往前直躥,甚至還有的超過去,然後下車朝她招手的。


  紅顏禍水這句話一點沒說錯,其中有一位駕駛員失控,差點掉溝裏去了。她也隻是嗬嗬地樂一樂,罵一聲“活該”就加速前進,並把車窗關嚴,打開空調,戴上墨鏡,不去招惹是非了。


  ……


  快到城區時,她先給陸玉潔的前男友打了電話,約了見麵的地點,不是在別處,正她自己的酒店裏的一個包間。自己的地盤好辦事,也不怕對方耍流氓,因為像她這種禍水級別的美女很容易讓男人犯錯。為了別人,也為了自己,她有必要時時刻刻提高警戒。


  隨後,她又給張冬沁打了一個電話,簡短地交待一番,最後提醒道:“丫,你得在那個男人先到才行,做隱秘一點,別讓人發現了,隻要錄音就行,別費事攝影了。”


  張冬沁歡快地承諾完後,吳亞玲把電話掛了,順手就關了機,然後,車拐個彎,到了城區入口處的小吃攤,找個地方停了車,戴著墨鏡,把頭發扯散,才往熟悉的攤位走去。


  這些年,她的事業做得很大,應酬不少,但是,每次應酬她都無法吃飽,都會在應酬完後來這邊的小攤補餐。


  這裏的老板她都熟,哪家的東西好吃她也心中有數。當然,這裏的老板對她也熟,卻隻知道她叫玲玲,而不知道她是亞優酒店的老板,否則不纏著她問個一二三才怪,甚至有人敢冒險劫她的財。為了自己的安全,也為了不讓別人犯罪,她一直沒有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這次,她進了小吃攤區,跟往常一樣,受到了熱情的招待,這家也叫,那家也喊。她卻徑直地往最邊、最冷清的那家小吃攤走去。


  最邊這家小吃攤的老板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微胖,稍矮,圓嘟嘟的臉看上去很有福氣。他雖然跟帥氣沾不上邊,卻有一個漂亮的老板娘。這會兒,生意冷清,倆口子無事可幹,正在扯閑談。一見吳亞玲來了,夫妻倆高興得老遠就迎了過來。


  老板娘穿一身灰,灰白色的襯衫,灰白色的褲子,這樣的打扮雖然普通,卻有著一張標準的瓜子臉,勻稱的身材,白裏透紅的臉肌,微卷的發。一路小跑,兩相迎著,她扯著吳亞玲說:“吳經理,你怎麽這麽長時間也不來照顧我們的生意?”


  “娟,你得了吧,你跟祥子打得火熱,我才不來當你們的電燈泡。”吳亞玲輕輕地扯開她,又衝隨後過來的老板玩味地笑一笑,“祥子,我給你找了一個這麽漂亮的老婆,也不謝謝我呀。”


  “不害羞,你每次來都要我家這口子謝,不嫌累呀。”娟子笑嗬嗬地調侃道。


  那個叫祥子的老板樂嗬嗬地笑說:“那我給你做好吃的吧。”


  “免費嗎?”吳亞玲露出略帶搞笑的貪婪神情,等祥子點了點頭後,她又眨巴一下眼,“但是今天我要娟子給我做吃的,祥子你就陪我說一會話,我有重要的事情交待。”


  重要兩字一出口,她的笑容倏地一斂,連祥子和娟子的笑容也瞬間消散。兩口子同時點了點頭。


  隨後,祥子挑了位置,倒了茶,很開心的樣子。


  娟子卻忙活著做吃的,也是樂嗬嗬的,好便似今天晚上隻做吳亞玲的生意就足夠了。


  祥子,本名叫朱誌祥,做過五年牢,出獄那天,沒有家人來接,吃飯沒錢,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隻好步行回家。在又餓又累的情況下昏倒在公路邊,恰好吳亞玲駕車回老家,發了善心,及時提供食物和水,救了他的命。聊起來,他就是吳亞玲老家鄰村的人,又讓他搭了順路車。


  當時,一路熱聊,吳亞玲得知祥子是為朋友出頭打傷人才做的牢,覺得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便讓他到自己的酒店上班。


  祥子為了感謝吳亞玲的知遇之恩,在酒店工作時賣力還認真,更關鍵的是隻要是吳亞玲交待的事都無條件地做好。後來,吳亞玲把同在酒店工作的娟子介紹給他,不久倆人就結了婚。


  婚後,為了掙錢還房貸,兩口子經過商量,換著班到這邊擺攤,能掙多少算多少。


  今天湊巧,倆人都是早班,下了班就來擺上了攤。也湊巧吳亞玲來照顧生意,還是他們的第一個顧客,當然開心了。


  坐好後,祥子給吳亞玲倒了茶,坐在她的對麵,笑問:“玲玲,瞧你剛才說得鄭重,有什麽重大的事需要我幫忙嗎?”


  “祥子,你以前是不是在建築工地幹過?”


  “我是建校畢業的老牌子中專生,曾經是某建築公司的助理工程師,就是在工地上幫朋友出頭傷的人。”


  “太好了,我想讓你幹老本行,你願意麽?”


  “非常願意,是你朋友的建築公司嗎?”


  “算是朋友,準確地說是我的救命恩人加前男友,你願意去嗎?”


  祥子微愣,半響才說道:“玲玲,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你的前男友?這麽說你被人甩了?”


  “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我並沒有放棄這段感情,還想爭取,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吳亞玲微歎一口氣,“為了他,我什麽都願意去做,目前,他的公司遇到了麻煩,我必須幫他扭轉局麵。有些事我不方便出麵,隻能請你援手啦。”


  “玲玲,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盡管交待就行了。”


  “具體怎麽做,我晚上再跟你詳細地交待,現在,我還需要你去辦一件事。”


  “什麽事?”


  吳亞玲朝四周瞟上幾眼,見人來人往的很熱鬧,稍稍猶豫後附在祥子的耳邊嘀咕了一番,然後拿出一隻信封,吩咐說:“這是陸玉潔老爸的身份信息,此人愛賭,你現在就去西郊區那邊的麻將館去找他,找到以後把人帶到我的酒店,不過,來之前先給我打電話。”


  “放心,我一定辦到。”祥子拍著胸脯保證道:“我在那邊有幾位鐵杆哥們,獄友,要找個把人不是難事。”


  吳亞玲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祥子,你真是我的好哥們,這事隻有交給你去辦我才放心。”


  祥子笑說:“謝謝玲玲的信任,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就去,你慢慢地吃。”


  吳亞玲滿意地笑了,心情也好了許多。


  隨後,祥子跟娟子交待了幾句,便出了門。


  娟子,本名李雪娟,本城人,單親家庭,父母離異後跟媽媽相依為命。三年前,她到吳亞玲的酒店上班母親就重病住院,承擔不起母親的高額住院費,試著去找老板吳亞玲借錢,意想不到的是吳亞玲了解到情況以後,居然慷慨地替她母親交了住院費,還不要她還。從此,她對吳亞玲又敬又愛。所幸的是吳亞玲從那以後還把她當成了朋友,時常給予照顧。


  再後來,吳亞玲給她介紹了男朋友,也就是祥子。她覺得祥子懂得感恩,應該是一個好男人。接觸下來,祥子的確不錯,便在半年前結了婚。


  現階段,她是吳亞玲酒店的一名會計。


  她知道吳亞玲喜歡到小吃攤吃東西,這會兒更是開心地擺上幾樣小吃,開了飲料,笑嘻嘻地說:“吳經理……”


  “打住。”吳亞玲單手一抬一壓,細長的睫毛一挑,“你怎麽沒長記性,我不是吩咐過私下別叫經理的嗎?我比你還大兩個月,叫我玲玲姐。”


  “嗬嗬。”娟子樂了,學著吳亞玲的樣眨巴一下眼,“那我家祥子比你還大好幾歲呢,這麽說起來你應該叫我一聲嫂子。”


  “得臉了吧,我就要你叫我玲玲姐。”吳亞玲把臉一陰,身子一側,“你叫不叫姐?不叫我走了喲,以後也不來了。”


  “玲玲姐。”娟子趕緊地叫了一聲。


  吳亞玲開心了,笑嗬嗬地喝飲料,吃東西。


  吃得差不多了,吳亞玲又衝娟子說:“娟子,我給祥子換了工作,也想讓你換一換,跟祥子一樣,你也去幫我的前男友,怎麽樣?”


  “但是我也隻是中專文憑,怕……”


  “你有會計從業格證書,這就足夠了,一句話,答應麽?”


  “姐,你吩咐的事我定盡力去辦,我同意。”


  吳亞玲若有所思地又說:“這樣吧,待會你給胡萬潤打電話,然後你跟他一起到我酒店,我想請他出任我前男友公司的律師,不過,你先別跟他說,到時我自己來跟他說就行了。”


  “好,我馬上就給他打電話。”娟子承諾過後,調皮地笑一笑,“玲玲姐,你的前男友好幸福,都把你給甩了,你還對他的事業這麽上心。”


  “哎——”吳亞玲幽幽地歎口氣,秀眉微蹙,“他就是我的冤家。”


  “玲玲姐,你告訴我一句實話。”娟子雙掌合在一起,眉一挑,“你讓我們去是監視他呢,還是真正地為他工作?”


  “認真地為他工作。”吳亞玲神情凝重,長籲一口氣,“他的事業心非常強,身邊卻沒有得力的人,更沒有絕對信得過的心腹,所以,我讓你們去是幫他,要認真地工作。如果你們嫌他給的報酬少,也別跟他抱怨,直接來找我,差多少我補多少,直到你滿意為止。”


  “玲玲姐,你太傳大了。”


  “跟他比起來我一點都不偉大,以後,你會被他的人格魅力征服的。”吳亞玲忽地動了玩心,眼一眨,“到時你別愛上他喲,我可不想跟你這個大美女做情敵。”


  “嗬嗬。”娟子得意地笑一笑,“我愛我家祥子都愛不過來,那還有閑心跟你搶男人。”


  正鬧時,有顧客來了,吳亞玲趁機說道:“你這個人來瘋,不跟你鬧了,有客人來了,快去招呼吧,不用管我的,我吃好了就走。”


  娟子笑嗬嗬地去招呼客人,吳亞玲悠然自得地把擺上來的東西全部吃光喝光。隨後,她結了賬才走人。


  她每次來吃東西都要照單付錢,如果娟子他們不收會生氣,會威脅以後就不來了。反正她有的是錢,娟子和祥子也就隨了她的脾氣。


  這次,她直接到了自己的酒店。客服部經理來說那個趙得友已經到了,她也不換衣服,依然穿著那身休閑服赴趙得友的約。


  包房裏,趙得友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幾次撥吳亞玲的手機都是關機,正想走人時,吳亞玲推開門進來了。


  “喂,你就是唐飛亞的前女友嗎?”趙得友直接了當地問道。


  “是呀,我就是唐飛亞的前女友,叫我玲子就好。”吳亞玲客氣地坐到他的對麵,親自動手開了一瓶紅酒,還叫了幾盤點心。


  趙得友見上了紅酒,麵現難色,杯子遞過來時都不想接。


  吳亞玲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事,她隨和地笑一笑,“趙先生,相見就是有緣,今天是我約你,待會別跟我搶單,我來請客,就當咱們交個朋友怎麽樣?”


  大氣,吳亞玲的大氣令趙得友無話可說。關鍵的是她的大氣令他鬆了一口氣,囊中羞澀,他實在請不起這麽貴的酒。吳亞玲主動買單,還顧及了他的麵子,這個女人不但漂亮,還善解人意。他恨自己福淺,沒法找這樣的一位女人做老婆。


  然,吳亞玲的美麗看直了他的眼,勻稱的身材,粉紅的臉蛋,微隆的胸,高貴的氣質,都是他這種男人想娶卻又娶不起的夢中情人。


  他,趙得友,穿得寒磣,衫衣洗得泛白,西褲的褲角也自然地卷起了邊。不過,微黑的皮膚上看去健康還結實,肥頭大耳倒是一個實打實的福相。年紀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


  此際,雖然被吳亞玲的美麗迷得心神蕩漾,他卻沒有忘記正事,月牙眉一挑,“玲子小姐,是否跟你做得成朋友得看咱們後麵的談話是融洽了。”


  “嘻嘻。”吳亞玲把一杯酒往他麵前一推,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說:“我敢保證肯定融洽。”


  “為什麽這麽肯定?”


  “因為我不甘心隻做唐飛亞的前女友。”吳亞玲的神情溢滿自信,睫毛一挑,“我還想爭取這段感情。”


  “你還想吃回頭草。”


  “不是吃回頭草,而是我從來沒有放棄。”


  “是他甩了你?”


  “哎——”吳亞玲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迭起兩根指頭,“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因為我想成全他的抱負;第二個原因是你的前女友陸玉潔耍花招。現在,我們就談談陸玉潔和唐飛亞發生的故事吧。”


  “好,請說。”趙得友想不到吳亞玲這麽隨和,態度隨之好轉。


  吳亞玲也不想隱瞞,便把唐飛亞酒後跟陸玉潔發生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最後語氣肯定地說道:“我敢肯定唐飛亞沒有對她做出那樣的事,因為他已經醉得沒有了力氣。”


  “這事說不清,道不明,但是……”趙得友欲言又止。


  吳亞玲立馬就說:“咱們算談得來的吧,如果信得過我就請直言,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不要有顧忌了。”


  趙得友輕微地點了點頭,接下來,他說自己來自於農村,主要是在工作地攬活,認識陸玉潔兩年了,相戀一年多。前段時間,他發現陸玉潔懷了孕,讓她去醫院檢查,她卻不願意,說是要去把孩子打掉,並提出分手。


  然,就在昨天,他突然得知陸玉潔要跟她的老板唐飛亞訂婚了,很生氣,今天便打電話給唐飛亞。


  吳亞玲聽完後露出一抹冷笑,一閃既逝,問道:“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有一天晚上,我到工地附近散步,救了她爸。”


  “她爸怎麽了?”


  “當時,她爸喝醉了睡在新城的街上,很冷,我怕他出事,便背到我自己的出租房。”


  “她為了感謝你,便以身相許嗎?”這句一出口,吳亞玲的臉陡地紅了。


  趙得友覺得她很隨和,見她麵現羞澀,不忍心讓她難堪,立馬說道:“從那以後,我經常幫她們家做點事,也經常給她賣一些小禮物,關鍵的是她喜吃我做的菜。她見我老實本份,便有心想跟我好,我也喜歡她,一拍既合。確定了關係,我盡自己的力量滿足她,給她買漂亮的衣服,給她做可口的飯菜。我的工資基本上月月光,她自己的錢卻存了起來,說是存來結婚用的。”


  “哎!”隨著歎息聲發出,吳亞玲湧起同情心,同情眼前這個老實本份的男人。這是一個實在人,卻被陸玉潔給耍了。


  如果沒有猜錯,陸玉潔並不是喜歡趙得友,而是想找一個免費的小工,更是找一個肯為她自己花錢的白癡。


  她說:“趙大哥,請允許我這樣叫你,陸玉潔並不愛你。你既然信得過我,那我就實話實說吧,其實,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明,完全能證明陸玉潔跟唐飛亞那事是一個陰謀,是陸玉潔玩得陰謀。”


  “你有什麽證據?”


  “請你稍等。”


  這是一間套間,吳亞玲站了起來,跑去從裏間拽出一個人來,衝趙得友說道:”趙大哥,此人叫張冬沁,是晚報記者,她手裏有證據證明你的前女友耍了陰謀。”


  被拽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提前潛在裏麵的張冬沁。牛仔服,短發,看上去依然幹練而精明。


  張冬沁向來辦事講究效率,從不拖遝,也不愛轉彎抹角。風一樣地來到趙得友的麵前,二話不說,把手機錄間打開,裏麵傳出陸玉潔的聲音,說的是怎樣跟唐飛龍合謀算計唐飛亞,後來又聽唐飛亞說了那個計劃,便回心轉意想嫁給唐飛亞,重點說了那天晚上的事,在張冬沁的逼問下,說出了唐飛亞醉得不省人事,根本什麽都沒有發生,隻是想以此要挾唐飛亞而已,……


  錄音還有很長,也還有其它方麵內容,張冬沁按斷了,瞅著趙得友說:“喂,這樣的女人要來幹嘛?”


  “我,我……”趙得友窘得說不出話來,這次,真的是冤枉了人家唐飛亞。之前,他還認為唐飛亞也是那種搞辦公室激情的混蛋老板,真相揭露,他無話可說了。


  吳亞玲對他有一絲不忍心,緩緩地走過來,站在張冬沁的旁邊,盯著趙得友說道:“趙大哥,鐵證擺在這裏,不用我們多說,你應該明白陸玉潔為什麽要嫁給唐飛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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